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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我是高兴过头了,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严寒不是三天两头要请夏悠吃饭吗,我又怎么能选择性无视这个事实?
我喜欢吃这店里的薯条,严寒买了三大包给我,我吃得挺欢乐的,沾着番茄酱往嘴里塞;严寒看我吃得也挺欢乐的,吃到一半,他指了指我的嘴角,示意上面沾了酱汁。
我用手擦了下:“没有啊。”
严寒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过来。
我本能往后靠,神情有点小抗拒。
严寒将我嘴角的番茄酱拭去,轻柔一笑,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啃着他的小鸡腿。
我抬眸看了眼严寒,然后在心里暗骂他装13的功力不比我差。
星期一回到学校,居然出乎人意地爆发我跟严寒的绯闻,我喜忧参半,喜的是我也希望能借着这流言风能跟严寒产生些什么猫腻;忧的是空穴来风,必有阴谋。至于流言为什么传播那么快,我猜想是因为严寒是A中的风云人物,明星效应而已。
而之后江陵老实承认,这消息是她在肯德基看到我跟严寒在一起后放出去的。
我问她何解。
她答曰:让大伙以为你跟严寒在一起,也好让边疆断了想念。
我很是忧虑,其实我自己也明白边疆对我的这点心思,但是也一直认为只是一点小心思而已,哪个少男没有点情愫,我根本没有动心思去理会它。
不过现在这事被江陵知道了,江陵什么女娃啊,准把这事放在台面上说清道明的,到时候我就需要动心思如何避开边疆了。
下午最后一节是青少年心理辅导课,讲得是少男少女发育问题以及注意事项。教我们的生理老师是一位刚毕业的小姑娘,讲起话来细声细语,在给我们讲男性身体构造和女性身体的不同时,脸红得跟讲台前面的那流动红旗似的。
加上几位调皮的男生在哗众取宠,课堂纪律根本没法维持下去。
我身子往后躺去,跟严寒说:“校长让这姑娘给我讲课真的不合适。”
边疆插话道:“那你觉得谁合适?”
我想了下:“边导挺合适的,就你这风度,准能镇得住场。”
边疆笑笑,不以为然。
女老师终于挨到下课铃响,最后还应校长要求提醒我们早恋是不对的,说完,便匆匆走出教室离去。
生理老师离开后,整个教室像是一锅煮沸的白粥,沸腾得厉害,大家都开始热切地交流心得
“子薇,你对早恋问题有什么想法?”突然,严寒开口问我话,语气极其平淡,像是问你早饭吃了没有,但是说话用词就像开学典礼校长发言一样,有点官方。
我有点发愣,然后也官方得回答了他的问题:“早恋是校园风气的问题,同样折射的反应了整体社会现象,我们需要用正确的观念正视它引导它,当然,我个人对这个敏感问题不反对也不支持,大家存在点风花雪月的念头是可以理解的。”
严寒还是没什么表情,继续问:“你不反对早恋吧。”
我:“我又不是校长,反对什么。”
这时,边疆也把眼睛死放在我这里,就当我感觉到苗头不对的时候,严寒开口说:“那我们早恋吧。”
我张嘴,闭嘴,又张嘴,脑里闪过八个大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好啊。”我回答得很轻,跟严寒一样,足够风轻云淡。
“天哪——”陈晋荣八成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可思议地问道,“严寒,有你的啊。”
严寒抿唇笑笑,脸颊两侧有绯红。
事成之后,我问过严寒为什么要跟我“早恋”,他是这样子回答的:“既然已经有流言了,我们就落实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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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跟严寒好上了,我们之间总应该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偷偷拉个小手什么的,不过严寒显然不是这样子想的,我们虽然“早恋”了,但是却没有“恋”起来,除了我自己给头顶按了一个严寒女朋友的头衔外,其他什么也没有突破。
对此,我感到很郁闷,不过这点小郁闷还是被强大的喜悦掩盖过去。所以,我要谈恋爱,谈到世界充满爱。
我把这个想法跟严寒提了下,他骂我无聊,然后让我好好学习。
严寒为我好,我再傻也明白,笑呵呵道:“明白,我绝对不会耽误学业。”
严寒也笑:“这是最好不过了。”
我主动拉上他的手臂:“我们什么时候把关系进展进展?”
严寒瞅着我看,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你要什么进展?”
