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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请个大夫看看、开点药不就得了?问题来了,大夫看后的结果,是说他妻子怀孕了!
怀孕了本是令人高兴地事情,可毛永新如何高兴得起来?他从离开到现在回来,已经三个多月了,可她妻子怀孕才刚两个月!
毛永新是读过书、中过秀才的人,也算是知识分子一个,也知道把喜脉只能号出大概,误差一个月并不奇怪,尤其是开始时。若是大夫水平差一点,两个月、甚至号错的都有。现在能确定他妻子是怀孕了,而误差……他在离开前的两个月,就没有和妻子行房过,这才是他郁闷的关键!
毛永新才三十出头,他妻子还不到三十
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但也不算老,可以算是少妇,错。但男人在性欲方面,终究是喜新厌旧的。毛永新经常到处奔波,妻子这些年感情重心逐渐转移到孩子身上,两个人之间感情也就淡了。
而跟随毛永新贴身照顾他的一个小丫鬟,这两年也长大了、出落得很水灵。年轻鲜嫩地女孩子、加上经常跟随照顾有感情了,在去年,毛永新便和那丫鬟好上了。今年把那丫鬟收了房,在家里的时候,也更多时间是留宿在二房那边了。
正因为如此,算起来他上一次和妻子同房,还是在五个多月前,现在回来却发现妻子已经怀孕二个月了。能让他不怀疑吗?
毛永新还算冷静,没有直接说破,只是从旁侧击的打听,可是一无所获,打听到的结果是,妻子很守妇道,平日里基本上不出家门,而且大多是在内院。他离开不在家的这几个月,连娘家也没有回去过,只是在家里教育已经八岁的儿子。而毛家的内、外院是隔开的,内院是自家人住,平时也只有女佣、丫鬟进出,男性家丁、仆人是禁止到内院的。
平时有到访地客人,也只是和女眷在内院说说话、聊聊天而已。这等于是一个隔绝的环境,他妻子基本上没有机会接触到家人之外地男性。
这样地环境,白天自然没有机会出问题,而晚上内院是会锁上门的,外面地人进不去,钥匙只有家主人毛永生有钥匙,而晚上住在内院里面的,只有三个人男性。一个是毛永生,一个是毛永生的儿子、一个是毛永新的儿子。毛永生前面生的是女儿,现在已经十五六岁了,而儿子则只有十岁。
这样一来,毛永生就成了唯一的一个有作案机会的人,而且机会非常大。
出于对兄长的尊敬,毛永新并没有在家人面前表露什么,但是不弄清楚,始终会在兄弟间留下一个刺。在煎熬了数日之后,他越来越烦躁了,最后还是选择了和妻子开诚布公的直接说。
毛永新妻子只是跪着哭泣,求他原谅,并愿意把孩子打掉。她之前也没有想到怀孕了,只是以为生病,而大夫的话,毛永新一直瞒着她。
毛永新要的当然不是这个结果,他想要知道原因,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无论是妻子遭人强暴,还是与人通奸,他一定要知道对方是谁!
封建时代,面子是最重要的是,为了家族的面子,他可以不处理妻子,但男人自己的面子同样重要,这是奇耻大辱的事情!而且这还是他的正妻,在绿帽子方面,是比妾要严重得多。
毛永新的妻子陶氏却任由他打骂,就是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从肯堕胎,毛永新猜测陶氏不是自愿通奸的,要不然身为怀孕的女子,是不愿意堕了奸夫骨肉的,只有认为是被污辱留下的孽种,才会愿意堕胎;从她坚决不肯说出那人是谁,让毛永新的一丝怀疑更加凝重了起来,只有一个人,才会让她不愿、不敢、不能说出来……
打骂、哭泣被他儿子发现了,小孩子吓得大叫,后来又惊动了毛永生夫妇。
毛永生单独找兄弟谈话,毛永新沉默之后,只是把现在的情况说了,没有明说怀疑他。
只是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毛永生震惊过后,感觉到了弟弟的怀疑,为了以示清白,他和毛永新一起再审问陶氏,追问那奸夫是谁。
陶氏开始一直在吱唔回避,到后来实在躲不过,便哭着说了。结果,让毛家兄弟两个震惊、震怒!
