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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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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一旁的太医匆忙上前,无奈的摇头。

大势已去,曲凉风一惊,心中一片凄凉。

“不会的,皇兄一定还有救!”向来连哭都只是低声啜泣的长平公主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突然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荆长歌,连滚带爬的爬过去,拉着荆长歌的衣摆哭求“皇嫂,你是神医孤城雪的徒弟,你定然也医术了得,求求你救救皇兄,皇兄这一辈子疾病缠身,凄苦半世,父母早逝,肩负天下,于此世未曾有过半刻享受,若真的就这么去了……皇嫂,于心何忍……皇嫂,求你救救皇兄,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

荆长歌静静的坐着,看着跪在地上一片凄惨的游锦鸳,抿着唇不语。她为什么要救那个病样子?她为什么要帮抢了她喜欢之人的女人呢?何况,这个女人还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的师父。

曲凉风颤抖着手抱起游烈天,那单薄的身子在他怀里,脆弱的样子好像一碰即碎。心突然一阵阵刺痛,迈着的步子也越加沉重,轻轻的将他放到床上,曲凉风扭头,看向荆长歌。

看到曲凉风看向自己,荆长歌下巴一抬,看什么看,我本来就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曲凉风突然红了眼,或许是因为想哭,或许是因为其他,总之,他一步步走近荆长歌,听不出语气的问道:“你有办法救他?”

荆长歌起身,跳着脚躲开脚下的游锦鸳,蹦蹦哒哒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往外走。她不喜欢这个地方,也不喜欢这种气氛,一个个瞪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

然则,荆长歌想要离开的计划没有得逞。

曲凉风握着荆长歌的小手臂,那么那么的用力,连带血红的双眼中,目光都那么的冷厉:“救活他,不然……”

她扭头看向眼前红衣如血的男子,映的双眼亦是一片通红,忍者疼痛的贝齿几欲破上唇:“不然,如何?”

她一字一顿,目光冰冷,心死如灰。

他的心一颤,缓缓的松开了手。撩起衣摆,闭目,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国不可一日无君,求娘娘体忻这大烈的万千百姓,救救陛下……”

跟在身后的太医也颤抖着跪在地上,齐声高呼:“求娘娘救救陛下!”

荆长歌只是低头看向膝下的曲凉风,他本应笔直的脊背完成一道僵硬的弧,她默默的后腿一步,闭眼,遮住所有的伤痛,出口却是讽刺:“没想到,莲丞相的膝盖却也这般的不值钱!”

“娘娘,一个区区的曲凉风,和大烈相比,不算什么的……”他仍旧伏在地上,头压在双手之上,说的那般虔诚。

昨日,他与她携手同游江湖,今日,他跪在她膝下,求她救人一命。

若是昨日之时,她定会全力帮他,可是今日,却是这般的不甘心。

荆长歌拉出挂在脖子上的玉瓶,一把扯断了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本想学着江湖豪迈的侠士赐下神药,但又倒出唯一的一粒药碗,把玉瓶握在了手中。师父说,这玉瓶传言是上古遗物,虽然不知用法,但却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坏。

曲凉风拿着药,跪在地上,看着荆长歌再次在他面前转身离去。

他一次一次伤害她,却也一次一次伤害自己。他明白,若是不逼迫她,她是决然不会救游烈天的,他看到她握着瓶子的样子就明白,这药对她异常珍贵。

“药只有一颗,能不能救活,就看他自己的命了。”荆长歌转身离去,她迈的步子稳重,红衣拖出长长的下摆,仿若再也不会归来。

一步一步走出来,她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看了又有什么用呢,无论赌多少次,她都是输。

直到走出殿外,荆长歌才发现自己双腿僵硬,出了满身的汗。她握紧手中空无一物的玉瓶,拖着僵硬的四肢往回走。

那颗药是自小就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时她还是个胖乎乎的小丫头骗子,一心喜欢少年那张漂亮的脸蛋,天天昵在少年的身边,博涵跟在她的后面总是苦着一张脸:小姐,你怎么可以喜新厌旧!

“小孩子都这样,总是喜欢喜新厌旧!”少年得意的把小娃娃抱到怀里。

“小心哪天也厌倦了你!”博涵看那俊秀少年很是嫉妒。

少年却是笑得张狂,挑起小娃娃的下巴问道:“小歌儿,你会讨厌为师吗?”

