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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男戏子-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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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或过失。

记录的很详细,这正是林雪霓的想要的。

郑三乾从最上面的一个抽屉取出来一沓卷宗,第一份卷宗是他自己的,第二份就正是李仁昌的。

交给林雪霓,林雪霓飞快地打开望去。

年龄籍贯家中还有何人她一概不关心,大略的扫了一眼,目光独独跳到了下面,入伍时间。

她目光一跳,庆历十八年入伍。那一年正是当年大行皇帝还在位之时。

果然!

下面写着,庆历十九年,为宸王亲兵。

景辉帝登基,改年号为建元,就在建元初年,宸王被告发谋逆的当年,李仁昌不知所踪,三年以后,他成为了兵部一名小小的校尉,行事极为低调,直到这最近几年,才慢慢地升迁上来。

郑三乾见她看的极为认真,尤其是在宸王帐下为亲兵那几句更是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忍不住问道:“世侄女,你为何唯独对他这一段经历尤为关注?”

他犹疑的又问道:“可是。。。。。。与宸王当年之事有关?”

林雪霓反问道:“世伯,你对宸王当年之事究竟知道多少?”

郑三乾微怔,却沉沉叹息。

“其实当年若不是我临时奉命驻守盐关,只怕与燕军那一役,我也会参加。听说当初与宸王一起随军的所有将领,全部被免职,而宸王本人也。。。。。。”

他忽然顿了顿,奇怪地问道:“世侄女,你为何突然对宸王当年之事这么感兴趣?”

见林雪霓面有犹疑之色,他倒也通透,也不勉强她。

“无妨,有些事情我也知道或许不该多问,等你何时方便了再告诉我也可以。至于这个李仁昌,当初的确是在宸王手下做过两年的亲卫,很得宸王看重。宸王事败之时,他恰逢母亲去世,就辞去了所有官职回了乡,守孝三年后才又回到了京城,重新又在兵部某了差事直到现在。”

林雪霓垂眸不语,恰逢母亲去世?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无论如何,今天也算小有收获,林雪霓对郑三乾抱拳说道:“多谢世伯,雪霓这就告辞了,等到事情有了结果,雪霓一定会原原本本告知世伯。”

郑三乾叹道:“世侄女,你不能再为朝廷效力,还真是可惜了你这一身所学,你放心,等过几日皇上气消了,我再为你向皇上说说情。毕竟,飞凰军没有了你这飞凰将军,就好像一个失去了灵混的生命一样。”

林雪霓淡淡一笑:“世伯,侄女相信,在您的带领下,飞凰军也能活出它自己特有的生命。告辞。”

