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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你希望我们俩以后就这样生活下去吗?”
“贺冬阳,你不过是希望将我的一切掌控在你的手里而已,我换工作在你意料之外,所以你才这样的。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自己做决定,你不要总还把我当小孩子。”
他到现在还以为她不知道她的工作是他安排的,所以也没把她这些话想到深处去,闻言怒道:“简宁,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小孩子,但是你自己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他知道他的反应可能是有些过于激烈了,两人这段时间的关系早就让他压着火了,这件事刚好就成了两人之间的导火索,吵架争执的事从很久开始就有了诱因。
“你还说你没把我当小孩子,要是真没把我当小孩子,以后就不要管我的事。”简宁倔强的说道。
“好啊,你要我不管你的,不管就不管,你当我贺冬阳整天时间多了。”这话说着像是小孩在吵架一样,遇见了简宁的事,贺冬阳这样的男人也能变得失控。
之后他就冲了出去,简宁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从外关上,像是她脆弱的世界也跟着抖了几下,所有的一切都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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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宁的辞职报告很快就批了下来,她联系好胡云帆就直接到他那边工作了。
虽然是新的环境,但因为有胡云帆和梅姐在,她很快就融入到了这个年轻的群体中,这里的人也不像之前杂志社里的人,总是习惯各自为政,没有必要的话,连和人交流都很少,谁都瞧不起谁一般。就像梅姐说的一样,那里多半是有些背景的家庭塞进来的人,所以大家都心高气傲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来到这里,一群年轻人都充满朝气,就连大了他们一轮的梅姐也像是在这里回到了年轻时候一般,整天充满干劲,大家的创造力和工作积极性也都在互相的影响下十分高涨。
如果不是她和贺冬阳如今的关系,她想这样的生活该是她梦寐以求的。
那天贺冬阳离开后,整夜没有再回来过。她其实根本没有表面表现的那样不在乎,他整夜没回来,她几乎也整晚没有睡着。
之后的几天,贺冬阳也不是没有回过公寓,但两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他多半时间呆在公司里,她知道他忙,一直都那么忙。
因为简宁和梅姐的到来,胡云帆提过要让新闻社的所有人一起出去聚聚,算是为她们俩接风,也可以让大家促进一下感情。简宁一向不喜欢这样的聚会,可这次她和梅姐算是必须要到场的人,所以她也不好推掉,这天下了班就和一群人到了胡云帆早就定好的火锅店。
一群人热火朝天的吃完火锅,简宁以为这样差不多也该散了,不知道是谁提出去唱歌,另外大部分人也很快附和,她便又和其他人去了附近一家颇受年轻人青睐的KTV。
简宁不是很擅长唱歌,虽说还不至于五音不全,但确实不怎么好听,所以她也没去点几首歌。反倒是梅姐出乎大家的意料,很多现在年轻人追捧的歌她都会唱,而且还唱的真不错,赢得满堂彩。
梅姐唱歌,简宁就坐在角落里喝酒,她平时是不怎么喝酒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兴致。胡云帆一直注意着她,见她已经喝了不少,忙就过来劝道:“简宁,别喝了,再喝该醉了。”
这时的简宁的确还很清醒,便不在意的说道:“没事,这点酒还醉不了。”
胡云帆没再阻止她,却坐在她身边,没有再回原来的位置,时刻注意着她。
简宁还是喝着酒,她觉得酒一点也不好喝,可就是一杯一杯机械性的朝嘴里灌去。没过多久倒真像是有了些醉意,就连眼前的胡云帆她看着也有点模糊了。
