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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银凤瞪了他一眼,甩开他已经爬上肩头的不安分的爪子。
“火小姐这是做什么,即使心存感激也不要表现地这么明显嘛。”楚景洪狐狸般的笑容继续挂在嘴角。
轻狂也不示弱,拉过火银凤往自己怀里一紧“小王爷贵人事忙,不必陪我们在这里消磨时间。”
“小王清闲的很呐,有的是……”楚景洪缓缓靠近火银凤,附在她耳畔轻咛“时间,陪你。”
“凤……凤儿呐,可是我的凤儿归来了?”相爷夫人声音略显颤抖,双手张开。
“是,娘,您凤儿回来了。”火银凤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
“傻丫头你怎么就回来了?”火朝仁也似乎两眼闪着泪光,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是激动不已。
“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
“唉,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给你通风报信就是为了让你认清局势,千万不要淌着趟浑水,你还就偏偏……”火朝仁叹了口气,摇着头。
“凤儿,是哥哥对不住你……”火炙突然低着头,握在手中的画卷早已破烂不堪了。
火银凤结果画卷,缓缓展开,竟是一张自己身着女装在雪中漫步的情景,犹记得那是自己逼着火炙熬了几个时辰作的画像,他居然还……视若瑰宝。
“哥……你真傻,你瞧你,都被打得像个猪头了。”火银凤这是才有了点小女人的脾性,嘟着嘴,心疼地摸着被打得龇牙咧嘴的火炙。
都怪自己没用,什么也做不了,害的家人受罪。
“火小姐……”火银凤还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身后冷不防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回头,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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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点有话说】:什么月票啥的,点点至今没弄明白,不过无关紧要,偶又不想入v。
、063 忏悔的安南
来人低着头,满脸的悔意“小姐,我以为你不会……”
“还活着呢……亏我还以为你已经陪阎王练剑去了,正准备给你烧柱高香呢。”火银凤看着安南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没好气地咒道。
“小姐,我……我只是……只是担心二皇子,所以……”安南支支吾吾地没了声音,本以为小姐喜新厌旧对二皇子的生死都不管不顾了,没想到竟然跑来了,更没想到的事居然不顾一切地要救二皇子甚至胁迫小王爷,要不是小王爷告知自己,他怎么也想不到小姐竟然如此重情重义,一想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觉得愧对她,愣是躲在王府几天都不敢来见她。
“哼!没用的东西,枉费巧慧那死丫头白天夜里的惦记着你的生死,你倒好一根汗毛没少还长了两斤肉。”火银凤蠕动地唇瓣,不加理会。
火银凤越这么说,安南越是惭愧,他本就是一根筋到底的人,不会狡辩,不会推托,更不会背叛,被火银凤一点拨感觉自己果真是一个没心没肺,毫无用途的人了。
“好了,凤儿,你也别逗他了,瞧他脑袋都快垂到膝盖了,安南啊,别放在心上,凤儿她没有怪你的意思,她就是担心你,你后脚刚出门,她前脚就赶上来了,一到天梁就四处打听你的下落,她就是那么个人,口是心非的。”轻狂拍拍安南的肩膀,鼓励他别忘心里去,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坏事了。
“扑通”一声——
安南双眼微红,像个石柱般跪倒在火银凤的面前,惊得众人瞠目结舌。
“安南你这是干什么?”轻狂惊讶地瞪大双眼,使劲去搀扶安南,安南却宛如千斤沉底就是一动不动。
“安南错了,安南愿受罚,小姐你打我骂我吧,安南以后不敢了,安南死不足惜却让小姐四处奔走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二皇子的嘱托……”
“起来!”火银凤顿时浑身充满戾气,她最瞧不起男人这个样子没有骨气“我火银凤的人,别像个娘们!”
安南听她这么说心里比吃了蜜还甜,没错,既然二皇子将自己留在小姐身边,这辈子就必须以小姐的安危为己任,这一次是自己鲁莽了,以后绝不可以,小姐这么说就是已经原谅了自己,他缓缓站起来,竟憨憨地笑了起来,两个小小的酒窝笑得煞是好看。
“莫非是傻了,笑得这么欢。”轻狂纳闷地会看火银凤,却见她无谓的耸着肩。
“咳咳……”楚景洪突然轻咳几声,说是问着火朝仁,眼神却一直锁住火银凤“火府已经呆不了了,几位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这倒没有考虑过。”火朝仁叹了叹气,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的出现,回身望望里头乱成一团,充公的充公,被毁的被毁,下人奴仆跑的跑,散的散,天要亡我火府啊,一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心痛,这是几代人的心血,多少火氏家族的荣耀,如今却……毁在自己手里了,我真是火氏的罪人,死后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呢?
