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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一些,你好紧!」脖颈青筋若隐若现,他吻上她脸颊,灵巧的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含住细细碾磨。
身体被强硬撑开的痛楚混着销魂蚀骨的满足感,向幼蓝指尖在他厚实的手掌上划出痕迹,「我要被你刺穿了,出去一些。」
见她这副模样:心神越发荡漾,文少然试着抽出一些,缓慢的抽插起来,「放松一些。」
见她开始适应这样的进入,他略微退出一些,又狠狠地刺入,动作猛烈的抽插起来。
「你……轻点……」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感觉肉棒在身体里的摩擦,记忆中那极致的快感越来越清楚,向幼蓝娇声哀求,身体却自动自发的迎合起他的动作。
这样的姿势是他们曾经最惯使用的,自然也最明白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
挣脱他手掌,向幼蓝抬起纤纤手臂环住他的腰身,轻柔的在他背上游动,蛇般灵活的腰肢更是一次次摆动着迎合。
低下身子吻上她修长优美的脖颈,文少然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为了不压到她只好用手臂撑着身体的重量,肉刃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粗暴用力,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忍耐的表惰。
身体被他摇晃的如同风中的落叶,酸麻的感觉浓烈得让人难以忍受,向幼蓝渐渐松开了手臂,只有撕扯着身下的锦被才能不被他撞出去。
见向幼蓝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文少然知道这是她快要满足的反应,看着那花穴艰难地吞吐着自己的硕大的肉刃,心里更加兴奋,直起腰身跪坐她双腿之间,每一下的进入都粗暴地惹来她的低叫。
「就是那里……别停!」随着他的猛烈抽插,身体某一点被狠狠撞击到,她只有咬着牙才能不尖叫出声,雪白细嫩的身子向后仰,浑圆随着身体的颤抖也跟着晃动,荡出阵阵乳波。
「我不会停。」他故意使坏,每一次都刻意撞击到那一点,眼看她脸上表情越发淫匪,强烈的满足感促使巨大肉刃不断抽插在蜜穴之中。
「少然……」这样的刺激是从未有过的,她再也不管不顾,淫声浪叫起来,感觉花液被他撞入抽出,眼眸都开始迷离涣散。
「停下来……我不行了……」被他这样肆虐,肉壁都被翻弄出来,感觉肉刃一直不停的狠狠撞击让她疯狂的那一点,脑海的最后一点理智涣散,脸上红潮涌动,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
「啊……」一声悠长的吟哦,向幼蓝紧绷的身体彻底断弦,感觉那肉刃抵到最深处,强硬压抑的花液已经喷洒出来,沾染了身下的锦被……
第九章
极致欢愉后,向幼蓝的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如同破碎的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耳边是男人粗狂的呼吸声。
片刻后,她所剩无几的理智终于慢慢回笼,低低唤着他的名字,一脸哀求。
她真的好累,只想好好歇息,可身体里明明还停留着他炽热的肉刃,一直不曾疲软。
肉刀被花液冲刷一遍,让他的进入越来越敏感,文少然吻着身下人的脸颊,看她我见犹怜的哀求表情,只觉得身体已经想要崩裂。
「乖蓝儿,你满足了,难道忍心看我煎熬?」抱着她的身体,他爱抚身下疲惫的娇躯,略略移动一直深埋她体内的肉棒。
「我好累……」她娇声哀求,媚眼如丝,却不知这样的自己更动人心魄。
看她婉转乞怜,文少然心中猛地叹息,慢慢抽出肉刃。
却在她略微放松的那一刻,大力抬起她的玉腿压制到胸前,没有得到满足的粗大肉棒,噗的一下全部进去。
向幼蓝原本已经放松心绪,谁想到他会突然用这样的方式进入,原本松弛下来的花穴立刻就紧绷了。
「啊……」眼前的景象太过淫靡,自己白嫩的双腿被压制在胸前,不断蠕动的花穴就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最羞人的是她亲眼看着文少然粗大的肉刀一次次进入,因为动作太过粗暴,花穴嫩肉都随着他的搅弄翻进翻出。
「文少然……」不满的捶打他的胸口,向幼蓝的声音里已经有了哭音。
一次次毫不留情撞入最深处,文少然的表情像是在忍受这极大地痛楚,「蓝儿,我要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占有你,你的人、你的心都只能是我的!」
