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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帝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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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三小姐奉高人之托,留下观察陛下的病情,在宫里一住就是好些天,三小姐可真是煞费苦心呀!~”
“斑史郝,你怎么能这么跟三小姐说话,还不带三小姐进去见陛下?”
“是~”斑史郝笑道:“宫中御医众多,陛下的身子自有人盯着,三小姐如此的放不下心,真是用心良苦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叶大人一样,都是陛下的心爱之人呢~”
陈菲笑得毫无破绽:“斑公公这话说的,高人交代我定要照看好陛下,我这也是为了陛下的身体。至于和叶大人一样让陛下喜爱,我恐怕还没那福气。”
是呀是呀,为了陛下的身体,臭不要脸地赖在宫里,就盼着哪一天飞上枝头当凤凰!~嘁,有叶大人在,劝你还是快些打消这个念头吧!
斑史郝对那日被扔一事仍耿耿于怀,自然是站在叶姿这头。
“斑公公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呵呵呵呵~奴才觉得把,这冰天雪地,大冷的天,三小姐大可多穿两件~”瞅着她一身露肩红色纱衣,“再则,除了叶大人,咱们陛下最不喜欢有其他女子穿红衣~奴才是见您面善才好心提醒一句,三小姐可别怪奴才多嘴!~”
“哦,是吗?”陈菲的笑脸僵固,面色变得冷淡:“斑公公,话不要说得太绝对,没准再过不久,陛下就会特许本小姐也可着这颜色的衣裳!”
“斑史郝,叶大人进来了吗?”
好听的男声从殿内传来,斑史郝萧然起敬。看了看一脸莫测的三小姐,回头换上张笑脸快步走进殿内:“陛下,叶大人见三小姐有事前来,就先走啦!”
“什么?”楚戈一扫沉着冷静,起来就要冲出去。
“陛下且慢!”
楚戈停下脚步,回头万分不耐地对陈菲道了句:“朕身体无恙,你先回去。”
“可是陛下……”
看到一脸失望的陈菲,斑史郝不忘落井下石:“三小姐都瞧见了么?陛下对叶大人那是百依百顺放在心尖尖上,其他女子莫说超越,就算能让陛下多看上两眼,那也是绝无可能的!您说是不是?”
叶姿正无聊地扯着花瓣,看到楚戈,她有些惊讶,发现他一脸的紧张,便故作无所谓地转过身去。
“陛下怎么来了。不用三小姐帮您瞧身子么?”
“朕的身子岂能让其他女人瞧了去?”
你也有这觉悟?
失神之时,额头被他轻轻一点,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星光闪耀,“不信?在你眼中,朕是贪图美色之人?”
叶姿仰头望着他:“那陛下是认为,微臣身上没有美~色可言?”
楚戈难得的忍俊不禁:“那叶卿家认为,朕是随随便便让一个女子靠近的人?”
叶姿皱眉,直觉得他有话要说,望着他静待下文。
他一把揽过她,“留陈菲在宫中,是有目的的。”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们,继续潜水,啊,反正我是不会再爱你们的╭(╯^)╮


番外

父皇看中,母妃疼爱,他一生来似乎就注定是天之骄子。
他衣食无忧,前程似锦。
父皇给他取名单子一个“戈”,是为了纪念戈壁那场空前绝后的辉煌胜战。说他像他,有理想,有抱负,坚定、果决。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他认为他是坚定无谓的。对亲人对所爱之人,他可以付出一切,对仇人对敌人可以绝情,手段狠到令人发指。这是从小身在军中耳濡目染之下得出的结论,和父皇、母妃、舅父告诉他的相吻合。
十岁离京随母妃一同前往舅父所在的沙漠,父皇将他视为帝国未来的储君,正因如此,对他越是严格。
在他的童年生活中,没有眼泪,没有屈服,没有妥协,但他知道一个男人应当能屈能伸,忍辱负重,还有不可逃避的责任。
知道这些的时候,是他十岁生辰那年。
那一年,他的母妃萧贵妃被娄皇后急召回宫。半个月后母妃回到戈壁,她满身是伤,他心疼的问母妃怎么了。这不是第一次看到母妃身上的大小伤痕,但他每一次都会重复问一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心中的惧怕与恐慌。
母妃当时说过一句话,让他毕生难忘。
