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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关情况……”
苏然还没说完,刘月便打断他的话:“你可以亲自问你姐去啊!找我干嘛。”作势挂电话。
苏然哀叹,苏夏你这是交的什么朋友啊!这么的不懂礼貌。
苏然咬咬牙,直接拨给柳言,擒贼先擒王。
柳言刚刚安抚好情绪激动地苏夏,将苏夏带到房间,让她睡觉。柳言走出卧室接听:“怎么了?”语气还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苏然一阵气闷:“叫苏夏听电话。我有话跟她说。”苏然心想没必要跟他拐弯抹角了。
柳言转头看一眼苏夏睡觉的卧室,笑了笑:“她睡了,你有什么明天跟她说。”
“你……不管怎么样,你把苏夏跟我叫醒来,我跟她有事商量。”苏然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决。苏然刚刚后悔干嘛要同意他的提议将苏夏留在他家。
柳言开口:“一品茗见。”柳言挂了电话。
苏然趁着父母都在卧室溜出去了。
苏然到了一品茗,现在近乎深夜,没什么人。苏然跟柳言打个电话:“我到了,你在哪里?”既然说开了,也不必拐弯抹角,单刀直入比较好。
“你到临风阁来。”柳言便把电话挂了
苏然大步流星的往临风阁走去。推门而入,只见一身休闲服倚门而立的俊秀年轻男子,如同古代小说中描述的那般风神俊秀,儒雅坦荡。苏然苦笑了一下,苏夏,你难怪不肯回家。
柳言见苏然就坐,迈着他惯有的慵懒步子走向苏夏的弟弟。一场男人间的对决就要拉开帷幕了。
第二十九章 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
“坐吧。”柳言双手微微一抬,示意苏然坐下。
苏然默然,坦然入座。
柳言兴致不错的问苏然,“你喝什么?”
“一杯凉水。”苏然淡淡地回答。
“行,就两杯凉水吧。”柳言对站在旁边的服务生吩咐。还记得苏夏第一次去他的办公室时,也只是要了一杯凉水。苏夏那么怕冷的家伙竟然在大冷天执意要喝凉水。这姐弟俩还真有意思。
那服务生觉得挺奇怪的,来到一品茗并且要了这最好包厢的人只要两杯凉水。这有钱人的想法真的令我们普通人费解。
苏然见服务生离去后,转头看着柳言,一字一句的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柳言觉得挺奇怪的,我只是收留了我的学生一晚,怎么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柳言随意的往后靠着:“什么目的?我不明白你指的目的的意思。”柳言虽然没在商场打拼,那个昔日如同阳光般耀眼夺目的男子,似乎退出世人的眼界。但他依然带着无法令人折辱的骄傲。不许任何人忤逆自己。苏夏只是一个例外,但……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苏然见柳言总是一副漫不经心,言谈散漫之人。心里真的很气闷。不由得腹诽这是什么人民教师啊!但苏然依然保持自己良好的素养,不让自己破口大骂。
“你身为苏夏的老师,在你的学生离家出走的境况下,你应该作为冷静客观的第三方,劝诫苏夏回家,告诉她离家出走是不对的,她不能逃避问题。而你呢?却有意无意的纵容了苏夏的这种做法。你说这是身为一个老师应有的立场吗?”苏然言辞激烈的责问着柳言。
老师,又是老师。柳言暗想。抱歉打扰柳老师这么长时间了。苏夏那淡漠疏离的话语还在耳畔回响。这倒好她家的弟弟又来提醒自己,我是她的老师。柳言觉得这老师这个词分外碍眼,但自己有不好意思说什么。
柳言端起那杯凉水啜饮一口,缓缓地放下杯子。了然的笑了笑,“你口中的苏夏离家出走我不认同这种观点。苏夏她一直在我眼里是一个乖巧懂事之人,她很清楚自己所作出的每一个决定。虽然这次似乎莽撞了些,但仍然可以理解。我相信她不回家总有她不回家的理由。我跟她恰巧在街上遇上了,她不想回家,很好,那我就为她安排住所。她,执意不回家,你还怕她没地方去吗?再者她在街上遇见任何一个相熟之人她都可以选择不回家,让她的朋友收留他一晚,我相信对苏夏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只不过她遇见的是我罢了。虽然目前我是她高中三年的任课老师,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那个你口中的老师的那些论断,我拒绝接受。”柳言三句两句的就把苏然质疑的问题悉数奉还。他语气依然是那么的散漫自然,似乎坐在他面前的苏然是他多年没见的好友。
苏然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多了解苏夏呢?苏夏几时那么好相处了,会随随便便跟一个相熟之人回家?”
