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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兄,这一路你我都同进同退,你这是何意?”严子欣握着酒杯的手一抖,可怜了那点千金难求的桃花曲。
“这次本就是为考察你的能力而来,我自是不能插手。而且,看你还能悠哉游哉的享受这人间美味,此事怕已胜券在握!”曲凉风喝了一口茶,笑容淡若春风。
“曲兄,你这是在报复我没分你酒喝?”
“算是吧!”
严子欣没想到曲凉风就这么坦白的承认了下来,后面的话卡在嘴里,上不去下不来,最终只能谄媚的笑起来:“曲兄说笑了吧,你向来廉洁自爱,怎么能收下属的贿赂呢……”
“我是很认真地!”曲凉风低头瞥向抱着小酒坛的大白,脸上笑容淡淡。
“呃?”严子欣无语了,世上怎么会有贿赂下属还这么认真的人呢?
“嗝——”大白打了个饱嗝。
“你这只猫,竟然偷喝酒。”严子欣抱起酒坛晃了晃,瞬间泪流,“大白,你竟然一点都没给我留。”
大白醉眼朦胧的跳下桌子,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砰——”趴在地上,睡死了过去。
“大白,别想骗我!”严子欣抓着两根猫后腿用力的摇晃。
曲凉风摇摇头:“它是真的醉了!”
严子欣无语泪流,他好不容易从孤城雪那里讨来这点酒容易吗他?天天伺候荆长歌又当爹又当娘,就差给她换尿布了……
荆长歌和漓安、齐贤宇三人此刻正走在汴京最繁华的街上,荆长歌走在最前方,身后跟着抱着大大小小一堆食物的齐贤宇还有嘟着嘴巴不乐意的漓安。
话说齐贤宇自从知道荆长歌是个女的以后,便被美色迷晕了头脑,完全忘记了荆长歌以前恶劣的个性,从此殷勤无限。
美色浑噩,这个成语在齐贤宇身上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既然曲凉风和严子欣已经到定下了计策,自然是分道扬镳。
荆长歌拉着严子欣的衣袖无语泪流:她的长期饭票啊,她的美食啊,她的好吃的好喝的啊……
严子欣还未说话,齐贤宇已经心疼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的几滴鳄鱼泪,从包袱里拿出仅剩的一张银票塞到荆长歌手里:“你别哭了,钱你先拿着花,我不再时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莫要被人欺负了去……没事记得给我写信,我会常来看你的……”
“那你来时一定要记得给我带好吃的啊……”荆长歌抽着鼻子哭泣。
“会的会的,你别哭了啊,我们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住宿的客栈外,两人上演了一幅情男情女依依惜别的画面。
严子欣看的全身发抖,这个叛徒,那是他仅剩的银票,以后吃什么。
曲凉风看着荆长歌那明显带着笑意的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
漓安固着腮帮子嘀咕:装吧,你就装吧……
大白抬起眼睛瞄了一眼,醉酒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如此又“缠绵”良久,严子欣终于坐上马车带着齐贤宇离去。
荆长歌掏出怀里的银票亲了一口,蹦蹦跳跳的进了酒楼,哪里还有半点伤心的样子。
却说远在长安的荆家,朝堂之上,游烈帝大手一挥,收走了握在荆门二百七十年的兵权。
由此,朝堂上下,人尽皆知:荆家要失宠了,荆门怕是要有血光之灾了。
曾经的至交好友皆是趋利避闲,却是那铁面无私的侍御史仍旧面无表情的打着招呼,他义父京兆尹也仍是嘻嘻哈哈,无所顾忌。
正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知世态有炎凉。
没落的荆门,此番也算将世态看得分明。
朝堂上操劳过度游烈帝再次病倒,长平公主几经劝说召回莲丞相仍是不允,长平公主只能无奈流泪,却是公公常德看不得公主伤心,给支了法子:公主大可出宫寻找丞相,公主离开日子久了,陛下必会思念,到时定会召你回宫,你赖定丞相不归朝你也不归,陛下舍不得你在外受苦,必会下诏召丞相回都。
于是,游锦鸳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没带,一路匆忙出了皇宫。
游锦鸳从小到大,除了皇宫,便只去过两次丞相府,一次,是老丞相过世,一次,是曲凉风得了伤寒。
想这样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弱女子,敢于自己一个人走出皇宫,却也是种勇气。
