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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慕容悔便滑进了靳夜儿的身体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发生,靳夜儿不
禁松了口气。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放松身子的关系,这一次靳夜儿清楚的感受到那极致的快
感。然后,在靳夜儿的娇吟声中,他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激情之后,靳夜儿依偎在慕容悔的怀里喘息,慕容悔满足的抱起她,让她坐
在床上,并拿了件外衣给她披上。“我去叫人拿些吃的过来。”
毕竟做这种事是很浪费体力的。
“我不饿。”此时,靳夜儿的心涨满了喜悦,她只想要慕容梅陪着她。
激情未退的慕容悔也希望就这么抱着靳夜儿,可是,他怕靳夜儿会吃不消。
“不行,你太瘦了,要吃胖一点才好。”
说着,他便穿上裤子,打算出去吩咐门外的仆人准备膳食。
此时,靳夜儿发现了一件事,她好奇地问:“咦?慕容哥哥,你背后的剌青
好奇怪。”
“刺青?”慕容悔纳闷地回头,“我背后哪有什么刺青?”
“明明就有。”靳夜儿坚持道。
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这引起了慕容悔的好奇心,由于他无法看到自己的
背后,因此便问:“那刺青长什么样子?”
“很像地图,但又不是地图,不然,我画下来给你看好了。”
靳夜儿立刻走到桌前拿起笔和纸,照实画出了和慕容悔背后一模一样的刺青。
就在她画完时,另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慕容悔背后的刺青竟渐渐地淡去,直到完全消失。
靳夜儿便将她所看到的告诉慕容悔,而慕容悔也觉得此事诡异到了极点。
“这好像是一份不完全的藏宝图。”慕容悔低头看着靳夜儿所绘的图,“可
是这图怎么会在我的身上,而且……”
“慕容哥哥,你真的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慕容悔摇了摇头。
总之,那图应该不是天生就有的,那是有人刺上去的,可是,到底是谁?又
是基于什么目的,而在他的背后刺上这份藏宝图,而且它出现的时机……
慕容悔突然笑了出来。
“慕容哥哥,你笑什么?”
“这不是很有趣吗?我想爹或娘一定知道些什么,咱们现在就去问他们。”
“现在?”靳夜儿不确定地望向慕容悔。
慕容悔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唇,“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床,不过我想立刻知道
答案,今晚我会补偿你的。”
“讨厌啦!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靳夜儿娇啧。
慕容悔很轻易便逗红了爱妻的脸。
正巧慕容老爷和慕容夫人都在府里,他们也耳闻慕容悔和靳夜儿都待在房里,
所以当这对新婚夫妻面色凝重地来找他们时,两位老人家已隐约猜出了他们的来
意。
慕容悔一见到他们,便开门见山地提起刺青的事。
“……因此我想来请问爹,我背上刺青的由来。”
慕容老爷并没有立刻回答儿子,他先转头看了看妻子,在慕容夫人的鼓励下
才说道:“在你结婚的时候,我就知道瞒不了多久,这件事要回溯到廿年前……”
慕容老爷一下子就陷入了回忆里,“我年轻时也和你一样,有一段时间离家
去拜师学艺,我的师父是出了名的盗贼,他盗尽了天下的奇珍异宝,还有多到数
不清的仙丹妙药,以及失传已久的兵书、古籍,总之,多的是想抢夺那些东西的
人。因此,在他临死之前,他将那些东西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将藏宝的地
方绘成藏宝图,再将它分成四分,然后以他独特的刺青功夫,分别将藏宝图刺在
我们四位师兄弟的长子背上,只有在四张图结合时,才能找到宝藏,否则那宝藏
只有石沉大海,永远也找不到。”
靳夜儿马上问:“那爹你们找到宝藏了吗?”
“没有。”慕容老爷摇头,“我师父对我们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什么玩笑?”慕容悔急忙问道,这也许就是刺青为什么时而出现、时而消
失之谜。
慕容老爷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媳妇,“师父留了张字条告诉我们,刺青只
有在男女结合达到高潮时才会出现,而且出现的时间极为短暂。”
闻言,慕容悔和靳夜儿相互看了一眼,靳夜儿双颊滚烫地说:“那位师公还
真是位老顽童。”
“那爹的其他师兄弟呢?”慕容悔又问。
“老实说,当年我们各奔前程,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唉!我还真希望在有
生之年和他们能够再聚首。”慕容老爷叹了一口气。
“会有机会的。”慕容悔安慰他。
“慕容哥哥,你该不会想寻宝吧?”靳夜儿带着一丝忧心问。
如果他想去寻宝,则势必得离家,那……她绝对不要再被孤独的留下。
仿佛是猜出了靳夜儿的担心,慕容悔抓起她的一撮青丝缠绕在指间把玩。
“就算是想去寻宝,也得要四张藏宝图全凑齐了才可以呀!”
