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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知道吗?”
“谁说的,公司里那些能人还有很多是你介绍的。”
“我只是介绍了而已啊,但是能把他们留下来而且心甘情愿的为你干活都是因为你啊。”姚诺诺抓住他的手摇摇。
“我只怕他们说我配不上你。”他将头埋在她手心里。
“阿申还觉得我配不上你呢。”
“怎么会配不上?”
“反正我也不在乎,你还记得结婚时和我说过什么吗?程功,一起生活的是我们,你在乎太多人会很累的。你只要记得,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就可以了。”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那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我只不过是看重你对我一心一意。”
程功看着她,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慌忙地说:“我去上厕所。”
姚诺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为什么要把女主设置成这么超然世外温柔大方成熟懂事,有着中国传统女性温良恭检让的所有美德啊,根本虐不下去啊虐不下去。
从头到尾一直都是男主自己虐自己······
☆、番外 低到尘土开出花
和一群兄弟去抓了一堆知了打算回家炸着吃,回到家就被老爸踹了一脚:“又跑去哪里鬼混了,赶紧收拾收拾下午上山割麦子去。”
“好,我先去把知了炸了。”
“整天就知道出去鬼混,你看看老李家的儿子,这次是级部第六,你说说你都去干了些什么。出去混能当饭吃吗,我都不敢跟人家说你考了个什么脏样子。”
“整天说什么说啊,学好了又不能当饭吃。”
“你学不好就等着回来种庄稼吧!”
种庄稼有什么不好,那时的我根本就不在乎太多,更可以说我看不到太多。
一个暑假完结,我又黑了不少,手上还多了一些伤痕,不过我都不在乎。其实在农村长大,男孩子就应该是强壮的,能把人打趴下,像隔壁村的瘦猴,整天被人欺负使唤。
挺奇怪的就是上了初中了老师还是让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一起同桌,他们也不怕出点什么事。我同桌叫姚诺诺,剪了一头碎发,就跟个假小子一样,虽然五官都很清秀,但是她一点都不打扮,脖子手腕上什么都不带,也就不怎么起眼了。不过就看她上课认认真真的样子,下了课也不闹腾,就知道她是个乖乖女,还是书呆子那一类型的。我爸说的邻居家那个考级部第六的算个屁,我旁边坐的不但是级部第一还是班长。
其实那时候男男女女都喜欢互相打闹,童颖算是最受欢迎的了,因为她人很爽快,基本上男的都把她当哥们。姚诺诺就显得很清高了,她从来都不喜欢和别人说笑,整天就扒着几道数学题做不停,我真的快被那些题烦死了,她却似乎很喜欢。
后来她的头发养长了,刚刚到下巴,齐刘海儿,又漂亮又乖巧。其实当初喜欢姚诺诺的男人真不少,有一次班里几个女的凑在一起问男生觉得哪个女生最漂亮,骡子也说是姚诺诺,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但看那帮女的笑得一脸八卦我就不想说了。
但是谁都不敢跟姚诺诺告白,是的,我也不敢。有一次她想从座位里出去,我故意将凳子往后,整个人堵住她。
“请让一下好吗?”她说话柔柔的,也不知道每次管纪律她是怎么吼出那么大的声音的。
我往前移了一点,也不看她。她就那么扶着后面的桌子跳出去了,但是刚刚被她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我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她去厕所从来不像别人那样偏偏还要再拉一个女孩子,她基本就是独来独往,要不是知道她每天上学放学都和隔壁班的一个女孩子一起,真以为她孤僻呢。
或者说,姚诺诺看不起我们吗?她真的跟个小公主一样,倒不是说她多娇气,多贵气,她就是对人对事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很给人疏离感。当时我们都觉得她孤高自傲又矫情,也不去招惹她。因为,我们是真的自卑,在她面前,你骄傲不起来。
其实接触时间稍微长一点,觉得姚诺诺真的挺好的,我只要哪到题不会,就拿笔捅一捅她,然后再指指题,她就给我讲。她脾气很好,就算我一连问几道题她都不生气。我拿刀子刻课桌,把手割伤了,我又没有纸,直接在本子上抹几下,她看到了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我,纸巾还有淡淡的香味,我把纸巾用完了,偷偷地把包装留下来塞到书包里,直到我妈给我洗书包丢了。