你以为你多了解我?你不要摆出一副普度众生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有多了解苏夏呢?苏夏几时这么好相处了?苏夏的话,苏然的话在柳言心中萦绕。似乎我的确忽略这个问题。苏夏平时总是一副清清淡淡,无欲无求的样子。她似乎和每一位同学的关系都处的很好。她对每一个同学都很好,她的好似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好,仿若一个公式一个程序一般。她虽然能与同学和睦的相处,但似乎她身上总是笼罩着一层疏离的气息,将她与众人隔绝开来。苏夏的确不会轻易地对一个相熟之人敞开心扉。那么她怎么会答应跟我……
答案呼之欲出,柳言摇摇头,这不可能。
苏然接口道:“苏然曾在她的日记上看到这样一句话,我隔绝众人,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但如果谁能够靠近我,我愿被他救赎,亦或是与他沉沦。”苏然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所以其中的涵义远比你想象中的深沉。”
柳言愣住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苏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那个仿古的镂窗边,他的站立的姿势不似柳言那般慵懒闲适,逍遥自在。他身子笔挺,临风而立。一股英气不受控制的从他体内散发出来,那是属于年轻人的特有的浩然正气。
苏然看着看着宛如永夜的天空,似自言自语:“她总是那般敏感而不快乐。我不知道怎样使她快乐,她的笑从来没有蔓延到眼底。即使她在人前疯狂的玩闹,我知道彼时她依然孤单,她依然在无处逃遁的孤单中苦苦挣扎。她说过,在黑暗中前行太久,我似乎忘却了阳光的温柔。”苏然说起苏夏,他内心中总是莫名的心疼她。苏然露出温柔的浅笑,“苏夏,我希望你快乐!”
柳言看着这样的苏然微微出神,他们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你跟苏夏的关系真的很好。”柳言感叹。
苏然回头,笑了笑:“的确啊!”回想着自己跟苏夏小时候的种种,仿若未曾远离,它近的几乎触手可及,却发现早已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苏夏,在这三年里。既然她将你定位为可以靠近之人,我拜托你,不要让她继续陷入永夜般的黑暗中忘却阳光的温柔,不要让她一个人在无处逃遁的孤单中独自支撑,不要让她即使行进在繁华似锦的街头依然感到孤寂寥落。”
通过这晚与苏然的深谈,柳言从另一个视角去看清苏夏。但她依然是个谜。初见时那个骄傲跋扈的女子,相交时那个纯真良善的女子,这晚时那个敏感不快的女子。那个才是她?她有是谁?柳言回到自己的公寓,轻轻地走进苏夏的卧室,看着苏夏恬静的睡颜,露出会心的一笑,不禁伸出手去触碰苏夏姣好的面容,指尖蜿蜒着情意,在苏夏的眉眼之间流连。“为什么你要敏感而不快乐?为什么你的文字带着破碎的决裂?苏夏你是幸福的,我保证……”柳言俯下身去,在苏夏耳边呢喃……
窗外的雪依然纷纷扬扬的下着,见证了什么亦或掩埋了什么,似乎一切都不重要。明天太阳升起,一切都将消散……
第三十章 未明已明
“一夜好眠啊!”苏夏躺在床上伸个懒腰,修长优美的手腕从雪白的鸭绒被里探出来,将被子轻轻地往外一压,露出一张略显妩媚的年轻面容,浅浅的睡意还没有来得及从她的面颊消退,她那如画的眉眼似乎还残留着昨日的倦意。她那飘逸柔顺的长发似乎和她的性子一般,随意,散漫……有的搭在肩头,有的留在腰际。苏夏此刻还没完全清醒,一副慵懒无力的模样。她略微坐直身子,用手揉揉眼睛,清亮的眸子缓缓张开。抬眼环顾四周,愣住了,我在哪啊?昨日种种浮现在眼前,苏夏自嘲的笑了,似自言自语般说道:“原来在柳言家啊!呵呵……”苏夏从床上下了,光裸着脚踏着略显温热的木地板,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哗……苏夏将那曳地的暗花窗帘打开,光亮顷刻间照亮刚刚略显昏暗的房间,由于光亮太强的缘故,苏夏不由的用手挡住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适应。“天亮了……”苏夏感叹道:“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窗外的光亮不仅照亮了昏暗的房间亦照亮了苏夏晦暗深沉的内心。
柳言依稀听见拉窗帘的声音和苏夏说话的声音。柳言笑了笑,小丫头醒了?走过去敲敲门:“苏夏,醒了?”
