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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舞娘们已经杀红了眼,她们就像一群死士,打倒了又爬起来,身上挂了彩了也丝毫不在乎。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大概是援兵到了。悠心刚想找个不会受到波及的角落喝口茶,缓口气的替他们呐喊助威。
突然。。。
、敢动我相公?找死8
那个红衣舞娘不知向孟子飞撒了一把什么,孟子飞手本能的挡住了眼。
就在那一刻,他的一前一后,两把剑同时向他刺了过去。
如果再给悠心那么一会会儿思考的时间,她一定会喊小心,而不是傻愣愣的冲过去,将他推到一边,自个儿的去当活猪肉被人拿剑在身上刺洞洞。
她想,这剑怎么这么锋利,那舞娘柔若无骨般的手怎么都这么心狠,她。。。真疼。
那是舞娘的最后一击,她们能动的已经没几个人了,外头的援兵已到,失了手就再没有机会了。
就在悠心感觉自己疼的快死过去的时候,外头的官兵终于跑到了,看见悠心受伤,孙启和齐心都快速的解决了身边的人。
“属下救驾来迟,太子殿下赎。。。”
“宣太医去将军府,跪什么跪?”齐星是吼出来的。
“沈悠心,你这个笨。。。”孟子飞抱着睁大着眼,一副呆滞模样的悠心,笨蛋两个字卡在了喉咙里,只觉得那里紧紧的一片,发不出声音似的。
往将军府的马车上,沈悠慧和沈悠云一人抓着一只悠心的手,一边哭一边说:“心儿,你可别有事!你命那么硬,挺着,挺过去了,我的首饰都给你,我再也不跟你抢东西了,也再也不去爹面前说你坏话了。”
“三姐的首饰也都给你,还有,还有你一直想要的那个血玉镯子,三姐也送你。你可别死了,死了爹会打死我们的。”
悠心本已经没有力气睁眼了,听了这话,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她们,“说话算数。”
“算数,算数,你别死了就成。”
看着她们三姐妹,坐在门边的孟子飞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孙启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小声道:“我看她跟蟑螂似的,死不掉的。你别太担心。”
孟子飞看了他一眼,意思是我什么时候担心她了?
孙启用眼神示意他自己看他自己的手。那拳头捏的,指节都泛白了还说不担心。
孟子飞又用眼神回应他,她是替我挡的剑,我愧疚行不行?
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齐星给招到了将军府,马车一到,孟子飞抱着悠心刚到屋里,太医立刻就围了过去。
一个太医征询过孟子飞的意见之后,伸手要去解悠心的衣带要替她检查伤口。
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悠心的眼睛突然睁开,瞪圆了的看着他。手也紧紧的抓住了太医的手腕,不让他碰。
太医回头,为难的看着孟子飞。
孟子飞上前,拉着悠心的手道:“沈悠心,止血要紧,顾不上什么礼仪了。你快松手,让太医检查。”
“不然,奴婢来好了。”红枣红着眼睛上前一步。
孟子飞见悠心还不松手,只好点头,欲走开让红枣,可悠心的手又把他给抓紧了。
“心儿,你乖一点好不好?再拖下去就危险了。”沈悠慧也上前劝着。
悠心缓缓的摇了一下头。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孟子飞急了,低吼道。
、敢动我相公?找死9
悠心瘪了瘪嘴,孟子飞挫败的再问,声音柔了几分,“心儿,你到底要做什么?现在生命攸关你知不知道?”
悠心感觉这一刻伤口好像更疼了,不为别的,就为他的一句心儿,这人怎么这时候这么恶心呢?
她才不是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狗屁话呢,她现在都快死了,谁要能救她,她还管谁看了不该看的不成?反正她已经嫁了人了,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也都被她相公都看完了,吃亏的是他又不是自己。
她抓着太医的手不放,又不让他们给她止血,是她在频临死亡之时,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相公。”她发现现在说话都不溜了,声音像是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了。
好在孟子飞看见她张口,便俯下头将耳朵贴在她的嘴边听她说。“你说,我听得见。”
“相公,我要是没事了,你能借点钱给我吗?我保证,还。。。”
要不是她现在半死不活,孟子飞真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这个时候,天底下除了她沈悠心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还记挂着银子的事。
他咬着牙,黑着脸,狠狠的一点头。
可是悠心还不放手。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拿纸笔。”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要纸笔干什么,还是红枣了解她家小姐,忙的跑到外面端着文房四宝过来。
孟子飞快速的写了几行字,完了掏出自己的官印在上面盖了章。“赖不掉了,你可以安心了吧?”
