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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听见贺兰娜拉的话,脸上也愣了一下。似乎连大长老也不曾料到今天贺兰娜拉居然不像往常一
样不问世事,一出口便是锋芒毕露把自己顶到墙角上。但大长老痴长了这么多岁,也是一头老狐狸。他猜
想定然是贺兰娜拉见大祭司死了,所以重新生起让圣女殿夺权的想法,心里暗暗警惕的同时,也激起大长
老多年的好胜心。
于是大长老顿了顿,笑容满面的道:“圣女说得对。我之所以叫他把这些繁琐的事情去掉,只是怕浪
费大家的时间,这样的话,恐怕会议便没法进行了。”
说完,大长老便闭目养神做出打坐的模样。
贺兰娜拉脸色没有丝毫表情,端坐莲台看了看致词之人。致词的本是一直盯着大长老看习惯性让大长
老拿主意,但对上贺兰娜拉锋利的眼神心里顿时一紧,心道差点忘记会议的真正决策者可是贺兰娜拉。
致词者捏了把汗,一溜琐碎过后,终于退下台去。坐在莲台上的贺兰娜拉睁开眼睛正要说话。却见同
是主席台上的大长老突然“嗖”的一下站起身子,中气十足道:“既然礼仪已过,那我们就来讨论这次大
会第一个议题,怎样为大祭司报仇吧!”
大长老话音刚落,几个隶属大祭司帐下的长老便点头附和。体型略显富态的二长老道:“大长老所言
甚是。那帝伊的人实在可恶,竟然敢击杀祭祀大人。倘若我们不给他们些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们印度
教好欺负么?!”
两大长老配合默契,三千教众中立刻便有好战分子大声叫嚣:
“要发动圣战!要恢复印度教从前的荣光,让大神梵天的光芒照耀世界。”
执掌战堂的斗战佛陀也点头道:“大祭司是梵天大佛在人间的代言者,任何冒犯他者,便等于冒犯梵
天大佛,我们绝不姑息。”
斗战佛陀于圣女与大祭司桌面下的斗争中一直采取中立的架势,谁也不得罪。但斗战佛陀十分渴望宗
教对外发动圣战。只有战争才能体现战堂的价值,才能让斗战佛陀的地位在宗教内显著提高。至于向谁开
战则不是他所关心的。
印度教沉寂太久,身为三大教派之一光芒完全被基督与ysl所掩盖。为了不被世人遗忘,印度教该有
所表示。
而且必须是惊天大手笔。
见大长老首先发言,贺兰娜拉嘴角闪过一道清冷笑容,并不出声,只等鼓噪的声音渐渐沉寂下来,才
道:“大神梵天教导我们,世人皆苦难,我等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杀孽并不是我们该提倡的。”
“圣女此言差矣!”
贺兰话刚落下,大长老便针尖对麦芒,沉声道:“梵天所说教义确实不错,但大祭司之死等同于触怒
梵天大佛,倘若我们连这口气都能咽下去,将来我们印度教岂不是任人揉捏?我们还有何面目列为三大宗
教?!”
“大长老所得对。”二长老点点头,帮腔道:“我以为,这次会议,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事更为迫切的
。”
斗战佛陀坐在距离金身梵天最近的位置上,他怕贺兰娜拉否决斗争,到时影响战堂崛起,便也帮腔道
:“两位长老都说得不错,我认为圣女该考虑一下教众的心情。”
三人合围贺兰娜拉,这是要向圣女施加最大压力了。
贺兰娜拉便眉头一皱,显然也未曾料到大长老背后势力如此强大。沉默一会,贺兰娜拉道:“仇,自
然是要报。但大长老口口声声说杀人者为帝伊的人,有何证据么?”
大长老顿时眉毛一挑,用极肯定的语气道:“证据确凿,当时有一群来自英伦的人亲眼看见大祭司是
被帝伊的狂徒所杀,这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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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九章不是处子的圣女?
“这就是证据确凿?!”
贺兰娜拉双目突然睁开,如千万把利剑直刺大长老,接道:“倘若是那帮英伦人出手,然后嫁祸给帝
伊呢?我们找帝伊麻烦,岂不是做了仇者快,亲者痛的事?不要忘了,欧洲大地上,还有一个基督无时无
刻不想把印度教灭亡。i^更何况,国与国之间交往,不是我们一个宗教左右的。”
“亲者?帝伊是印度斯坦的敌人,怎么能说成是亲者?!”
