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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说不准,就看新郎介不介意伴郎比他帅了。”
“你还真会开玩笑。到时候早点通知我,我一定会去的。”
“好!”思悯露出一丝微笑,却又缓缓垂下眼睑:“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如果那时候我把所有的心事都告诉你,那么,我们有没有可能在一起?”
胜凌愣了下,开口说道:“也许,会有的。”
“谢谢,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思悯的笑容有些尴尬,无论如何,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关于《有意》
男:尚未学会怎麼开口示爱并没自信恍惚早知大概
女:等无论被谁爱面对你感觉我也知道你是我心爱
男:树下是我翻开手中日记落叶密布草地心想著你
女:等从来没离弃就当我希冀也许总有暗号要推理
合:我们原来心里也在意既无台词只怪我大意
男:若然是爱我可以
女:尽情地表示
合:没情话再试一次就吐尽我自己心事
合:既然从来主角也热炽既然从来心里也在意
男:若期待与我相处
女:尽情地表示
合:若然是对我关注如你在意是否真事
喜欢看港剧,自然也会关注那些主题曲。一直以来都觉得粤语是种神奇的语言:日常对话并不好听,但用在歌曲里却格外有味道——似懂非懂的语言,有种特别的感觉。
《有意》是tvb剧《烈火雄心3》的插曲,由男女主角郑嘉颖和胡杏儿演唱,他们两人并非专业的歌手,却很好地演绎了这首歌。戏中的两人,彼此深爱对方,却因为各种各种的原因,兜兜转转了很久才终于走到了一起,而这首歌,就唱出了他们的心意:明明心里有意,明明彼此都在意,却始终好像隔了层纱似的。
听过很多歌,我觉得这首歌真的很适合用来表白,说出了心意,道出了心事。只希望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然后,用心去体会那一丝丝的甜蜜。
51。五十一。
待了这么多天,思悯觉得也是时候回去了,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她说起了第二天一早打算回去的想法,自然,纪妈妈又是一阵挽留:“再多住几天吧!”
“谢谢阿姨!我已经打搅你们这么久了,真的不好意思。”
“哪里是打搅啊,我们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再多留几天吧!”
“真的不了,我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等着我。”
“妈,您就别勉强她了,她回去还有重要的事呢!”胜凌也在一旁打哈哈。
见他们都这么说,纪妈妈也不再勉强:“那好吧,回头我给你装点特产,你明天带着走。”
思悯本想推辞,但看到胜凌递了个眼神,示意她别拒绝时,又改变了主意:“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阿姨!”
翌日一早,纪妈妈就把准备好的特产放在了客厅里,满满的一大包,沉甸甸的。
“阿姨您这是太客气了。”思悯说。
“没什么,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带回去尝尝鲜。”
说话间,胜凌也下了楼,他手里提着行李,走到思悯面前问道:“好了吗?差不多该去车站了。”
思悯点点头,见他拎着行李,又问:“你也回去?”
“对啊,昨天成哥打了电话来,说是事务所接了大案子,要我赶回去。没办法,不得不从命啊。”
“你们一起走,正好有个伴。”纪妈妈说道。
胜凌替思悯拎起包,对她说:“我们走吧!”
思悯点点头,继而跟纪妈妈道别:“阿姨再见,我们走了。”
胜凌也说道:“妈,我们走了,您回去吧,不用送我们了。”
“那好,你们自个儿路上小心点。”说是这么说,纪妈妈还是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们走远。
比起来得那会儿,长途车站里的人多了不少,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返家上班的时候,又是春运的小高~潮。胜凌买了票,两人便坐在候车厅里等车。周围很吵,但两人之间却很安静,一直都没说什么话,似乎是经过了昨天,两人间的话题便更少了些,直到检票开始,胜凌才起身招呼她上车。
这一路上也是一样的沉默,思悯觉得有些累了,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一歇,便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然到站,“居然睡了这么久。”她喃喃自语道。
“看你睡得这么香,一定是累着了,我也没叫醒你。对了,你现在回家吗?”
