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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袁子宸依然瘪着嘴不高兴,她又说道:“子宸,如果我能成名,你也能。你从来都不比别人差。”
她直直地看着袁子宸的眼睛,说的无比认真。
袁子宸几乎被她的眼神吸引住,想要将她抱在怀里香上一口。
像是得到莫大的鼓励,他咧开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又带上易可馨熟悉的笑:“那是,我可是袁子宸,就算是个裁缝,我也是世界一等的裁缝。”
恢复活力,袁子宸扯开嗓子吆喝道:“来哟,整条夜市都没有的美服,顶级设计师打造,泣血抢到的美服出售,仅此一件,别无他家——”
两个人火力全开,很快将摊上的衣服卖了个七七八八。却不知,危险正向他们悄悄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再霸王我!关门!放裴少!
、打的就是你
夜色微茫,易可馨帮着袁子宸将摊子收拾到小三轮车上,摸着鼓鼓的腰包,心满意足地准备收工回家。袁子宸骑过三轮车乐呵呵地说:“你看这小三轮,昨晚上还好好的,昨晚被你一坐,轮胎的气都快没了。瘪下去了。”
易可馨蹲下去一看,只当是冬天到了,轮胎里的空气也变得热胀冷缩,她也不管,直接跳上车,拍了一下袁子宸的脑袋说:“小袁子,驾!”
车行至后期,袁子宸渐渐吃力,怎么都踩不动,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累了,可当每踩一下都觉得是种负累时,连易可馨都觉得不对。喊他停下,他蹲下来一看,那轮胎都瘪成了贴轴。已至半夜,他们正好处在回家必经的小巷子里,哪里还能找到修轮胎的地方?他咒骂了一句,恐怕今晚必须推回去了。
易可馨也跳下车,看着那轮胎皱眉。好好的车,怎么会漏气了。
两个人正蹲着,巷子口突然冒出来几个人,拿着麻布袋就往他们头上套,两人眼前一黑,想挣扎时,已经有人开始对他们拳打脚踢。
许是顾着易可馨是女人,他们下手脚也轻了些,对着袁子宸却是不客气地往死里打,袁子宸闷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打错人了,我靠。我哪里得罪你们了!”
易可馨隐隐约约听到有个男人吐了口唾沫骂了句脏话,又说:“劳资打得就是你这小白脸!”她觉得分外耳熟,想想,这可不就是隔壁摊子一天到晚喊着“老婆跟人跑了”的那个满脸横肉的摊主?
这两天她的摊子生意好了,这人一晚上冷清,不停地用仇视的眼神盯着他们,她几次看到他,他又扭过头不屑地看天。没想到,生意做不过别人,竟然下这黑手。
她吼道:“我认得你,你是隔壁摊子的!”
她的身上狠狠的挨了一脚,幸好是踢在了胳膊上。等待着下一轮的殴打时,那些制着她的人反倒退下去了。她勉力挣开麻袋,一开眼,强烈的灯光照的她睁不开眼。
车在巷子口停下,灯渐熄的同时,从车上下来一个一身黑年约三十的男人,浑身透着一股冷,刚落地,那满脸横肉的摊主朝他吼了一句:“不想死的给我滚开,少管闲事!”
她这才发现,这巷子口除了摊主之外,还有三四个小混混模样的少年,这会均故装蛮横地看着那男人。
男人嘴角扯起一丝嘲讽,斜视他说:“不过是摆个摊子,生意做不过人家,说明你脑子笨,就因为这个打人家一顿,你这死胖子也太不要脸了!”
话音刚落,她就见到那男人一个闪身过来,一个左勾拳打在胖子的脸上,右脚横踢偷袭的混混,瞬间制服了两个人。其余三个混混一咬牙,一并上,抓着男人的袖子想靠人数取胜。这一捞不要紧,男人的手臂上顿现的似喜鹊的标记,长着红黑色的羽毛,却有着两个脑袋,四只脚,乍一看有些诡异。
其中一个稍有些见识的混混拉着同伴不让他们上前,恭恭敬敬地低头说:“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贺家人,请原谅。”
胖子见他们不打了,嗷嗷叫道:“我靠,劳资出了钱让你们办事的!给我狠狠打呀!”
“你的那点钱可换不回我们的命!”那混混不理他,只是吼回去,倘若因为那点小钱,将小名丧在这,他只怕是世上最冤的冤死鬼。
那男人斜眼看着那混混,笑道:“倒算有些见识,认识这鸓鸟。带着这胖子,滚吧!”