狂暴的进入让他疯狂,他强迫身下人祈求自己,「说!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她从未被他这样粗鲁的对待:心里又羞涩又委屈,虽然平日里柔软,可脾气还是向家人天生的倔性子,哪里肯说,只是咬着唇承受。
看她强自硬撑,文少然嘴角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原本我还担心你会承受不住,现在放心了。」话音一落,他已经撞进红肿的花穴。
「啊……」这样姿势的撞进让他更加深入,向幼蓝几乎是带着哭音吟哦起来。
虽然已经被他疼爱数不清的次数,可眼前这姿势让她不能承受,亲眼瞧着自己的身体被百般玩弄,看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被蹂躏得湿漉不堪的花穴中逞凶,简直要把她逼疯。
内心的羞耻与情欲的欢愉交织在一起,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落。
「少然……」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简直能够燃烧自己,「啊……求你!别……别这样……」
看着她流泪的模样,文少然只觉得心中一酸,虽然不忍这样欺负她,可欲望一次都不曾纡解,只能加快速度撞击十几下。
看她窘迫的要哭,连忙吻上她脸颊,把那一滴泪水吸入口中,「蓝儿,别哭。」
「看,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我们相爱才会这样做。」文少然安抚着她的情绪,身下的动作温柔一些,「别怕,我在你身边呢,你是我的女人。」
听着这样的宣言,向幼蓝的心仿佛被震撼了一般,睁开湿漉的眼睛看着拥着自己的男人,感觉他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终于克制了那强烈的羞耻。
看她泪眼朦胧,真正是娇艳如花,文少然极缓慢的摆动腰肢,让她再次体会到情欲的美妙。
这样的折磨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向幼蓝顺从的放柔了身体,白嫩手掌勾住他颈项。
「腿好累哦……」咬他肩膀一下,向幼蓝娇声埋怨。
听了这娇柔的低喃,文少然心里一阵荡漾,指尖拭去脸上的泪痕,「那你忍心让我难过,反正今晚别想逃掉。」
哀怨的瞪他一眼,向幼蓝察觉到他的动作慢慢加快,干脆就坏心眼的折腾他,一会儿咬上他肩膀,一会儿在胸口画圈。
惩罚似的含住她指尖啮咬,文少然摆动腰肢狠狠抽抽起来。
「啊……轻点……」在他猛烈地攻势下她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回应她的,是一个强而有力的撞击。
花心被折磨的一阵酥麻,向幼蓝柔顺的唤着他的名字:「少然……」
随着身体的摆动,浑圆在空气中颤抖,要不是文少然紧紧控制住她的身体,这猛烈的撞击肯走能让她身体往上滑。
冷寂的书房里,女子娇媚的吟哦与男人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垂下的帘帐上恍惚映出一个交缠的影子,肉体相撞的拍打声,映着摇曳的烛光,分外淫靡。
「蓝儿,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唤我的名字。」脸上是邪气的笑容,文少然略带薄茧的手掌一下下摸索着蓓蕾。
脸上羞红一片,向幼蓝别扭的瞪他,还叫?就算不叫,别人也会猜到他们做了什么好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道别人会傻到不知道。
见她不肯就范,文少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手指慢慢放在两人交合之处,玩弄着充血的珠蕊。
已经经历一场高潮,此刻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这样的刺激甚至比身体的交媾更直接,向幼蓝吟哦着,绷紧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上去。
「蓝儿,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看多热情!」迎着她的腰肢摆动,文少然毫不费力一次次占有她的身体。
身体被欲望占领,向幼蓝指尖在他背上划过,留下一道道痕迹,迷蒙着自顾迎合,只是看到两人交合的模样还是会绋红了脸颊。爱怜的看着身下的女子,文少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一次次尽根没入,口中尤不忘吐露爱语:「这一生我只会爱你一个人,再无其他比你更重要!」
「那朝廷交给你的责任呢……」这样的折磨更让人浑身颤抖,向幼蓝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却还是忍不住说出对他的抱怨。