悠心努力的看清了上面的数目,小气的人啊,她的一条命才换来一千两,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她伸手将写着他承诺的纸紧紧的捏在手心里,这才松开了太医的手,头一偏已经昏了过去。
孟子飞在她昏迷的日子里,每天必做的事就是去掰她的手,他也不真是心疼那点银子,他就想知道,沈悠心这缺心眼的人到底有多爱钱。
七天,这家伙昏睡了七天七夜,一会儿高烧一会儿浑身出冷汗,滴水未进,连药都是翘着牙齿硬灌进去的。
可是她的手,就从来没有松开过。
孙启趴在床头,侧着头将悠心看的比命还重的纸一字不漏的看完之后,笑的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她,死活不让太医诊治就是逼你写这东西?”
“嗯。”孟子飞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她还真是要钱不要命。这样的人,哪来的胆子替你挡剑?我要是她,就绝对不救你,拿命换来一千两,还不如让你死了直接接手你的所有家产,可比这多的多。”
“她缺心眼,你看不出来啊?”孟子飞白了他一眼,心想,太医不是说已经熬过生死关头了吗?怎么还不醒呢?
“孟子飞,你感动了没有啊?”孙启笑嘻嘻的撞了他一下问。“你在遇刺的时候,她可是玩命的救你。楼也跳了,剑也挡了,要不是她,咱们还真不一定对对付那些训练过的死士。亏得你之前还那么对她。”
、敢动我相公?找死10
孟子飞抬头看着□□,几天时间就瘦了一圈的沈悠心。
这几天,他几乎没有合过眼,他都没有细想过,在那一刻,他猛然被人撞开,心里的那份震惊。在他看见两把剑一前一后的刺入她本就瘦弱单薄的身体时,他不是感动,他是震惊,惊的自己脑子一片空白,只看得见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在之后,就是愤怒,无与伦比的愤怒。
从沈悠心拿着菜刀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怒了。他想着这个笨蛋女人,竟然把他们想的如此没用,还需要她来救他们。
他得承认,孙启说中了他的心事,当太医说血已经止住,还好夫人的心脏比正常人长的要偏一些,才没有直中要害,捡回了一条命后。他的心安了下来,才觉得多少是感动的。
只是,只是感动,不代表他会喜欢上这个心脏都跟人长的不一样,眼里都是银子的女人。
“感动个屁啊?再给本姑娘一次机会,死都不会去替他挡剑。”
孙启吓了一跳,房里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人。
再一想,忙的朝□□看过去。
果然是沈悠心这个打不死的蟑螂,一醒来张口就是脏话连篇。
孟子飞什么也没说,看她要坐起来,忙的要去扶她。却被她啪的打掉了手,“我还没死呢!用不着你来扶。弄点吃的给我,饿,还渴。”
她的一声令下,孟子飞和孙启已经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大步的朝外走去。
再一会儿,太医进来了,红枣端着水和粥,孟子飞端着药,齐齐的候在床边等着。
太医把了把脉,又翻了翻悠心的眼皮,转身拱手道:“将军,夫人已经没事了。只需静心养着,等伤口完全愈合了,就没有大碍了。”
“真没事了?中了两剑,就这么好了?”孙启不信的问。
“是的,真的没事了。夫人的恢复能力能好。”
“我就说我没事了,你们把东西留下,红枣陪我就行了。出去,出去,一醒来看见你们两个,心情都好不起来了。太医,我是不是还需要心情舒畅才能好得快啊?”悠心问。
太医点头道:“那是当然。”
悠心满意的微笑的点了点头。要她心情舒畅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她一定要乘着这次机会捞了多多的银子在身边才是。
屋里人一走完,红枣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再也看不见小姐了。”
“别嚎了,你死了我还没死呢!快把水拿来我喝。”悠心勾了勾手指,一抬手发现自己手里还抓着孟子飞给她写的东西,立刻就笑了。“还好,还在。”
太医说,最少也得在□□躺个十天半个月,悠心在第三天便已经跑到院子里晒太阳了。除了伤口还有些疼,她哪也没觉得不对劲,好的不得了。
孟子飞天天的让陈叔送来一大锅一大锅的补汤,喂猪似的一直喂着她吃。她一边吃还一边鸡蛋里面挑骨头,害的厨房里几天时间就换了好几个厨子。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1
“小姐,你这几天吃了睡睡了吃,还天天抱着这张纸看,奴婢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是不怎么高兴啊?”红枣剥了一颗葡萄喂到悠心的嘴里,一边问。
悠心看着天上,幽幽的叹了一声,“我何止是不怎么高兴啊!我还很忧伤。我一条命就换来一千两,够哪头啊?怕是都换不回来赖皮三手里的欠条。他就给来一张纸,我都醒来几天了,他也没说给我兑现。红枣,你说他会不会反悔了啊?”
