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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金子般的人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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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然蹲□子要提了热水瓶要去热水房灌水,提的时候发现热水瓶是沉甸甸的。
“顾家那小子已经雇了个女生帮你打了热水。”一道不咸不淡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说话的是沈蓝玉,挑着一双细细长长的丹凤眼对着镜子细细卸妆。
“哦。”未然应了声,等沈蓝玉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提着热水瓶进去。
“等下。”沈蓝玉叫住了她。
未然止住脚步,扭过头看她。
“裴松送你回来的?”沈蓝玉问她。未然顿了下,没回答沈蓝玉的问题,转回身开始卸妆。
“问她干什么,就知道在男人面前装可怜。”沈蓝玉一边用干毛巾擦着脸,拍拍说话那人的肩膀,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号的收音机听音乐。
“好可爱的收音机啊,哪来买的?”
沈蓝玉耸耸肩:“法国货。”
最近的天气有些转热,月光从玻璃窗外投进来晃着影儿,未然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稍微转个身的时候,下铺的女生就发出了丝不耐烦的声音:“让不让人睡觉了,能不能安静点。”
“估计是想男人了吧?”对铺的室友接话说道,顿了下,又了句,“别介意啊,开玩笑而已。”
未然用被子把耳朵蒙上,眼泪顺着脸颊悄悄留了下来。
智德女子学院的暑假是很长的,基本上有两个多月,未然暑假的时候申请留校,放假后的几天,夏盛泉居然过来找她,宿管阿姨不放任他上去,直到他留□份证明才让他上楼。
未然本是坐在书桌上复习功课,夏盛泉过来的时候她有丝惊讶,然后给他倒了杯热水。
夏盛泉坐在未然的位子上看她的作业,无意看到一沓写满字的方格子。
“这是什么?”夏盛泉伸手去拿。
未然慌乱地从夏盛泉手里夺过方格纸,解释说:“只是投给杂志社写得的诗而已,我…… 随便写的。”
夏盛泉问:“你会写诗?”
未然:“我随便写的。”
夏盛泉了然地看了她一眼:“缺钱?”
被猜中原因,未然静默不说话,然后转移话题问夏盛泉:“你找我有事吗?”
“跟我结婚吧。”夏盛泉站起身,对视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婚书,“这婚书我还收着。”
未然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想了很久,她淡淡开口问他:“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了?”
夏盛泉扯了个笑,望着她说:“夏氏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族里公用的,两年后的分配是按人头的……”
未然匆匆地低下头。
“反正早晚要结婚,还不如挑个顺眼的,你说是不是?”夏盛泉这样问她。
未然不认同他这个观点:“你应该找个喜欢的。”
夏盛泉没理会她的话,轻笑了声说:“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愿意,怎么,才短短几个月而已,之前不是很想嫁给我吗?”
未然的右手揪着衣角,过了会,她抬头,表情像是经历了千山万水般:“我跟你结婚。”

夏盛泉娶未然的这理由,是他胡乱说出口的,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跟未然结婚了,从晚会那晚回去,他的心一直处于烦乱的状态。
仲夏在床上问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他把仲夏放在他胸膛的手拂去,坐起身子抽了会烟后,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仲夏笑着在他的怀里蹭了下,然后抬着头说:“今天是我生日,别说让我生气的话。”
夏盛泉起来穿衣服,出门的时候,转过身来说: “明天带你去买件生日礼物。”顿了顿,“仲夏,跟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很愉快,我并不想在分手的时候伤了感情。”
仲夏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过了好久才止住笑问:“告诉我,和我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不等他回答,她笑着猜测说,“不会是你那个八字没撇的未婚妻吧?”