我恍然明白严寒话里的意思,不过仔细琢磨下自己刚刚的话,也觉得带了那么点颜色,悻悻笑了下:“你别想太多。顿了下,“也别想得太美。”
严寒轻摇下头,垂落在大腿左侧的手突然牵上我的手。我又惊有喜,然后故作淡定:“你看,手都让你牵了。”
严寒脸色也有点不自然:“你的手,我以前就牵过。”
我说:“不一样。”
严寒明知故问:“哪里不一样了?”
我手心冒汗,嘴角带笑:“我们现在是一对,以前可不是。”对了确认下,我反问严寒,“咱们现在是一对了吧。”
严寒笑:“是一对了。”
我:“你怎么想跟我成为一对呢?”
严寒默了下:“你怎么答应要跟我成为一对呢?”
我打马虎眼:“我觉得我们俩合适呗。”
严寒眼里满是愉悦的表情:“是啊,我们很合适。”
晚自习放学,我就想拉着严寒快点离开教室,原因是不想跟夏悠一块,不过由于我跟严寒还没有达到一个良好的沟通,严寒并不理解我不等夏悠的原因。
我低着头:“夏悠没有你又不是回不了家,以前你跟夏悠一道回去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回家的,我还比她小一岁呢。”
老实说,我有点无理取闹,但是无理取闹怎么了,我好不容易跟严寒好上,又怎么能热心地给另一个女人提供上位的机会吧,何况对象是夏悠。从夏悠在跟江陵陈述我是夏盛泉领养过来的小孩,我跟她的梁子算是结上了。
严寒拉了下我的手:“小薇,别孩子气。”
我把心里冒起的不舒服感觉拨开,笑望着严寒:“好啊,那就跟夏悠一块回去吧,免得有人说我心眼小。”
严寒无奈笑了下:“小薇,我只是跟她解释,顺便让她和江陵一道回去,路上也有个伴。”
既然严寒这样子说了,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趴在学校的走廊边上等去向夏悠解释的严寒。
严寒大概过了五六分后还没有回来,A中的学生都已经走得差不多,然后投过来的光线突然暗下来,我扭过头,正好看见边疆关上班级的门走出来。
“你怎么还在?”我顺口问道。
边疆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教室:“刚刚做一道题,忘记了时间。”
我说:“哦。”
边疆没走:“你……不回去?”
我指了指严寒离去的方向:“我等严寒。”
边疆发出一丝轻笑,跟我平常熟悉的笑容一样,不过此时我却觉得有些突兀,这种感觉就像他说的话一样,话里有话,笑里有笑。
“可以理解,刚开始么,感情都好得如胶似漆。”
边疆这话让我有点疙瘩,我跟严寒的感情只能在刚开始才好的如胶似漆吗?我冲边疆笑了下:“边导快回去吧,不然赶不上末班车了。”
边疆还是轻笑,不过这次的笑容换了个调:“再见。”
我:“再见。”
边疆离去后,我又等了三四分钟,严寒才回来,身后还跟着阴魂不散的夏悠。
怎么,看这情况是严寒跟夏悠交流了将近十分钟,夏悠还是要过来顺道么?我心里有些悲凉,觉得严寒这辈子都要栽在夏悠身上了,他平时处理事情能力挺高的,但是惟独每次处理夏悠的事情,性格立马变成了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小薇,我只是过来恭喜下你,真的很开心看到你跟严寒在一起了。”说到这,她看向严寒,眼里是亮晶晶的液体,“没有其他的事情了,我先回去了。”
我语言不能,顿了很久,吐出一句:“再见。”
夏悠轻扯一个笑容,然后转身离去,走廊的灯光投在她消瘦的背影,更显得萧条寂寥,楚楚可怜。
我问严寒:“要不要去追?”
严寒拉上我的手:“我们也回去吧。”
我低着头走路,看着严寒的的黑影发呆,很想问他跟夏悠说了什么话,但是又想起某女性杂志里面这样一句良言“女友要给男友一定的空间,不然只会把自己的爱情堵死。”
我心里纠结,一路上反复矛盾了很久终于下决定问严寒这个问题,原因是如果我真不问,没等我的爱情堵死,我就要把自己堵死了。
在严寒送我回到家门口,我问他:“严寒,你跟夏悠说了什么?”
