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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女儿和公司。
邢小冰搂着陈黛西的腰,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两人手上的订婚钻戒在耀眼的华灯下发出金灿灿的光。
“真是金童玉女,看他们多般配。”宾客夸赞。
第十九节:昔日情人
海文大厦。
秘书简小姐接到前台来电,说有一位陈女士要见夏董。
简小姐翻开记录本,夏金今天的行程和会议安排得满满的。
在夏金身边这么久也没有听说过有姓陈的重要人物,夏金不太喜欢在工作时间见杂人。前妻王青青来,他也不见。
简小姐直接推了,“夏董事很忙,叫那位陈女士改日再来吧。”
前台工作人员抬头对陈艾琳说,“夏总今天的行程已经满了,恐怕没时间见您,陈女士明天再来吧。”
陈艾琳望着这座海文大厦。
以前,她想见夏金的时候,随时随地,只要她想,夏金就会出现她的面前。甚至在结婚前,夏金说要带她去天涯海角,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地方。
她拒绝了,她告诉他,爱情不能代表一切。
如今物是人非,夏金已经是商界领袖,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血气方刚的青年。
陈艾琳从海文大厦出来的时候,正好夏金开车回公司。
他从车里出来,一身西装,风流倜傥,脸上虽留下了岁月的皱纹和斑点,但却增添了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位向车库走去的女士,很文雅,很有气质,很熟悉。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是陈艾琳,是她,没有错。还是当年的长发,只是现在变成了卷曲中分,披在肩上,和陈落落的发型一摸一样。28年了,整整28年了,他终于见到了她。
夏金摘下墨镜,朝着那位女士走过去,多少个日夜地打拼,费尽心机挤掉N公司,不就是为了这天吗?
“艾琳,是你吗?”夏金的声音温柔而又急切。
陈艾琳望着向她走过来的男子,“夏金,是你。”
在美国这些年,陈艾琳没有忘掉自己的初恋情人。每当她戴着墨镜坐在街角的咖啡馆里,想起和夏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出生两天就送人的女儿。她只知道她姓陈,养父叫陈文星,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每当听到咖啡馆里悠扬的琴声,她就会想,我的女儿会不会弹钢琴。
多少个日夜她都在想,她端着咖啡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女儿就在她对面弹钢琴。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艾琳。”夏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陈艾琳的眼角挂着泪水。
夏金对身边的人说道,“告诉简秘书推掉今天所有的会议,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夏金说完,望着陈艾琳,他的眼睛还像当初一样含情。
陈艾琳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一个慈爱的母亲,早已不复当年的美貌与气质。但在夏金眼里,她还是那个美丽、温柔、执着的女子。他深爱的,那种爱印在他的心房,嵌入他的骨髓,此生不渝。
“艾琳,这家的牛排是你以前最喜欢吃的。”
“你还记得。”夏金心里一直有她,她喜欢什么他都记得。
“你的一点一滴都印在我的心里,你说你喜欢钻戒,我特意去迪拜买那种你曾经最喜欢的款式,我要你拥有一辈子都戴不完的钻戒,只可惜你不在我身边。”
“金,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艾琳,你不是说你根本就不喜欢林然吗?嫁给他只是为了稳定家族的企业。”
“金,我丈夫对我很好。”
丈夫,夏金听到丈夫这两个字从陈艾琳口中说出,犹如千万把利剑插向自己的心脏。陈艾琳口中的丈夫是林然,不是夏金。
“艾琳,你是不是爱上林然了?”夏金的左手紧握,指甲嵌入手心的肉里,一丝血迹掠过。
“我和他是夫妻,金,不要再追问过去的事了,好吗?”夏金还是像以前一样恨林然,恨他夺人所爱。
“那你今天来找我干嘛?”
第二十节:不再是当年
“金,海文公司现在在美国拥有很高的声誉,祝贺你。”
N公司在美国最大的威胁就是海文公司,他们研发的新产品在哪一方面都比N公司的产品要好。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N公司只能面临收购或破产的命运。
“艾琳,你找我,恐怕不是祝贺那么简单。”
“金,你知道的,N公司现在面临很大的危机。”
“如果不是N公司面临危机,你是不会来找我的,对不对?”夏金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金,我们都老了,不再是当年,不要这样,好吗?”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每天我都在想你。我曾看到一个和你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恨不得每天都想见到她,可惜她不是你。我只爱你,艾琳,你知道吗?”
