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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肌肉匀称强健,杜玫皮肤如丝绸般细腻,如白玉般 光洁。
张子淳跟高平江看到两人这副妖娆淫靡的景象,不由的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秒,忽然一起冲了上去,两人一人抓住徐航的一个肩膀,把他硬生生的从杜玫身体上拽了起来。
徐航大怒:“你们干嘛。”用力挣扎。两人早就想狠狠揍他了,机不可失,四个拳头一起冲徐航招呼。杜玫一面扯过床单来披在身上,一面急着大喊:“别,别,你们别把他打伤了,轻轻揍两拳就得了。”
徐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杜玫叫两人来修理他,也就不回拳了。徐航不打了,另外两人也就不好意思再揍他,于是就抓着他肩膀,把他脸朝下死命摁在床上。
杜玫此时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
张子淳问:“现在怎么办?就这么完了?太便宜他了吧。”
高平江点头:“当然不。我丫的想揍死他都想了好几年了,这次不死也得叫他褪成皮,省得这小子满肚子花花肠子,一条比一条缺德。”
徐航晕:“有没搞错,我这些年可全在为你们两,擦屁股。”
张子淳说:“少废话,现在咋办?”徐航没穿衣服,两人也不敢继续打他,怕真把他打伤了。
张子淳想了想,回头对杜玫说:“你不是想废了他么。来,过来对准他胯下踢两脚,踢得狠点,让他这辈子都举不起来。”
徐航吓了一跳:“别,别,这会心脏骤停的。玫玫,我罪不当死。”
三人对望了一眼。
“杜玫,徐航说他罪不当死,嗯,这话也有点道理,这样,留他一条狗命,把他阉了就行。”高平江慷慨的说。
徐航并没在挣扎,于是张子淳和高平江都松了手。高平江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他随时带在身上的一把多功能瑞士军刀,把里面的那柄小刀翻了起来,递给杜玫:“来,把他那玩意儿割了。”
徐航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别,别,玫玫,我又不是壁虎,你把我割了,我可再长不出来了。那你这辈子性福就完了。”
高平江瞪了他一眼:“谁说的,杜玫,把他那玩意剁下来喂狗。你的性福嘛,不用担心,有我呢。”高平江拍拍胸脯。
徐航此刻已经翻过身来,正打算从床上坐起来。杜玫上去,用瑞士军刀在他突起的地方比划了一下:“这根腊肠灌得不错,没有缺斤少两,切切倒有一盘子,够喂藏獒了。”
徐航得意:“我这啥神器啊,所以,玫玫,你还是把它给留着给你服务吧。玫玫,我是你的,这个也是你的,你原谅我吧,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报答你。”
杜玫翻了个白眼:“闭嘴,想得美,我只要这根腊肠,你居然想推销给我整口猪。这剩下的一百五十多斤废肉叫我搁哪啊。”
张子淳和高平江都笑抽了。三人有点不知道下一步咋办,就这么把徐航放了,又觉得太轻微。
张子淳说:“杜玫,你再来打他一顿。”
杜玫犹豫:“打哪?”
高平江想了想,把徐航的裤子捡了起来,把皮带抽了出来:“用这抽他。打得狠点,把他抽疼。”
张子淳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我来拍照。”
杜玫本来是把床单批在身上的,此刻回出一条右臂来,接过皮带,床单一侧披在她左肩上,另一侧从她右腋下穿过,袒露一个肩膀,半个胸部。杜玫左手藏在床单里,在胸口握紧床单,右手拿起皮带,向前一步,床单微微的向两侧分开,露出她赤裸的双腿。
忽然之间,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不笑了,有隐隐的压力浮起,空气忽然变得沉重,充满了暧昧的骚动与不安。
徐航再次翻过身,全裸的伏在床上,等着被抽打,雪白的床单衬着他微褐的皮肤和健美的身材。
杜玫站在徐航身后,犹豫不决。
张子淳低低的说:“稍微打得重点,没事的。他受得住。”
杜玫举起皮带,象征性的来回在徐航屁股上抽了两下,不轻不重,皮带在徐航皮肤上发出了“啪啪”两声脆响。张子淳和高平江两人同时感觉到下面一阵胀痛。
杜玫算是打完了。徐航从牙齿缝里吸了口气,又翻转身来。
“靠,我们这是在整他,还是在爽他,看这小子硬成啥样了。”高平江嘀咕了一句。
徐航不悦:“啥话,你倒被抽试试。”
高平江顿时就起劲了:“真的,那好,这可是你说的。杜玫,抽完了,再把我强了吧。你有本事就把我玩惨了吧,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个女人。。。。。。“高平江伸手就去解自己皮带。