刚唱完歌的梅姐坐到了简宁另一边,她还真没想到就去唱了几首歌回来,简宁就成了这个样子,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酒杯,“不准喝了,差不多就行了。”
简宁还想来抢,被她避了过去,她开始撒娇一般叫道:“梅姐,再让我喝一点吧。”
这下梅姐和胡云帆都知道她醉了,梅姐之后也没再去唱歌,一直守着她,不准她再碰酒。今天的酒属于后劲很大的那种,她一开始喝的时候的确没什么感觉,但后来越来越难受,走路都走不直,但脑子偏偏还是觉得清醒。
从KTV出来前,简宁已经在包厢的卫生间里吐了几次,一群人出来后,也各自散去,胡云帆在前面开车,梅姐扶着简宁坐进了后排。
坐在驾驶位的胡云帆心里好笑,这时他心里竟然庆幸今天还好有个梅姐,要不然他还真有些怕把简宁送回去,他不怕贺冬阳误会,但也怕这种事影响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他看得出来,简宁真的很爱那个男人。
快要到简宁所住的公寓时,梅姐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时就变了脸色,忙对前面的胡云帆说道:“云帆,麻烦你把简宁送上去吧,我妈刚才来电话,我儿子突然发高烧被送进医院了,我现在要赶快去医院。”
胡云帆无语,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这时候也没办法再勉强梅姐,只好回道:“那你赶快去吧,别着急。”
梅姐应了声就忙下了车。
胡云帆看了看后排一直不做声的人,也不知道她是醉得厉害了,还是睡着了。车又重新滑入路中央,很快就进了简宁所在的小区。
胡云帆也真不容易,他并不知道简宁所在公寓的具体位置,见她并没有睡着,只有哄着她说出门牌号,这才带着她进了电梯。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一直很安静的人,一下电梯就开始念念有词,离公寓门越近她说的越厉害。胡云帆费了很大功夫才把她抱到了公寓门口,抬手按响门铃。
贺冬阳今天刚好在家,刚才他就已经给简宁打了几个电话,可一直无人接听,他怕她有什么,便一直在客厅了等着,却没想到枯坐了这么久,等到的是一个男人抱着她站在门口,她还满身酒气。
“胡云帆,你真好,又温柔又体贴,我知道你之前做那些都是为我着想,但我都不好意思说,甚至连谢谢都不敢说,就怕辱了你的一片真心。”简宁在胡云帆怀里迷迷糊糊的说道。
刚才她一直念着什么,胡云帆并没有听清,现在两人站住了,没想到她的话竟然这么清楚,他看到眼前的男人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贺冬阳从胡云帆手里接过了简宁,淡淡的说道:“谢谢。”转身便关了门,表现的极为冷淡。
他一把简宁带进屋,就带着她朝浴室走去。
“贺冬阳,你放开我,放开。”简宁使劲挣扎。
贺冬阳怒极反笑,“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只有你,贺冬阳,只有你才那么讨厌。”简宁的样子还是迷醉的状态,但说话很清楚。
贺冬阳不再理她,讨厌就讨厌,没什么大不了,他大力的拉着她进了浴室,放好热水就要来脱她衣服。简宁又开始挣扎,“我知道自己来,你走开。”即使醉了,她下意识的反应还在。
贺冬阳果然走了,但在浴室门外站了一阵,听到她没有什么不妥,才回了卧室。
简宁洗完澡后,披着浴袍走了出来,酒也醒了不少,她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知道他正在生气。
“酒醒了吗?”贺冬阳边问她边从床上站了起来。
这时的简宁真的怕他,嗫嚅的回道:“醒了些。”
贺冬阳已经走到她面前,三两下扯开了她浴袍的系带,双手顺利的握住她的两边柔软,这里似乎有了些变化,不过感觉更好了。
简宁吓傻了,没想到他来的这样突然,想要挣开他,他一双冷眼看着她,但里面并没有情‘欲,“简宁,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丈夫?”贺冬阳轻声问道,但效果却是可怕的,她的浴袍已经被他全部脱掉,他啃咬着她的肩膀。
简宁知道自己的气力拼不过他,也轻声的问道:“贺冬阳,你难道又想像上一次婚内强‘奸吗?”
46。整个世界的黑暗(中)
“贺冬阳;你难道又想像上一次婚内强‘奸吗?”