天下何其大,他到哪里去寻找其他三张藏宝图?
从慕容老爷和夫人的房间离开后,靳夜儿突然若有所思地停下脚步。
“你怎么了?”慕容悔询问。
“慕容哥哥,我很幸福。”靳夜儿漾着甜美的笑容。
“你就只为了对我说这个!”这种话如果是在房里说,气氛一定会更好。
“所以……”靳夜儿又道,“所以你纳方姑娘为妾,我也不会怪你。”
因为她现在很幸福,所以她应该能忍受。
“全天下会坚持丈夫纳妾的恐怕只有你,可惜方瑶已经离开慕容府了。”
“咦?为什么?”
靳夜儿只觉得难以置信,方瑶对慕容悔不是一向都势在必得的吗?
不过,她心里的确是有一点点窃喜啦!
“我已经决定了、能看到我背上刺青的只有你。”慕容悔柔声说着。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靳夜儿隔了一会儿才知道慕容悔话里的涵义。
慕容老爷说只有在结合的高潮中刺青才会出现,也就是说,他承诺了今生今
世只善待她一人。是这个意思吗?会不会是她会错意了?“慕容哥哥……”
她好感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
“走,咱们去吃东西吧!”慕容悔拉着靳夜儿的手便往厨房走去,“我的肚
子也饿了哩!”
“好。”靳夜儿觉得好糗。
而慕容悔又低下头来在她的耳畔说道,
“不过,事实上我还有一个地方更饥饿,吃完东西后,咱们就回房。”
靳夜儿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么一来,全府的人不就知道我们……”
“有什么关系,咱们是夫妻,而且娘也希望早点抱孙子,难道你不愿意?”
慕容悔的话总是让人无法拒绝,靳夜儿带着一丝甜蜜地想着。
第七章
接下来的日子,甜蜜得让靳夜儿以为自己身处在梦境之中。
慕容悔白天跟着慕容老爷经营家里的事业,晚上则是他们夫妻俩恩爱的时间。
惟一遗憾的,是慕容悔从没说过爱她,但靳夜儿并不奢求,因为太过幸福的
话,也许会遭天妒。这一天,慕容悔并没有和慕容老爷去商号,因为今日是和慕
容家有生意往来的侯爷寿诞,慕容悔奉父命要前往侯府祝贺。
一大早,慕容悔便对靳夜儿说:“记得要小菊帮你打扮得漂亮一点。”
“咦?”刚睡醒的靳夜儿不解地看着他。
“你今天要陪我去侯爷家。”
靳夜儿闻言,霍地从床上跳起,着急地道:“怎么没人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慕容悔慢条斯理地说:“只不过是去祝个寿,不用太紧
张。”
老实说,慕容悔非常不喜欢这种交际应酬的事,但他是慕容家的独子,就算
不喜欢也得做。
“可是我不想让你丢脸嘛!”
“别人羡慕我娶了美丽无双的妻子都来不及了,我又怎会丢脸?”
慕容悔忍不住亲着靳夜儿红艳的脸颊,若不是有正事待办,他还真想就这么
一直和靳夜儿赖在床上。
“我们该去准备了。”靳夜儿提醒。
“好吧!”慕容悔叹了口气,就算是整天和靳夜儿腻在一起,他大概也觉得
不够吧!
侯爷的寿筵,邀请的人非富即贵,慕容悔和靳夜儿这对出色的夫妻一出现在
侯府,马上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从没出现在那么多人面前,靳夜儿不安地紧抓着慕容悔的手。
在所有的人献上寿礼后,筵席就开始了。可是,就在这时候,靳夜儿的眼皮
却不停地跳动。
“慕容哥哥,我眼皮一直跳呢!你说会不会是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靳
夜儿轻声地在慕容悔的耳畔说。
“别担心。”慕容悔安慰似地拍着她的手背,“有我在这儿。”
谁知,慕容悔的话才说完,靳夜儿所预言的不幸之事就发生了。
蓦地,不知打哪儿飞来一枝箭射向了寿星,虽然并没有射中,但已引起了众
人一阵恐慌。
“啊!救命呀!”