“小姐,这上头还盖着将军的官印呢!将军哪里会因为这区区一千两就反悔的道理?再说,赖皮三现在正在大牢里接受审问,能不能出来还是个问题,你这么早的就担心他做什么?”
“他在大牢里干什么?”悠心不解的问。
“你想啊!那帮外域的杀手怎么就在飘香楼里了?就算跟他无关,也少不了受到牵连的。谁让他光顾着赚银子,都不去查查人家底细来着?还好,这次没有无辜的人受伤,否则他活着出来的可能就更没有了。”
“嗯。”悠心撅着嘴点了点头,“还好她们选中的是飘香楼,要是选了国色天香坊,翠娘受到牵连,我爹也没好日子过了。真是万幸。对了,我二姐三姐这几天来过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
“你明天回去一趟,让她们别跟我这儿玩耍赖,那天怎么说的就怎么做了。别等我好了,杀回去又得打上一架。”
红枣哦着点点头,一抬头笑着道:“用不着奴婢回去了,这不都来了吗?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
“你们可真是难得的自觉啊?这就给我送东□□了?”悠心笑着又摘了个葡萄塞进嘴里,晃着腿说。
沈悠慧和沈悠云将手里的首饰盒子放在她怀里,不但没有生气还笑嘻嘻的问:“心儿啊,好了没有啊?都能下地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她能有什么事?活的比谁都好呢!”沈悠然心疼的戳了一下她的脑袋瓜子,娇嗔的瞪着眼。
“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沈悠慧也忙道,伸手要去摸摸悠心的头。
悠心戒备的看着她,一闪头问:“你们两个吃错什么药了?”
她才不信,她们两个会因为自己受了一次伤,就真的把哄她的话当真,还这么乖乖的将首饰都送给她,没有鬼才怪。
她一问,沈悠云也不装了,硬是和她一起挤在长椅上,指着她的鼻子道:“心儿,祸是咱们三个一起闯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和你二姐。那孙家大小姐可是找上门了,还有另外的两个,都是狠角色,咱爹的官硬不过她们,这下可麻烦了。”
“她们还敢找上门了?”悠心一激动,牵动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沈悠然推开沈悠云,“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心儿伤还没好,就来跟她说这事,不说这事我来处理了吗?”
“大姐,你处理什么啊?人家孙三公子还找你,你都闭门不见客,这让我们怎么相信你能解决啊?”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2
“什么?”悠心忘了疼,一步就从长椅上跨了下地,“孙启他还敢骚,扰你?好大的狗胆,我美貌与智慧并存,又乖巧又善解人意的大姐是他孙启那登徒子能配的上的吗?等我好了,我不剥了他的皮,我就剥了他妹子的皮。”
“对,没错。”沈悠慧和沈悠云狗腿的一起附和道,她们一听她最后一句话,原本的忧愁烦恼统统消失不见,很想举着旗子呐喊‘剥了他妹子的皮’。
正所谓,人不死我就得死。凭毛让自己死啊!
“你们两个别跟着胡闹。心儿,孙公子他。。。”沈悠然气急败坏的啐了那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又急着想解释。
悠心手一挥,根本不听,“姐,你不用替他解释了。他上次拉你的手,我是分身不暇没顾上,这次我定饶不了这厮。”她咬着牙,狠狠的捏了一下拳头。“不过这几天,我胸口还疼着,过两天,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