我不敢跟她说话,但是却喜欢偷偷看着她。她喜欢看着窗外发呆,她最喜欢的科目是数学,最讨厌的是体育,她喜欢读“三毛”的书。我当时一直都以为这个“三毛”是《三毛流浪记》里面的那个,那时还好没问出来,到现在还觉得真他妈丢人。她还喜欢写日记,我是猜的,因为她拿密码本写的,我不知道她写了什么,只知道她写字很漂亮,还得过市一等奖。
周六的时候去骡子家看毛片,在里面把门锁了,这种事在男的圈子里都不算是秘密了。骡子说他跟班里的一个女的上床了,一群兄弟听着眼睛都泛绿光了,我当时脑子里一下子就出现姚诺诺的样子,觉得自己着魔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紧接着就梦到她了,她穿着平时穿的校服,冲着我笑,慢慢的把衣服脱了,我忘了后面梦到什么,只是早上醒来发现床湿了。这是我第一次拿身边的人做这样的梦,但是从这次之后似乎就像上瘾了一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可自拔。在和姚诺诺坐在一起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去碰她,上课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膊肘都能让我兴奋老半天。
就这么又紧张又激动的过去了一年,到了暑假的时候又去山里收麦子,累了就躺在麦秸上,嘴里叼着根麦秆晒太阳。因为年纪小我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可是我爸妈每天回家都嚷着腰痛腿痛,我偷偷跑回自己屋子里想念姚诺诺。
可惜初二我和姚诺诺根本不同班,那个时候是我们闹得最厉害的时候,直接带着到去厕所打架,后来被学校抓到的时候一排人都蹲在厕所外面,警察和教导主任站在你面前,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我爸去领人的时候当场就给了我两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我也没敢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骂了几句娘,为了兄弟打架,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快寒假的时候,我爸在工地上出了事,他开着拖拉机拉石头,拖拉机侧翻,石头砸在他头上,当场就过去了。我妈没让我去看现场,我爸的身后事大部分都是她料理的,因为我什么都不懂,每当夜里我听到我妈在哭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我家的事除了班主任就只有几个兄弟知道,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我,但是吃饭的时候都忙着请我,我觉得当初为他们差点进局子也值了。
我经常从姚诺诺她们班经过,只是为了多看她几眼,我们老师也都挺朴实的,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名次好坏就出现偏袒或者厌恶,所以想想我还挺喜欢他们的。
后来我们家根本负担不起我的学费,而且就我这样的,念下去也没什么用,我还不如直接辍学打工呢。只是,以后就看不到她了。
上社会去混和在学校里完全不同,我没什么手艺就只能去工地干体力活,就算我会开拖拉机,也不敢用我。而且我年龄小,连个身份证都没有,所以遇到政/府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来查人,我就得躲起来,要是遇到的老板不好,连钱都拿不到。
听老乡说南方能赚到钱,我就跟着他一起去,我学会了修车,还会电焊,认识了常叶申和宋启鹏。常叶申这个人花花肠子多,但也不是个坏人,他不知道怎么认识了Z市开夜总会的一个老总,我们三个就去帮他看场子。赚钱特别快,我怕惹上黑道,犹豫着不想去。我爸死了之后,我就知道我安稳工作的重要性,我不想出点事没人给我妈养老。那时候Z市的黑势力特别猖獗,而且都是有人罩着的,你无权无势根本不敢去招惹这些人。
“没事,大哥跟我说了,我们就跟保安一样,但是因为夜总会里经常有喝醉酒闹事的,所以我们干的活能累些,危险些。”阿申是这么跟我说的,我需要钱,我想自己做个小买卖,所以就去试试。
没想到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夜总会,说白了就是和几年后北京的天上人间一样,里面有来自全国各地的漂亮女孩子,连洋妞儿都有。每天就看到长得或老或丑或胖的男人搂着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走进走出的。
“怎么,想玩女人?”阿申过来揽过我的肩,“别想了,就我们这样的也只能去发廊了,看没看到,只要你有钱,有权,女人你随便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姚诺诺。
