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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两人齐齐跨进翎羽园的圆拱门,里面已是人山人海,欧阳瑜抬眼便看见了站在一群人中间的她的父亲,她轻扬嘴角,自己的大哥向来
不喜这种场景,自是不会来参加,更何况正想着,便到着安海那嘹亮又带着一丝尖厉的声音,“皇上驾到,皇后驾到。”随着众人的
安静,欧阳瑜走在上官轩凛身后,缓慢的走到了属于他们的位置,不能有任何人代替的位置。
此时已是夜晚,寥落的星辰点点,翎羽园已经亮起了排排的灯,照得园里如同白日,主位朝南,底下,是众官员的宴席,而与主位相
对的,是那布置精美的舞台。
上官轩凛坐于中间,欧阳瑜则是坐在了他旁边的座上,另一边,是留给还未到的端贤太后的,欧阳瑜眼角上扬,看着一众的官员。
你要用强?
云落侧躺着,虽闭着双眼,却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她可不相信那欧阳逸就会那么离开,她冷冷的扯着嘴角,费劲心力将自己抓来
,难道只是让自己在这边休息的么?她可是不相信!只是,云落皱眉,那日,究竟是谁将自己打昏的呢?她缓缓伸手抚上自己的后脑,那
里已经被人细细的包扎过,刚想把手放回自己的身侧,云落便听到那木门“吱呀”一声,而后,便是一阵有力的脚步声。
云落轻轻一笑,自然地将手拿了回来,也不回身,依旧那般侧躺着背对着进屋那人。
脚步渐渐靠近,之后,停在了云落身边,欧阳逸看着背对自己的人,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坐到了床边,轻轻伸出手,触上了云落的侧
脸,顺着她脸上的伤疤,缓慢的一点点抚着,像极了挑逗。
云落因他那看似温柔的动作而出了一身的疙瘩,她用力的甩手,猛地坐起身,喝道,“我许你碰我了么?”
欧阳逸讪讪的收回手,状似无意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怎么,脾气还是这般大?”云落冷冷一笑,“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欧阳逸开口,一字一句的道,“你说呢?我可不喜欢脾气太大的女人!”
云落转身背对他,“我何时说了自己想做你的女人了么?”
欧阳瑜看着面前那带着笑意的男子,端庄的笑着,只听得男子示意身边那人拿出一个狭长的锦盒,道,“临王,这是弈国独产的灵参
,献给端贤太后,薄礼一份,还望笑纳。”
上官轩凛朗声一笑,“弈国的灵参,朕早有耳闻,哪里算是什么薄礼,安海,”他看安海下了台阶,接过了那锦盒,眯起眼睛,又是
笑道,“景王爷坐吧,寿宴也快开始了。”
慕容御笑笑,坐到专门为他准备的位子,与身边的欧阳瑞风打了个招呼,“欧阳丞相。”欧阳瑞风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慕容御也不觉尴尬,依旧笑着,拿起桌上的一杯清酒,啜了起来,吞咽的瞬间,眼中却是一阵精光闪过,仿若看透一切的了悟。
酒酣人醉,寿宴已过一半,也已经有不少节目在台上表演,欧阳瑜看着又是一拨人的下场,深吸了一口气,握紧双拳,尽力扬起一个
微笑,侧身,敛眉,轻言,“皇上,臣妾特意练了一舞为母后祝寿。”
上官轩凛缓缓的转头看她,“哦?是么?皇后还真是有心了。”他顿了顿,就在欧阳瑜以为他要说自己做无谓之事事,他却微带笑意
,道,“既然如此,皇后便去舞上一曲吧,朕,还真是期待呢!”
欧阳瑜原本紧紧握着的双手猛地松开,脸上也是绽开了惑人的笑意,“臣妾这就去。”她缓缓起身,朝上官轩凛微微福身,便朝后台
走了去。
上官轩凛看着忽然变暗的舞台,一丝疑惑从他脸上透露,这个欧阳瑜,她是想要做什么?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空远灵动,上
官徐那里不禁是挑起了眉,弹琴之人竟是飞影,他勾起了唇角,却没有一丝温暖。
舞台上一片漆黑,只有琴声缓缓传出,众人正诧异,只见台顶忽然一阵微弱的光亮,一片洁白的羽毛便是那般轻轻摇曳着缓缓的飘落
了下来,还未落地,那羽毛落地之处忽然一阵氤氲的光亮,隐隐绰绰的,竟似是一个人影!而后,那羽毛停住不动,来不及细看,那光亮
竟是自己移动了起来,那羽毛也是随着光亮的移动而飞扬。众人这才看清,台上那光亮,竟然就是他们的皇后娘娘,都不仅感叹,真是巧
夺天工啊!