母妃说:“母妃一生居宫外,是外人眼中最不得宠的妃子,这一身的伤,就是你最好的师父,它们会慢慢教会你做人,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你应该做什么。”
他眼中的愤怒连母妃都被吓到了。一个十岁的男孩,望着伤痕累累的母妃说:“我不需要师父,从今以后谁要是再让我看到它,我就杀掉谁!”坚定的语气,笃定的眼神。
他做到了。
十六岁,由他带领的军队一举歼灭了娄皇后暗中操控,被发现后谎称是草寇的军队。砍下娄皇后信任的军队统领一颗人头,这一次他立下大功,他被父皇任命为舅父的副将,手里的兵马过十万,已是十余位藩王手中兵马的数量。
他也因此得罪了娄皇后。
他小小年纪担此重任,引来众多皇叔与手足的不满,陆续不断的被弹劾,要求削减其兵力,以防其他皇子有异议。
后来他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让所有的非议霎时间停止。
他夜探敌营,将传说中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敌军首领杀死。有勇无谋的敌军群龙无首,一时间乱作一团,他只派出三万兵马,就拿下了敌军的十万铁骑。
这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惊天奇战,让人匪夷所思。
后来有人问他是怎么做到的,十九岁的楚戈动了动唇角,冰冷的墨瞳之中仍染满杀伐之气。那样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庞,竟露出这般震慑人心的冷笑,他像一只刚刚开荤的嗜血狮王,他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所有人又从惊叹中缓过来了,原来这个十九岁的年轻人是豁出性命,趁敌不备的时候侥幸杀之?看来他也不是很厉害,只是有颗所有年轻莽撞之人共有的特点,不怕死而已。
而事实上呢?当然并非如此。他的沉稳冷静,处事不惊,他的每一步计划都是经过精心策划,多番试验才实行的。做出那一举动,他花了两年时候去准备。他不说,只因所有人注重的并非过程,而是你打仗后的结果,是败了,还是胜了。多问原因过程之人,无非是趁机套近乎、试探而已。他知道行军打仗,应少说多做,言多必失。
几年间,他辉煌的战绩,风光的封赏,远远超过了他年龄所能承载的荣耀。他被视作怪物,异类。曾有先生记载,三皇子其人,有见其惊恐绕行的,有视其神人者,多不敢与之对话,反手可杀人,敌闻风丧胆,避之。
对于这些褒贬不一的言词,他并不上心。
军中度过的几年间很苦,但他很满足。为父皇打天下,是他理想中的事业。
直到他二十岁那年。
那是他一生中最痛苦,最无助,最不愿回想起的一段时光。他永世不忘的伤痛,都来自这一年。
这年,父皇驾崩,娄皇后及其势力擅改遗旨,其势力迅速占领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她让自己的儿子当上了皇帝,心狠手辣的娄皇后被封皇太后,坐拥更为庞大的势力。权利让她鬼迷心窍,光得到江山还不够,她决定斩草除根。
娄太后先后派出几十波杀手暗杀他未遂,便把杀意转到母妃和舅父身上。
舅父忠肝义胆,被莫名其妙定了个莫须有的罪名,一时气愤便打算与他们当面对峙,却低估了娄太后和国舅的手段,自古将领入京不得携军队,正因这条规矩,舅父孤身一人进京,当日就死在了国舅派出的杀手手中。
他和舅父之间除了亲情,更多的是对他的尊重与敬畏。得知舅父的死讯,母妃发了疯似的骑着快马直奔盛京,她说要带回舅父的尸首。
冲动往往是败仗的重要因素,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舅父的人头挂在城墙上,告诉天下人,这是个叛军首领。母妃走后不久,他便找了匹快马追了上去。
那是他二十一个年头的生命中,第一次不顾一切。因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都在盛京,他必须去。
实力的差距是致命的,现实往往很残酷。
他被关在狭窄的牢笼中。他没能夺回舅父的尸首,却看到了另外一副悲惨的画面,让他痛不欲生。
母妃被他们抓了起来,素有倾城之貌的母妃蓬头垢面,远远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哪里还有昔日的风采。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三个人,父皇和舅父已经去了,他的亲人只剩下母妃一人而已,上天难道连母妃也要夺走?
那一日,天降鹅毛大雪,白衣染血的少年在心中呐喊:
我楚戈身负保家卫国的重担,杀人无数,那些都是该杀之人!老天你为何亡我?若要取命,尽管朝我来便是,休得伤害我身边人!
