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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掉链子,算怎么回事?她可是坏人已经做过了,她想独个儿的做好人,她还不答应呢!
接到提示的悠心,正了正身子,迎着竹青的目光微笑的看了过去。
“你说的没错。不管是四爷,还是孟夫人,我答应过的事从来就没有反悔过。若是将军对你有情,或是你能够让将军对你有心。我都不会过问。但是,这一切,都不代表你可以拿我,拿国色天香坊所有人的生命开玩笑。”
她盯着她,丝毫没有退让。
竹青听到这话,身子微微的颤了一下。她别过脸去,气势弱了一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吗?是你告诉三公主,四爷的身份。其实你不是想告诉她,你是想告诉齐朱候对不对?你还偷偷的告诉三公主,我窝藏了公孙蛊。你难道就一点也没有将国色天香坊的安危放在心里吗?我。。。”
悠心的话还没有说完,竹青突然凶狠的看向她,“我做错了吗?你为了一己之私,得罪了齐朱候,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说我?你有将国色天香坊的安危放在心里吗?你窝藏逃犯,只因为那是你师傅,你不也是将我们所有人都推到了最危险的地方吗?你不止是将我们推到了风口浪尖,还将你自己,将孟将军都推到了悬崖边。你那么自私,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教训我?”
悠心怔在那儿,又一次的替自己找不出了理由。
她说的好像都有道理。她。。。
花蕊有些受不了的看着悠心的傻样子,她就是知道会这样,才没有留她们两个单独的谈。她悄然的走到悠心身后,狠狠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脸上却挂着淡淡的微笑,讽刺的问道:“一己之私?比起四爷的一己之私,竹青你的又好到哪里去了吗?她得罪齐朱候,是为了红绸。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没有人觉得她是错的。唯有你,觉得那是一己之私。她窝藏逃犯,虽然做法的确很愚蠢,我也不敢苟同。但是,你也说了那是一己之私。人人都可以拿这个为自己找借口。你可以,四爷为什么不可以。而且我乐意陪着她疯。用不着你来主持公道。”
花蕊说到最后,颇像是耍着无赖。
悠心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悄悄的抓了一下她的手。
也只有她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她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竹青,我不想为难你。既然说开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能否答应我,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见过公孙蛊的事,再不对第二个人说起。”她问。
竹青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现在才知道来害怕,又何必当初?我什么都不能答应你,也不会答应你。对于一个不守信用之人。我凭什么给你我的承诺?”
“我说过,我没有不守承诺。”悠心几乎是吼起来的。
、香从何来8
竹青似乎就在等待着她肯定的一句话。
她斜着眼眸微微一笑,“那好。如果你能做到当初答应我的事,我便答应替你保守秘密。”
悠心真的有些气急了,她为什么就弄不明白,这件事的决定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她只顾逼着她又有什么用?难道她想让她绑着孟子飞来娶了她不成?
她只是在心里暗自念叨,可花蕊却已经出声。
“竹青,你好像一直都没有弄清楚。你和孟将军,能不能在一起,不是四爷说了算的。要靠你自己。若是有一天,孟将军亲口说他要娶你,四爷不答应,我扇她两耳光。若是孟将军没有开口,你这么逼着她有什么用?”