“才不会,最喜欢师父了!”小娃娃伸着短短的小胳膊抱住少年的脖子,将那张小肉包子脸靠在那个尚是青涩的怀里。

“小歌儿乖哦!”少年得意的柔柔那棵黑漆漆的小脑袋,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方盒:“为师有礼物奖励哦!”

然后她就得到了这个玉瓶,以及瓶内的药那颗曾在江湖引起腥风血雨的仙丹。

孤城雪怕她出事,于是将他师父给他的药又转给了荆长歌:“这药虽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至少能吊上几月性命。”

孤城雪说这药不能被人知道,她便从未向任何人透露。

孤城雪说这药是给你保命用的,绝对不能给别人。

荆长歌没有听。

她一步一步向前走,远远的看到站在凤仪殿外等待的绛紫,以及绛紫怀里的大白。

正文 第53章 女子与小人难养

然后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大白喵呜一声,匆忙的跳下来往前跑。绛紫跟在后面,也往前跑。

绛紫扶起趴在地上的荆长歌,没有表情的脸却全是担忧:“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大白围绕这荆长歌转了好几圈,满是担忧。失恋的娃子,桑不起啊!

荆长歌抬起头,眼泪啪啪的往下流,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绛紫,你说师父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出去呢……他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她说的可怜,绛紫听了也心酸:“不会的,娘娘,孤公子那么疼爱您,怎么会不要你呢……”

大白也凑上前伸着爪子摸摸荆长歌沾了草的脸,满是幸灾乐祸,看吧,报应来了吧,现在知道只有孤大仙人对你最好了吧,后悔了吧……

“真的吗?”荆长歌抽抽鼻子,师父不喜欢她哭,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哭的这么凄惨了。

“是的,奴婢怎么敢欺骗娘娘呢,你看,连大白都这么说了……”绛紫垂着头,扶着一步一拐的荆长歌往凤仪宫走。

大白跟在后面,默默的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躺着都能中枪。

游烈天起死回生,世人都道皇后娘娘医术了得,天女下凡。却只有那么寥寥的几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年迈的罗言摸摸干巴巴的山羊胡子,默默的叹息一声:“看皇后的样子,想来宫中的传言未必属真……”

这游烈天从小到大生生死死不知已经多少回,世人便也没将此当回事。

游烈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为长平公主举行一场浩浩荡荡的婚礼。

消息传到凤仪宫时,荆长歌正眨着红肿的眸子欺负大白,作为一只有思想有道德有良心的宠物,大白正拼命的逗她乐子。

荆长歌向来没心没肺,她虽然哭着喊着埋怨孤城雪为什么不来接她,但她心里想的还是曲凉风吧,明知道没有可能,明明早就看到了结局,却还是伤心落泪,痛苦难过。

“娘娘,腊月十五公主大婚,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衣服!”绛紫将一套正红的公装和凤冠端进来,垂着头站在门口。

通红的眸子眨了眨,荆长歌抿紧唇,又想哭。她歪了歪头,硬是撇着嘴笑了笑:“陛下一番心意,好生收起来,若是碰了摔了,可是要丢脑袋的!”

“奴婢遵旨!”绛紫蹲身行礼,难得的也漏出了笑颜色,荆长歌果然没心没肺,不过,若是真的就这么消沉下去,自己才是真的要伤心绝望呢。

“哦,对了,等会你去宫门口等着莲丞相,向他要一千两银票。他若问起,你就说是分手费!”她低下的眸子百无聊赖的拉着大白的胡须,说的漫不经心。

终于要和莲丞相撇清关系了啊。绛紫暗自感叹一声,她回家的路,终于也要达成一半了。低头,遮住眼中的笑意:“奴婢这就去城门口等着!”

大白抬起一只爪子按到荆长歌的手上,以示安慰。

“谁需要你安慰!”荆长歌抬手,啪的一声把大白的脑袋打得与地面歪成一条平行线。

好心没好报。大白示威般的晃晃爪子,伸着短短的小肥腿儿跳下桌子,钻到绛紫特意为它准备的小床上睡觉去了。

荆长歌撇撇嘴,觉得自己无事可做,也只能睡觉去了。

游锦鸳红着眼睛甩下身边的宫女,一路小跑进了凤仪宫。

没有皇帝的重视,这正宫的皇后终究是不得人待见,守在殿外的太监宫女早就不知都去了何处。

游锦鸳推开门,惊醒了团成一团的大白猫,大白从毛茸茸的身体里抬起脑袋,对着里间“喵呜”叫了一声。

紧接着就听里间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荆长歌的怒吼:“死大白,我好不容易睡着,你叫什么叫!”不知道荆长歌又用枕头砸了什么东西。