“小王在城外还有一处府邸,各位若不嫌弃……”
“我们嫌弃。”火银凤接过话,不留半点余地地回绝了。
“凤儿……”相爷夫人制止道,而后微笑着对楚景洪说道“小王爷真是对不住,凤儿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你帮我们家的已经够多了,万一让朝廷知道你依旧与我们有关联,想必会惹上麻烦的,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这个……”此言不差,虽然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终归是瓜田李下,万一有人参一本,三人成虎,想必自己也难逃干系,火府能活命已实属幸运,切不可再给他们制造事端了,想到这一点楚景洪也就不再多言。
“我爹娘自有我照料,不劳小王爷费心了。”
楚景洪满脸的失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是有种强烈的预感,火银凤是个谜团,一个解不开的谜团,越是接近越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有时候冷漠如冰,有时候热情似火,有时候有种凌驾天下的霸气,有时候又带着娇羞可喜的小女人姿态,总之让人越发……着迷。
几人在城郊外安置了一处府院,暂时作为栖身之所。
“轻狂当真是公子的真名吗?”火炙狐疑地看着轻狂放荡不羁地痞子样,与之前的严肃冷静完全不同。
“是真是假又如何?真真假假的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是小妹的朋友也是我们全家的贵客,我们只是好奇为何从来没有听小妹提起过有这么一位……挚友。”看他和凤儿亲密自然的样子,哪里是挚友两个字可以说的清楚的。
“爹,娘,哥,你们也别瞎想了,他不是我什么人。”火银凤郑重其事地放下碗筷,严肃地宣布着。
顿时,轻狂的心被狠狠地挫伤了,“不是什么人,什么人也不是……”那声音久久地在心里回荡着,还引起一阵阵的回音。
“那他是……”相爷夫人抬着脑袋不敢吸气,很少看见女儿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是我男人。”火银凤说完,拾起筷子继续拣菜吃。
“噗——喔”火朝仁一口汤没喷出去倒是被吓得咽了回去。
“可是……柳……他轻狂……你已经是……早就……不可以的……妇道……不守……不是……这个,你……”火炙语无伦次地颠来倒去地说着,身旁的轻狂也似乎瞪大了眼睛。
“哥哥,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嘛,好歹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真丢人。”要是以后我带着一群的小相公回来,你是不是会被吓晕呢,火银凤恨不能立马看到那个情形。
最兴奋的自然是轻狂了,还在虚幻中游离着。
他是我男人,是我男人,我男人,男人……
我是她男人,是她男人,她男人,男人……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师兄你吃完没?跟我回去一趟。”
“啊?喔,好嘞,饱了,饱了,真饱了!”轻狂突然一起身,撞在椅背上,磕在桌脚边,蹭在墙柱上,一路愣愣地笑得像花儿一样幸福……
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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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点有话说】:fengzhongnv,姐姐说了要赠你一更,没食言吧,好好看,争取早日领养哦!