陶氏说是毛永生有一晚喝醉了酒强迫于她的!她本以为就此可以当作没有发生,没想到竟然珠胎暗结。
毛永生自然大骂陶氏血口喷人,而毛永新则脸色铁青,显然是相信了……
这两日,陶氏只是哭泣,不在开口、改口,而毛永生努力向毛永新解释,可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让毛永新反感、觉得他是欲盖弥彰,累计的怨气开始爆发!今日在毛永生又一次解释的时候,他扬言要状告毛永生。
状告当然是气话,毛永生本来只是来请孙佺的,要他帮忙为兄弟说项。孙佺旁观者清,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便向他坦诚了孙晋堂的事,向他推荐陆羽,说陆羽或许有办法帮到他解决。
第一百四十三章 阴谋
听完孙佺讲述的毛家兄弟故事和这次的事端,陆羽不由得暗暗苦笑,我能帮忙解决?你这老孙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是什么都能处理的呀!就算有心帮我介绍生意,也应该介绍容易赢、又能扩大名声的嘛。
这既然是孙佺的朋友,他也如此信任的保荐了,陆羽也不好推辞,整理了一下措辞,然后问道:“毛老爷,今日我等三人在此所言,定然是不外传的,我相信孙老爷能说服你,也是把晋堂的事说了。故,我需要实话。令弟媳所言,是否属实呢?”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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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黯淡的毛永生听到这话顿时激昂了起来,这关系到他半辈子的名誉啊!现在事情虽然还没有闹大、传开,但在毛家自己人里面,还是已经都知道了,这两天他过得非常的难受,老婆孩子的目光都让他如芒在背,虽然大家没有说什么,但仍感觉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自己人里面,除了向毛永新自外,其他人他都不便解释,也不便生气,毛永新又不相信他,这两日他已经憋得很辛苦,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今日才刚刚向孙佺倾诉了一下,稍微好受了一点,此刻听到陆羽的问话,一个刚刚认识的陌生人、一个年轻人,竟然当面的怀疑他话,当然让他不悦。
“勿需激动,激动于事无补。我是一名状师。我问问题,自然是从客观地角度来问,可能这样会让你听着不舒服,但如果不了解到真相,我就是想要帮忙也没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也不稳妥。”陆羽平静的看着他。
毛永生手有点颤抖的伸过去,端起茶杯里面的茶喝了一口,让自己冷静一点。
“我信永生兄。”孙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陆羽扫了他一眼,暗想老小子是什么意思,想要影响我?还是想要影响毛永生?又或者是想要让毛永生以为你能影响我?
毛永生缓缓的说道:“绝无此事。陶氏在撒谎。我断然不会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就算饮酒,我也是有分寸的,我这两年应酬减少,已经没有醉酒过。”
孙佺似乎想要证明一下,了,连自己也不记得了?”
他想起了自己那晚的事情,就是连XXOO都只能记住一个开头……然那晚不是喝醉了,但或许也有类似的事情。
“醉到自己都不记得,更是不可能!按她的时间算是在两个多月前。那时候我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又何来醉酒?再者,我早已过不惑之年。早年地常年奔波,让我的身子骨并不强壮,如果喝醉到自己都不记得了,还能有能力做那事儿吗?”毛永生没好气的说。
四十几岁也不算老嘛,你家有钱,随便你买弄大补药!不过男人敢表示自己那方面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也很不容易。陆羽微笑点头。“这话有道理。前些年您更健壮、她更年轻,如果真有这企图的话,早就动手了,何需等到今年啊。
”
“你这话什么意思?”毛永生皱起了眉头,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呵呵,没什么,我也是觉得你没有理由如此。对了,您敢发誓所言非虚吗?”陆羽笑着激将了一下。
毛永生目光里面闪过一丝怒意,他感觉这是对他的侮辱。对他的不信任!他看了孙佺一眼。
孙佺作为中间人,也有他的难处。不过他是相信陆羽的能力。也相信老友是清白的,便劝道:“永生兄。这也没有什么,陆状师也是为了确认事实,这样他才能全力以赴。”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出那等事情,如果我所言非实、如果我做了那事,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毛永生见孙佺也这么说了,只好赌气发誓。他有点后悔,或许不应该来找孙佺,至少不应该同意他找什么陆羽帮忙的建议。
“既然毛老爷敢这么说,陆某自然全信。”陆羽自己是不相信发誓地,因为在现代的时候,人们的誓言已经不值钱,很多人发誓和放屁一样。不过这是古代,古代地人不一定更纯洁,但他们更敬畏果报,是不敢乱发誓的。
孙佺忙插嘴,引入正题,让毛永生不至于再尴尬、恼怒。“陆先生,你怎么看?”
