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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他们外人眼里是主仆,私下里却是挚交,这样子的厉声警告从未有过,青冥这才清醒的意识道,他到底是他的主子。
鼓起勇气,好不容易说出了今晚来的目的“她中毒了。”
“朕知道。”银云邪慵懒地伸伸腰,毫不在意地看向青冥紧张的表情。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为什么还要处处为难她?究竟你心里是怎么想的?”青冥暗暗攥紧双拳,努力压抑着火燎的内心,他不懂,真的不懂。
银云邪眸子一闪“她对你很信任?”
“那……只是……”青冥瞬间脸红,不知所措。
“别跟朕说你们那些月色迷乱的破事,朕说过……任何男人都不会放过……你不会是例外!”银云邪语气变得冰冷几分,想起手下人禀告的他们月下相拥相知的事情就恨得牙痒痒,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向青冥“只要她打掉这个孩子,这毒对她不会有任何威胁,她的命……朕惜着呢。”
“那是她的希望!她要这个孩子,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不会打掉那个孩子的!”青冥暴吼一声,腾地站起来,直面应对云邪。
云邪眼中刺出闪闪黑金色的光芒,嘴唇眯成斜线“孩子会有的,不过只能是朕和她两个人的!”
青冥一愣,神色呆滞了少许,只闻的云邪嘴角轻扬“来人,摆驾凤仙宫。”
王上好久没有踏足凤仙宫,突然造访到让底下人忙坏了。
香儿神色担忧,领着众人退下。
火银凤静静地伫立在窗边,窗外月色正好,是满月,却让她心生无限感慨,人儿何时才能圆,云邪凝视着她的背影,寂寥,孤独,安谧,纤柔得让人心疼,她好像又瘦了,是在担心必净吗?
云邪不悦地快步向前,一把将人揽入怀里,那吻遂即铺天盖地地迎面而来,火银凤乖巧地顺从,任由云邪深情地吻着,牙关紧闭却不予回应。
“闭眼,闭上眼睛!”那凌厉的眼神让人不由的心慌,云邪双手紧紧搂住她,吻自始至终都缠在她的面颊。
火银凤不加理会,依旧牢牢地死盯着他,喜欢时予取予夺,不爱时弃之任之,这就是她眼前这个男人,她名义上,不,她现在的夫君。
云邪恼了,将人抵在墙后,一手牢牢捧住她的后脑,一手盖住她那摄人的双眼,舌尖快速略城攻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他不要……
“够了吗?”许久,云邪全身心地想要带动火银凤的感官,却发现她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能在她孤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丝的厌恶。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云邪从来都没有意识到面对火银凤他从来都是你我相称,平等地不想让她有任何负担,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的爱给了她太多的负担。
“是厌恶。”火银凤纤细的手指,划过云邪的颈部,看似无意却字字灼人。
“你……这个不是好歹的女人!”云邪一把拉开火银凤的手,顺手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墙上,又是一阵毫无章法的乱吻。
“放开我!”火银凤挣扎着,不想接受他的欢爱。
云邪却死死拽在手里,不放,他永远不会放开她的,这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他都预定了。
“王上,大事不好了!”屋外响起喊声,火银凤舒了口气好像是遇到了救星。
“滚!”云邪暴怒,眼神满是浓浓的血丝。
“王上,战事告急,百官求见……”
屋外的声音还未结束,屋内一阵噼里啪啦地摔砸声后,银云邪推门而出,怒气冲冲地走了。
战事告急?火银凤心中一紧,是必净出事了吗?
五战五败,连失三城。
这样的结局是银云邪没有估计到的,怎么会这样,二十万大军竟不敌倭人聊聊数万,各个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各个是拎出来显赫一方的能人,怎么会打不过那群散乱的倭人,都干什么吃的?
倭寇犯境,每年都有那么几次,皇甫覃一人之力也能使其退避三尺,时下又加了一个必净,怎么会败得那么惨,想不通,他实在想不通。
“皇兄,早说了皇甫覃老了战不动了,必净那丫还嫩成不了事,你就是不听的,不行!我不能让那群倭狗嗤笑我们银蓝,我亲自带兵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破天焦虑地在边上踱来踱去。
“不许去!”
“为什么呀?难道你要把江山拱手让给那些狼狗?”