、064 改朝换代
月明星稀,夜色迷离。
红娘子一手托着八卦乾坤罗盘,一手掐指比划,时而闭目,时而惊厥,时而望着夜空沉思,时而抬眼盯着自己那两个紧张得不敢作声的徒儿。
“师傅,怎么样了?”凤儿急切地询问,却得不到半点回应,轻狂将火银凤拉回自己的怀中,竖起食指,噤声。
“我算出来了。”红娘子舒缓一口气,平静而没有波澜地吐出几个字。
“师傅,你确定吗?要不再测一测,万一……”
“凤儿!”轻狂制止道“这夜观星象相当地费修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测天机,轻者稍减内力,重则有性命危险,师傅已经尽力了。”
“我……我只是……”救人心切罢了,火银凤不自觉地低下头,也许真的是自己太自私了,为了就阎哥哥完全没有顾及师傅的安危。
“凤丫头,没事,为师哪有那么娇贵,为师已经算过很多次了,三日后的亥时,必有奇观,倒时星象大乱民心必定动摇……”
红娘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从她成竹在胸的眼神中火银凤已然预感到了一切,没错,这一回她不要再被动地接受一切,她要反攻,她要乱了这天下,她要……
果然——
第一日,天梁护城河中忽现一块盘龙巨石,看质地便不下百余年,石上隐约八字箴言:傲临天下,天命所向。
第二日,虹朝各地出现一支草莽军,以“彭”为旗号,劫富济贫,锄强扶弱,所到之处皆受到百姓的爱戴,并声称“入我彭家军,三年免杂税”。在这个苛政猛于虎的年代里,这一号令无疑是一道救命符,一下子吸引了众多年轻壮士投奔而来,
第三日,亥时,夜现奇观,七星联珠。虹朝大乱,流言四起,说是:星象异常,天下大乱。不到一个时辰,大臣们纷纷上奏要大赦天下,要笼络民心,要安抚天下。
火银凤花了仅仅三天时间,就让整个虹朝上上下下,乱成了一锅粥。
没错,这一切都是火银凤导演的一出好戏,她不出面不露脸,运筹帷幄之中就将一切掌控在手,静静地等待这所有人的反映和她预期中的结局。
护城河的巨石,是她命人设置的假象;揭竿而起的彭铿也是她一手策划的,契合了七星联珠的奇象,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爆发,使原本平静的虹朝,动荡了。
“二皇子乃天命所归,诛杀者必遭天谴!”
天上飘了整整三天的“天命书”,连火银凤自己都开始相信阎哥哥当真就是天命者。
星象大乱,天下必有一场浩劫。
与此同时,另一晴空霹雳:虹皇驾崩了。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统统殉葬,包括已然患了失心疯的雨妃。
很快地,阎明勋名正言顺地登上了皇位,自此,开始了虹朝改朝换代另一番景象。
昔日的马皇后母凭子贵,已经贵为今日的贵敏皇太后;三公主阎如玉已是玉辰长公主;国舅爷马如龙摇身一变成为了辅政大国公;楚王爷被册封为护国公……
一朝天子一朝臣,国总是不可一日无君。
阎明勋登基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大赦天下,此行一出,受到百姓赞许,而惟独,没有赦免阎君傲。
火银凤突然有种可笑的感觉,这个阎明勋首段高明,行事不拖泥带水妇人之仁,雷厉风行,似乎更适合这个皇位,他——有足够的胆魄和能力,甚至较阎哥哥,还要强势。
火银凤浑浑噩噩地不知不觉已到了天牢,拿着楚景洪给的令牌,一路畅行无阻,她不禁嘲笑一番,也是,如今的楚景洪已经是手握虹朝三分之一兵权的镇东王,相爷一位空虚,就意味着楚氏这一异姓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还有哪个不识趣地敢为难他的人,更何况现在的阎哥哥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阶下囚,又能出什么纰漏。
“还是凤儿最了解我,我这酒瘾早就犯了,现在在这天牢尽头能有美作伴,亦有酒相陪,我阎君傲何其幸也?”阎君傲一饮而尽,脸上带着浓浓的情意。
幸吗?抑或不幸?
没有将雨妃殉葬之事告诉他,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已经失去的太多了,父亲、身份、尊容、权势、财富、兄弟……如果连最后的牵绊都没有了,真难以想象阎哥哥会如何地发狂。陪着他,就这么静静地,倚在他稍渐健硕的胸膛上,望着密不透风的铁门,也同样衔一口酒水,猛地干了,没想到那酒后劲极大,差点将酒性极差的火银凤醉倒了。
“咳咳咳……”咳得满脸透红。
“不会喝酒还逞强,醉了该是有多难受啊。”阎君傲夺过酒壶,语气显得有些埋怨,但听在火银凤心里确实满满的关心与担忧。
火银凤摇摇头,一把抢回酒壶“醉了更好,一醉解千愁。”
阎君傲的眼神闪过莫名的伤感,只一会儿就再没说什么,也是低头喝酒,两人就这么陷入死寂。
直到出门那一瞬间,身后传来那低沉的哽咽“好好照顾自己。”
火银凤没有回应,径自出了天牢。
她自是没有听见她离开后阎君傲那喃喃自语:“我已一无所有,唯有你……凤儿,你是我活下去唯一的理由。”
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