陈艾琳把脸背过去,不想让夏金看到她在流泪,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一出生,父母就安排好了,和N公司总裁的儿子林然结成连理。她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也不能。
“金,海文公司现在在美国信誉很高,不知道你有没有和N公司合作的想法。”
合作,这可能吗?挤掉N公司是他一直的梦想,这个世界就是那么不公平。
当年,林然找到他,叫人痛打他一顿。警告他,不许对陈艾琳有非分之想,陈艾琳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那时,他就告诉自己他一定要比林然强。
“艾琳,N公司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机?”夏金明知故问。
“金,也许你还不知道,海文公司和N公司生产的产品一样。但是,海文公司的产品比N公司的产品更上一层楼。目前,海外的订单全部转向海文公司。”
N公司的危机一直另陈艾琳愁眉不展,家族的企业不能断送在自己手中。
林然到底还是栽在他手中。
只可惜他死了,要不然,夏金一定会站在他面前告诉他,陈艾琳是他的女人,他赢了。
“我知道。”夏金握着手中的杯子,并补充道:“N公司这样的知名企业竟会在产品上输给海文。”
“金,既然你知道,那你有没有和N公司合作的意向?”陈艾琳的眼睛透露出希望的光芒,可惜她错了。
“合作?和N公司。”这话,在夏金听来是多么滑稽,明明是他精心策划的,现在要他反过来帮N公司。
陈艾琳看出夏金有疑虑,“金,你还在记恨林然,他已经去世了,所有的事情都不要追究了,好吗?”
这句话刺痛了夏金,原本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委婉地拒绝陈艾琳,现在看来没有那个必要了。
“不可能,海文公司是不会和N公司合作的。”夏金的话直接给N公司判了死刑。
陈艾琳全身凉了,她了解夏金的性格,只要他决定的事是没有人能改变的。
当年,林然带着一帮人逼他离开北京,砸了他刚开的小公司,挤掉了他在北京所有的供货商。那时的夏金本来就一无所有,最后不得不欠一屁股债。这能叫他不恨林然吗?
“金……”陈艾琳身上有股哀求的信号。
“艾琳,我们不再是当年了,不是吗?”
夏金的心和当年一样,只爱这个女人。只是在陈艾琳心里已经不是了。一句我们不再是当年,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第二十一节:危机
“陈总裁,公司的产品如果继续积压下去,后果将……”美国总部副总裁李想一大早焦急地打电话过来,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结果都在大家心里。
最近,公司的高层陆续辞职。树倒猢狲散,这句古话说得一点也没有错,大家都在寻觅新的饭碗。
陈艾琳用手撩了撩垂在脸颊的长发,焦躁不安的时候她总喜欢这样子。夏金曾说,她这样子的时候,他很心疼。
她是一个女人,能怎么办?好好的公司即将要断送在她的手里。那个曾经深爱她的男人正得意地等着N公司宣告破产。
时间不等人,N公司每天损失几个亿,照这种速度,N公司没有理由不破产。
NV风险投资公司。
谢沐阳的神情很忧虑。N公司总裁陈艾琳,这个曾经和林然并肩商场的女强人也没有办法挽救这种局面。海文公司的攻势太猛,一点也不给N公司回旋的余地。
NV风险投资公司投入的全部资金已经石沉大海,现在变成了一个死公司,只有资金才是它的血液,必须给它输血,才能让它起死回生。
“谢董,这是我从维也纳带来的资料,有关陈落落子求学期间的兼职证明以及维也纳音乐学院教授舒伯特的书面证明。”
沐阳的手下刚从维也纳回来,他是一名精通德语的翻译。这几个月来,一直在维也纳,寻找夏茗在那里生活的印记,他死亡的真相。所有认识陈落落的人都可以证明陈落落与夏茗之死、豪门纠葛无关。在那里,她的的确确是一名独立自主的中国留学生。
他把手中的文件交到谢沐阳手里。