云邪皱着好看的眉头,瞪了破天一眼,破天顿时不寒而栗“调一万天命军暗中相助必净,不要走漏风声。”
“凭什么?”破天不满“派我的部下去帮他,还要偷偷摸摸的?”
“二万!”
“我亲自去收拾他们不是更好……”
“三万!”
破天立马住口,他手下也就五万天命军,可不能全被征用了,这皇兄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他是讨厌整天围在仙儿身边的必净,但是他还没有疯狂到拿江上社稷当赌注。
他,赌不起——
三日后,银蓝国陷入百年以来第一次的国内动乱,富人花重金大把大把地囤积粮食,使得百姓无粮只好用偷用抢,商铺纷纷哄抬价格,强人趁机抢劫百姓,淫辱妇女,百姓叫苦连天,哀声载道……
正一品驻北骠骑将军皇甫覃负伤而归……
“必统领根本不按章法作战,只会纸上谈兵。”
“没有一点作战经验,长得跟个娘们似得,被敌军奚落嗤笑,还没打战士们的气焰就被浇灭了……”
“要不是他一意孤行,也不至于连失三城,王上得立马召他回来,军法处置!”
……
皇甫覃一归来就老泪纵横地哭诉着必净的独断专行,义正严词的模样恨不得立即杀了必净。
“人呢?”云邪制止皇甫覃继续抱怨下去的冲动,转身问向一边。
“下了三道兵符,必统领还是不肯回来,说要作战到底,还说……还说……”颤颤巍巍地不敢抬头。
“还说什么!”
“除了仙妃的命令……否则谁的话也不听!”
“啪——”银云邪雷霆大怒,狠狠地捶打着桌子,顿时桌子炸开,碎成几段。
、116 速战速决
“不行!绝对不行!太医说了小姐身子弱,一定要好好的休养,不能太操劳的。”香儿跺着脚挡在房门口就是不让路。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去看看又不是上战场。”越来越尖细的下巴,透露着火银凤此时的憔悴,腹部略略凸起,外人都道是仙妃怀孕六个月,却不知道实则八个多月了,再有两个月就是临产期,但是这一次她再也呆不住了,必净这个傻小子既然不打算回来,那么只有亲自去找他了。
为了一个承诺,为了给她一个平静幸福的生活,他已经尽力了。
“青冥大人,你来的正好,快劝劝我们小姐吧,她要去战场找必净。”正僵持着却见青冥来到门外,忙开门说道。
她知道,青冥很在乎小姐,一定不会让小姐有事的。
青冥笑着冲着火银凤点点头,火银凤微怒“你也是来劝我的吗?”
“不”青冥拉起她的手,大手包裹住她纤细的小手“我陪你一块去。”
火银凤猛然抬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青冥,一时间,五味夹杂……
这个时候唯一懂她的竟是,青冥。
出奇地,银云邪并没有制止火银凤,反而派了五千精兵暗中保护。
皇城高高,近在咫尺却触碰不到。
“她这是在玩命!”破天紧握拳头,重重地击在城墙的石壁上,眼神由始至终专注着远去那白色马背上决绝的倩影。
“如果只身战场的是朕,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样不顾性命地追随?”云邪认真地说完,说完自觉好笑,竟苦笑起来,眼中是闪闪的光芒。
他明白,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日行千里的良驹,火银凤还嫌不够快,在飞速赶路中拼命地抽打着马鞭,终于在第三天,马儿累死在路边。
青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如果有一个女人这样不顾一切地扑向自己,他一定不会放手,他那个骄傲的一个人,竟只甘愿默默地守在一边,待她需要时伸手双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青冥搂着火银凤,共骑一匹,日夜赶路,终于在第四天的黄昏到了辽北。
那个负着伤替士兵包扎伤口的是他?胡渣稀稀拉拉满脸疲惫的是他?那个黄昏下发丝高束表情果断决绝的是他?那个带着憔悴带着愁容的是他?真的是他吗?
火银凤再也忍不住跳下马飞身扑入必净的怀里,为了一个承诺,至于吗?为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值得吗?