“嗯,醒了。”苏夏回答。
当柳言推开门,见到一眉眼含笑,慵懒临立在窗边的女子。浑身透着散漫自然的气息,仿若她只是不经意间遗落在此,随时便可飘然离去,她是如此的随性,如同无拘无束的山野清风,不会,不愿,为谁轻易停驻。柳言恍惚了,在推门的那一刹那究竟是我闯入她的世界还是她不经意间渗入我的生活。
柳言笑了笑,缓步走近苏夏,“昨天睡的可好?”说话的语气依然那么的温柔。
苏夏柔顺的点点头,会心的笑了一下,“很好。”
“那……你赶紧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餐了。”柳言抬手略略打理一下苏夏凌乱的发丝。
“哦,知道了。”苏夏转身就去洗漱间洗漱。
柳言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喃喃道:“你真的那般不快乐吗?”
“柳言啊!我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熬得粥太好吃了,入口即化,唇齿流香啊!太好吃了,太好吃了。”苏夏一边吹着略显烫嘴的粥,一边毫不吝惜的夸赞柳言。
柳言笑而不语,看着这为一点好吃的就兴奋地跟小孩子似地苏夏,心头微微的荡一下。孩子心性。
苏夏跟柳言愉悦的吃完早餐,胃部一下充盈着满足,浑身暖呼呼的。柳言打开电视,胡乱着搜索,看能找出好看的节目没有。苏夏将关机一整天的手机打开,顷刻间无数短信,未接来电向她砸来。苏夏一下子懵了,她原本只是想我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平时都是一副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态度,这一下子都着急了,都记得家里还有一个大活人叫苏夏啊!苏夏嗤笑。苏夏打开通信录,打的最多的就是苏然。每两分钟准一个电话,苏夏摇摇头。暗想苏然这家伙……还有几条留言,苏夏一一听来。
“老姐啊!你多大的人了,你还玩这老掉牙的离家出走啊!你不寒颤啊!是不是以后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啊!赶紧的,回来!”苏夏一听,不由的来气,这家伙,怎么说话的,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这小子三天不打,就敢跟我上房揭瓦!
“苏夏,你也太不厚道了,离家出走也不叫上我。老苏那两口子,又掐起来了。你倒好眼不见的,心不烦。只是可怜见我的耳朵。回来吧同志,我们可是阶级战友啊!你要跟我并肩战斗!你怎么好意思当逃兵啊!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你快回来……”苏夏笑了,这家伙还唱起歌来了。
“苏夏!你这个家伙,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来啊!我命令你,立刻!马上!跟我死回来!”苏夏的耳朵都被苏然的咆哮震得有点发痛。苏夏都能想象苏然当时的愤怒。但不由的心头一暖,还是有人关心我的,至少我有苏然。
“苏夏,你都交些什么朋友啊!如此的蛮横无理!你都不会分辨何谓是益友,何谓是损友啊!”苏夏觉得莫名奇妙的,这苏然又抽什么风啊!
“苏夏,你好啊!你都玩起离家出走了。你弟弟还跑到这跟我打听柳言的消息,你不会是在柳言那吧!苏夏听见留言跟我回电,我有事跟你商量。”刘月的语气依然是那么的不容置喙,苏夏心想似乎只要跟柳言有关的事刘月就会很敏感。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苏夏心想。
……
柳言搜了几圈,没有发现好看的节目,索性关了电视,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苏夏转过身见到的就是柳言这副没骨头的模样。苏夏失笑,真没发现他有一点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
苏夏用膝盖碰了碰柳言:“哎……哎……我回了。”苏夏仿若下了很大决心一般。
柳言抬眸,笑了笑:“终于想清楚了?”
苏夏亦是含笑,点点头:“我总不可能逃避一辈子吧!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无所谓对错,无所谓悲喜。”
柳言牵着苏夏的手:“我送送你。”
苏夏默然。
雪过天晴,天空似乎被洗练一空,澄澈渺远,宛如一块晶莹剔的蓝水晶。透但空气中所弥漫的寒意却没有削减,反而更为的严寒刺骨。苏夏不经意缩了缩脖子,柳言便伸出手将苏夏的衣领微微拉高,将外面的大衣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