大长老满脸正义:“更何况,谁说印度教不能与帝伊对抗?我印度教有十亿教宗,挟大佛天神,惊神
震鬼。如果我们印度教同心协力,定然让整个世界震惊!”
至于基督大长老却未曾提及,虽说基督与印度教世代不和,但现在所有矛头指向帝伊,大长老更偏向
帝伊才是此次击杀大祭司的真凶。
“说来说去,大长老还是没有真正证据。”大长老话落,出自圣女殿的一位约莫六十岁、位列长老席
位的女长老开口了:
“圣女说得对,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妄下定论。印度教与帝伊如果斗争起来,后果无疑是灾难
性的。”
印度斯坦政府掌握军队,但他们并不能有效控制教众达到十亿的印度教。为了拉拢印度教,但凡印度
教内拥有崇高地位的人都在政府部门内享有盛誉。为了拉拢贺兰娜拉印度斯坦总理孙女颖茏与之交好便是
一例。
印度斯坦政府不能控制,但圣女贺兰娜拉却能。倘若她愿意,她可以借助梵天大神的名义发动圣战,
宗教信仰有时候是狂热且盲目的,印度教众的怒火一旦被点燃,绝对是焚天之势,恐怕不印度斯坦政府更
为难缠。到时候帝伊绝对要为此付出惨重代价。
另一个年纪较轻的、亦是出自圣女殿的女长老帮腔道:
“圣女说得对。相较帝伊,基督教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很早之前他们就在印度斯坦大力传教,并把
印度教批判为异端,声称要消灭我们。如果我们放着主要敌人而到处去拉仇恨,显然是愚蠢至极的说法。
”
大长老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你!”
这年轻女长老虽不指名道姓,但却隐晦的指出大长老愚蠢至极,顿时让大长老心中十分恼火。
斗战佛陀还想说话,但见长老席二对二,而且圣女殿出来的女长老后面,赫然站着圣女贺兰娜拉,最
终饶饶头,不敢吭声。i^
若是换做以前,在大祭司在世时大长老等人定然与贺兰娜拉据理力争。
但今不同往昔,如今大祭司已经暴毙,己方阵营中没有一个能与圣女平起平坐的人,此已棋输一着,
再说面前理亏,暂且隐忍无妨。
想到这里,大长老脸色恢复平静,又笑眯眯起来,道:“两位长老说得也有道理,是圣女考虑事情周
到。既然如此,我这就叫人去追查杀死大祭司的真凶。如果查出是帝伊的人所为,我们印度教必定倾全部
力量,恳请梵天大神赐我们力量消灭敌人。”
顿了顿,大长老目光一扫,又接道:“那么……这件事情就暂且搁下,我们商量另一个议题吧?!”
这次倒是询问的语气,显然是征询圣女的意见。
贺兰娜拉没有说话,端坐莲花台上闭目养神。三千佛陀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圣女原来如此高深莫测。
年长女长老也悄然撇了贺兰娜拉一眼,微微一笑,底气十足道:“大长老请说。”
从前开会,都是四个出自大祭司身边的长老牢牢把握整个会场的主动权,出身圣女殿的几个女长老除
了做为配角甘当绿叶之外,没有任何决策权。
但如今不同了,如今大祭司已然亡故,暂时整个议事大殿内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圣女贺兰娜拉身份更崇
高,毫无疑问圣女在此拥有决策权。同是出身圣女殿的几位女长老如今自然是扬眉吐气,说话也有了十足
底气。说不得,从今往后圣女殿掌握印度教内事务的大时代就将来临。
大长老点点头,也看看贺兰娜拉,发现贺兰娜拉闭目养神并没有阻止自己说话的意思后,把整个人的
思维理顺一下,才道:
“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印度教内所有闲杂事务一直是由大祭司在打理。但如今大祭司亡故,教内群
龙无首,许多事务都挤压在那里没人处理。所以,我想趁着今日所有宗教内中坚力量聚集于此的机会,召
开大祭司选举会议,执掌权杖!”