张子淳和徐航一起惊呼:“操你妈的,高平江,住手。”
徐航怒气冲天:“高平江,你敢脱裤子,我丫的真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徐航眼珠子都红了。
高平江住手了,不悦:“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子淳皱皱眉头,抓过一个枕头扔给徐航,“把你那玩意儿遮起来,别这么流氓好不好。”
徐航一笑,用枕头遮住自己,想去捡床下的内裤。杜玫忽然一脚踩住:“等等。”
徐航一愣,杜玫从壁橱里拿出洗衣袋,把徐航的衣服统统装在里面:“这是我的战利品,我要带走。”杜玫捡起自己衣服,去卫生间了。
徐航晕:“什么意思,杜玫她,要把我衣服都带走?那我咋办。”
张子淳跟高平江一起大笑:“咋办,凉拌。裸奔吧。哥们。”
杜玫穿好衣服出来了,三人哈哈大笑的一起走了,把徐航一人扔房间里。杜玫把徐航的衣服带走了,皮带、皮夹,皮鞋啥的都留下了,但是皮夹里既没钱又没信用卡。徐航越想越好笑,摇摇头,爬上床睡觉。
此时早已是下半夜,徐航又累了一天,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徐航醒来已经是早晨10点。
徐航给何如沁打了个电话,何如沁还在房间里,正不知道何去何从。徐航把房间号报给何如沁听:“把我衣服都拿下来把,从里到外都要。”
徐航把何如沁送到家,自己就回去了。何如沁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时,脸阴得像要下雷阵雨,何如沁老妈一看,魂吓掉半个:“怎么了,昨晚上吵架了?”
“没。”何如沁摇摇头,委屈忽然涌了上来,眼睛不争气的湿了,于是把昨夜的事情讲了一遍。
何如沁老妈大惊失色,赶紧给何娴红打电话。何娴红听得一愣一愣的,赶紧从家里赶了过来。何娴红跟何如沁老妈深刻讨论了一回,没理出头绪来,于是给徐航老妈打电话,周亚君那个晕啊。儿子到底咋回事。
正月十七的下午,周亚君也赶到了何家,并且把儿子也叫了过来,叫他交代是咋回事。徐航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张子淳跟高平江两个整我,把我灌醉了,跟我开玩笑。”
三家人都不信,灌醉即可,扒他衣服干嘛,尤其是扒得连内裤都不剩,这么开玩笑,不合逻辑。
徐航不耐烦;“不信,你叫张子淳过来问问。我衣服还在他手里呢,顺便叫他给我送过来。”
徐航给张子淳打电话,张子淳真把徐航衣服都送过来了。审问张子淳,说法跟徐航相同。家里人知道两人是串通好的,但是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不了了之。
事后,何如沁老妈跟何娴红再三分析,越分析越感觉这里面非常不靠谱。
何娴红问自己侄女:“徐航到底对你怎么样?他对你好么?他作风怎么样?如果他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你一定要告诉我,婚姻是一辈子的事,不能随随便便跳了火坑。”
何如沁只得慢慢的把自己心头的怀疑说了出来,包括很久以前,徐航锁骨上的那块红斑。
何娴红皱起了眉头:“捉奸要成双,你这些都是乱猜测,做不得数的。但是,徐航这些行为确实可疑,你从此多长个心眼吧,如果不行,咱就赶紧撤。”
何娴红派儿子去酒店查开房记录,儿子报告说是个叫杜玫的人登记的房间。
“杜玫是谁?”何娴红问。
“是张子淳的情妇,名义上是他的助理。”何如沁说,想了想补充,“这女人特别风骚,见谁勾引谁,当着张子淳面冲徐航抛媚眼,还出言挑逗高平江,张子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何娴红和何如沁老妈不吭声了,事情越来越蹊跷了,听起来既像是杜玫勾引徐航,金主发火,所以扣下徐航衣服,让他难堪;又像是朋友间恶作剧,故意叫自己情妇勾引徐航,把他诓出来。
大家都知道张子淳有私生子的事,像这种年纪轻轻的超级大款,道德要求不能太高;大家对高平江知道得不太多,但是白手起家的亿万富豪,又这么年轻,私生活估计也检点不起来,徐航跟他们两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何 娴红看看何如沁脸色,何如沁满脸的抑郁,但是却不吭声。何娴红为难了,这两天组织上已经找陈厚鹏和徐天南谈过话,算是部分交底了,陈厚鹏肯定要走,只是去 哪个省还不明,徐天南肯定会升,只是是副部长还说副部级的差异,难道就为了这场闹剧,跟徐天南的儿子一拍两散么?你不要,有的是女人要,有这样的公公在, 想嫁进去的女人多多少少。
