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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日呆在皇上身边会不知道圣旨已经下了,二皇子已经被转移到了无人岛,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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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那个更……
、068 圣旨到
“二皇子阎君傲弑君谋反,罪可当诛,但皇上念及兄弟手足之情,故下令求其于无人岛蜂房内,终身不得离岛。”楚景洪淡淡地复述着圣旨的内容,每说一句就看一眼火银凤,却见她此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沉重。
当楚景洪说完这些,火银凤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冲动,破门而出被楚景洪拦腰截住一个翻身,安置在位子上“这会儿急了,早干嘛去了呢?听我把话说完!”
火银凤挣扎起来,见无效只得沉闷地狠狠回瞪“有话快说!”
“那是无人岛,囚禁罪大恶极的皇亲贵胄,守卫的人只听看令牌行事,你去了也见不到他的!”
“令牌如今在谁手上?”
“马如龙和皇后娘娘手里各有一面,连当今圣上手里都没有,不过想要从他们两手里拿到令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非……”楚景洪说到这儿,脸上又浮现出狐狸般的笑意。
“除非什么?”
“用偷的。”
楚景洪开了个玩笑,以为能够打消了火银凤的念头,却不想她却好像当真了“那就用偷的!”
“我是胡说的,你可别当真呀!”
“我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就这么办,今晚就行动!”
“哎呀!你这个女人……真是……真是……胆子太大了!”楚景洪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该胡说八道“前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你。”
“你前辈子不知道积了多少阴德才能被我缠上。”火银凤嗔怪地嘟着嘴,像极了不服气的小媳妇,楚景洪看得一时晃了眼,竟被深深地吸引了目光。
“真是拿你没办法!”楚景洪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今晚只能舍命陪君子了,陪她疯到底了,谁叫……谁叫自己这么倒霉呢。
“王爷宫里来人了。”管家急匆匆跑进来。
两人均是一愣,紧跟着小李子缓缓地走了进来“明月公子安在?”
“原来是李公公啊,恕小王有失远迎。”楚景洪飞快地换了一副脸色,亲和而客气地迎上前,完全没有王爷的架子。
“镇东王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也不知道哪里去找明月公子才好,今个儿也只是来碰碰运气,不过正好听说明月公子在此,就没顾虑太多,冒昧而来了。”小李子被楚景洪一捧有些轻飘飘的,看着火银凤正在一旁,直接走上前,从袖中掏出一道圣旨“明月公子接旨吧。”
火银凤故作惊讶地看一眼楚景洪,用手指指自己,满脸的问号。
“没错,就是给您的,赶紧接旨吧。”小李子喜笑颜开地点点头,火银凤却心里大不高兴,她可不想跪这种莫名其妙的破纸,爱念就念呗。
“皇上说了,公子免跪,站着听旨即可。”
火银凤一听,自是乐意之极“草民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淮人氏明月,机敏聪慧,济世天下,心怀苍生,破例升为御前随驾,时时常伴朕身侧,官拜副三品,俸同四妃,钦此,谢恩。”
“明月大人谢恩吧。”
……
火银凤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御前随驾,这是什么差事,这是什么官职,怎么从未曾听说过,还副三品,俸禄跟四妃一样,这不是明显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是和皇上有问题吗,这不是摆明了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男宠吗?