和仲夏分手后,夏盛泉过了一段时间后,才来找未然。
其实来之前,他并没有结婚的念头,只是重新看到未然后,念头就这样冒出来了,而且他也开口说了出来。

未然答应要跟夏盛泉结婚的时候,心情是恍惚的,齐大非偶,这个道理她懂,尤其是她现在的处境,说得直白些,连件像样的嫁妆都拿不出手。
但是,她爱这个男人,就像沈蓝玉爱裴松一样,她爱夏盛泉,所以她想跟他结婚,想做他的妻子。
夏盛泉是个高效率的人,从婚事订下开始,他就让人准手准备了,婚礼排场不大,几乎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但是婚礼的每一步都按照A城的风俗进行,他潜意识认为未然这种女孩对这样的婚礼应该比较喜欢。
未然是喜欢这个婚礼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挑剔的人,何况这婚礼是夏盛泉安排的。
婚礼后,夏盛泉让她休学回家当夏太太,那时,A城军区的文化团正在她们的女子学院招人,顾锐彰的姑姑是文化团的直接领导,知道她想进A城军区的文化团,顾锐彰就托了姑姑的关系,直接让未然成了入选人员。
未然是喜欢跳舞的,对跳舞的事情也上心,因为她出了跳舞外,几乎没有其他的特长了。
不过夏盛泉却不喜欢她再继续跳舞了,他希望她能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未然不想让夏盛泉失望,便拒绝了文化团的邀请。
夏盛泉对她的决定很愉悦,抽了一天的时间专门陪她。
未然喜欢安静,夏盛泉便陪着她看书,夏家的老宅是典型的欧式建筑,窗户很大,暖暖的阳光从染色的玻璃投进来,她稍微转头,就看见坐在她身边的这男人。
他俯身吻她,细细的吻,仿佛带着阳光,点亮她的心境。
未然胸无大志,毫无追求,用自己的兴趣爱好去换美满的家庭婚姻,她觉得很值。
她不会算计,不会算术,做什么决定,只按照心意来,最初要跟夏盛泉结婚,是心意;离开他,也是心意;跟他结婚,更是心意。
在她要跟夏盛泉结婚的时候,顾锐彰骂她傻,她不理会,待顾锐彰骂得口干舌燥,以为能起到效果的时候,她突然说了句:“你说我这是在跳火坑,但是到底是不是火坑,不是跳了才知道吗?如果它真的是个火坑,我既然是自己要跳的,那我也认了。”
顾锐彰大骂她无药可救。
未然转身跑开了。
而一直呆在她身边的裴松,却没有再来找她了,裴松爱未然,顾锐彰喜欢未然,虽然差别不大,但是有一点,裴松比顾锐彰更了解未然些,他懂未然的死性子。这世上比嫉妒吃醋更无奈的事,就是还没有嫉妒吃醋的权利。
她不是他的谁,他那什么要求她不要嫁给夏盛泉。
未然唯一有个要好的姐妹叫陈玲,是A城百花歌舞团的顶梁柱,跟夏盛泉结婚后,她基本闲着没事做,所以很多事情,她会去找陈玲。
陈玲是程家的邻居,自小跟未然认识,两人感情要好。
陈玲是一位酷爱麻将的主,最近在麻将桌上,她认识了一位叫仲夏的女人。她挺喜欢这仲夏的,模样好,事业好,听说还有一位疼爱她的老板男友。
仲夏看起来对麻将并不上手,几轮下来,已经输了好几百大洋。 陈玲对这位送钱佛爷很有好感,加上一起逛了一会街,就想着把仲夏介绍给未然认识了。
陈玲把这事告诉仲夏,仲夏看起来很高兴周末能认识未然,还不停地向陈玲打听未然:“她真的已经嫁人了吗?貌似她应该还很年轻吧?”
周末出门的时候,天气并不怎么好,气温降了好几度。夏盛泉在她出门的时候嘱咐她要加件衣服,未然听话地加了件米色的洋式镶珍珠外套。
未然练舞,身形自然极好,一件洋式小外套穿得极其好看,夏盛泉不由多看了几眼,想到今天没事,就亲自开车送她出门。
第四十八章
今天的天气没有天气预报报道得那么好,瞧不见一点儿太阳的样子,整个天空阴阴沉沉的,透过窗户可以感觉到外面湿冷的空气。客厅外面开了一盏橘色的吊灯,衬着外面的冷暗天气,室内的光线显得模糊而不真切。
夏盛泉坐在沙发上转头看我,稍微默了会,他说:“小薇,过来坐。”
我有片刻释然的轻松,走到夏盛泉的对面坐下,我和他隔着一个玻璃茶几,茶几上方摆放着一个魔方和几本消遣的报刊杂志。
夏盛泉神色严肃,放在茶几边缘上方的指尖有轻微的泛白。
“我联系了瑞士那边的脑科医生,下个星期在这边确认报告后,我就带你飞过去。”
我抬起头,视线无意扫到夏盛泉眼角的皱纹,怔了怔说:“我不想到国外动手术,如果真要死在手术台上,还是落叶归根比较好。”
“说的是什么胡话。”开口说话的是边疆。
我稍稍转头,看见他正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眉峰微皱,浅蓝色的袖子卷在手肘上,深蓝色的围裙穿在他身上俊朗而可爱。