“是,是你吗,凤?”必净沙哑着声音是难以抑制的激动,这不是梦吧,昨晚他也做过相似的梦,可醒了什么也没有。
“是,是你的凤,是我,我来了。”火银凤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就这么牢牢抱紧他,好像要融为一体。
士兵们讶异地看着将领激动又紧张地忐忑表情,也很是纳闷,那个不苟言笑,又狠又毒,又冷漠的统领竟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于是每个人都将眼光投在火银凤身上,眼中滑过一丝惊艳,才明白,难怪统领会如此失态,那样一个绝色女子如仙如神,美若流云,他们久居辽北,没有荣幸见过所谓的倾国仙妃,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只道是统领的女人。
黄昏的格调,带着暧昧,带着欢愉,扑撒在这一对相爱的人身上,很美,很美,美得刺眼,美得迷离,青冥转身不敢看,也不愿意看,他的使命只是将她将给另一个男人。
夕阳下,两个如天神般俊美的男子,挺直着,站立着,默默地注视这彼此,带着敌意,更多的是欣赏。
“胡闹,真不让人省心,这里可是战场!”必净又是怜爱又是心疼“你怎么不劝劝她?还敢带她出来?”
青冥挑眉“你第一天认识她吗?这么容易劝的动,就不是她了。”
“好了,你也别怪青冥了,不见到你我是不会安心的,即使他不带我出来,我自己也会偷溜出来的。”火银凤歪着脑袋耍赖。
“真拿你没办法。”必净递上茶“这下你放心了,没缺胳膊少腿的,乖乖的,今晚就回去。”
“不!我不回去!”
皇甫覃有勇无谋,打战多半硬碰硬,多年来屡战屡胜,已经养成了作战的习惯,倭人也同样的看透了他的战术,这一回,人家多动了几个心眼,在必净来这前这场仗就已经是烂摊子了,只不过皇甫覃聪明得选择了负伤归朝,让必净留下来擦屁股,而也因为必净的固执不达目的不罢休,导致所有人都以为是必净无颜归朝。
“派人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埋下药石,那么倭人只剩下这个路口可以逃命,而这里山势险要,易守难攻,到时我们只要在这里设下埋伏,来个一网打尽。”火银凤纤细的手指在地图上飞快的指示着,这里埋伏,这里攻击,这里退军,这里水战……说得细致入微,青冥甚至怀疑,她天生是个战神,一个无师自通的将领。
他堂堂一个军师,竟派不上用场了,只能在心里为她鼓掌。
火银凤喜欢速战速决,朝中兵符连连急召必净回去,甚至断了运送的军粮,她必须立刻结束这场战役,立刻马上!
药石是火银凤和青冥研究而出的,功能相当于火药,利用硝石和硫磺等各种材料,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没有真正试过效果。
“统领,大胜!大获全胜!倭人全军覆没,我军大胜啊!”
药石的轰炸声还在耳畔响彻,获胜的战报已经传来,必净激动地跳了起来,狠狠抱住火银凤,滚烫的舌头瞬间缠住她,灼热的气息贯穿二人,声音嘶哑而压抑“凤,我们成功了,你听到了吗?成功了。”
“嗯。”看着必净激动的像个孩子,火银凤的心瞬间柔软的一半,内心的防备早已土崩瓦解,舌尖缠绕,热烈的回应着,嘤咛一声,必净更是动情,急切的攫取口中的芳香……
热吻辗转与唇舌之间,手指点燃着身上各个敏感的细胞,倏地腰间一紧,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鼻尖是他淡淡的体香,必净脸颊绯红,微微喘气。
陡然清醒,天呐,我这是在做什么?我们没有未来的,既然爱不起,一开始就要掐断。
故意拉开距离,却不想身上更紧,唇上更润,双手交缠搂在腰间,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气,满脸的羞涩和青涩,火银凤双眼一闭覆上这份热情,必净将人轻柔地放在床榻上,翻身压下来,挑开讨厌的衣物“凤,我爱你啊……”
火银凤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微微起身迎上那个吻“我知道……”
就让她再放纵一次,她本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何况面对一个相爱的男人,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
必净再也禁不起挑拨,捧着脸疯狂吻起来,脖颈,香肩,胸口,小腹……轻柔爱恋,深怕弄疼了她……
帐篷内风光无限,帐外冰冷刺骨,端着温热的安胎药,停步在帘外,青冥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117 妖女死神
火银凤立在正中,冷眼看着所有人的表情,猛地走向皇甫香香,用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那美艳的五官因为愤怒变得异常扭曲丑陋,火银凤猛地一松手,皇甫香香顺势后仰,跌倒在一旁,将一旁的宫女手中的茶水泼倒,身上顿时一片狼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