“是啊。”
“我赶着回事务所,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当心点。”
“那好,我去那边坐车了。再见!”
“再见!”
再也没有留念的一眼,就这样转身,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
佩文也从老家回来了,趁着最后几日假期,思悯约了佩文出来,顺便带了些C市的特产给她。
“你这是上哪儿去了,弄了这些个好东西来。”佩文一边翻着一大包吃的喝的,一边问思悯。
“还说呢,我在家里闲得慌,想找你出去玩几天,你倒好,一大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只能自己找节目了。”
“可怜的娃啊!”佩文打趣地摸着思悯的头说,“除了我就找不到第二个人陪你吗?”
“要是能找着,我还用得着一个人出去吗?”
“那你是去了哪?”佩文问。
“C市。”
“C市?”佩文琢磨着,“听起来有点儿耳熟,好像谁跟我提起过。”
“有可能吧!”
“你怎么想到去哪啊,话说那只是个小县城。”
“那是胜凌的老家。”
“你是去找他的?”
思悯立刻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去玩几天,正好C市也没去过。”
“若不是胜凌在C市,我想你也不会想到去吧?”
思悯想了很久,最后摇摇头,默认了佩文的说法。到底是好姐妹,佩文始终是最了解她的那个,她说得不错,要不是因为胜凌,思悯也未必会想到去C市。“我只是去玩玩么。”她说。
“你不应该去的!”佩文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思悯问道,“去玩几天也挺平常的么,大家都是朋友,用不着那么惊讶!”佩文的反应让思悯觉得有些惊讶,在她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你快要结婚了。”
“这又有什么关系?难得结婚的人就不能找朋友玩了?”
“当然可以,不过那人是胜凌。”
“胜凌又怎么了?”
“你敢说你已经完全放下了吗?”
“我……当然是放下了。你不都说了么,我是个快结婚的人了,要是没放下,我又怎么会答应承毅呢?”
“你这么人我还不了解?那么心软,承毅奶奶可怜巴巴地多说几句,你一定不好意思拒绝的。”
“其实承毅也挺好的。”
“他当然好啊,对你言听计从的。”
“那不就结了,对我好还不行?”
“他是对你好,那么你对他呢?你追胜凌没10年也有8、9年了吧,但我看你对承毅,似乎从来没那么上心过。我可是过来人啊,婚姻毕竟是一生一世的事,必须得想清楚,容不得反悔的。”
“什么追他10年,哪有那么夸张啊?”思悯辩驳道,“之前可是你在窜到我的。”
“那时候你又没说要结婚,当然有选择的权力啊。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你已经做了选择,我只是担心你,说是已经放下了,但事实上心里却还过不去,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开心,希望你过得好。如果你这回没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就怕你去了这几天,然后发现自己其实根本放不下……”
“佩文你放心,我真的只是去玩几天散散心,没事的,我真的已经放下了。承毅对我那么好,错过他我就是个傻瓜,至于胜凌,都过去了,其实我们也没有开始过,反正大家都是好朋友。”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礼物我收下了,回头我还得谢谢胜凌去。”佩文呵呵笑道。
思悯也笑了起来,她知道,最关心她,最了解她的还是佩文,刚才她说那些,也是为自己好,毕竟,这桩事看上去是有些乱。
52。五十二。
真的放下了吗?
夜里,思悯辗转反侧,有些困,却始终睡不着,她反复想着佩文说的话:“真的放下了吗?婚姻毕竟是一生一世的事,必须得想清楚,容不得反悔的。”明天就是2月14了,说好了领证的日子,一但领了证,就真的不能再后悔了。思悯索性坐了起来,开了床头灯,从C市带回来的那对面人就放在床头柜上,思悯顺手拿起来看,真的捏得很像,而且,那时候两人都笑得很好看。摊主一定以为他们是甜蜜热恋中的小情侣,特地挑了喜气洋洋的红色做陪衬。思悯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拉开了抽屉,把它放了进去,如果可以,就让它永远这么封存着吧!