我没搭理他:“这些女人你敢玩,小心染了艾滋。”
“别说我了,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宋启鹏那小子一有点钱就跑去对街的发廊找那个秀秀,人家女孩子才多大,啧啧啧,真是禽兽。”
想到那个叫秀秀的女孩子,心里觉得有点痛,“别笑了,她根本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她妈逼着出来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阿申不说话了,走到角落找了根烟抽。
宋启鹏就是个傻老实,他一有钱就去买秀秀,和她单独呆着聊聊天别的什么都不做,他以为他那个样子就是救人家小女孩儿,其实就是给她妈送钱。总有一天,那个眼睛纯粹的小女孩儿也会变成她妈的样子。
我一直都兼职好几份工作,赚了的钱一部分寄回家,一部分就存起来,我慢慢数着,觉得再过几年我就能买下一个门面房了,虽然每天只啃馒头,吃着客人剩下的饭,也没觉得太辛苦。
可是有一天晚上突然来了一群人砸场子,拿着砍刀和棒子,整个夜总会外部乱作一团。我们几个人必须要顶着不能让他们砸到包厢去,报警过了好几分钟都没见到人,想也是,这种事谁会过来,一旦被伤到了怎么办。
所以最后,我一条腿被砸了好几下,身上全是刀伤,躺在地上像是过了一年,没有人注意到我。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姚诺诺,她站在我面前慌张的四处喊人,我想抓住她却抓不到。
我的腿是粉碎性骨折,伤得很严重,医生说要是送过来晚了不但这条腿没了,连命都保不住。救我的不是姚诺诺,是夜总会一个小姐,但是并不红。
我原本以为自己咱的钱都要砸在救命上了,没想到是因祸得福,大哥不但给我们付了住院费和医药费,还给了我们每个人抚恤金,我知道他这是在笼络人心。有个人一只手两根手指头都掉了,其实拿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来。
我拿着这些钱和自己攒的钱,又跟阿申和宋启鹏借了一些买了个门面修汽车,发现赚的钱没有在夜总会多,就把门面卖了,这一买一卖竟然得了不少钱,这来钱的速度快还容易。所以我试着找了个地界好的地方拿这些钱又买了个房子租出去,自己回去夜总会继续打工。那个救我的小姐长得只能算是清秀,文凭也不高,所以很难混得下去,我买了些东西送到她租的房子里。她说她打算换个地方混,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我甚至还说到了姚诺诺,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就算我和常叶申宋启鹏再怎么好也不会聊这些事。
我说我特别喜欢那个女孩子,她短头发,清纯干净。后来两个人喝了些酒,或许是同在异乡,又经历了太多不幸,我们谈得很深入,最后上了床,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或者是因为她那发型太迷惑我,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又在梦里跟姚诺诺滚了次床单。事实证明我猜的不错,因为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告诉我,我一直在亲着她的发顶叫姚诺诺的名字。
那个女孩子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她走的时候也谁都没有告诉,我也不关心,因为我脑子里只剩下赚钱。三年的时间我买了四家房子,除了一家地界和房子不错,另外三家都是那种门面房。我尝到了甜头,需要更多的钱,可身边都是些穷鬼,所以我就去找大哥借钱,他听说我要投资房地产,只跟我说他可以帮我贷款,不借给我钱。我根本不知道贷款是什么,所以就拉着常叶申和宋启鹏一起干,我不能完全信大哥。
宋启鹏那老实孩子是我们三个里面学习最好的,所以所有我们不认识的字都问他,要签的条款什么的我们都一一确认过才算好。大哥还笑着说我们有做生意的料子,其实都是因为被骗得多了,多了几个心眼儿罢了。
我觉得我赶上了一个好时候,贷款买房什么的那时候有很多空子钻。大哥给我透露消息要投什么,怎么投,他自己也不知道真假,我也不敢全信,和常叶申他们商量分析着。可我们不认识上面的人,也不了解现在面上的情况,只是去网吧搜集有关这方面的新闻什么的。最后还是一知半解,我们做了个最大胆的决定,相信那个消息。要是我们真的被骗了,就直接跑到另一个城市继续开始。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的,但是两千零七年底开始房价的涨幅简直难以置信,连创新高,大哥也开始投资房地产,看着自己存折上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