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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算做出了一件正确的选择,本大爷跟你走!”师楠立刻回答道。
说完,我和师楠关上病房的门离开了……现在是女生们的时间……
我和师楠来到12楼的回话室(病人的家人和医生见面的地方),坐在椅子上交谈起来……
“接下来我们的行动计划就交给你制定了,记一下这个号码1234567****,等会打给她,商量一下,”我对师楠说。
“这个电话是?”师楠立刻问我。
“还记得香港公园里和我一起的那个大姐吗?这就是她的电话,我昨晚已经把情况大致告诉她了,她现在说不定正在等着你的电话呢……”我对师楠说。
“好的,我过会一定联系她,不过你的血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居然真的把魔理沙给救醒了?”师楠疑惑地问我。
“我看是碰巧,如果真的那么神奇,我早去卖血为生了,用得着穷了这么多年吗?或许……我觉得根本不是我的血有什么效果,而是作为了某种媒介……”我想了想后回答。
“什么媒介?”师楠不明白地问我。
“没办法,我才学了不到20天的人偶操术,不明白的地方太多了,以后等我也学会点魔法,或许就能解释了……”我回答。
“你学了魔法?快教教我!”师楠立刻感兴趣地说。
“你试一试把手一大早放在热水里,感知一下热流的耀动……或者,你可以试一试半夜把自己绑在椅子上,蒙上眼罩,塞上耳塞,什么看不见也听不见,感知所谓周围环境的跳动……或者……”我闭上眼痛苦地慢慢解释……
“停,停,本大爷不学了,死也不想学了!”师楠大叫道。
“这十几天都快把我折磨死了,学魔法这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我苦着脸说。
“那你还学?”师楠疑惑地问我。
“我是二般人嘛,当然会继续学下去了……”我开玩笑道。
“果然是白痴……”师楠挖苦道。
我懒的和师楠吵……嘱咐师楠联系刘姐后一个人先回病房去了,那几个女孩现在闹成什么样了呢?”
回到病房我却大吃一惊,只见魔理沙和帕琪居然都躺在病床上……这怎么回事?
“怎么了?这是?”我忙问真乐。
“她们两个都有伤的,为了能让我精神点……刚刚都装成没事的样子,果然还都是不行啊……”真乐苦笑着说。
“帕琪是受伤了,魔理沙呢?她到底是什么?”我忙问早苗。
“这下我也知道了,其实是一种诅咒,可能是那个恶哮灵绿特有的恶梦诅咒,魔理沙一旦进入睡眠,就会不停的做恶梦,所以才会一直沉睡……不过,随着绿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诅咒也渐渐开始退去,但是刚刚大病初愈就这么玩,结果也只能继续做她的恶梦吧……”说到最后,早苗也用挖苦地口吻做结尾。
“那魔理沙这次不会一觉不起吧?”我问。
“她要是能睡到晚上,就谢天谢地了,继续这么吵下去,精神都要受不住了……”看着妖梦可怜的眼神,我想啊,今晚是不是该和师楠住在一起呢?