有人尖叫着,现场立即失控,在一阵混乱之中,靳夜儿被撞倒了。
“夜儿!”
“慕容哥哥……”
靳夜儿听到慕容悔焦急的叫声,接着,她被人一把抱了起来。
那人将她抱离混乱的人群,她以为抱着她的人是慕容悔,可是……
“是你!”
在那人放下她之后,她才惊觉那人虽有慕容悔的身形,却不是慕容悔。
“咱们又见面了。”裴济风凝视着靳夜儿,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你……你也是侯爷的客人吗?”靳夜儿问,她记得之前并没有看到裴济风。
裴济风耸了耸肩,“我是不请自来的客人。”
既然不是客人,那么……
“刚刚那枝弓箭该不会是你射的吧?你和侯爷有什么仇恨吗?”
靳夜儿的话,让裴济风噗啡一声笑了出来。
“你说错了,那枝箭不是我射的,倘若是我射的,一定会命中目标。而且,
我和侯爷也没什么仇恨,最重要的是,那枝箭的目标也不是侯爷。”
“咦?那么目标是谁?”靳夜儿难免好奇地问。
“是你。”裴济风指着靳夜儿。
“是我?”靳夜儿简直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我……”
但仔细一想,她和侯爷的位置的确是在一直线上,若那枝箭的目标是她,确
实有可能会误中侯爷。
“想问我为何会知道吗?因为我看到了那射箭之人,射箭的人,就是慕容悔
的小师妹。”裴济风又透露了另一个骇人的消息。
“方瑶?”方瑶的确是恨不得能杀了她,幸好她的箭术不怎么高明,自己才
能逃过一劫。“总之,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她以后可要更加小心才行。
“若真要感谢我,不如以身相许吧!”裴济风嘻笑道。
“别开玩笑了。”
靳夜儿可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因此她转身便走,然而,却听见裴济风在她
的背后说着:
“我的确是在开玩笑,老实告诉你吧!我对慕容悔比对你还感兴趣。”
“你……”
靳夜儿惊讶地回头看他,只因他说的话实在怪异到了极点。
“别误会,应该说我对他背上的刺青非常感兴趣。”裴济风又道。
“你怎么知道……”
话才说了一半,靳夜儿倏地住口。对于慕容悔背上的秘密,她要谨慎一点才
好。
“呵!不过,对宝藏有兴趣的人可不只我。”
“你到底是谁?”
这个男人竟知道宝藏的事,也知道慕容哥哥背上刺青的事,然而这件事,应
该只有爹的师兄弟们知道呀!
“那你猜猜看,我是好人抑或坏人。”裴济风不正经地提出问题。
“我想,你既不是好人也不算坏人。”靳夜儿没好气地回答。
裴济风大笑:“好吧!冲着你一句不是好人也不算坏人,我就再告诉你一件
事。现在武林中已经盛传慕容悔手中握有藏宝图,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你呢?你也是想得到那份藏宝图?”除此之外,靳夜儿实在想不出裴济风
接近她的目的。
“没错,我的确想要藏宝图。”裴济风老实承认,“不过,我不喜欢用抢夺
的方式,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乖乖的将藏宝图交给我。”
“你真是个怪人。”靳夜儿有感而发。
没想到裴济风嘲谑地说道:
“说到怪,慕容悔的醋劲才怪得很。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还是快回到他的
身边吧!否则若让他看见我跟你在一起,我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着,裴济风已一溜烟地消失在她的眼前。
此处是侯府的后院,想着慕容悔可能正十分担心着她的安危,靳夜儿赶忙往
前厅走去。
可是才走了几步,就让她遇到一个讨厌的人。
“靳姑娘,在这里和男人幽会呀?”赵大霸不怀好意的走向她。
刚才的事都被他看到了?靳夜儿不理会他,继续往前厅走去。
“慢着!”赵大霸倏地抓住她的手,“你不愿意我将方才的事告诉你的相公
吧!”
他是想威胁她吗?靳夜儿咬牙道:“卑鄙的人,我和裴济风是清白的,就算
你告诉慕容哥哥我也不怕。”
“是吗?”赵大霸露出了坏心眼的笑,“人们通常都比较喜欢加油添醋的。”
“你想怎么样?”靳夜儿瞪着他。
“你婚后变得更加美丽动人了,虽然无法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不过我现在
可是急切的想要尝一尝,你这副被男人滋润过的身体。”
赵大霸不只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