贺冬阳果然停下了动作,气息有些不稳;也不知道是情‘欲未褪还是被简宁气的,他离开了她的身体,似讥讽似不信的问道:“你竟然觉得那叫□?简宁;看来我还真是太宠着你了。”他的胸膛一直在剧烈起伏着,可见是有多生气,可偏偏还努力压着;这样子的他样子看来有些狰狞。
简宁不停地往后退;也没再去在意自己现在不着寸缕,她是被这样的贺冬阳吓到了;直到退到了墙边,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墙壁;她也似如梦初醒,对贺冬阳大吼道:“那次我根本不愿意,可你还是不放过我,那不叫强‘奸叫什么?”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样子竟然有些癫狂。
“强‘奸。”贺冬阳想起那次的他的确是失控了,失控的原因是因为她和苏悉然的亲昵,而今天她被另一个喜欢她的男人半抱着回来,他已经很好的忍耐了,可哪知道竟然换来她这样的反抗,“简宁,你真的认为那就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说完就又开始逼近她。
简宁吓得全身开始颤抖,胡乱挥舞着手臂想试图赶走眼前的男人。可体力悬殊巨大,她哪里抵得过,背后又抵着墙壁,她退无可退,陷入巨大的恐惧中。
贺冬阳一把拉过她,使了大力将她推倒在床上。简宁栽倒在了床上,整个人趴着,即使床很软,但巨大的冲力还是让她受不住,她几乎是立刻抚住了自己的腹部,深怕刚才并不剧烈的撞击让她腹里的孩子发生意外。
贺冬阳还在气头上,并没有在意她的动作,就要上前来抓住她。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简宁也不可能坐以待毙,她慌忙的撑起身子朝前爬去,眼看着就要爬到床边,贺冬阳突然自身后拉住了她的一只脚,她疯狂的朝后蹬,贺冬阳一时不妨,倒真是被她蹬开了。可是惯性太大,简宁也随着他放开的手朝前扑去,一不小心掉下了床,额头还碰到了床头柜上,很快就冒出一些血丝来。
贺冬阳心里一痛,但很快又被今晚受到的冲击盖了过去,她那样子说他,他不给她一点教训,他自己都想不过去。于是他很快又走到了简宁面前,她还是想逃,但他这次早早的抓住了她,没再让她轻易脱手。
他见她额头红通通的一片,还有些血丝,低下头就吻到了她的伤口处,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他却觉得还是不够。过了好一阵,他骤然抱起了她,这次没有刚才的暴力,他甚是轻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似乎两人刚才根本没有吵过架。
简宁看见这样的他,却知道自己今晚可能逃不过了,他生气到平静的地步,只能说明是已经到了生气的顶峰,她听见自己弱弱的声音在祈求:“贺冬阳,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贺冬阳反问道,“你觉得是我不放过你还是你不放过我?你以为难受的就只有你吗?”他又吻住了她,温柔缱绻,像是最契合的情人。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刚才不该那样说话。”简宁趁他离开的间隙继续道。
“晚了,简宁,早就晚了。”他吻着她的脖子,锁骨,渐渐朝下,直至含住她柔嫩的乳‘尖,手下已经强硬的挤进了她的紧致里,贺冬阳沉醉的叹了口气,她的身子似乎真的发生了某种让人欣喜的变化。
“求求你,不要进去,不要。”简宁哭了出来,脆弱的惹人怜惜。要是平时贺冬阳倒也真会怜惜,可是今天他是真被气坏了,气到没有了任何理智。
“不要我进去,那你希望谁进去?”贺冬阳嘴上挂着邪肆的笑意,却说着最残忍的话,“你敢说我这么久不碰你,你真的一点也不想?”
简宁见自己的祈求根本没用,也不再反抗,冷嘲着说道:“贺冬阳,有没有人说过,你就是个混蛋。”
“混蛋。”贺冬阳笑了笑,似乎还很满意这个称呼,“那我就混蛋给你看。”话音刚落,他的硬挺已经挤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舒服的喟叹,她恐惧的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