几个混混拖着胖子迅速在夜色中消失。那男人转身想走,却被易可馨叫住。
“鸓鸟?你是贺起?贺家老三?”
贺起回头打量这个有些狼狈的小丫头,噙着笑饶有兴趣地问她:“怎么,你认得我?”
易可馨答道:“我小的时候听我妈妈说起过你。我也见过你。”
贺起来了兴趣,仔细打量她,半晌才想起来:“哦。易家的小丫头。你七八岁的时候我见过你。”
那时候他才18岁,刚看到她时,她一开口就是“贺叔叔”,弄的他很是尴尬。虽然他霸气了些,老成了些,可才18就晋升为叔叔,他着实心里不好过。
“怪不得——”他摇摇头。怪不得裴弘谨会让他来盯着这一个穷丫头。他看了她一个晚上,虽然容貌清秀,气质较佳,可是比起裴弘谨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这个难免清水了些,压根不是裴弘谨的菜。可是,若她是易家的小丫头,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走向自己的科尼塞克,从车上拖下两个与科尼塞克这样的幽灵跑车气质完全不搭的三轮车轮子,丢在袁子宸的面前说:“车胎会换吧。自己动手,我嫌脏。”
他一直跟在易可馨的后面,开着超级赛车,以三轮车的速度缓慢前进,他着实憋着一口气。看到他们的车爆胎,索性奔去给他们卖轮胎去了。否则,哪里有那些小混混的事儿?
袁子宸站起身来,吐了一口血沫子,抹抹嘴角问道:“为什么帮我们?别告诉我你刚好带了两个三轮车的备用胎给你的科尼塞克用。”
贺起耸了耸肩,摊手:“我是活雷锋。看到你们爆胎,特地买的。不行?再说,我可是看在美女的面子上才帮你的。”
易可馨轻轻推了他一下,说:“换吧。没事。贺起不是什么坏人。”
袁子宸看着她皱皱眉,再无二话,埋头换车胎去了。
贺起又是一声冷笑,转身要走,易可馨在他背后轻声道:“告诉他,不要再帮我,也不用再跟着我。我有自己的生活,晚上那些他安排的那些来买衣服的人,还有你,都不用再来了。”
她原以为是自己的运气好,所以衣服卖得特别快,可是晚上有些人,连价钱都不问包了好几件走,实在与夜市上的客户不同。她这会一想,倒是想通了。
贺起头也不回,答道:“这我可做不了主。你既然知道我是贺起,就该知道,裴家有什么要求,我们贺家都不会拒绝。如果有什么话,你不如当面跟他说,只是,照我看来,目前他还不想见你。”
科尼塞克转了个大弯扬长而去。易可馨轻叹,方才蹲下来帮袁子宸。
等轮胎都换好,袁子宸将脏手往身上一擦。跳上车就要走。
易可馨在他背后轻声问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认识他?”
袁子宸的声音随着深秋的凉风飘入易可馨的耳朵,话里却有些许的无奈。
“从你十岁搬到我家隔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跟子琳不一样,你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我妈妈也说,你从前的家境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我第一次看到你时,你身上穿着小洋装,抱着个洋娃娃,我觉得你就是洋娃娃,还是很贵很贵的那种,我碰都不敢碰你。你就是个水晶瓷娃娃,梦里才会有。”
易可馨深深叹气,随即自己却笑了:“你见过这么笨手笨脚的洋娃娃吗?不会自己穿衣,不会自己梳头,连鞋带都不会绑。笨成了白痴样。”
袁子宸重重地踩了一下踏脚,声音里也用了几分力:“就是因为这样,我妈妈才能确定,你从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对于我而言,你就是公主。只是乍然落到了我身边,我有些手足无措。我一点点看着你从公主变成凡人的过程,可是,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高贵的、女神。那是第一眼开始就无法忘记的事情。”
“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能让你再次回到公主的生活。可是,现在看来,真是可笑,我甚至不能保护好你——”
夜如此安静,易可馨甚至能听到袁子宸的呼吸声。可是那话语里的落寞那么明显,她想起儿时的许多场景,小公主,华衣,宴会,灯红酒绿——
“我早就不是什么公主。妈妈去世后,我甚至比孤儿都不如。你知道的。子宸——”她失神地呢喃。
袁子宸的脚微顿,胸口被胖子踢中的地方隐隐作痛,却痛不过他心里的落寞。原以为,两人几乎是朝夕相处,他跟她的距离已经很近。可是看到那个贺起,他才意识到:她和他,不一样。她曾有过的世界,离他这么遥远。
第一次,他憎恨自己的贫穷,憎恨自己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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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起在帝景的台球室找到裴弘谨时,他正趴在桌上瞄准黑球,敞开的衬衣隐约可见健硕的胸膛,风流倜傥风骚样。可惜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周游,若是被公司里的其他女人看见,不定要尖叫到什么分贝。
见他进来,裴弘谨干脆利落将黑球击中,将球杆递给周游,理了理领子,看向贺起。
“你怎么回来了?”
