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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他也是向来话少,两人真正和谐的时候似乎也只有在做那事时。
由此种种,他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被另一个男人抱着,他没办法不多想。
简宁见他久不回答,侧首看了看他,又问道:“贺冬阳,我刚才说话,你听见了吗?”
贺冬阳大力握住方向盘,仍旧冷着一张脸,“我现在不想说话。”
简宁这才意识到不对,忙问道:“贺冬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贺冬阳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误会什么吗?”
简宁知道他想岔了,忙解释道:“我和学长没有什么。”
“没什么?”贺冬阳变了语调,“没什么你会衣衫不整和他抱在一起?”
“贺冬阳,你胡说什么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简宁也来了气,她向来不是坏脾气的人,可刚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现在又被这样误会,她没办法不生气。
贺冬阳也是在气头上才会口不择言,打断了她:“那你告诉我是哪样,每次一和他在一起,我就见你那么开心,难道刚才你还是被逼的不成?”
“好,是我主动的行了吧?”简宁吼了一句。
大概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宾利发出尖利的刹车声,贺冬阳骤然减速将车停在了路边,巨大的惯性让简宁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
贺冬阳脸上罩了一层冰,冷冷道:“简宁,你再把刚才的话给我说一遍。”
简宁与他直视,一字一句的开口:“刚才我和学长在一起,是我主动的。”
贺冬阳突然一拳砸到了方向盘上,喇叭响起了巨大的声响。
简宁脸色惨白,一是被吓的,一是被气的。
两人在车里僵持了良久,贺冬阳突然有气无力的开口:“简宁,这就是你说的爱我?”经历了之前的一些事,他最容不得的就是身边人的背叛。
简宁缓缓开口:“以前我以为只要我努力爱你就好了,哪怕知道你不爱我,你会娶我已经是我根本没想到的事,我不断告诉自己,我不能贪心,不能想要太多。可是我这样卑微的爱,经不起你这样的话。贺冬阳,你高看我了。”
贺冬阳这才发现她哭了,还是像他第一次见她时那样,哭的无声无息,可偏偏看着让谁都能跟着伤心,他迟疑了一阵要来抱她,简宁自然不肯,他越靠越近,还是将她抱进了怀里。
“好了,刚才我错了,别哭了,小丫头,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贺冬阳开始哄她。
简宁从来对他的温情没有抵抗力,也不再生气,又想解释:“贺冬阳,刚才我和学长在一起,其实是因为”
“好了,别说了,我不计较了。”贺冬阳还拍了拍她的背以作安抚,“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任性一次就行了。”
才勉强好起来的心情再次不断坠落,直至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原来他根本没有相信过自己,还以为自己在和别人搞暧昧,她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想起了咫尺天涯这个词,距离最远的永远是两个人的心。
29。偶阵雨(下)
翌日;简宁来到杂志社;就见梅姐等在了她的办公桌前,一见她就忙过来问道:“简宁;昨天没什么吧?”
简宁这才明白原来所有人都明白陈德的德性;但还是对她的关心很感激,因为贺冬阳的反应;她本也打算将昨天的事永远埋在心里,便故作轻松道:“没什么事啊。”
梅姐这才放下心来;拍拍她的肩膀;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另一边;主编办公室的内线突然响起,主编忙按了下来。
“你们那边是不是有个才过来的小姑娘叫简宁?”对方径自问道。
主编蹙了蹙眉,怎么又是她?还是忙回道:“是的;陈总。”
“以后我们两边合作的事都带着她来,这小姑娘太不懂事了,我要帮你好好教教新人。”
主编很快就猜到了几分,心里暗骂陈德不长眼睛,但他也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佛,只好道:“可能陈总还不知道吧,其实简宁是贺冬阳的妻子,她也是贺冬阳塞进来的,所以这样的活我肯定不能让她做。”
陈德那边听了他的话,还是想确定一遍:“贺冬阳,不会是贺英凯的大儿子吧?”
主编心想他还算识相,忙道:“是的,就是贺司令的长子。”
陈德这才后怕起来,忙嘱托道:“那我刚才说的话,我们俩知道就行了。”心里却在暗自打鼓,如果他对简宁做的那些事已经被贺冬阳知道了,那他是不是应该自求多福了,可又安慰自己不用怕这样一个后辈。
主编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圈里的人谁不知道陈德是个烂人,可谁让他在那样一个只有别人求他的位置上,所以他也只有客气。
两人通话结束后,主编忙把梅姐叫了进来。
梅姐敲敲门走了进来,向主编询问道:“有什么事吗?”
主编回道:“以后简宁就你直接带在身边,不要随便交给任何人。”
梅姐自然想起了昨天,忙问道:“是不是昨天出了什么事?”