楚景洪看火银凤痴痴地乱想着,忙推了推他,火银凤一回神道:“谢吾皇万岁。”
“明月大人随奴才进宫吧。”
“又进宫?”火银凤头痛得厉害,天呐,原来他当时并不是一时冲动说胡话的,而是玩真的。
“大人说的哪里话,这话皇上未必爱听,别人想进宫还没这个福气呢,皇上一早就命奴才收拾了新的宫殿,还特意取名‘明月楼’,就是专门给大人准备下的,大人可别辜负了皇上一番美意呐。”小李子说着笑得更开了,好似火银凤即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入了宫想要出来虽然不易,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凭他的轻功和师兄的本事,也不是什么办不到的苦差,只是进了那暗无天日的皇宫,那群勾心斗角的后宫女人们真的会容忍他的存在吗?这下又要费一番劲应付了,火银凤正在苦恼之极,楚景洪却打身后握住他的双手,眼神里是复杂而挣扎,是火银凤看不明白的情愫。
明月楼,不似别的宫殿气派却别具一格,亭台楼阁,千百回道,看得出花了一番心思,光是那大片大片的梅林就让火银凤咋舌,那傲立的梅枝,冰枝嫩绿,疏影清雅,幽香宜人。
“奴婢梅香(奴婢腊月)见过明月大人。”火银凤刚入殿内,就有两个宫女前来行礼跪安,一个高挑个子,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有几粒雀斑的是梅香;一个稍显矮小却肉乎乎看上去实诚而老练的是腊月。
“都起来吧,别大人大人的,叫我明月就好了。”火银凤心想到,偌大一个宫殿只分派了这么两个宫女,恐怕都是阎明勋一手调教出来的心腹吧,与其得罪不如安抚。
“大人千万别这么说,奴婢怎可以直呼大人名讳。”梅香摇摇头,却没有一丝慌张。
“既然如此,那就叫我公子吧,也显得亲切一些。”
“这个……”梅香看向腊月,腊月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一动“那……好吧,那公子可有何吩咐,是否现在用午膳呢?”
“不必了,我不饿,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小憩一会儿。”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昨夜没有睡好?”明黄色的衣袂,飘忽在眼前,火银凤不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臣明月见过皇上。”火银凤走上前,依旧只是动动嘴角并没有行礼,阎明勋也见怪不怪,伸手揽过火银凤的腰际“我要你入宫就是不要你离我太遥远,现在你顾及君臣之礼不是违背了我的初衷?”
“皇上我……”火银凤没想到他会这么急着赶来,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面对以后的相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有胃口吗?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阎明勋炽热的眼神盯着火银凤,火银凤有种随时要被吃掉的感觉,被盯得不好意思,双颊微红,但在梅香和腊月看来,却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体现,捂着嘴相视而笑,识趣地告了安退下,顺带还掩上门。
“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昨夜没有睡好,一天都头晕脑花的,不过我睡一会儿就没事了,皇上不用担心。”火银凤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却在骂娘,还不是因为你老娘那一记棒槌,否则本少怎么会因此痛得失眠呢?
火银凤转身走到床榻上,刚要脱衣上床,却见阎明勋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皇上,我要休息了。”
“嗯,你睡吧。”阎明勋点点头,也向床榻走来,火银凤纳闷了,他不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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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点有话说】:真没想到,一周五更竟是如此劳心劳力,收藏不见涨,偶要趴下了,灰溜溜地溜走……继续码下周的字
、069 夜猫子
阎明勋走到床榻边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并没有感到任何不妥,倒是火银凤尴尬地不知所措,刚脱到一半的手顿时停住了,拢了拢夹袄,若无其事地回望着阎明勋“皇上日理万机,就不用在这里陪我了。”
“我也累了,就在这儿眯一会儿,一会儿还有一叠折子要批,你只管睡吧,我守着你。”阎明勋拍了拍火银凤的肩膀,微微含笑,火银凤被推挪着挤进床里头,看着阎明勋也和衣躺在外侧,面对面地盯着火银凤,火银凤嘴角不禁抽搐:如此绝色床伴竟然动不得,罪过,罪过。
“怎么不脱衣裳呢?这种天气也敢和衣而眠?来,赶紧把衣服脱下来。”阎明勋诧异,不解地看着火银凤。
“我……我喜欢穿着衣服睡觉,皇上不必理会我。”
“这哪成呢,你要是不自己脱,那我帮你。”说着阎明勋就伸手去解火银凤的衣扣,火银凤一惊忙双手抱住胸,避退三尺,直退到床深处“皇……皇上,我……我不困,我突然一点也不困了!要不我们去御花园走走,我……听说御花园的花开得可好了……要不……要不……”
未等火银凤说完,阎明勋就噗哧一笑,双肩抖动地厉害“哈哈哈……天寒地冻的有什么好看的……原来想着你长得秀气可人,没想到你连举止仪态都像极了女子,你呀,要是穿上女装指不定比女子还娇美。”阎明勋说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火银凤一身骄阳似火的女裙,遗世独立,飘渺婀娜……
“皇上说的什么话,我可是……堂堂男子汉,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生气了!”火银凤努着嘴,赌气地将头望里边一瞥,阎明勋越看越有意思,心里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以后谁要敢说我们明月像女子,我第一个不饶他,这样总可以了吧?”阎明勋憋着笑意,依旧打趣着,看火银凤一脸的不高兴忙也不再继续说了,右手轻拍火银凤的后背,像哄孩子般悉心地照顾着“不是说困了吗,那就眯一会儿,晚膳的时候想吃什么就让御膳房给你备着,别饿坏肚子。”
火银凤嗯了一声,就没有再转过身子,她不是不敢正视,而是怕难以自制,这么一个霸气英俊的男子,且抛开他的身份地位不说,光是本身就让火银凤有股收妖的冲动,不过心里自始至终有个声音在呼唤“不能动口,不能动手,不能动心!”
