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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的哪敢啊,小的那是嘴巴臭胡说八道,小的自己掌自己嘴巴子。”小太监惊恐地解释,而后就是一声响彻黑夜的巴掌声。
“得了,得了,少在咱家面前装孙子,也罢,谁让咱家收了你这么个愣头愣脑的徒弟,请皇上的事情咱家替你去碰碰运气,你先回去伺候小格格吧。”小德子无奈地摇摇头。
“多谢师傅,师傅亲自出马一定就有希望了,小喜子先谢过师傅了。”
“少来拍咱家的马屁,还不快回去。”小德子往小喜子脑壳上重重一敲“咱家只答应你去试一试,成不成功那另当别论。”小喜子喜出望外,忙一缩脑袋,傻笑着跑开了。
“啊——”
“谁?哪个在后头鬼鬼祟祟的?”小德子机警地一转身,眼睛如黑夜中的猫头鹰般探过来,所到之处,无所遁形。
火银凤懊恼不已,该死的野猫,居然敢在本少靴子上撒尿,别让我逮住你,否则撕你一层皮!
“是我。”
、070 皇后
“是我,公公口中那个不阴不阳之人。”火银凤若无其事地走出来,顺脚往草丛边一擦,皇宫重地居然还有该死的野猫,奶奶的,敢在本少靴子上撒尿,扮男装容易可要一个女人拥有一双合脚的男靴可不简单,要知道这靴子是火银凤命人量身定做的,。
“原来是明月大人,奴才还当是谁呢?”小德子不屑地打量起来,弄得火银凤极度不舒坦,畜生撒野情有可原,你个死太监也敢对本少不敬,这是一个做奴才的该有的态度吗?他以为我当真不敢拿他怎么样?
“本官还以为这深更半夜的哪只不识趣的野猫在那里囔囔,循声而至,没想到……呵呵,竟是公公你在这里,你说……巧不巧?哎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公和哪只发情的母猫……花前月下呢?”火银凤相当顺口地改了自称,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说完还不忘做了一个兰花指的手势,真正地像极了一个男宠的模样。
“你……你……”听得出他气得不轻,越是这种身体残缺的人就越是在意别人说这些,火银凤在他伤口上狠狠的撒盐,也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公公别生气呀,本官可是开玩笑的,公公不会真的记在心上了吧?”火银凤凑上前去,不知何处取出一块手绢,朝他胸口这么一摔,小德子吃了一惊,忙连连退步,吓得脸色苍白。
“哎呀,我又不是什么猛虎野兽,公公如此怕我?难道说我还不如一只母猫来得温柔多情吗?”
小德子呼呼地喘着气,最后化作无力的“望大人自重。”
火银凤暗暗地爽了一把,敢在背后数落本少,本少让你知道后果!
“哼!”火银凤不屑地一撇,就会欺软怕硬“带路,去坤宁宫!”
“啊——”小德子一愣,显然没有回过神来,一副“你没病吧!”的表情看着火银凤。
“本官的话当真不管用还是你没听懂呢?”火银凤怒意腾得飙上来,吓得小德子这种见过了大风大浪的人精也不免慌了。
没错,就是他,那天晚上养心殿外那个狗胆包天的小太监,竟没料到是一个看上去才不过二十出头的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显然已经在这后宫之中修炼成精了,难怪刚才听声音如此熟悉。
坤宁宫。
皇后果然配得上母仪天下几个字,优雅从容,高贵雍容,面对火银凤的突如其来并没有特别的惊讶,稍稍迟疑便也有礼有节地招呼起来。
“听小德子说,大人要见本宫。”皇后微微一笑,遣退众人,并示意火银凤坐下说话。
“皇后娘娘艳冠后宫,明月早有所耳闻,今日有幸入宫自然是免不了见上一见。”火银凤说着,抚媚地拢头发更像是一个新入门的小妾在向正宫发难。
皇后娘娘只是浅浅地带着笑,并没有表现出是喜是悲,让火银凤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这个女人想必不简单,能在这后宫之中一枝独秀自然有其厉害之处,特别是要面对阎明勋那样的男人,想必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拟的。
“那本宫是否让大人失望了?”皇后有些落落地垂下头,十二岁那年就嫁入明王府,一熬就是十年,从天真烂漫到心静如水,岁月蹉跎,早已不再是当初的可人儿,而眼前这一位皇上金屋藏娇的人,却真正令人移不开眼神,那精致的五官,一颦一笑皆是仙人般的姿态,难道说自己真的要背着母仪天下的虚名,孤老终身吗?
