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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新增的哦 祝你们新年快乐哦 奇迹姑凉还有Sara 还有窝的最爱小呼 亲耐滴们 新春快乐
、命中无时莫强求(加字)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了 这章新加字 这几天这边更新会勤一点 哈哈
东方命福在门厅外想了想,正准备抬手叩门,却听见后面有人喊呆子,不消想,全天下喊他呆子的,只有一个蝉儿姑娘。
来人正是手上托着茶盘的蝉儿,她见了命福有些激动,因而加紧了脚步,命福见了,急忙迎上去,将她手中的茶盘接过来,嘴里不由的嘟囔。
“蝉儿,你慢些走,摔倒了可如何是好”
蝉儿一身苗族少女的打扮,胸前垂着两条长长的辫子,光洁的额头缀着月牙额饰,雪白的脸蛋因为疾跑了几步泛着潮红,她手中的托盘被命福接了过去,双手便空了出来,提脚朝着命福的头便使劲的敲了下去。
“你乱敲什么啊,主子方刚刚眯着,吵醒了她怎么办!”蝉儿将命福拉到远处的树下,叉着腰教训道。
“是么?姐姐刚睡着么,我……不知道”东方命福端着蝉儿的茶盘,憨厚的脸上闪过一阵歉意,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任蝉儿数落。
蝉儿抬手朝他的脑袋便又是响亮的一下:“说了多少遍了,姐姐是你叫的么……要是被那边的人听了去,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哪边的人?”
蝉儿自觉话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抬手又给了命福一下:“问那么多干嘛,知道的多死的快不知道么”
“不知为何,主子这几天精神一天比一天差,方才吃了些东西,刚刚眯着,你又来吵她作甚!”
“姐姐……不舒服?她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瞧大夫?还是我帮她传几个王宫里的太医?”命福一听如剑生病了,神色便着急起来。
蝉儿站在微量的树荫下,看着团团转手中无措的命福,明亮的眼睛渐渐的眯起来:“呆子,你跟叶楚天久了,被他附身了么,你忘了,主子自己就是大夫?”
“也是”东方命福恍然大悟:“我忘了,天底下还没有什么大夫能赶得上姐姐呢”。
“你来干什么,废话少说!”蝉儿不知为何,心中泛起微微的不快,她瞧了瞧如剑紧紧掩着的房门,声音放低:“那个,叶振仲一行人找的怎么样了,找到了没有?”
“暂时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命福一听到的叶振仲的名字,平日里憨厚的面容便变得有些极端起来,他是个至孝之子,娘亲死在叶家手中,是他这一辈子不能忘却的仇恨,他望了望四周,将声音压低:“蝉儿,是你我才告诉你,有些消息传出来,叶振仲等人……很可能藏在了南疆!”
“南疆?!”蝉儿诧异的抬头:“当初他害死了安平郡主,夺走了世子,宁王跟叶楚天早已经将他恨之入骨,他竟然还敢自投罗网!”
“哦,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蝉儿捏着下巴,恍然大悟:“叶振仲果然是条老狐狸,他具体的藏身之处,找到了没有?”
命福蹙起了眉头,摇了摇头,自从他练武以来,身材越发的高大魁梧了,蝉儿站在他的身边,娇小的连他的肩头都不到,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这个在长生阁的玩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谦让包容的很。
“所以,这两天少爷那边忙的很,估计不能经常过来了,还有,少爷让我过来看看,姐姐还缺些什么东西,如果缺了,立马让我回去禀告,他亲自着人准备然后送来。”
“哼”蝉儿扭头,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语气颇为不平:“主子缺什么,他还不知道么,主子现在最缺的就是一个名分,要是他叶楚天是个有人的,赶紧的向他王爷爷禀明了,管它什么圣女不圣女,早早的办完了事,要是一拖再拖,要是主子什么了,他或许还配不上了呢!”
命福被蝉儿一席前后不着边的话说的晕头转向,所幸他也早就习惯了,没有深旧要是如剑怎么养了,配不上什么的,便锁起眉头,有些吞吞吐吐:“蝉儿……有件事情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跟姐姐说……”
“什么?”蝉儿处于自己的义愤填膺中,眼皮也不抬。
“就是,我也是在王宫听说的,今晚上的王上夜宴,很有可能宣布世子妃的名字,而且,据说是个叫什么苏锦的郡主,我将这些流言蜚语告诉少爷,少爷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什么!”蝉儿未等命福说完,便炸了毛,她哆哆嗦嗦的指着命福,嘴唇气的发抖:“你再说一遍,确定是苏锦那个贱|人?!”