离开了飞凰军大营,这一趟并没有见到李仁昌,林雪霓却改变了主意,不打算去明着见他。

这个人的身上总感觉有很多疑点,但是被他隐藏的太好,不易察觉。

既然明查不行,那便暗访。

他的资料上写明他如今仍是独身,这些年来并没有娶妻生子,独自住在东城的一处小宅院中。

这个时辰李仁昌一般都在军营,正是暗访的好时机。

林雪霓想到就做,转念间早已朝着东城而去。

在东城附近,又正好看见正在巡防的南宫博雅,顺手毫不客气的将南宫博雅抓来,一起去做那登堂入室的勾当。

而南宫博雅很不幸的,成为了那个放风之人。

、赝品

二进的小宅院;不是很大,总共也就只有四五间屋子,除了一个负责洒扫做饭的老仆外,再没有其他人。

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没有妻儿老小在身边;独身了这么长时间,委实有些怪异。

五间房子;一间厨房;一间杂物室;一间下人房,一间浴房,只有一间卧房。

趁着老仆在房中打盹的功夫;林雪霓让南宫博雅在门口放风;自己小心的窜进了李仁昌的卧房。

卧房很宽敞,但是除了一张不大的硬板床外,几乎大半的空间都辟出来做了书房。

说是书房,但是书没多少本,满墙竟然挂着的都是字画。

一张很大的书案上,还铺着一张画到一半的画作,是一副牡丹图。

林雪霓对书画这方面不是很懂,常年混迹军营的人,能认识字都算不错的了,而水墨丹青这些风雅之物,能认得出画的是什么,就算是难得了。

大概扫视了一眼,床上只有一件外袍,床下一双半新不旧的男鞋再无其他物品。

书架上的书无非只是一些兵法上的书籍,翻开看了看也很普通。

除了满墙的画,还真看不出什么。

林雪霓皱皱眉,又晃到门口,对站在门口把风的南宫博雅招招手,南宫博雅不明所以,却仍纵身进来。

他却不像林雪霓那样不通文墨,他自小可是才高八斗的南宫家少主,如果不是身份所限,只怕状元郎也考几个回来了。

他在进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墙的字画。

越看眼中越露出惊讶之色。

这满墙所挂的,无一不是名家珍藏,随便拿一副出去,都是价值千金、能被人抢破头的珍品。

心中更加惊骇起来,一个小小的武官,即便他所有的俸禄加起来,一个月也不过十两银子;而他又非权贵、更不是皇亲,他的父母只不过是寻常百姓,自然不会有人专程将这些送给他。那么,他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么多名家字画?

南宫博雅越看越惊,目光忽然望向最右角的一副花鸟图上。

他讶然低呼:“不对啊!”

林雪霓挑眉:“怎么了?有问题?”

南宫博雅喃喃说道:“这幅画明明是我爹珍藏了许久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瞪大了眼睛,双眸几乎贴到了画作之上。

林雪霓抱着双臂也不催促他,只静静看着他,顺便听着门外的动静。

南宫博雅忽然惊声道:“竟然是赝品!”

林雪霓皱眉道:“赝品还值得你如此惊讶?”在她看来,假的就是假的。

南宫博雅摇头惊叹:“高端赝品,几可乱真,这是一个高手!”

看出了这是赝品后,南宫博雅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极认真仔细的去看另外几副画作。

一幅幅挨着看过去,许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竟然都是赝品啊!看来没钱买真的,收点赝品也聊胜于无。”

知道这都是赝品后,南宫博雅也就没了兴趣,转头去看别的东西。

不尽意见,忽然发现了桌案上那半幅尚未完成的画作。

他忽然眸色一凝,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他细细观摩这张未完成的画作,眉间几乎皱成了一团。

半晌后,他直起身子,眼中尽是惊诧。

望着林雪霓,他低身说道:“这个李仁昌,竟然是一个模仿高手。”

林雪霓一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旁边下人房的那个老仆起身开门的声音。

两人迅速躲到了一边,那老仆却是转身进了厨房,原来快到晌午了,他要准备做午饭。

见老仆进了厨房,林雪霓和南宫博雅点点头,悄无声息的从卧室又窜了出去,直接翻墙而去。

一路上南宫博雅都紧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直到林雪霓不耐烦的想开口询问,南宫博雅忽然开口说道:“雪霓,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

林雪霓转眸:“你说。”

南宫博雅看了看四周走动的人流,忽然挑眉,直接拉着她迈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酒楼内。

找了一个偏僻安静的位置,要了一壶酒,见没人注意他们,南宫博雅这才压低了嗓音说道:“这个李仁昌是一个模仿高手。我看了他房中所有的画作,都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模仿得极为逼真,若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是真是假。而且墙上所挂的字画,并非一人所有,但是他每一副都临摹的极像,所以李仁昌一定是一个善于模仿他人笔迹的高手。”

“你的意思是。。。。。。”林雪霓眼中露出一抹亮色。

南宫博雅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弯了唇:“所以,如果我们的猜测成立,那么当年宸王的那封通敌信,就是这个李仁昌所为。”

林雪霓冷笑道:“他身为宸王亲卫,那么想偷着盖一下宸王印信,也是轻而易举了。”

南宫博雅点头:“不错。”

“那么,”林雪霓摸着下巴问道:“动机?他的动机是什么?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你若说是为了升官发财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也只是一个四品武官,无权无势。”

南宫博雅用手指在桌上轻轻点着,忽然冷笑起来:“不为名,不为利,也不为寻仇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林雪霓淡淡一笑,眼眸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那么他就和苏锦堂的目的是一样的。”

叛国!