“不但没有……反而很是钦佩,皇后娘娘果然美艳动人,雍容华贵。”火银凤说的是实话,面对小三的挑衅不仅不暴跳如雷,反而坦然自若,火银凤觉着女人就是应该如此,而不是依附男人,来之前她试想过很多种见面方式,却唯独没有料到是如此的平静,连火银凤都不禁打心里赞叹。
“明月大人真是会开玩笑,本宫已不算年轻,在这后宫芸芸姐妹之中,论起美艳动人可以说多如牛毛,不过今日见了大人,本宫才知男人……竟也可以美得惊为天人。”皇后娘娘诚恳地笑了一笑,看着火银凤的眼神有一种淡淡的埋怨,看得出她心里还是很在意,她是真心喜欢皇上。
后宫的女人无论多么出色终是要面对争宠的问题,即使清高的皇后也不例外。
她没有一直沉浸在沉闷中,而是很快打破了僵局。
“大人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事情倒是有一件,不过看娘娘肯不肯助我一臂之力?”
“大人不妨直说?”
“想……借一样东西?”
皇后听后有些云里雾里地望着火银凤,出人意料地是火银凤忽然袖子一抹,止不住地落泪了,这下可把皇后给惊着了,忙走上前来询问“大人这是……”
“不瞒娘娘说,明月并不是真心入宫的,其实我心中早有人了,皇后娘娘我知你一向心善,求您成全我吧……”火银凤忽然极度佩服自己,这种泛滥的情节也可以演得如此逼真,眼泪水还当真泉涌般地咆哮着“娘娘,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求你了。”
“这……本宫要怎么帮你,本宫能做什么呢?”皇后被哭得一头雾水,忽然看见一个男人在自己眼前哭得话不成句,脸色吓得煞白。
“令牌,我想要借的东西就是……令牌。”火银凤一咬唇,狠狠心说道。
“难道说你……心上之人是……”
“没错,正是。”火银凤制止她继续猜忌下去,点点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可为难本宫了……这令牌不可随便外借……”
“娘娘啊……”火银凤甩了一个京剧退场的姿态,一股子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苦声盖天,哭到最后,甚至连鼻涕口水都用上了,一手遮着脸一手死死地掐着大腿内侧,看皇后没有反应,火银凤一咬牙,看来要下点猛料了。
“皇后娘娘,明月并不是单单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您呀。”火银凤懒得继续装模作样,盯着皇后那一张青白红绿的脸庞,分析道。
“此话怎讲?”
“皇上如今命明月进宫,想来娘娘也深知其意,没错,皇上他……对明月有情。”火银凤边说边看着皇后,看她脸上带着复杂多变的责备,不禁欣喜“相信娘娘也清楚皇上当年独宠秦易月的事情,当时若不是秦易月自尽想必他俩已经远走高飞离开天梁了,皇上对他的感情是否深厚,这一点不必我提醒娘娘吧。”
“那……又如何?”皇后有些担忧地低眉,心虚地反问到。
“皇上一直后悔没有保护好秦易月,为此深深自责,而如今有一个与他极为相似的人出现在面前,以他今时今日的能力,你认为他会怎么做呢?娘娘……”火银凤不容她反应,又说道“如果我是皇上我就会将他时时刻刻囚在自己的身边,每分每秒都要和他在一起,所以别说其他人,就算是娘娘,你以为你这个后宫的地位还能名副其实吗?”
“你……无论如何本宫都是皇后。”
“不妨实话跟您说了,前几日,太后娘娘召见过我,她也赞成我呆在皇上身边。”
“姑妈真的……这么说吗?”皇后这才有了强烈的反应,明显地感觉到了压力,疲软地坐在椅背上,神色异常地喃喃自语道“姑妈怎么可以……这么做?她答应过我的,她……怎么能够?”
“但是,我不想呆在这深宫之中,我的心里只有二皇子一个人,再容不下其他人了!”火银凤见时机成熟,慷慨地诉说着自己的心声,走到皇后面前,半蹲下身子“娘娘,既然我们都是身不由己,那就各自成全,您看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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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怕是要食言了!悲催……码字去
、071 无人岛
火银凤兵着险招,在皇后身上压了一注,不管她是否会告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像她这么聪明的女人,绝不会陷自己于危难之中,如果她敢回禀阎明勋,那么就意味着她也是帮凶。
无人岛本是一个常年积雪的孤岛,因其气候寒冷,无人居住,甚至连杂草都不愿意生长,所以被视为死岛,但凡被关押在此的人都熬不过一个冬季,阎明勋说是顾念手足之情,其实世人皆知不过是变相地拖延死期。
火银凤趁着天蒙蒙亮就出发了,驻守在无人岛外围的都是精锐部队,幸好有皇后的令牌,否则火银凤很难想像要怎么进的了岛,虽说是看守军却只是盘踞在外侧,都不敢真正踏入无人岛,一个侍卫军指着湖中唯一的小船冷冷地说道:“既然是皇后娘娘的人,那你就过去吧,切记不可超过三个时辰,否则生死自负!”