何娴红想了想,叹了口气:“我觉得嘛,徐航这孩子,本质上还是很不错的——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嘛,只是这些年,跟他那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混,近墨者黑。。。。。。今后叫他离他们远点就是。”
陈厚鹏一直在旁边听着,没发言,此刻皱了皱眉头:“荒谬。”
“什么。”
陈 厚鹏懒得跟这帮女人辩论,他也辩论不赢,于是站起来:“徐航也好,张子淳,高平江也好,这个年龄的男人,又没老婆,有几个不应酬的,这并不说明他们结婚后 会咋样,继续放荡,改邪归正,两种都完全可能。你们用不着掩耳盗铃,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赶紧分手,有本事管住他,就跟他结婚,没本事控制他,就别找 这种男人。唧唧歪歪,又想马儿好,又骗自己马儿不吃草,自欺欺人。。。。。。”陈厚鹏进书房去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何娴红气得狠狠的瞪了老公背影一眼:“不是黑就是白,世界上事情都能这么解决,倒简单了。。。。。。”陈厚鹏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这 时,何娴红儿子回来了,带回来一张翻刻的碟片,从监控录像里清晰的可以看见张子淳高平江押着徐航出房间,然后是在电梯里,张子淳扒徐航的皮夹,再然后,张 子淳和高平江出了电梯,徐航反过来往上。然后就见徐航进了杜玫房间,一进去,张子淳和高平江就出现了,两人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过了12分钟,张子淳忽然 掏出门卡一划,两人冲了进去。录像时间跳到了一小时后,这回是张子淳、高平江、杜玫三人哈哈大笑的出来,杜玫手里一个大洗衣袋,里面应该是徐航的衣服,三 人一路大笑一路走了。。。。。。
这下事情很明显了,张子淳跟高平江给徐航下套。。。。。。
这事情其实性质颇为严重,一个男人在订婚之夜,把自己未婚妻扔房间里不管不顾——这本来应该是两人间的第一次的,被另一个作风大有问题的女人一勾就走,这样下去,结婚后还得了啊,何如沁岂不是三天两头要去捉奸。
但是如果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话,也可以说,徐航是一时糊涂,被朋友拉下水,而且朋友也没什么意图,就是个恶作剧,最终,他跟那女人也没发生什么,所以,徐航还是完璧。。。。。。
何如沁老妈想来想去,越想越觉得不妥:“如沁,找老公,金钱权势都是次要的,人品最重要。小徐他。。。。。。。”
何如沁不吭声。
家里人都沉默了。
过 了会,何娴红叹了口气:“这样吧,我给周院长打个电话,把事情交代一下,看看他家里人是个什么态度。如果徐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此悔过自新,跟他的朋友 们划清界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我们也该给他一个机会,今后如沁慢慢教育他就是了。继续观察,继续观察。。。。。。”
周亚君一听,又气又愧,把儿子叫过来一顿臭骂:“看看你做的好事,全家人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徐航发火:“不是跟你们说了嘛,就是一个玩笑。还去查开房记录,还去查监控。我是娶老婆还是娶克格勃啊。这么不相信我,还嫁给我干嘛,赶紧把我休了吧。”
周亚君气得个人仰马翻:“你还有理了,你还有脸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老徐,你看看你儿子。。。。。。”周亚君觉得自己快得心脏病了。
徐 天南又惊又怒,徐航这次不光把陈部长家给得罪了,而且传出去的话,自己在整个部里都会成笑柄,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儿子真会给自己制造新闻:“徐航,你现 在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你马上去小何家,向她赔礼道歉,一定要诚恳,一定要把事情平息下来。不能让任何人听到风声。”
这事闹起来确 实不好听,徐航想想,去何如沁家负荆请罪去了,表示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今后保证永不再犯。何如沁无奈,毕竟刚订婚,马上闹婚变,自己也没脸,而且徐天南马 上要当副部长了,徐航这样的未婚夫也不是马路上随便捡的。何如沁勉强同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