“那帕琪现在的情况呢?”我又问。
“因为见到魔理沙也没事了,帕秋莉在精神上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表面上是昏了过去,但是这种轻松的状态下伤势恢复的最快,我估计最多三天,帕秋莉就能完全没事……”早苗想了想回答。
“她们两个都没大事嘛,你不要一副哀愁的样子好不好?”我松了口气后对真乐说。
“好你个头啊,都快无聊死了,想想办法……”真乐白了我一眼道。
我说,这种办法我可多得是啊……
下午二点,嘱咐早苗照顾好昏迷中的魔理沙和帕琪,我和真乐则去了墨尔本皇家植物园,一起去看大自然最美的风景,在诗情画意的地方共享晚餐……
由于现在已经成为了恋人,我也可以大大方方的牵着真乐的小手到处玩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小了很多,结果我和真乐一直玩到下午六点才回来。
晚上八点回去后和醒来的魔理沙和帕琪一起玩牌……最后,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晚上12点的时候我和师楠一起离开了12-2的病房……去师楠的房间休息了……
7月20日早上照顾两位病人,直到她们休息之后已经早上10点了。把之后的事情全推给了早苗和妖梦,在师楠的抗议下我和真乐走出了医院……
11点,我们来到了哥林斯大街(CollinsStreet),虽然是金融街,但街道毫不俗气,因为街道两旁还有许多古色古香的建筑,俨然一个活生生的建筑博物街,街的两旁有多家古老的大教堂,我们进去见识了一下教堂的文化……
之后进入了高251。4米(63层楼)的丽奥图大厦(RialtoTowers)。在55层的观景台,以360度的方向观赏了墨尔本全景……
下午三点,我们来到了库克船长的小屋,看着这个库克船长的紫铜雕像,他头戴三角军帽,身穿紧身衣裤,下着及膝绑腿和扣绊鞋,左手持一纸航海图,右手握一柄单筒望远镜,深邃的目光泰然地凝望着远方……让人不经意间向往起希望的大海……
晚上,和昨天一样,陪女孩们聊天,直到深夜……
7月21日早晨,魔理沙和帕琪大叫着自己已经完全没事了,但我却以我订了7月23日由悉尼去北京的机票为理由而继续呆着。我对着帕琪分析了半天,现在走的话,到悉尼我们最多用1天,那还有的这一天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为什么呢?理由就是我的旅费也在订过飞机票后向我告急了,我确实没撒谎,1万澳元在订票后只有不到200块了,不然以帕琪的算账能力可以很轻易的拆穿我的谎言。但实际上我当然不是只拿了一万澳元那么点钱,为了帕琪的身体健康,我还是打算在这里直接呆到明天。
实际的理由呢?当然是继续和真乐去约会了。
已经去过了墨尔本皇家植物园、弗莱明顿赛马场和库克船长的小屋等墨尔本有名景点。接下来,要去哪里好呢?真乐居然又要去打网球,虽然是不太喜欢,但牵着真乐的手,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结果我们两个整整打了一天的网球……回来的时候疲惫到死,直接在床上失去知觉,让魔理沙和帕琪极为不满,早苗和妖梦也直摇头……
最后可怜我和真乐疲惫到死,还要陪着她们一起进入了cookmusic(酷客歌吧)。魔理沙的歌声可没有幽幽子好听,标准的乌鸦嗓子……而且她比真乐玩起来更疯狂,整整唱了一晚上,虽然帕琪想和魔理沙一起唱一首,没想到唱了不到30秒真的昏过去了,而且帕琪的声音虽然好听,歌唱得确实不怎么样,果然任何事都要熟能生巧,快乐的情绪让我们根本没有感到时间的匆匆流逝……
时间总是无情的,今天终于22号了,因为要乘明天早上9点的飞机,所以今天早上10点就要乘上会悉尼的火车……,而墨尔本去北京的机票偏偏要再等四天才能买到。
现在呢,休息了这么久,是该商量下一步怎么走了。
我们大家这会全部聚集在了这间病房内,所有人看起来都很有精神……见到大家来齐了,我也不想先说话,还是由我们的师楠大领队说吧。
“之前都没有好好谢一谢你们,这一次感谢大家这几天照顾魔理沙,还在那该死的山脉帮了我这么多,谢谢啦!”只听他清了清嗓子道。
我和真乐捂着嘴,防止自己笑出来,这个死爱面子的家伙,道个谢也要这么艰难啊。
“刚才我已经和香港的那个刘大姐联系过了,商量之后,我的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我们感应到的恶哮灵分别在俄罗斯西部一带的恶哮灵——橙,日本中部一带的恶哮灵——青,还有一个在德国和捷克的交界处一带的恶哮灵——紫……”师楠接着说。
我想了想,三个地方都在国外,看来又要出国啊。
“我们将分成三组前往这三个地方,由刘大姐她们去俄罗斯,你们去日本,我去德国。”
不会吧,去小日本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在俄罗斯的中部一带有三张卡片在同时向着那个另一张卡片的方向前进,那三张卡很可能是‘宝剑’。当然了,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在日本的中部地带竟然同时有四张卡片聚集在一起,所以那里也可能有我们的同伴……”师楠继续道。
我想了想,也就是说俄罗斯那里有四张卡,日本同样也有四张,这样的话去日本和俄罗斯的难度都不会太高,师楠这家伙,居然把最难搞的交给自己?