“嗯,我听王宫里的很多人都这么说”这些天,虽然如剑这里被叶楚天弄成了一片净土,可是宫里民间却早已经将选世子妃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了,命福一直陪着叶楚天住在王宫中,自然也耳闻了不少。
“啊!!!!!!”
蝉儿抱着脑袋仰天长啸,震得命福皱起了眉头。
“蝉儿你没事吧,哎,蝉儿你去哪啊?这茶水你还要不要了!”命福望着瞬间远去的某人扯着脖子喊。
跑远的蝉儿止住脚步,在一片阳光中怒气冲冲的回过头来:“不要了,你放上些鹤顶红与你家的主子一起喝了吧!!!!”
“宁非!”
一进凤凰侯府,蝉儿便风风火火的朝宁非的院子跑去,走到门口便被一群下人手忙脚乱的拉住。
“东方姑娘……小侯爷他正在……哎,东方姑娘,你不能进去啊!”
蝉儿哪里还听得他们的话,一脚踹开宁非的房门,风风火火的跑进去,叉腰。
“宁非!!”
宁非刚刚练完剑,出了一身的汗,就沐浴了一下身子,此时方擦干身体,有一群下人服侍着穿衣服,众人看到突然闯进来的蝉儿,都傻眼了……
“额…”蝉儿也呆在原地,宁非一身古铜色的壮硕胸膛赤|裸的暴露的空气中,精壮的腰身上缠着一条古老的飞鱼的图腾,与其他三个师兄弟身上的苍鹰,漠熊,雪狼,加在一起,它是神捕门最尊贵的永远也抹不去的印记。
这一印记,就验证着他们身为神捕门人的正统性,这一点,就连身为东方明鹰的女儿的东方婵都得靠边站,此刻这条活灵活现的飞鱼正阴着一双眼睛,附在宁非古铜色的身子上,像是活着一般瞅着蝉儿。
虽然蝉儿跟宁非几个混得很熟,可是如此与他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她毕竟是一个姑娘,一下子便红了,慌忙的转过身,可嘴上却依旧是逞强:“你……干嘛不穿衣服”
倒是宁非比她镇定了许多,他望了一眼那个一身苗族打扮的身影,淡定的穿好衣服,挥散了下人,方施施然的走到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额上缀着闪闪月牙,无可奈何的捏捏眉心。
“这么风风火火的找我什么事?”
放眼整个南疆,敢这样公然闯他的侯爷府,还倒咬一口的估计只有她了。
蝉儿惊他一提醒,方想起刚才命福说的世子选妃一事,立即抬起脸,对着宁非怒目而对。
“我说你们整个侯府这几天跟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样呢,原来是张罗着把你们那捡来的郡主跟世子结亲啊,哈,苏锦这贱|人配你也就罢了吧,还想巴着叶楚天,我不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得逞!”
“已经晚了”。
宁非突然出口,打断了蝉儿的话。
“什么意思?”蝉儿的表情看起来已经快要咬上来了。
宁非捏捏眉心,心中暗叹该怎么跟她说呢,基本上苏锦成为太子妃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锦绣坊在整个南疆甚至是大周的刺绣纺织行业中又怎么样的影响力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当初他的父侯之所以认苏锦为义女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更况且太子妃如果不是苏锦的话,也是其他三大侯府中的郡主,怎么也不会是蝉儿伺候的那个人,那个人还没回宫便搅的大周皇宫内的风起云涌了,不久的将来她若回了宫,未来的等着她的位置那将是他们凡人想都不敢想的,如此说来,她就更加不被允许为了一些儿女情长逗留在南疆了……
“蝉儿,你理智点,苏锦成为太子妃这件事是得到世子默许的,宁王已经将碟文呈给天子了……还有,我们回宫的日子也快了,你还是乖乖的勿要旁生枝节才好……”
“你说什么……”蝉儿在一瞬间脸色发白,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宁非,哆哆嗦嗦:“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回宫的日子也快了……”
“不是这句”蝉儿的脸色鲜有的凝重。
“宁王已经将碟文呈给天子了……”南疆依旧在大周的管辖下,叶楚天是二十多岁方被找回的世子,如果要入宗碟成为真正的南疆继承人势必要呈报大周的,而且像世子娶妃这样的事情按照惯例也是要呈报的,宁王就所幸将两件事情一起了。
“也不是这句~”蝉儿冷冰冰的抬起头来,南疆五月的阳光下,她的脸却如同结了冰一样。
“我说……苏锦成为太子妃的事情是得到世子默许的……”宁非看着蝉儿的脸色,心内涌上一阵震惊:“你还不知道吗?像是呈报朝廷这样的大事,宁王肯定会问过世子的意见,所以说这件事情,必定是得到世子的默许的……”