当火银凤醒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这是几日来难得的一个好觉,睁开眼发现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腊月和梅香在屋里子忙来忙去的转悠,见火银凤醒了,忙凑上来抿着嘴偷笑“公子醒了?”
看来是他们误会了,火银凤也没想过要解释什么,反正这个牢笼她是呆不久的。
“嗯,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的话,酉时了。”梅香看看外头天色恭敬地回答。
“已经这么晚了,怎么都不叫醒我呢?皇上人呢?什么时候走的?”在敌人的床榻上居然还能安睡,火银凤觉得自己简直已经修炼成精了。
“皇上未时就去了上书房,见公子睡得香不让奴婢吵醒公子的,只吩咐奴婢们好生伺候着。”梅香甜甜地答道,嘴角是掩饰不住地喜悦,好似得宠的是她自己。
看得出在后宫的历练还不多,还未受到后宫污泥的浸泡,天真而无邪地替主子高兴着,倒是一旁的腊月一直不说不笑也不回应,毫无表情的样子能赛得过面瘫夜杀了。
夜杀?想到他,火银凤没来由的有股怒意,可恶的男人,就这么说一声不响地跑掉了,连个招呼也不打,真不够义气,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扁你一次!
“公子是不是饿了?奴婢这就让御膳房去准备。”
“不必了,我不饿,就是睡得有点头晕脑胀的,想出去吹吹风。”越是不准越是激起火银凤的欲念,她就是这么一个没事找事的闲人。
“可是……可是皇上吩咐……”梅香脱口而出,却被腊月喝了一声,腊月俯身对火银凤说道“公子,明月楼离后宫就一墙之隔,公子毕竟是男子,深夜在后宫闲逛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后宫人多嘴杂,说出去未免多生事端,奴婢认为还是少出去为妙。”
火银凤恼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敢管到她头上来了,就算是心腹就算有背景又怎么样,我火银凤还怕你不成“如若本公子执意要出去呢?”
腊月以为他会就此作罢,没想到火银凤有此一问,只是拿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
“本公子现在就要出去,你有胆子就拦住我,我看是你面子大,还是本公子本事强!”火银凤几日来的容忍忽然冲破防线,她想要任性一回,即使毫无意义就是想拿个人出口气,她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公子……公子不行的……”梅香冲上前要阻拦,对上火银凤恶狠狠的眼神打了个惊颤,退到一旁躲到腊月身后,而腊月正想要阻止却被火银凤喝斥了一声。
待火银凤跑出明月楼,腊月忙对着梅香吼道“还不去通知皇上,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两可都没命了!”梅香连连点头,急冲冲地向着上书房跑去。
奔了一段路,火银凤见身后没有动静,依着假山喘着气,心情顿时大好,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耳朵传来一阵脚步声,火银凤屏息静气。
“徳公公,您也知道皇上现在一门心思在那个不阴不阳身上,哪有心思顾及咱小格格,更别提……娘娘了,让我这一时半会哪里请得了皇上的大驾?”
火银凤机敏地一闪,躲进了一座小假山之中,侧着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不阴不阳?说的是本少吗?他娘的,贼喊捉贼嘛,你丫才是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东西。
“好大的胆子!皇上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来编排!”这是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火银凤感觉在哪里听到过,却一时间记不起来,既然关于自己,那更是竖起耳朵仔细地静听。
“不,小的哪敢啊,小的那是嘴巴臭胡说八道,小的自己掌自己嘴巴子。”小太监惊恐地解释,而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