我匆忙把头撇回来,有种说错话的慌乱,从边疆回来,我都尽量在边疆面前表现出一些美好的字眼,坦然、乖巧、坚强……我试图掩盖内心的悲望、自怨自艾已经铺天盖地的无力感。但是,悲望的情绪像是见针插缝一样,稍稍不留神,便把狼狈显露出来了。
在客厅里摆了张小四方桌,我把边疆烧的两道小菜端上来,尔后,又盛了三碗饭上来。边疆把筷子摆好,然后接过我手中的一碗饭,放在了夏盛泉面前。
我自顾坐下来,静默地嚼着饭。
头顶飘过一丝轻微的叹气声,恍惚间,我也分辨不出来发出声响的是边疆还是夏盛泉。
这顿饭吃得有些索然无味,我猜想夏盛泉应该也吃得没什么滋味,气氛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缠绕在餐桌上,虽然不是密不透风,但是却有种无处可逃的逼迫感。
“如果可以,回家住吧?”夏盛泉开口跟我说话,语气里带着的乞讨让人哽得慌。我轻轻咬了口手中的鱼翅捞饭,香味四溢,等吞进胃里时,却泛出了丝苦味。
“这事再商量吧。”边疆声音平淡,轻轻握了下我的手,看着夏盛泉说:“那个家她太久没住了,一时半会也很难习惯。”
夏盛泉沉默,不说什么,直到晚饭结束,起身离开了。
夏圣泉离去后,边疆去厨房刷碗,我倚靠在门旁看他,过了会,轻笑了声说:“今天怎么那么乖,还主动刷碗了,看来我这病得的还是有好处的。”
边疆身子一疆,然后转身瞪了我一眼:“胡言乱语什么,快去给我那条擦手的干毛巾。”
我笑了下,转身去拿毛巾给边疆了。
如果老天爷执意想让我这辈子那么短的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边疆了。
晚上睡觉,我紧紧地拉着边疆的睡衣默不作声,边疆叹气地摸摸我的头发,良久开口说:“别多想。”
我闷声说:“没多想。”
边疆歪头在我脑门亲了下,问我:“想不想见你的养母,我把她接到A城来住吧?”
我摇头:“算了,见了也难受,倒不如让她日子过得顺心点,何必多一个人担心。”
边疆:“真是傻话。”
我低低地笑了下,然后开口说:“刚拿到检查报告时候,我上网查关于我这病的资料,越看心越寒,我从小运气就不大好,现在脑袋长瘤了,也专挑好位置长了。”边疆放在我腰上的手力道越来越重,我哂笑下,很是轻快地说:“不过你放心,我以前算过骨格重量,测出来有七两一钱,重得很呢。”
“重好啊重好。”边疆把下颚抵在我的头顶,过了良久,继续说:“算命书上的东西,有时也是有些准头的。”
床边的手机响了,边疆扭头看了眼,说:“是你的。”
我拿过手机,上边显示的是严寒的号码,我顿了下,抬头看了眼边疆,按了通话键。手机那头先是沉默,隐约可以从听筒听到街上的音乐广告声。
“是严寒啊。”我开口说。
“没睡啊……”过了会,严寒的声音传入耳边,声线有些停滞,带着清冽的沙哑,似乎还带着风,刮得我耳边有轻微的疼。
我应了声。然后有时漫长的沉默,直到“啪”的一声,严寒那边已经挂断了。
我放下手机,看向边疆:“他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边疆帮我拉了拉被子,了然地说了声,“他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说了。
住院手续办理地很快,我很快就住进了A市的第三医院,医院环境挺好,除了病房的天花板粉刷得似乎白了点,常常会在睡醒的时候被晃到眼睛。
茉莉是在我住院的第二天知道我病情,过来的时候趴在我的病床一下哭一下笑,根本就是失了常态,跟一个孩子一样。
“格格啊,你一定会好的。”
茉莉的眼睛快要浸湿了我的新毯子,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会好的,别哭了。”
茉莉拼命地点点头,然后问我有什么想吃的,说她给我买去。
躺在病床上忌口的东西越来越多,我现在每天的吃食基本上都是边疆的安排的,他现在对我这病的了解比我多多了,吃什么有益,什么又要忌讳,基本上都是知晓的。
现在茉莉问我想吃什么,我一时半会倒想不起来,脑里想起的倒是边疆昨晚给我熬的荷叶粥。
“没什么想吃的。”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 ,示意她坐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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