某师范学院。
音乐学院院长朱教授看了看陈落落的简历,这简历来来回回,他看了不下十遍。
“陈小姐,你的实力我非常清楚,舒伯特教授的学生,有多少人向往。”朱教授听过陈落落的专场演奏会,她的琴技,就连朱教授也自叹不如。
陈落落练琴的时间不长,从上大一算到现在也只有十一年。这可能就是天分吧,一种谁也说不清的天分。爸爸陈文星是一个水果商贩,妈妈张萍也没有什么音乐方面的造诣。
“谢谢院长的夸奖,那么您同意了我在音乐学院任教。”陈落落的眼睛闪现出希望的光芒。
这段时间,媒体一直在挖掘她与夏茗的关系,网上到处都能找到抨击她的文章,典型的拜金女,深谋远虑的女人,利用豪门关系,步步攀升。
“不,不,不。”朱教授一连说了三个不字来表达他的否认。
“院长,竟然您都肯定我的能力,那为什么?网上招聘简介明确说了音乐学院缺钢琴教师。”落落疑惑。
“陈小姐,我们确实急需一位您这样的人才。今天好几位前来应聘的博士,琴技都在您之下。只是,您的身份和地位恐怕不太合适。”
朱教授的一席话猛地惊醒了陈落落,夏夫人说的那句话没有错,太出名了就会绝了自己的后路。
她就是让我在最出名的时候绝了我的后路。夏夫人,你太狠了。
朱教授是怕落落的到来影响学院的声誉。这所师范学院太一般,惊不起这么大的折腾。
落落下意识地拿起手提包,伸出手要和朱教授握手,“既然这样,那我告辞了,打扰您了,朱院长。”
朱教授很看重陈落落的才能,但是招聘教师方面并不是完全由他做主,上面有领导压着。前几天,他收到陈落落的简历,怜惜她的才能,只是学校不能,不能……
“陈小姐,等过一段时间,风波平息下来了。我一定会破格录用您的,您的能力我非常欣赏。”朱教授望着陈落落,想挽留她。
“谢谢您,朱教授。”陈落落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十二节:N公司的破产
一大早,夏金从酒店赶往拍卖会现场。
拍卖会九点开始,夏金提前一个小时到那里。
自海文公司在美国洛杉矶设立分公司以来,这是他第一次来洛杉矶,打着察看分公司运营情况的幌子来收购破产的N公司。
N公司被他拍下来了。
夏金自豪地站在那里,这一刻在他心里已经酝酿了好多年。挤掉N公司,让林然败在自己脚下。
陈艾琳从拍卖现场回来,因为N公司的事物早已把她弄得身心疲惫。
送走安妮的时候,她一直在想,N公司不明不白地就破产了。他们公司的产品都是由美国顶尖级专业科学家研发的,一时间很难被超越,这中间可能有什么问题。以N公司这样的实力,被打到的可能性不强。
林然临死前对陈艾琳说过,小心格……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林然就走了。
谢沐阳一直在筹措资金,NV公司需要资金。
“阳阳,斯琴这孩子最近经常过来看我们,你也找时间去陪陪人家。”沐阳妈妈故意借机撮合他们。
沐阳妈妈握着斯琴的手,甚是怜爱,像对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她们坐在沙发上,两人交谈得十分融洽。
“妈妈,我没有时间,最近公司很忙。”
这是沐阳的借口,公司所有的员工基本上都已经离开,整个公司就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什么可忙。
“斯琴啊,最近你沐阳哥哥公司出了大事,心情不太好,你可要多陪陪他。这男人啊,在事业受挫时最需要女人去安慰。我看,只有你,才能让他度过难关。”沐阳妈妈在斯琴肩上拍了拍,借故离开。
整个大厅只有沐阳和斯琴两人。
“沐阳哥哥……”做金融分析师的她对投资这一方面很了解,沐阳的公司并没有到无法挽救的地步。现在能救NV的只有她,说到底不过就是资金的问题。
这几天,沐阳一直闷在家里,不想出去。自落落被媒体围攻那天起,他一直陪在她身边,替她排忧。落落很少说话,一个人闷在家里弹钢琴。
她总是说,沐阳,我很好,不用为我担心。
他和落落是同一种人,一旦自己落入事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