三个时辰?生死自负?
火银凤心忽然被揪了起来,阎哥哥关押在这里已经一天一夜,难道说……难道说已经……不!
火银凤顾不得其他,拼命划着小船,奔向远处那个仿若被下了诅咒般的死岛,阎哥哥,你等我,等着凤儿。
还没划到岸边,火银凤已经迫不及待,丢下船桨,卷起衣袖就爬了上去,不想却脚底一滑,掉进了湖中。
“好冷!”火银凤忍不住叫了一声,这腊月天还落水,真要人命,待她爬上岸头,已经是浑身湿透,那单薄的太监服早已经泥泞不堪。
火银凤一咬牙,直接脱掉了盛满水的鞋袜,将裤腿一卷拧出满满几碗冰水,将那宽大的衣服打了几个结,双脚踏在皑皑白雪之中,每一步都深深地陷入一寸,火银凤觉得自己现在别提有多狼狈了,浑身上下淌着水,又脏又湿。
无人岛果真如传言一般被白雪牢牢覆盖了,火银凤不知道自己已经第几回打回原地了,只知道地上那零零碎碎的脚印是自己刚刚留下的,那冰冷的红肿的双脚,已经耐不住抗议了,火银凤暗暗打气“不可以倒下去,我要找到他!”
比起他当年冒死闯绝灭门,算得了什么?
太阳渐渐升起,无人岛却依旧像个冰窖,雾气有些退去,借着光芒,火银凤望见不远处有一个茅草屋……
“一定就是那里!”火银凤兴奋地像个在迷途中找到亲人的孩子,完全感受不到寒冷,奔跑着向茅屋赶去。
“阎哥哥,阎哥哥,凤儿来找你了!”脚还没有踏进屋内,火银凤就激动地叫起来,可是没有反应,火银凤忙冲进去一探究竟。
这是一个不大的茅草屋,被白雪已经压弯了一角,屋内可以说什么也没有,除了那冰冷的石床,难道这就是阎哥哥睡得地方?火银凤越想越心慌,这样的地方让人如何呆的下去呢?
缓缓地摸着那石床,只有一个感受:冰!无人岛上所有一切都是如此。
突然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阎哥哥!
火银凤像是着了魔一般,转身就跑出去,可眼前那一幕却让他惊呆了:赤露着上身,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腰际,被冻得通红的身体看上去有些肿胀,背着一筐不知道名字的东西,胸膛是被藤条刮得血肉模糊的伤口,更甚的还在淌血……
不过一日,阎哥哥竟然……
“阎……哥哥……”话未说完,火银凤已经扑进了阎君傲的怀里,阎君傲发出“撕拉”一声惊痛,就将来人更深地拥入怀里。
火银凤喉咙哽咽,发出压抑不住的悲鸣,阎君傲将人缓缓放开,用宽厚的手掌拭去她眼睛的热泪,放在唇边“甜的。”阎君傲笑了起来,像个天真的孩子。
“呜呜呜……”火银凤更是忍不住地抽泣,不要,她不要阎哥哥受这种苦,他是天之骄子,不应该受这种罪。
“别哭,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明明火银凤也看到阎君傲眼角灼热的泪光,但是他却忍着就是不落下来,此时再坚强的她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凤儿来晚了,你受苦了。”
阎君傲将头抵在火银凤的额头上,轻声说道“傻丫头,有你惦着念着,我怎么会苦呢。”
火银凤拿起拳头就在阎君傲胸口一砸“你个笨蛋!”
“呃——”阎君傲忍不住一抖索,火银凤这才发现触碰到了胸口的伤口,那伤口被自己一锤撕拉开来。
“阎哥哥,对……对不起,怎么办?怎么办?很痛是不是?”火银凤手足无措,看着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更是惊慌,鼻子一算,泪水又是漫无边际地狂流不止。
“不痛,一点也不痛!”阎君傲不管不顾,将人搂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