游锦鸳愣了愣,接着悄无声息的往里走。

不用猜也知道游锦鸳为什么来这里,无奈的摇摇头,大白将脑袋团到肚子里继续睡。

它只是一只猫,不是奥特曼,不是圣斗士,许多事情即使看到了,也无能为力。

游锦鸳进去的时候,荆长歌正躺在床上装尸体。荆长歌知道游锦鸳进来了,但她懒得动,更懒得理她。

游锦鸳扫了眼桌子上的枕头和地下茶杯的碎片,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伸手推了推荆长歌:“长歌,我知道你醒着呢!”

荆长歌翻了个身,改为背对着游锦鸳。

长平公主好脾气的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别不理我啊。”

谁喜欢过你了。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纹丝不动。

“你还在为我和莲丞相成亲生我的气对不对?长歌,你不喜欢皇兄对不对?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呢,我也不想嫁给莲丞相的,但当时那种情况,我又怎能忍心拒绝……”游锦鸳开始长篇诉苦。

荆长歌拉起被角捂住脑袋,死死的闭上眼睛,拼命的安慰自己: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长歌,你就让我见见孤公子吧,长歌,就一面,就见一面,求求你,让我再见他一面……”游锦鸳凄凄楚楚,好不动人。

看吧,重点来了。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用力的吸吸鼻涕,默默的转身,哀伤的看向游锦鸳,她也想知道师父在哪里啊,她也想师父来接她啊,她也好久没有见到师父了啊……她不听话,师父是不是生气了呢……师父是不是也不要她了呢……

荆长歌摸摸鼻子,她真的很想师父,但是,好心虚啊!

“长歌,你就告诉我孤公子的下落好不好?我只想见他一面,我知道木已成舟,我没有资格再见他,但至少,在出嫁前,让我见他一面,一面就好……哪怕不说一句话……”弯弯的柳叶眉下杏眼通红,琼鼻下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游锦鸳柔柔弱弱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随着哭声抽过去。

荆长歌呆呆的看着那张传言“天下第一美”的容颜,她一直不觉得自己丑,但此刻却觉的自愧不如,她向来都很少哭,就算哭也是嚎啕大哭,恨不得惊天地泣鬼神,连师父见了都会捂住耳朵,但游锦鸳的苦却这般柔柔弱弱的让人心疼,游锦鸳,一个让人只见一面就不会忘记她容貌的女子,再见一面便会心存怜爱的女子,此刻,她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她觉得自己的心有些软。

荆长歌突然用一种少有的悲悯的目光看向游锦鸳:“就算见了呢?见了又能怎么样?”她说的语气极淡,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漠然,这不像荆长歌,荆长歌叛逆、刁蛮、任性、狡猾、奸诈、胡作非为、为非作歹,荆长歌身上有许许多多的缺点,但她不该如此平淡。她可以跳脚大骂,可以冷言讽刺,可以咄咄逼人,但却不该如此。

也许只是一瞬间,游锦鸳觉得荆长歌有些陌生。

但也只是一瞬间。

荆长歌挑高了嗓音接着道:“你见了他又能怎么样?你可以抛下一切跟他浪迹江湖?就算你肯,他愿意带你走吗?就算他愿意,你皇兄会放你走吗?你肯让曲凉风背上被人抛弃恶名吗……既然见与不见都是一样,何必还要多看一眼,徒留伤心……”

她的言语激烈而尖锐,甚至刻薄。游锦鸳却恍若未闻,匆忙起身,浑浑噩噩的往外走。对啊,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从未想过相见以后会如何,到如今被她一说,却是见与不见都没了意义。亦或是早就知道结局,却宁愿自欺欺人,苦苦挣扎。

心,好痛……

小巧的耳朵动了动,直到再也听不到声音,荆长歌眨巴眨巴眼睛,抱着肚子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大白将脑袋探进来,抬起一只爪子指着荆长歌喵喵直叫:你绝对是故意的,你在嫉妒游锦鸳,你在报复……

“哼,我乐意!”荆长歌止住笑,瞪大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大白,“凭什么我要帮她,凭什么我得不到的她能得到,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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