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的,思悯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摇摇晃晃地跑去厕所洗漱。
“怎么了,没睡好吗?”连妈妈也看出了她的丑样。
“恩,昨晚失眠了。”
“傻丫头,是不是想着自己就要嫁人了,然后就兴奋地睡不着了?”
思悯没说话,只是笑笑,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睡不着。
“待会儿承毅来接你吗?”刘妈妈又问。
“他今天要上班,我们直接在那边等。”承毅昨天已经发了短信给她,约定了时间和地点。
“你今天状态也不好,待会儿别开车了,直接打车去吧!晚上就坐承毅的车回来,让他来我们家吃饭。”
“哦。”思悯点头。
“该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赶紧再检查一遍,户口本千万别忘了。”
“我知道了,都装好了。”
“那好,那好。”
情人节,满大街都是恋爱的味道。甜蜜的情侣捧着鲜花,热情地拥吻着,全然不顾旁人的感受,只是“自私”地享受着这一份幸福。铺天盖地的广告都是围着情人节在打转,满眼望去都是温馨浪漫的色彩。
车子在民政局的门口停下,思悯下车,老远就看见了承毅。他似乎已经到了很久,正四处张望着。思悯想走上去,却突然有些迟疑,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总之,这一刻她很犹豫,犹豫着是不是该走过去。
不是已经想好了吗?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为什么到了这最关键的时刻却犹豫了?思悯故意走得远些,她有些不敢面对承毅,不敢走进民政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思悯却依旧还在原地徘徊,现在的她就如同迷路的小孩,不知道去向,不知道未来。
终于,承毅打了电话。
“思悯,你到了吗?是不是路上堵车了。”
“我,已经到了。”
“那你现在在哪啊?我怎么没看见你。”
思悯回过头去,果然看见承毅伸长着脖子到处张望,只不过思悯离得远,站得地方又隐蔽,所以,承毅一直没找着。
“承毅,对不起。”
“怎么了,你怎么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想我今天不能跟你结婚了。”思悯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思悯,你告诉我,我很担心啊。”
“你不要问了,就当我求你,不要问我为什么,”思悯说着,止不住泪水狂流,“对不起,我真的不可以……”
“你在哪?我来找你好不好?思悯,你说话啊,说啊。”
思悯迅速关了手机,发疯似地飞跑,这一刻,她只想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不知道跑了多久,思悯觉得有些累了,路过一家便利店,她便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中便多了整整一打啤酒。这时候,也许酒精才是最好的良药,至少,它的麻痹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天色已经有些发黑,思悯在街心花园的长亭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正是下班的人匆匆往家赶的时候,路上过客虽多,却很少有人停留,街心花园里也是静悄悄的。思悯拉开一罐啤酒,入口时一阵冰凉苦涩,她扬起头,咕噜咕噜地把一整罐全倒进了嘴里,复有拉开另一罐,也是一扬脖子便喝了个底朝天。很快,她的身边便多了一堆空酒罐。她也会喝些酒,但从未喝得这么多,这么急,这时候,反倒是觉得有些头晕晕的,于是,便顺势靠在了椅背上。她在想,若不是刚才犹豫,这时候她和承毅应该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可是,她最终发现自己还是骗不了自己,过不了那一关,佩文说得没错,她始终是放不下。
打开手机,满满的来电提醒全是承毅的,后面还有几条短信:
“思悯,你在哪?我来接你好吗,我真的很担心你!”
“思悯,为什么不开机啊?看到短信回个电话给我好吗?我现在很着急。”
“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有什么事我们都好商量。”
“我在你家,思悯,无论如何我都会等到你回来的。你回家吧,其它的事都好商量的。”
……
很多很多条短信……
思悯不想回短信,更不想回家,默默合上手机,一个人蜷缩在狭窄冰凉的椅子上。夜风微冷,吹在身上冷冰冰的,清冷的月光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