欧阳瑜缓缓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她知道,此时,那个占据了她全部心神的人,必定在看着她,关注着她,想到此,她不仅浅浅一笑,
更是柔柔的起舞,云落教的舞步早已烂熟于心,她闭上眼睛,打开手中握着的羽扇,翩翩起舞。
云落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重量,不禁冷笑,“堂堂欧阳丞相的公子,如今,也是要对一个弱女子用强吗?”
“弱女子?”欧阳逸撑起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人,一手抚过她的脸颊,“用强?这话说的不错。”他忽的俯下身,凑近云落的耳边
,灼热的气息便是喷在她的耳边,“我就是喜欢如此。”话音刚落,他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唇已经是贴上云落的颈项,轻轻的啮咬起来
。
云落只觉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人无比恶心,却眉眼一挑,伸手抱住了欧阳逸的身子。
欧阳逸的动作顿住,呵呵一笑,“怎么?弱女子想要我用强了?”他看去,只见一张有着伤疤却还是妖娆的脸上红晕一片,眼中无神
却水波荡漾,他心头猛地一滞,猛地又是埋头到云落的颈窝,像是一只野兽一般,不管不顾的吻着。
云落放在欧阳逸背上的双手缓缓移动,欧阳逸也不疑有他,只当云落想通了,更是要将唇凑上云落的脸。忽然,云落明媚的一笑,欧
阳逸只觉自己都要看痴,却忽的发先自己背后一阵酸痛,脑中便是模糊,眼前的云落也是渐渐糊涂,他摇摇头,睁大眼睛,却还是抵不住
,蓦的歪了头,整个人瘫在了云落的身上。
云落缓缓收回自己两指,用力将身上那人推到了床的另一边,眼中一片清明,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在床上坐正,从胸
前掏出了一个纸包,而后,捏起一点,摸索着放到了欧阳逸的鼻下,估摸他应该是吸了进去,便马上收回了手,将纸包重新放回了自己的
胸前,她嘴角微扬,穿好鞋便下了床。
这房间她并不熟悉,才走了几步,便被身前的一张椅子给绊了一脚,差点摔到地上。她扶着身边的桌子喘气,果然,瞎子什么都做不
好,像她这般,就算离开,又要怎么才能她咬紧下唇,闭上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她已是褪去了方才的顾虑,坚定一片,她一步一步的摸索着朝门口处走去。
她费了许多力气,才终于走到了门边,她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了门闩上。
逃不过感情
云落缓缓的伸出手,放在了门闩上,她深吸一口气,刚想开门,门外却忽然“砰”的一声,然后传来一阵诅咒声,云落还没反应过来
,身前的门就已经被猛地踹开,她没有防备,不免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咦?”那有点苍老的声音带着调侃,缓缓说道,“这里居然还藏着个女人?”而后,他又“啧啧”两声,“可惜脸毁了啊!”
云落也不在意,站在原地,知道那人正在慢慢朝自己走进,她镇定心神,问,“不知前辈是?”
那人咯咯一笑,苍老的声音显得有些可怖,随即他又啐了一口,道,“我不过是来取点东西,没想到府里的狗那么多,差点咬着我!
”
云落浅浅笑,看来,这人应该不是敌人,既然如此,她脑中一转,忽道,“前辈,可否带我一起离开?”
“离开?”风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眼前那女子好几遍,最后,停在她无神的眼睛上,他忽然笑,“要不,丫头,你跟我一起
回去,我帮你治眼睛和你的脸?”
云落不想那人竟会如此说,难道,那人也是个医者?也来不及细思,院外已经传来一阵脚步,她用力的点点头,“任凭前辈作主。”
风之眉开眼笑,嘴里喃喃,“这下,可要让那些小兔崽子看看,我到底还是他们师傅!”他走到云落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丫
头,我们走!”
云落随他出了房门,风之搂了她的肩便要使轻功,才跳上那微高的院墙,忽的听到身后一人叫道,“洛云姑娘?”云落身体一怔,那
个声音,是司弈?他来找自己?还没细想,便听到身边风之的问话,“丫头,你与那人认识?”