主编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刚才和陈德通了电话,以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免得惹出什么事来。”
梅姐并不知道贺冬阳,还以为主编只是单纯的维护员工,对他这样的做法自然是赞同的,忙就应了下来。
梅姐走出主编的办公室,便把简宁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话。
“以后你就直接跟着我,待会儿张静彤那边我去说,你不用担心。”梅姐开门见山的说道。
简宁自然是求之不得,虽然那天的事她不敢说张静彤是故意害她,但陈德是什么样的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她不愿把人想得太坏,但肯定也对张静彤有了防备之心,也希望可以不再她身边做事。
“那好,我早就想跟着梅姐做事了。”她笑着道。
梅姐放下手里的文件,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单身女人,忙的时候儿子也有我妈帮着带,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反倒是你,你和你家那位看着也才新婚吧,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
以前是很好,但经历了昨天的事,她没办法不心寒,可面上还是不敢表露,笑着回道:“他是对我很不错。”
梅姐见她不对,却自顾自的说道:“每一段感情我们都要珍惜,也要尽力好好经营,很多事情都没有回头路的。”
简宁突然想起她刚才的话,问道:“你是离过婚吗?”
“是啊。”梅姐平静的回道:“对方是大学的学长,那时感情很好,毕了业我们就结婚了,可后来因为工作,两个人越走越远,最后也还算是和平分手,我也很感激他把孩子留给了我,至少我还有个念想。”
梅姐很快就从回忆中抽离,递给简宁一份文件,“这个专栏很简单,你来试着负责一下,有问题就来问我,不要再随便听张静彤的话。”
简宁接过后,就应了下来,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梅姐,谢谢你刚才的话。”
“我也是过来人,你现在经历的事我当年也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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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贺冬阳打电话过来说公司那边还有事忙,让她自己回家,她竟然有些庆幸,昨晚两人回到家后,也没说几句话,这段感情真的让她累了,她很想哭,可又不敢再在他的面前哭出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也只是很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做其他任何事,他或许真的以为她只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不高兴了,他只要耐着性子多哄哄就行了。
刚走出公司大楼,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向她招手,“简宁,这边。”
因为昨天的事,简宁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向了他,“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云帆笑道:“我是刻意在这里等你的,见你一个人才敢叫你。”
简宁大概猜到了原因,对他的细心很感动,“谢谢。”
胡云帆也不点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他提议道。
简宁本来也因为昨天的事想好好感谢他,当即便答应了,对方都如此坦荡,她畏手畏脚倒显得过于了。
两人随意挑了一家附近的咖啡店,找了个角落里的卡座坐了下来。
“学长,昨天的事情真的很谢谢你。”简宁道。
“没什么,我遇见这样的事,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他搅了搅面前的蓝山,“昨天,你的丈夫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过你们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心中却是有些不甘的,后悔自己当初以为时间还早,没有早早出手。
简宁从他刚见面时的话就知道他猜到了,也不遮掩,回道:“我们之间的事,我会解决的,谢谢学长的关心。”实则因为他伤人的话早就不想管了。
胡云帆想了想,还是说道:“简宁,来我那边吧,我真的很担心之后你再遇到这样的事,不是每次都”
简宁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贺冬阳已经误会了,她不想他误会更深,比起贺冬阳来,她的工作这点事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事了,当即便回道:“谢谢学长的好意,不是我瞧不上学长那里,但是这家杂志社是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的,我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
胡云帆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怎么会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他向来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人,况且对方还已经嫁作他人妇了,他只好道:“我明白的,你不用感到为难。”
两人虽然都没有明明白白的开口,但对方的意思彼此都清楚,简宁突然觉得和这样的人相处,真的轻松了很多,回想起最近和贺冬阳的种种,又是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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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回到家的时候,贺冬阳正坐在客厅里陪钟景睿看电视里的综艺节目,他刚才正想给她打电话,见她回来忙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简宁也不想多说,敷衍的回道:“今天加班。”怕他还要问什么,忙又道:“我先去洗澡了。”说完就马上进了卧室。
贺冬阳看着她走过去的地方若有所思,钟景睿的视线也从电视上移开,疑惑的问道:“舅舅,舅妈怎么看着不高兴呢?”
贺冬阳只道:“看你的电视吧,小孩子不要管那么多事。”
钟景睿“哦”了一声,但还是很疑惑,他能感觉到最近家里的气氛很怪异。
过了一阵,贺冬阳见时间已经不早,便把钟景睿送回房间睡觉了,他自己也走回了卧室,可灯大亮着的房间里并没有简宁的身影,只在床上有她今天穿的衣服。
他看了看浴室那边,果然灯还亮着,不明白她今天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他过去敲了敲门,“简宁,简宁”没人应,“小丫头,你在里面吧?”还是没人应,贺冬阳有些急了,找到钥匙从外面打开门。
一进门,他气得不行,她竟然趴在浴缸边上睡着了,可见她睡得熟,他也不忍心将她叫醒,拿过一边的一张大浴巾,将她抱起来裹了进去,打横抱起出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上。
给她盖好被子后,他也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却不想看到一幅血脉喷张的画面,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辈子踢开了,身上的浴巾也被她彻底散了开来,整个就是一玉体横陈的景象,他立刻就感觉到气血都朝着下腹处涌去。
他又想起了昨天的事,知道小丫头还在生他的气,他也知道是自己气坏了,所以才会说出伤人的话来,他知道她一心一意的爱着他,不可能和其他人发生那样的事,可那时候猛然间看到那样的画面,他没办法不多想。事后他也想通了,也不去问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人就这样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这样一想,当即也不再忍耐,他边解衣服边走到了床边,罩在她身上便细细密密的吻了下去,身下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