他们看到那少年眼中的血红,寒风吹散他的一头乌发,他静静地,一言不发地望着不远处的女人。一个普通关押囚犯的笼子,在那一刻似有光芒万丈齐发。
不知情的民众远远看去,只以为那是护国大将军的军师,这般年少俊美的军师今日就要被处死,除去一片惋惜,法场上只余脚步踩踏积雪声。
母妃死的很惨,她是被凌迟处死的。
看着母妃血肉模糊仍对着他笑,痛苦的眼中只有一个字——恨。
“啊!!!”他大吼一声,坚固的牢笼被震得四分五裂。
所有人都惊呆了,想不到看上去文弱的少年竟有这无穷力量。其实,那是他最后一丝力气,牢笼裂开之后,他便没有一点行走的力量。
雪停了。法场上的人开始将目光转向倒在雪地里的少年身上。
这一次,侩子手嘴里喷出来的不是酒,而是鲜红的血。
一片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远远望去,那是一群官兵。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萧贵妃和三皇子下此毒手!叶世仁,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严厉的质问出自丞相之口。
丞相带着先皇御赐的令牌,领着兵马赶来。只可惜来迟一步。
那个少年竟是屡立战功的三皇子,被处死的竟是三皇子的生母萧贵妃!一时间,民心愤愤,围守的官兵已经抵挡不住成百上千人的蜂拥而入。
此次的执行官叶世仁站了出来,只说此乃奉太后之命处死囚犯,并不知道这二人是萧贵妃与三皇子。他不知情,娄太后也不知情。
三言两语,一句“不知情”便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叶世仁说:“既然这是三皇子,那就算了吧!”他说的轻巧。
嘴上说放人,潜伏在暗处的杀手却将锋利的刀子毫不留情地刺向血泊中的少年。
对于这惨剧,娄太后“不知情”,傀儡皇帝“不知情”,执行官叶世仁也“不知情”。这群乌合之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却坐在高位上享受着先皇打下的江山,享受荣华富贵。
有人不惊会问,娄太后要杀人,不需要认清对方是谁么?这样滥杀无辜,即便对方是三皇子母子也照杀不误,那么一心为她效忠,又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
因为这件千古惨案,娄太后母子赢了江山,失了人心。
这是楚戈愿意看到的,这里是盛京,没有骁勇善战的军队,没有可以跟他出生入死的弟兄,但是离开这里,他的天下就会回到手中。
这一次,他不会再将累累硕果双手奉上,那片原本附属帝国的“天下”,他绝对不会拱手相让!
回程之前,娄太后亲自上门给他“赔不是”,说这只是一个误会,都是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造成的,她已经昭告天下封他为王,只要他继续效忠皇帝,他要什么她都会尽量满足。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可惜那一巴掌太疼,即便她将天下给他,也弥补不了她带给他的锥心之痛。他“接受”了娄太后送来的甜枣,因为他需要藩王的名头。对于交出军令之事却并不表态。
他的无动于衷将娄太后激怒。回程路上,一波接一波的杀手要夺他性命,幸得叶天昊等忠将以死相互,才保住了他的命。他伤上加伤,虽躲过了杀手的追杀,却已无力赶路。
大雪没有要停的迹象。他被厚厚的积雪盖住,也许是天意,他命不该绝,正因为这些雪他才止住了血,加上天气寒冷,他的伤口没能及时处理也并无大碍。只是交锋之时伤了脚,从山上滚下去的时候树枝伤了声带。
他本以为这是荒无人烟的山头,没想到会有篝火,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朦胧中,他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忙碌于篝火左右,飘香的肉非常诱人,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对他来说是个诱~惑。
她发现了他,而那时他面目全非,看上去更像饥饿已久的乞食者。
“你想吃?”她指着架子上的烤肉,见他不说话,笑了笑,“那你等着,一会儿就烤好了!”大概是在漆黑夜里终于见到有人,看到他,她似乎也很开心。
在篝火的映射下,那笑容在寒冬里是那么温暖,似曾相识,他仿佛看到了母妃。生死挣扎间,来自陌生女子脸上的笑容竟成了他活下去的勇气。
他不能死,他要为母妃报仇!
他看着她,微微点头。
“呵呵~”她的笑声很清脆,“想不到在这荒山野岭烤肉,还会遇上其他人,看来咱们是同道中人~”
此时他才注意到那双清透干净的双眼,久经沙场,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般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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