“我赞成。”
大长老话刚落,二长老便举起手来大声符合。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同出身于大祭司阵营的长老也纷纷表
态表示支持。四大长老统一了阵营,下面曾追随大祭司的绝大多数中层宗教管理人员自然是举手叫好,一
时间欢声雷动,让整个大殿都抖上一抖。
看见大家附和,大长老顿时志得意满,微笑着把目光投向圣女贺兰娜拉,等她最后表态。
三位出自圣女殿的女长老也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急着表态,而是一起把目光转向贺兰娜拉,等待贺
兰娜拉定夺。
但,打心里说三位女长老并不希望这次选举大祭司的议案通过。
如今,好不容易圣女殿做大,有机会稳压大祭司阵营一头,如果这套议案当真通过的话,毫无疑问当
选大祭司者便非大长老莫属。到时候,执掌祭祀权杖成为大祭司后的大长老,便更有十足底气与圣女殿抗
衡,再加上曾经大祭司遗留下来的绝大部分力量,恐怕圣女殿刚刚才保持没多久的优势,便要荡然无存。
从此以后又要仰大祭司阵营的鼻息,没有做主的权力。
主席台几位长老目光指向贺兰娜拉,围绕金身梵天的三千部众也渐渐安静下来把目光看向贺兰娜拉,
无论如何,今天这里贺兰娜拉级别最高,威望最终,按照教义贺兰娜拉有否决或者同意的权力。
等于说,无论大家多期待产生新的大祭司以引领十亿教徒走向明天,但最终决策权,还是在贺兰娜拉
手里。
贺兰娜拉感受到三千双眼睛紧张的看着自己,于是她缓缓睁开眼睛来,眼眸漆黑,如同古波。贺兰娜
拉道:“此事暂且缓一缓——”
“不能缓!”
贺兰娜拉话才落下,早有准备的大长老当机立断打断贺兰娜拉的话,沉声道:
“圣女,我无意冒犯你。但大祭司和你于我们印度教就如同三魂七魄。你是三魂,大祭司是七魄,少
了任何一个人都不行!我们印度教这些年来已经式微,三大宗教独独我印度教几乎要快要被人遗忘。空有
人数众多,影响力与另外两大宗教相比却微乎其微。倘若再少了大祭司,我们印度教何以让梵天大神之荣
光洒遍苍生?!”
大长老话刚落,胖乎乎的二长老就站起身子:“宗教内,大祭司是绝不能少的。倘若有某些人或者势
力因为个人之私而阻扰产生大祭司的话,那不但是整个印度教之不幸,不但是梵天大神之不幸,更会成为
印度教的千古罪人!以后登往极乐,有何面目去见大神?!”
二长老说得义正言辞,年长女长老顿时站起来,怒喝:
“你大胆,按照你话的意思,莫非是在质疑圣女为一己之私阻扰产生大祭司吗?”
二长老双眼一翻,毫无畏惧的说:“我没这意思,你若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忠言逆耳,当说的
话我还是要说,大祭司乃是我们宗教内灵魂所在,谁要是阻扰产生大祭司,让我教走下坡路,便是教内千
古罪人。”
“大胆!你这分明冒犯圣女。”年轻女长老当头怒喝:
“圣女乃是大神梵天御定之人,许多年来不问教内事务潜修修佛伺奉大神,普度众生等同神母,倘若
连圣女都不是为了宗教事务,你们谁还有资格说自己是传播梵天教义,普度众生的?!”
“你……你血口喷人!”
二长老本是巧舌如簧,但听年轻圣女突然给自己扣上冒犯圣女的大帽子,脸色顿时一白,心知圣女地
位尊崇明面上不能得罪,便道:“我嘴里从未冒犯圣女,你这分明是诬陷于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谁说圣女便潜心修佛?谁说圣女没有私欲普度众生?我看未必!”
年轻女长老冷笑一声,正要说话。突然间,只见前方一个席位上,站起一个中年白人男子,眼睛直直
盯着莲花座上的贺兰娜拉,冷笑道:
“印度教圣典中记载,每一个伺奉梵天的圣女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
如今教内的圣女,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这中年白人男子。
如今的圣女,居然不是处子?!
年长女长老立刻怒吼:“荒谬,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出如此狂言?!来人呐,给我把他抓起来。”
“住手!谁敢乱动?!”
大长老阻止教众的动作,脸色顿时变了数变,强自忍住心中迷惑震惊狂喜,沉声问:“你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