“直说?”陆羽微笑看着他,又看了看毛永生。
永生沉声道:“直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一点都已经曝光出来了,就好像已经脱光了,还有什么会更尴尬的?
“我没有去过毛家,也没有接触过两位,就现在听到的情况了判断,我觉得这是一个阴谋。”陆羽说出了第一看法,他相信孙佺也有这样的判断,只是不便说出来而已。
“什么阴谋?”毛永生心里一沉,隐约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不愿意面对现实。
“这阴谋,就是令弟夫妻俩合起来演一出戏,有苦肉计制造由头,目的就是为了打击你。
把这公开的话,自然会把你地名声弄臭。而按照现在的情形,不需要真的告上公堂,压力就已经让你受不了了。
最后令弟或许会以‘想通’的理由闭门退避,不再追究了。但你受此打击,定然再无斗志。或许便放弃家族的事情管理,交给令弟打理,甚至为了表示清白、避嫌,自己另外觅个宅子搬走。兄弟反目、莫名喊冤,让你郁郁寡欢、未老先衰!而令弟会真正的接管所有的生意,接管祖宅,成为真正的毛家主人,而不再各方面都是名副其实的老二。”
陆羽淡淡地说完这一番话,他没有亲历过这样的事情,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为了争夺家产不惜手段地豪门恩怨剧情,在港台剧里面一直都是长盛不衰地题材。
毛永生没有听到一半,就已经激动了起来,等到陆羽说完之后,他顿时一拍桌子,怒道:“我不许你侮辱舍弟!”
虽然现在问题已经设计到他自己,他感觉也只是误会,就算有一个做了小人,也是那可恶的陶氏,想要离间兄弟间地感情,但他怎么也不会怀疑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是这样的人。
陆羽冷笑了一声:“我只是根据表面情况的推测而已,如果这算侮辱的话,那你弟弟、弟媳是不是在侮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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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佺其实也有这样的怀疑,但和毛家兄弟都认识,不便主观猜测。现在忙打圆场:“两位还请冷静,陆状师是从客观角度来猜测。他到底对永新一无所知,也不是有意侮辱。”
毛永生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也知道和陆羽无冤无仇,他没有理由来侮辱耻笑。“陆状师,我过于激动了,还望莫怪……但我了解永新,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们兄弟感情很好,这些年他也很努力,现在生意上的事情,很多他都可以直接做主,家里钱银开支也是共用。他实在不需要做这些阴谋。”
陆羽也缓和了语气,叹道:“毛老爷,只是听到这些情况,我的判断就是阴谋。我不是瞎猜,你听我详说:
两三个月怀孕表面上看不出什么,陶氏又愿意堕胎,也就是说,她随时可以把这一条证据抹煞了。而她真正有没有怀孕,你,完全不清楚。
再则,事情会闹出来,终究需要一个理由,需要一份利益。陶氏是正房奶奶,又育有儿子,一生完全可以过得很好。就算真有这样的事情,从她个人的利益出发,也应该是极力否认、私下堕胎、毁灭证据,承认对她何利益?无丝毫利益!除非……承认对她有更大的利益!
什么是更大的利益?毛家的家业!
现在你们兄弟两个感情好,不代表一辈子会感情好,不代表下一辈长大后还能如此好。等你们儿子长大,如果分家的话,做为长房的长子长孙,你儿子应该是继承大部分家业吧?陶氏的儿子注定只能是小部分,现在毛永新又收了一房,如果二房以后再生一个、两个儿子的话,那她儿子继承的一份,岂不是更少了?
现在毛永新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实权,如果能够制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