“不,跟她有关系,很大的关系。”竹青的不甘在这一刻被花蕊完全的激怒了出来,她厉着声音指着悠心,“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将军他根本不喜欢你。所以你才会来找我。我不知道那时候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也是出于我自己的私心才答应的你。可是后来,我不可自拔的陷了下去。我知道,将军他是在意我的。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你们明明就看在眼里为什么可以当作不知道?可是他不是一个到处留情之人,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之人。有你在,他永远都不会真正的去顺着他自己的心意。你是皇上钦赐给他的夫人啊!他能怎么办?抗旨不尊?他对我说过,他不想要三妻四妾,他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可以和心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孟夫人,你已经是孟夫人。他要对你负责,他要照顾着你。所以,只要有你,他就永远不会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会。”
看着从竹青的眸子里滑下的两行泪,悠心失神的念着:“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突然觉得那样真的很美。
在她梦中,曾千百次出现的竹林里,再不是娘亲的模样,竟是一对牵着手,静静走过的两个身影。
原来是这样。
她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让她快要承受不住的窒息般的疼痛。
他都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话,许是怕她听不懂,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他要诉说的那一个人。
“四。。。”花蕊见她又这样,刚要提醒她,她却挥手示意她不用说话。
是的,她疼,疼的很。可脑子却异常的冷静了下来。
没关系,孟子飞不喜欢她,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自个儿亲口说的时候,她都能满不在乎,换了一个人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竹青。你说的没错。可是有些事情,既然注定了,就不是我能改变的。你说我卑鄙也好,说我什么都行。今天我找你来,不是想和你讨论,将军的心中装的是谁。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在这风口上,你管好自己的嘴。”她顿了一顿,冷冷的道,“为了你娘。”
竹青先是没明白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可是她渐渐睁大的眼眸,让悠心明白,自己的话已经传到了。
、香从何来9
竹青先是没明白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可是她渐渐睁大的眼眸,让悠心明白,自己的话已经传到了。
是卑鄙也好,是无耻也罢。
悠心在她身上学会了一件事,谁也不能相信。
若信,便抓着把柄,致命的把柄。
以前她在秦爷身上套银子的时候,每每总是指天发誓,可总换来秦爷不屑的嘲讽。
他道:这世上他谁也不信,他信的人都已经死了。
那时候悠心听了浑身都打冷摆子,可现在她也没觉得自己善良多少。
她是没拿人命开玩笑,但亲人,和自己的命又有什么区别。
她本也没打算这么做,公孙蛊死了,外面也没闯出多大的祸,竹青想揭她老底,揭就是,无非是在大牢里在待上几天,她也不是没有待过。
可是公孙蛊是榕树国的人,这已经不是逃犯的问题了。她再笨,也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对于细作这回事,过二也不行。
竹青隽秀的面容有那么一丝的狰狞,“孟夫人,你好生待着我娘,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照顾好她。以前是,现在还是。”
看着竹青毅然的转身离去,悠心感觉身上的力气,也跟着她一起出去了似的。几乎是瘫倒在了矮塌上。
“你就这点出息?没胆子承受后果,又想着做这缺德的事?”花蕊嘲笑她道。
“是够缺德的吧?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天打雷劈?”花蕊是玩笑话,可她说的却异常的认真。
花蕊白了她一眼道:“你倒是想天打雷劈,一死百了,丢下我们这一大家子吃西北风去,你就落得轻松了。别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不是她做初一,咱们也不会做十五。再说,她也没损失什么啊!她人在这儿,虽是为了挣钱给她娘看病,可将一个卧病在床的老人丢在家里,让隔壁的人帮着看着,又能好到哪里去?我怎么都觉得,咱们将她娘接过来照顾,反倒是她占了便宜。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嗯,我是要回去了。回去。。。好好想想以后。”悠心站起,幽幽的一笑。
花蕊知道,她听进去了竹青的话。
她不怕真的怕什么天打雷劈,也不是后悔利用竹青的娘去威胁她。
她只是不知不觉的动了感情,自己却还是无知罢了。
她们不是贤良淑德的女人,不会掩藏自己的嫉妒和醋意,也绝不会愿意和另外一个女人去分享自己的夫君。
悠心也一样。
只是她以前无情,做起事来的确欠考虑,却是真的坦坦荡荡。
这事她帮不上任何的忙,想说些什么安慰她,到后来也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该从何来说。
她自个儿亦是一个不会拿男女之情当成人生全部的一人,又如何有资格去评判别人的家事。
她只能看着,远远的看着。
只希望,所有人都比她幸运,能够真的幸福。
对悠心是,对竹青也是。
、香从何来10
天星城的七月七很热闹。
鸳鸯桥下的织女湖上早已经停了很多的船只。
船上三五成群的闺中姐妹,在各自船头的矮塌上摆好了清茶,果酒,瓜果点心的。中间还放着一个小香炉,袅袅的香烟缓缓的在湖上散开。
氲氤一片。
悠心一直都想不明白,织女湖上朦胧的一片,守在船上的女子真能看见牛郎织女星吗?