林雪霓将面前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忽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南宫博雅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你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林雪霓淡淡说道:“回家做饭。”

南宫博雅几乎将口中的酒一口喷了出来,指着她颤抖的说道:“你这样行色匆匆,就只为了回家做饭?”

林雪霓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

南宫博雅拍腿大笑:“谁能想到当年那个手拿大刀只知道在战场上砍敌人头颅的女英雄,也会有系着围裙洗手做羹汤的一天!”

见他着实快乐的过了头,林雪霓凉凉的说道:“前日见了公主,公主还请教我的驭夫之术,你说,我是教她好呢,还是教她好呢?”

南宫博雅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一下便岔了气,撕心裂肺的猛咳起来,指着她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林雪霓淡淡一笑,洒然而去。

为夫君做饭?她乐意!

、跟踪

傍晚时分;李仁昌处理完手头最后一件公务,脱掉了军服,穿上了平时所穿的一件棉袍,离开了他的办公营帐。

离开军营;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朝家里走去;而是朝着另一个相反的方向,缓步而行。

穿过了两条街;沿途他买了一只烧鸡;一块酥糖糕;还打了一壶酒。

抱着这些东西,他又穿过了一条街,才来到了一户小宅院前。

这里已经偏离了闹市区;显得很僻静。

将所有的东西归拢在左手怀抱中;轻轻叩响门环。

片刻后,有人来开门,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清秀女子,穿着碎花袄,青色绢布包着一头秀发,很婀娜多姿的样子。

一见到他顿时露出惊喜之色:“你来了。”

李仁昌一向平淡无波的脸上也显露出淡淡的笑容:“是。”

“快进来。”秀气女子连忙退到一边让他进来,李仁昌谨慎的朝两边望了一眼,见四周静寂无人,便跨进了小院中。

休憩女子探头也看了看,随手将大门紧闭。

门刚掩上,就见从另一边的一个隐蔽之处,悄悄闪身出现一个女子,竟是林雪霓。

她上下望了望这座小宅院,若有所思。

这又是何处?跟踪了这么多天,今天竟然意外的跟到了这个地方,这里难道是李仁昌和别人接头的地方?

她看了看围墙上下的高度,见周围无人,便小心的攀上了墙头,朝围墙下望去。

小院子收拾的挺干净,一边辟出了一小块菜地,已经翻好了,只不顾因为冬日寒冷,好像还没有种什么东西。

青砖瓦房,不是很大,但是灶房间正在冒着滚滚的热气,有饭菜香气传来。

李仁昌走进来后,先将手里提着的烧鸡和酒交予了那女子,含笑说道:“琴娘,近日可好?”

那唤作琴娘的秀气女子提了酒菜,声音有些哽塞:“你个没良心的,都快近半个月不曾来过了。”

李仁昌歉疚的说道:“我来勤了的话,对你们不好。”

琴娘飞快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匆匆将酒菜放到灶房,却见李仁昌已抬脚朝堂屋走去,边走边问道:“念儿呢?”

琴娘含笑答道:“他正在屋里背学堂先生留的书。”她扬声唤道:“念儿!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几乎立即的,就有一个小身子从屋内冲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李仁昌的怀中,高声大叫道:“爹爹!”

李仁昌将手里的糖糕递给那个孩子,孩子高兴的跳跃呼喊。

接下来的父慈子孝,其乐融融林雪霓没有再看下去,她已经明白,这才是李仁昌真正的家。

悄悄退了出来,依然翻身下墙。

李仁昌此人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娶妻生子竟然会安排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听那女子的口吻,李仁昌竟然有半个月没有来了。

这又不是他养的外宅,他如此谨慎,究竟怕的是什么?

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后,会抄家灭族?所以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护着自己的妻儿?

林雪霓抱着双臂漫无目的游走,一面细细思忖着他与苏锦堂之间的关系,以及,二十年前在宸王身边,究竟都发生过什么事情。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焦急,又有些欣慰。

“雪霓,你原来在这里。”

林雪霓微怔,抬头望去,竟然是苏月宸。

“月宸。。。。。。”她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苏月宸上前匆匆拉了她的手,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才担忧的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我担心你出来找找你,没想到你竟然一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

林雪霓不解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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