问这种敏感问题就要速战速决。
严寒表面上回答得干净利落,实质却是模糊不清:“把该说的都说了。”
我:“什么是该说的,你给我陈列出来。”
严寒伸手摸摸我的头:“小薇,夏悠的事我会处理,我只把她当成妹妹对待,但是夏悠性子从小单纯,误导了我对她的感情。”
我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夏悠性子单纯是吧,而夏悠对你感情是不单纯,是吧。”
可能因为我语气关系,严寒皱了下眉头:“小薇。”
“好了……”我不争气地妥协:“好了,不问这个问题了,你好好解决,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别让我失望啊,可别让夏悠破坏了咱们的感情。”
严寒捏捏我的手心:“我知道,晚安。”
“晚安。”我目送严寒走进对面的别墅后,才转身走进夏家。
这几天夏盛泉突然习惯上在客厅看报纸,我路过他身边时,跟他打了声招呼便上楼去。
“不吃夜宵吗?”
我全身僵硬,右手扶住楼梯的把手,然后僵硬地转过头,扬起个笑容:“不吃了,你让夏悠下来吃吧?”
夏盛泉像是意识到什么:“夏悠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我老实回答:“没有啊,她一个人先回家的。”
“严寒呢,她没有跟严寒一起?”
我猛地一笑:“真对不住,我不是夏悠的书童,不管她是否跟谁回家这差事。”
夏盛泉看了我一眼,摆手让我上楼。
回到自己房间,我拿出随身听练习了两份英语听力后,躺在床上失眠起来。
在夏盛泉把我跟夏悠弄在同一个班上时,我就特别怀疑夏盛泉把我当书童送给夏悠,我在养父养母那里入学晚,原本应该要比夏悠低两届,但是夏盛泉硬是要我跟夏悠同班,也不管我课程是否跟得上。
这些事情其实想不出个所以然,唯独能明了的就是,夏盛泉不待见我这个亲生闺女。
就在我遐想杂七杂八的事情时,耳边突然传来王妈的惊慌声:“天哪,小姐,你怎么摔成这样子了?”
我在心里推测夏悠应该是在半路上摔着了,王妈这人挺喜欢大呼小叫的,尤其是对于夏悠,跟夏盛泉一样,疼爱到了心尖上了。
我挺想知道夏悠摔成什么样子了,所以从床上探起来,套了件外套走出门。
与此同时,夏盛泉也冲冲地破门而出,身上只穿着白色的浴袍,表情足够得惊慌失措。我很少看到夏盛泉这样的神态,记忆中也只有那么几次,一次是我摔坏了一张女人的照片,一次是我得了水痘,他为了怕我传染夏悠,把我隔离了……或许还有那么几次,不过印象不深了。
夏悠是摔得挺严重的,不过对于我来说,严重的是,是严寒把她送回了夏家。
严寒不是已经回到家了吗,为什么夏悠能联系到他?然后我又想到前个星期夏盛泉给夏悠买了一只手机。有手机就方便了啊,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情。
虽然说现在手机廉价到充一百话费就能送一只,而且还是彩屏带上网功能,但是在那时,手机算是奢侈品,A中学生里面,没有多少人有。
至于夏悠,不仅摔坏了膝盖,而且身上乱糟糟的,我走到严寒旁边,拉了下他的衣角,小声问道:“她这是摔进了臭水沟里面去了。”
严寒偷偷拉了下我的手,然后跟夏盛泉告别了下,便离开了夏家。
“怎么会摔去的?”夏盛泉的声音略有责备。
“老爸……”夏悠看着夏盛泉,就快要哭出来了。
这种慈父训女的场面我经受不起,正要转身离开时。夏悠突然抬眸请求我:“小薇,帮我拿下药箱可以吗?”
我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你好好处理吧,另外那个药箱问题,我不知道具体地址,帮不了你,各位晚安。”说完,我转身上楼。
什么跟什么啊?看不到王妈站在她身边吗?
第十一章
其中考试很快便出来,不出所料,我果然进了全班第8名,严寒第一,边疆因为语文成绩落后,全班第二,两人的成绩都高得彪悍,遥遥领先第三名。
我一下从全班二十多名变成了前十,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严寒挺为我这个“飞跃”开心的,并鼓励我保持良好状态,直到高考结束。
然后就在我充满斗志决定在严寒的带领下冲到A大时,我被班主任老姜叫到办公室座谈了。
我大概能猜想到老姜为什么找我,我跟严寒在一起已经经过一传十十传百地传播开来,早恋在A中是禁忌了,至于怎么个禁忌法呢,就是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