贺起见周游一脸郁卒,接过球杆笑道:“怎么,又被一杆清台?” 周游苦着脸点头,贺起朝他做了个“low”的手势,朝裴弘谨挥了挥杆子,“咱们来一局。”
贺起开局,边打着边说:“有什么好打的。寂寞了,喊两个女人来找找乐子,不比玩这个强?”
裴弘谨盯着球台,不置可否:“你当我跟你似得?总有一天你得死在女人身上。”
“有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女人身上,可是做男人的最高境界。我倒是很好奇,你都是怎么解决问题的,兄弟,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啊!”
喝着水的周游一下子喷出来呛到喉管,边咳嗽边骂道:“我擦,你能不能别这么猥琐啊!”
裴弘谨不理他,全神贯注地瞄准球,正要动杆,贺起眼珠子一转,装作不经意地说:“裴少,你家易小丫头被人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怎么能这么WS,泪奔。。贺起,乃素世上最WS的保镖!!他们霸王瓦,乃上!
科普:鸓鸟——(lei)鸟。
、放开那男人
裴弘谨手一抖,那白球直直撞向黑球,黑球转了个曲线,正中球袋。裴弘谨,输了。
周游心里暗骂贺起阴险太阴险,那阴险的贺起却兀自洋洋得意。
“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找到你的一个软肋。明明比我还小上几岁,你的城府却不知胜过我多少倍。如今看起来,你倒还算个正常人。”
裴弘谨擦擦手,也不再继续打,坐在休息区,喝着马提尼问他:“谁打的?”
贺起没意思地答道:“小喽啰。你家小姑娘没事。只是我出手的时候,她认出我来了。”
裴弘谨还没说话,周游却朝他做了个“low”的手势回敬他,同时,嘴里的嘴型却是“笨蛋”,只看得贺起暴跳如雷,“我贺起什么时候做过偷偷摸摸保护人的事情?要就光明正大地上。我这么英俊威武,被她认出来怎么是我的错!?”
裴弘谨心一沉,将手头的酒杯轻轻一搁:“她让你跟我说什么?”
贺起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们两真是厉害。她只认出我来,就让我告诉你,她让你的那些人都撤了。说起来,你们倒是心有灵犀。”
裴弘谨抿着嘴苦笑,从易可馨出生起,他们几乎就一直在一起。裴家和贺家的关系她自然是知道的。让贺起去保护她,一方面是对贺起放心,另一方面,他也私心地希望她能发现贺起,进而发现他的归来。只是他没想到,这事儿来的这样快。
“谁能想到,当初富甲一方的易家,如今落得唯一的千金要去街头摆摊过活,还差点因为蝇头小利被同行打个半死。唉。”
贺起的惋惜让裴弘谨嘴里生出苦涩,抿一口酒,嘴里烧得厉害,可是神思却愈加清明。
“我记得你弟弟也是在奥玛?”他眯着眼睛看着贺起,眼里晕染的威胁让贺起顿生警惕:“我靠,你想对我弟弟做什么?放开他,他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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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醒来的时候,袁子宸的右脸肿的老高,偏偏他又犯了倔脾气,死活要去上课。同寝室的兄弟见势头不对,一个电话请来了易可馨。易可馨瞧着他的一颗猪头脸,生拉硬拽拖他去医务室。
等拿了药从医务室出来,李娅楠一个电话过来说戴森找她。她想了想,把药把袁子宸怀里一塞,叮嘱了一番才离开。
戴森的工作室里不见戴森的影子,倒是有个清逸背影的男人埋头作画,见她来,朝着她微微一笑。
她认出这男人是大四的学长姚远之,全校知名。还未毕业,就已经获奖无数,还拥有自己的工作室,自己创立的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