多亏在宫门口等候的常德准备妥当,给她准备了不少盘缠,又带了个机灵的丫鬟和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
不然这一路,不知倾国倾城的长平公主要受尽何种欺凌。
却说这荆门失宠的消息传到汴京,已是过了半月之久,但总算是赶在游锦鸳抵达汴京之前。
曲凉风有意无意的带着荆长歌避开那些流言之所,为了将荆长歌留在身边,更是不惜日后会有麻烦,每日拿出好吃好喝好玩的哄着。
孤城雪接到消息的时间并不比流言传到汴京的时间早,主要是因为孤大谪仙神人见首不见尾,等到花蝴蝶找到他的时候,流言也传到了汴京。
离开前孤城雪想见荆长歌一面,那时候荆长歌正和曲凉风在最大的酒楼吃大闸蟹。
孤城雪和花蝴蝶隔着几张桌子坐在远处,荆长歌正和大白还有漓安争得兴起,没看到。
大白看着争抢正盛的荆长歌和漓安,抓准机会抱起最后一只大闸蟹,一溜烟跳下了桌子,其实大白自己一猫是没办法吃螃蟹的,但谁让莲丞相闲的无聊,便把一只只螃蟹剥好呢,所以,大白吃的很是尽兴。
“死大白——”荆长歌跳下脚追了上去。
“一人一个,那一个明明该属于我的!”漓安顿了一顿,也追了上去。
酒楼二层瞬间鸡飞蛋打,一片混乱。
曲凉风咬牙切齿,每次都这样,他得陪人家多少钱啊,若是把钱都陪了出去,以后还如何养活这不得闲的三只。
大白嘴里叼着螃蟹一阵乱跑,最后跳上了唯一完好无损的一张桌子。
然后,傻眼了!
嘴里的螃蟹“啪嗒”一声掉到了桌子上,还带出许多口水。
“死猫,你还能在恶心点吗?”孤城雪嫌弃,拉过花蝴蝶怀中的手帕盖在了大白头上。
“你为什么用我的手帕?你嫌脏我就不嫌脏吗,那可是我第二百三十七个亲亲亲自送我的,上面还绣着我的名字呢!”穿的红红绿绿的花蝴蝶瞬间蹙起细细的柳叶眉,无限哀怨。
“我愿意!”孤大公子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口气不咸不淡的接着道,“再多十三个,就凑够二百五了!”
“那是,那……”花蝴蝶笑不出来了。
追到桌前的荆长歌也傻眼了。
漓安看到荆长歌站住,也站在了她身旁,有些奇怪的看着这张桌子和坐在凳子上衣衫整洁高贵优雅的贵公子,当然,那个一身红红绿绿蓝蓝紫紫的妖孽直接被忽略掉。
眨眨眼,再眨眨眼,眼前的景象没有消失。荆长歌伸手在漓安手臂上用力的捏了一把。
“啊——你干什么?”漓安疼红了一双眼睛,跳着脚的看向荆长歌。
“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荆长歌仍旧傻傻地看向孤城雪,漆黑明亮的眸子满是迷恋。
“那你为什么捏我?”漓安咬牙切齿。
“因为如果是真的,那样我会很疼!”荆长歌表情木讷。
“荆—长—歌—你这个混蛋!”漓安抬脚踹向荆长歌,却踹了个空。
“师父——”荆长歌跳起,隔着桌子扑向孤城雪。
孤城雪身下的椅子一歪,抬脚一踢桌子,荆长歌就直接趴到了桌子上,被压在她身下垫底的大白“喵呜”一声惨叫,那一声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就连站在远处的漓安都牙齿发寒,觉得肉疼。
“师父——”荆长歌抬起头,漆黑明亮的眸子可怜兮兮。
孤城雪从上到下扫视了荆长歌一番,只给出一个评价:“脏!”
荆长歌巴拉巴拉头发,惨兮兮的从桌子上爬起来,被压在身下的大白“喵呜”一声窜出老远,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去后面沐浴!”孤城雪有些嫌弃的抓住荆长歌的肩膀,闪身消失在众人视野。
花蝴蝶摇摇头,这“千里飘雪”的轻功更甚从前了。
扭头看向走过来的莲丞相,花蝴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朝廷中人,没一个好东西,但却更加的笑意嫣然:“我们家小歌儿要和自家师父叙旧,就不多留公子了!”
曲凉风蹙眉,他认识孤城雪,但这个人却是闻所未闻,怕又是江湖中哪个大人物,面上却也是温润谦虚:“长歌调皮,如此,就有劳少侠多家照顾了。”
曲凉风说完,转身离去。
花蝴蝶气恼,这长歌调皮也是你能说的。双手抱胸傲娇起来:“你家仆从打碎的东西记得赔偿给店家。”
“多谢少侠提醒!”曲凉风却也是油水不进。
于是,花蝴蝶第一次对战曲凉风,完败。
现实证明,我们伟大廉洁的莲丞相在爱情面前,战斗力也是无穷的。
正文 第37章 谁想做她师娘了
却说泡在水桶里的荆长歌,刚穿着亵衣从水桶里爬出来,就又被孤城雪按了进去,换了一桶水又洗。如此来来回回四五次,才得到孤公子允许:洗好了,穿衣服吧。
荆长歌从屋里转了一圈,拿起自己沾满菜汤的衣服闻了闻,用手扇扇鼻子,难怪师父会嫌弃自己,只得双手掐腰理直气壮的大喊:“师父,我没有衣服换了!”