“蝉儿!蝉儿!你去哪……”
宁非望着蝉儿瞬间跑没的身影,目光渐渐的沉下来,他站了许久,方慢慢的退回房间……
、生亦何欢死何惧
她的生死劫还是来了,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横在她的小臂上。
一身白衣的如剑坐在窗前,放下几个时辰未翻一页的书卷,比往日黯淡了许多的眼眸定定的望着自己的白袖,宛如浓墨的眼眸轻轻一颤,她慢慢的将衣袖挽了开来。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当看到那条黑线,犹如丑陋的蜈蚣般,触目惊心的在她的小臂上延伸,心中那股仅存的侥幸与希望,砰的一声被引爆,瞬间灰飞烟灭。
如剑深深的闭上眼睛,已经到曲池穴了,而前几天才刚刚从手心延伸出手腕而已,它的速度似乎越来越快,如剑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这么说来,似乎真的活不过十八岁了。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过了许久,如剑的脑海中久久回荡着这几个字,终于,她绢白的脸颊上浮上一层释然的笑容。
如剑睁开眼时正好看见外面走过的蝉儿,她刚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似乎不想被如剑瞧见,正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从窗前经过,一阵风吹过,她手上额上身上所带的银饰欢快的出卖了她。
“蝉儿。”如剑轻唤出声。
“啊,主子……”某个小丫头似乎被吓得不轻,连忙转过头来,强忍了忍,满脸镇定的看着她:“主子,你叫我?”
“蝉儿你今天去哪了,一天都没有见到你。”如剑从房中走出来,款款的走到蝉儿面前,含笑的问她。
自己若是真走了,最舍不下的,除了他,恐怕就是这个来历不明却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鬼丫头了,如剑望着自己眼前一脸明媚的小丫头,眼角却不知觉中有些氤氲。
蝉儿却不知道如剑此刻心中的百转千回,她心虚的将袖中的东西往身后藏了藏,小脸扬起来却是一脸的甜笑。
“我没去哪儿,刚刚呆子找我去帮忙,你不知道他现在可是我们南疆世子前的红人,他刚刚来南疆,人生地不熟,请教我的地方太多了,烦死了,这不又差人叫我了。”
蝉儿身为东方明鹰的亲女儿,神捕门的女捕头,这点应变能力还是有的。
“主子没事吧?没有事的话蝉儿先去了……”如剑的眼眸如湖水般透彻,在她的注视下,蝉儿的心里还是有些发麻。
所以当如剑一伸手的时候,蝉儿藏在背后的那只手还是出了些冷汗。
“你看你,头发都乱了~”如剑伸出手,轻轻的将蝉儿脸边的乱发扶到耳后,又用指尖将她脸蛋的污迹慢慢的拭去,这才双眼温柔的看着她,细心的叮嘱她。
“不要慌,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慌,我的蝉儿是这个世间最聪慧的女侠,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她也不会慌乱跟害怕的。”
“主子……”蝉儿被如剑的指尖的温暖所触动,她抬起眼来看到如剑满眼含着她读不懂的光泽,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你去吧,记着可不许再欺负命福了,知道了么?”
蝉儿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正经事,她眼眸一冷,无暇顾及许多,对着如剑急急的挥手,一阵风的跑远了去。
待到脱离了如剑的视线,蝉儿才将袖中的东西放出来,看着那摊黑色的腐朽的冒着腥臭的东西在她手中慢慢的蠕动,蝉儿的脸庞在阳光绽放出丝丝的甜笑。
蚀骨蛊。
这个小东西养起来可着实不容易,是她用十八位被抛弃女子之怨念和自己身上的血足足喂养九九八十一天,一旦侵入人体,便立即吸附到人的骨头上,吸食人的鲜血释放毒物,知道人的五脏六腑腐烂缺血而死,而即使人死了,尸身腐烂了,这蛊也会依旧顽强的付在人骨上,几年不亡。
好巧不巧,前些年她放在兰玉麟身上的便是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算他命大,被她的主子如剑救了,不过,某些人可未必有这么幸运了……
正如大家所想,蝉儿为这个小东西找的新主人就是苏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