「我欠他们的已经还完了。」摆动腰肢撞入她的敏感点,文少然吻上她眉梢,「从今以后,只有你和觉非是我的全部,死丫头,我还没怪你悄悄带走我的孩子,害得我现在才见到他。」
「他和你很像。」
「这是自然。」文少然的口气里有为人父的骄傲。
「他不知道你的存在。」抿嘴偷偷笑。
恼怒的撞击她花穴一下,文少然不客气的在她肩膀留下更多自己的痕迹,「那我该好好惩罚你一下。」
话音刚落,已经抽身离开,顿时无尽的空虚感填满了向幼蓝的身体。
「你……」她含嗔带恳看他一眼,却在刹那被他翻身压在床上。
肉棒从后面径直插入,一个抖动,她双腿一软就趴倒在床上。
「啊……轻些……」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方便一些,只可惜累得她不行,双腿本就疲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若不是被他拦腰抱住,她怕是早就趴在床上起不来。
这样的角度进入,两个人的身体挨得更紧密,每一下身体的交合都传来羞人的肉体碰撞声。
双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向幼蓝上身早就趴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唇瓣间吐出一串串娇媚的吟哦。掰着她雪白的臀瓣,文少然看着自己的粗大在她身体中来回进入,喘息声越来越重。
「叫我的名字!」放肆的驰骋在她的身上,文少然开口说道。
感受强烈快感的一波波来袭,向幼蓝终于放下所有的羞耻心,配合他的动作发出放浪的呻吟:「少然……你好厉害……」
第一次在床第间听到她这样的放浪,文少然好似上了瘾,更是不放过一个折腾她的机会,「说!说你好大!」
这个……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蛋!
向幼蓝脸红得都能立刻燃烧,她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锦被之中,低声低气说道:「你好大……」
看她可怜兮兮的任由自己摆布,文少然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海,看着她嫩白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两人的爱液,淫秽的模样让他兴奋不已,不由得加快了冲撞速度,肉刀在滑腻的花穴中来回冲刺,他的动作越快越粗暴,她的颤栗也就更强烈。
每次他略一使力,就能感觉到紧密的嫩肉把自己完全挤压的快厌,那感觉从交合处蔓延全身,直到她的花穴收缩越来越快,瘫在床上的女子又是一声隐忍的尖叫,花穴中立即又被透明爱液填满,透过两人交合的地方滑落出来,濡湿了身下的锦被。
心知她已经达到第二次高潮,看着向幼蓝娇弱无力的瘫在锦被之上,浑身上下都印满了自己肆虐过的痕迹,文少然不冉压抑心中的欲火,任由它到达极致的欢愉。
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声,最后一次把自己埋入她的身体,待到身体达到情欲的顶峰才放松自己的欲望,任由浊液流入她身体最深处。
晨起的光芒洒落书房小院的每一处,满院的花花草草都迎风舞动,就连廊檐下的八哥都雄纠纠、气昂昂的来回走动,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这样的时辰,原本里面的主子早该起身,可今日还是没有丁点动静,再看院外,有三、四个小婢凑在一起,不知说了什么事情,脸上都是羞红的笑。
「昨晚书房里就没一个人伺候。」
「那是当然,那位姑娘一进去,四少就撵走了所有伺候的人。」
「哎呦,你们真不嫌害臊,干嘛说这些事情。」
「这有什么?瞧你脸皮薄的,赶明个人家就不害羞了。」
「我看府里又快有喜事了。」
「可不是,几位少夫人今早用膳的时候就凑到一块商量什么,笑得都合不拢嘴,说不定就是四少的好事儿到了。」
掩唇咯咯笑着,小婢们自顾讨论得很热情。
就在这时候向幼蓝也从睡梦中慢慢醒来,不是被吵醒的,却是被窒息的感觉憋醒的,紧闭的眼眸缓缓睁开,隔着帘幕透过来的阳光,告诉她此刻时辰不早了,立刻又后悔得不行,昨晚睡前还想着今早趁着天色不亮,早早离开,怎么一觉就睡到现在。
抓起横过自己胸前搂着腰的手臂,这就是她睡梦中呼吸不顺的罪魁祸首,看着身侧男人还沉睡中,她没好气的推他几下,却发现他不但没放开纠缠自己的手臂,就连腿都缠到了自己身上。
「文少然,起来!」被人像八爪鱼一样的搂在怀里,身体又疲累得没有力气,她只能皱着眉唤他的名字。
孩子似的咕哝两声,文少然在她手指的肆虐中慢慢睁开了眼眸,看着身侧对自己怒目以对的娇颜,轻声一笑,「娘子早啊!」
「谁管你早不早,我不是说过天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