她一人趴在湖边的栏杆上,等着沈悠然她们。百无聊赖的踢着脚边的石子。
有人撞了她一下,她回头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人,只以为是无意的,又扭头看着湖面。
谁知又被人给撞了一下。
她再回头,刚撞她的人还没离开,不过这次撞着她的又是旁边一人。两人一点歉意也没有,还咧着嘴的冲她笑着。
她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这两人也实在有些极品。
一个满脸麻子一口黄牙,一个斗鸡眼,还是三瓣嘴。
她本欲发脾气,可一看人都长成这样了,她再骂人好像有点□□道。她又忍了忍,继续当没事发生。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的两个熟悉的笑声。
她生生的打了个寒颤,猛然回头,手指着她们两个已经说不出话了。
“怎么样?连你都认不出我们了是吧?”沈悠慧得意的将脑袋伸到她的面前。
悠心胃里一阵翻滚,这人是咬了多少蒜啊?
“你们两个也太狠了点?我就让你们意思意思,试探试探得了。用不用得着下这么大的血本啊?”她捂着鼻子,将身悠慧推远点了问。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下血本,能试出什么啊?人你帮我们约来了吗?”沈悠云问。
“约来了,田田在船上候着你们呢!一会儿自会有人接了送船上去的。”悠心说完,向她们身后张望了一下,“姐姐呢?别告诉我你们没把她给带出来。”
她紧张了起来,孙启可是一早就在她府里候着了,生怕她办事不利或是临时变卦。
当然,他给的赏银也是不错的。
“不知道呢!刚还在一起,好好的,她就突然不见了。应该是被人群给挤散了,你在这儿等着,她知道来这儿找你的。我们先上船去了。”沈悠慧一副跃跃欲试的摸样,铁了心的要试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们两一走,孙启就钻了出来,“悠然呢?”
“走散了。我去找找。”悠心也有点急,她就怕沈悠然不见了她们几个,自己一人觉得无趣又折身回去了,那不就功亏一篑了。
“你就在这儿等着,我们几个去找。万一她来找你又不见了人。”孟子飞拉住她道。
“那你们两个去找。我在这儿陪着悠心。”齐星一边说,一边走到悠心身侧,环着胸靠在围栏上。
孟子飞看他一眼,有回头看了看身后嘈杂的人群,想了一会儿道:“也好。”
他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将齐星这个拖油瓶带来凑热闹的。
偏他自己还一点也不觉得,一个人大模大样的出了宫,害的他一时没有准备,只得让陈叔带了几个高手在人群中暗地里保护着他。
、香从何来11
偏他自己还一点也不觉得,一个人大模大样的出了宫,害的他一时没有准备,只得让陈叔带了几个高手在人群中暗地里保护着他。
悠心在的这地儿,位置不错,一面临湖,一面是一家大宅子的屋檐之下。这儿视线不好,人都不会往这边来,比起人群之中,这儿倒是安全了很多。
孟子飞和孙启分头走之前,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悠心,总觉得她今天哪里是不对的。
其实她那天‘偷偷’的溜了之后,再回家的时候他就发觉她奇怪的很。破天荒的她竟然会发呆,和她说话她也总是前言不搭后语的敷衍他。
唯一正常的就是他拿银子诱惑她,她的手还是会不由自主的伸过来,灵活的就像手也自己长了脑子似的。
走了两步,他终于发现时哪不对了。
这丫头的身上竟然有股幽幽的清香,该是那日他们在一品居里看的那盒胭脂的香味。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今天她穿了一身淡黄色的长裙,头发高高的梳了两个发髻,像牛角似的顶在头上,发髻上缠着同色的丝带,在她耳边飘荡着。
孙启早上见她的时候,还嘲笑她的‘牛角’来着,说好好的妇人家不乖乖的梳发髻,顶着两个牛犄角美的还跟什么似的。
织女湖上的悠悠青烟,将周围渲染的如同是个仙境一般,隔了几步再转身一看,这个笨蛋倒漂亮的比往常更甚。
刚刚拉了她一下,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