站在门外的孤城雪额头一片黑线,从门缝里飞进一套衣服。
荆长歌穿着垂到地上的衣服转了两圈,圆圆的脸蛋上满是俏皮可爱,打开门一蹦一跳的跳到孤城雪面前:“师父,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孤城雪勾起唇角点了点头:“下去吃饭吧。”
“哦万岁,师父,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啊——”荆长歌转着圈往楼下走,一只脚踩到衣摆,直直的往楼下跌去。
孤城雪伸手,拦腰,又把人给带了回来。
荆长歌低头看着被踩了一个脚印的白衣,悄悄的伸手抱住孤城雪的腰,满是内疚的垂下小脑袋:“师父,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孤城雪嘴角抽搐:“不用!”
弯身,孤城雪锦衣华服蹲在荆长歌脚下,“哧啦”两声,撕掉长处来的下摆。
“师父?你可以把这两块布给我吗?”手指对着手指,荆长歌满脸的向往。
“你要这个做什么?”孤城雪绝对不会说他想到荆长歌拿布捉迷藏的。
荆长歌两只小脚丫互相踩着彼此,很久才鼓起勇气看向孤城雪:“师父,我一定会好好的学女工,一定会再把它们缝上的!”
孤城雪笑得尴尬,可惜那张本就俊俏的脸笑起来仍是绝色,没人注意:“好,为师在思想上支持你!”
荆长歌高兴了,蹦蹦跳跳的下了楼。然后瞬间传来一声尖叫:“为什么只有八根鸡翅?”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荆长歌脑抽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吃了很多了吗?”花蝴蝶很好心的解释。
大白趁机抱起一根鸡翅就啃。
荆长歌扭头去看自家师父,孤城雪缓缓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与我无关。
“你这一辈子都妄想成为我师娘!”荆长歌咬牙切齿的啃着鸡翅,前门的两颗小牙闪闪发光。
花蝴蝶眨了眨漂亮的双眼皮,莫名其妙,谁想做她师娘了?
丢下一串骨头,大白趁机又抱走一根鸡翅。还悄悄的瞄了眼孤城雪,见他没阻止,便心安理得的吃了。
荆长歌丢下骨头,去拿鸡翅的手在盘子上停住,伸着那只满是油腻的手:“1,2,3,4,5。1,1,?”
5根鸡翅,1个骨头,那两根鸡翅呢?鸡翅呢?
大白抱着鸡翅,小心翼翼的往孤城雪身边靠了靠。
“死大白,你都胖成这样了,还吃!从今天起开始你的减肥计划,只能吃青菜萝卜,不能吃鸡鸭鱼肉,猪牛羊更不可以。”荆长歌抿抿小嘴巴,开始宣布大白今后的猫生。
“喵呜?”大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孤城雪,这才是真正的主子。
“就算减肥,也不用这样减。”孤城雪拿着帕子擦了擦荆长歌的嘴,说得漫不经心。
荆长歌眨眨眼,好奇的看向孤城雪。
他右手食指轻扣着桌子,白雪无暇的脸似笑非笑,缓缓的命令道:“大白,站起来,跑两圈!”
荆长歌看着他的侧脸,一瞬间入了迷,只见满城落雪之内,他面如冠玉,一片一片雪花落下来,模糊了整片视野,但他的脸庞却更加清晰。
等到荆长歌回神的时候,大白已经用两根腿跑了N圈,累得气喘吁吁。
“师父英明!”荆长歌狗腿的巴结。
花蝴蝶摇摇头,又被他们师徒俩忽略了。
“停!休息一下再跑。”孤城雪打了个响指,大白瞬间趴到在桌子上。
它一只猫容易吗它?它一只要供主人开心的猫容易吗?
转眼便是分别,荆长歌拉着孤城雪的衣袖,眼里满是委屈和泪水:“师父,你就不能带上我吗?”
“长歌,这次事态紧急,我一定会很快赶回来找你的。”孤城雪在荆长歌额头亲了一下,将她抱在怀里,“等我回来!”
“师父,你是要去找福伯和秋香冷凝吗?”在孤城雪怀里擦擦泪水,嘟着嘴满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