“既然是大家分头行动,所以大家都尽量迅速一些,如果消灭了自己的敌人就立刻前来帮助其他人……本大爷的计划,刘大姐已经说OK了,你们觉得呢?”说了半天后师楠问我们。
虽然相处了不过几天而已,但这个自恋男的个性实在太好把握了,只要你不违抗他什么都好说。
“领队你的计划非常好,就这样实行吧!”听了我的回答师楠满意的点点头,帕琪她们想了想后也都同意……
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非常奢侈的饭菜,由于有师楠这家伙买单,我也丝毫不客气的点了自己很早就想吃的超贵食物,虽然不知道这顿饭花了多少,但我想一定很贵很贵……
早上9点30,我们从师楠的车上下来……进入了中央站。
“你就放心好了,你去日本的护照和机票我已经联系了我在北京的朋友,你过去之后应该就可以拿到了!”师楠肯定地对我说。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下次再见了!”我则学着电视上豪放地说。
“去你的,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就会从新见面了,说的好像要分别很久一样……”师楠立刻给了我一拳道。
“你就不能有点气势,这样多潇洒啊!”我大声说。
“潇洒你个头……”
帕琪和真乐分别握住魔理沙的左右手,三人的样子显得很奇怪……
“紫恶哮灵的力量肯定是最强的,你一定要小心……”帕琪担心地说。
“管她什么紫不紫的,我和早苗会尽快解决我们那边的恶哮灵,你们等着我来帮忙吧!”,魔理沙拍拍胸脯道。
“别一脸轻松的,一个蓝恶哮灵都把你弄成这样,遇到紫恶哮灵你可要更加小心啊!”真乐没好气地说。
“那次还不是因为幽幽子,算了,那种情况肯定不会发生第二次!”魔理沙肯定地说。
“你啊,好好改改马虎的性格吧,那个……我们下次见了……小心点,”帕琪轻声说。
“听说日本人睡觉不关窗户,你们可要多拿点回来!”魔理沙突然高声说。
“我们才不会像你一样偷东西,真有的是钱,直接买就行了!”真乐回答。
魔理沙还想再说点什么,一阵长鸣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列车已经进站了吗?慢慢登上列车的我们挥手和师楠她们告别,仅仅只是短暂的分开罢了,很快就能重新相聚吧。
列车上妖梦问我:“听说刘姐姐她今天就已经出发去俄罗斯了?”
“对,是师楠给了她很多旅费,还借助师楠的关系网给刘姐她们办理了护照,所以刘姐她们已经出发去俄罗斯了,”我回答道。
“那个师楠!?居然那么慷慨?”妖梦用一副绝不相信地口吻说。
“师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吝啬,不过我说没弄错的话幻想乡就是以日本为原型而存在的吧?”想了想后我问。
“不知道是谁通过一个叫星咏之舞的仪式创造了幻想乡的基本形态,然后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认同我们的存在,真正的幻想乡也就应孕而生了。最终建成的幻想乡和日本刚好处在次元的正反两面,就像是隔着次元的硬币一样,”帕琪想了想后回答。
“幻想乡不是只建立了一千年吗?怎么会有超过千年的妖怪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的问。
“像八云紫和恶哮灵那样的妖怪,或者是幻想乡魔界、神界的一大堆众神,还有那些鬼啦、龙啦,本来就不是幻想乡的原住民,都是住在和幻想乡相近的另一些次元而已……”真乐解释道。
我奇怪的想,幻想乡周围有魔界、神界、天界,还有鬼和龙,这还真是生物丰富啊。
不过话说回来,我忙问:“那个什么星咏之舞是什么仪式?最近连续听到仪式这个词语,会不会和这个有关?”
“这个是唯一没有记载的仪式,我不清楚,早苗和魔理沙也不知道呢,知道的大概只有紫了吧,不过,或许我们能在日本得到点什么情报……”帕琪想了想说。
“为什么?”我问帕琪。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幻想乡和日本就像是隔了次元的正反两面,找到了一边,很有可能解决另一边的事情!”真乐想了想说。
“也许真的是这样,让我们好好准备一番,一起完成这次日本的之旅吧!”妖梦突然兴奋地说。
“你怎么把我要说的给抢了呢?真是……”我对妖梦说。
看着低着头的我,妖梦不好意思连连道歉,我刚想说点什么,突然真乐立刻掐了我一下,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