云落与他虽不算熟,也知那人应该是上官轩凛的人,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风之回头看那个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人,呵呵笑,“那人是丫头的相好,丫头可是不想走了?”
云落知司弈出来找自己定是上官轩凛授意,若是她此时不走,那定是还会回到皇宫,那样她握拳,一字一句的朝着风之道,“前
辈,带我走吧!”
风之回头看向云落,眼中笑意闪过,抓紧她,道,“如此,丫头,我们可是走了!”而后,便是一跃而起,迅速的消失在院墙之上,
几个起落,竟是再没有他们的身影。
司弈与绝殿的人一起,好不容易才找到欧阳府,见到的却是云落与一个男子离开的背影,不禁皱眉,他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人,“你
们去追,我先去汇报皇上。”看着几人亦是消失在自己眼前,司弈也马上转身,往宫中而去。
漆黑的舞台上只有荧荧闪光的欧阳瑜在一遍又一遍的转着圈,裙裾飞扬,在这暗夜竟似仙女下凡一般,众人都直直的盯着,只余上官
轩凛,仿佛心不在焉,他缓缓的转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偶尔抬起,喝上一口。
他正饮酒,却发觉司弈闪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放下酒杯,问,“如何?找到了?”
司弈矮下身子,在上官轩凛的耳边轻语,等他再次抬起身子,上官轩凛已经再也坐不住,他手微微用力,那酒杯便成碎片,“如今呢
?”他的话像是从喉中挤出来一般。
司弈轻道,“绝殿的人已经去追了,只是,那人像是身怀绝技,不知”话未尽,上官轩凛却已明了,云落,她终是离开自己了么
?他挽留,她不屑,原来,她早已经想离开自己,上官轩凛缓缓的闭上眼睛,扯起唇角“朕,知道了。”
“皇上?”司弈轻唤,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哀伤的男子,一点都不似从前的狠厉决绝,他苦笑,任何一个人都是逃不过感情,就连他一
直跟随的皇上亦是如此
一旁的慕容御冷眼看着上官轩凛,见他忽的出现那般的笑容,眼神一阵闪烁,传言中,临王可不是那般的人物,他的狠厉可是三国皆
知,他缓缓勾起唇角,还不知道何事能让他流露出那般脆弱的表情,这可是好玩了!慕容御缓缓靠在了椅背,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他
不会知道,他也是错失了与那人再度相遇的机会。
一舞已尽,余音绕梁,欧阳瑜半坐着,眸含秋水,朝上官轩凛望去,却看到他仿若无助般的靠在椅背,双眼微眯,没有一丝惊奇,没
有一丝赞赏,没有,一丝爱恋
欧阳瑜缓缓起身,尽力的扬起绝美的笑容,而后,一甩衣袖,便是优雅的走下了台。才到后台,她便腿脚一软,便要往地上摔去,幸
而含嫣一下扶住,欧阳瑜看着含嫣一副担心的模样,忽然笑,“原来,原来,不管如何,我终是比不过她,原来我始终在做梦”她笑
着流泪,凄美无比,她看向含嫣担忧的眸子,“我明白了,明白了,含嫣,我明白了”
欧阳瑜没有再回宴席,只说自己舞的累了,便回了未央宫。
两日后,慕容御离开临国。
云落被风之带着,已经走了两日,刚开始,还有一些人来追,如今,已是清静的很了。“风前辈”云落缓缓开口,“我们要去哪里?
”
风之摆弄着手里的烤鸡,听她说话,便抬头看着火光照耀下云落的脸,笑:“怎么,丫头,还怕我把你给卖了?”
云落摇头,“我不是怀疑风前辈,若是风前辈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了。”
风之呵呵一笑,叹道,“你这丫头啊,还真闷。对了,以后别风前辈,风前辈的叫,跟你说了名字便总那么叫,叫的我心里不舒畅,
那些个小兔崽子都叫我老鬼,你也那么叫就好了。”
“老鬼?”云落呵呵一笑,“那些,小兔崽子,是您的徒弟?”
说起这个,风之便像找到了发泄之处,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可不是吗,那几个小兔崽子,整天知道出去乱混,让他们去欧阳那里
拿点东西也不肯,简直不把我当师傅啊!”他怒气冲冲的道,两撇胡子也翘了起来。而后,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丫头,要不,
你给我当徒弟吧,我都要被那些兔崽子给气死啦!”
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