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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椭圆形的花台,台中种有各色花草。皇上站在门边,看到靠门的右边是一排客房,两层的木楼排成一个半圆形;门的左边有一个大的青石做成的屏障,屏障四周种满翠竹,中间开有一道花瓣形的入口。
“公子里边请”。石林热情地站在入口处跟皇上说话,皇上穿过屏障,见到一条石板小路伸向前方。皇上停步环顾四周,见小路两旁是两片草地,新绿的小草在风儿的带动下,宛如海水此起彼伏。又见右边的草地中央,立有一块两米的菱角不平约像六角星的石头,上面刻有草书写成的一首诗:醉卧潇湘楼,莲动无忧舟。情洒荷花池,鱼亦动情游。对酒莲心亭,知音山水幽。皇上回头,疑惑地问石林:“石林,这首诗乃何人所作?”
“石林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一位姑娘。”
“这样啊”皇上笑着道,“此诗很怡情,不过不太衬景呀!”
“公子见了前面的景物就明白了。”
皇上向前走了十来步,见左边的草地上立着两座假山;二人继续走,不久,他们向右转,步入另一条小路,而路的两旁变成了翠竹。竹竿大小均匀,竹叶已经换上了成年的色彩,旺盛的生命带给人无限的希望和喜悦。皇上忍不住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酒楼。”
“潇湘楼就这特别,公子喜欢可以常来。”
“走了这么久,为何不见一个人?”
“哦,因为这被霍小姐包下了。”
“你可知霍姑娘的家在什么地方?”
“这个石林就不清楚了,公子可以亲自问她嘛。”
石林又告诉皇上一些潇湘楼的事,突然,石林停步站在原地,他道:“马上就到了。”皇上眼前是一幅长宽几十米的画卷,画中画有一个很大的湖畔,湖中有荷花、荷叶、莲子,它们千奇百怪,样式摆出,生机勃勃,宛如真荷;此外,画中还有亭子、角楼、小舟、小山、采莲人。石林解释说:“这个湖叫荷花池,上面的船叫忘忧舟,亭子叫莲心亭,角楼叫知音阁。”“那么里面是……”皇上恍然大悟。“公子请看。”
石林在画卷的左下方,用手按了一下一个圆形的东西,只见画卷慢慢地向上卷起,听得“咔”的一声,一道与画同大的石门开了。皇上步入石门,脚踩在一片草地上,草地是向前方下斜的,延伸至一个湖畔,湖中所见几乎是画中所绘。还有一个引人注目之景,是草地左上方的一颗高大挺拔的柳树。柳叶碧绿细长,像少女的发丝柔和轻盈;有的垂至地上,有的随风轻扬。
石林走到皇上身边道:“霍小姐就在船上。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没什么,你可以回去了。”皇上对石林说话,目光却注视着湖中的船。那哪里是画中的小舟,分明是一只小的游船,船上建有一座娇小的屋子,小屋前方是一张方形木桌,小屋两边的房角挂有精致的灯笼,小屋的门开着,珠帘垂吊在门上,船上并不见任何人。皇上回头看石林,见石林早已离开了此地。皇上走到湖畔边,放声问道:“霍姑娘在吗?”话音刚落,船上响起了箫声,旋律轻柔、舒缓动听,如一泓清泉沁人心脾。船伴着箫声正在向岸边移动,突然,船在离岸五米处停下了。皇上对今日所见,百思不解,不知这个霍姑娘在玩什么把戏,至于如何应对她,又让皇上心乱。
“小女子恭候多时了!”傅晓轩掀开珠帘,左手靠背,右手拿着箫,站在小屋的门边对他笑。皇上定眼看时,见她已经换上了女儿装:直发垂背,无数精巧可人的白色和粉色的珍珠,一圈圈缠绕在发上,多余的珠子垂吊在背上;颈系一颗银色的星星;身穿一件纯白色的大袖罗衫,腰束一条乳白色带子,由带子打着一个蝴蝶结,蝶须长至膝盖;外披一件绣有枫叶的粉红色的青纱长衫;脚穿灰白色长靴。皇上出神地望她,自言道:“没想到……”“公子为何不上船呢?这样看着我,我有什么不对吗?”傅晓轩的话使皇上回过神。皇上有些窘,他深吸一口气,随即施展轻功飞到了船上。
五、吹笛摇舟对酒当歌 比武猜谜初知仙乐
傅晓轩招呼皇上在木桌前就座,她将箫放在桌上,从屋里端出饮酒用的器具,外加两盘干果点心。傅晓轩斟上两杯酒,随后在皇上对面的木凳上坐下。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她笑着问。
“我……我,叫我赵胤吧!”皇上回笑道。
“赵匡胤跟你有关系啊?”傅晓轩玩笑似的问。
“啊?”皇上正欲回答,傅晓轩抢先道:“你不怕犯忌啊?”
皇上没回答,只是随便地笑了笑。傅晓轩又道:“那个黑炭包拯肯定告诉你我是谁了。今日请你到此,就是想给你赔礼,你的玉佩不在我这里了,我用其他东西跟你换行吗?”傅晓轩用请求的目光看着皇上,“吕夷简的女儿没偷你的东西。”
“你是,你是吕夷简的女儿?”皇上惊异地问。
“怎么,包拯没告诉你吗?我叫傅晓轩。”
“傅?”
“哦,因为我娘亲姓傅。我爹爹为了纪念娘亲,所以我没跟爹爹姓。”她坦诚地说,嘴角一直带着笑。突然,傅晓轩孩子气地问:“方才我所说的,你还没回答我呢!”
皇上会心一笑,说道:“真诚是最好的东西!”顿声道:“我把玉佩送给你,这样行吗?”
“来!我敬你一杯。”傅晓轩举杯站起,皇上也站起来举杯,二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你把船划到那知音阁去。”傅晓轩拿起箫,又说:“我来吹箫给你听。”她的语气近乎命令,不但命令别人而且命令自己。皇上先是一愣,继而笑着摇摇头,似乎在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他走到船边拿起浆摇起船来,箫声相继响起。
荷叶为船开路,时而与船行,时而被船抛在后面;莲花被渐上无数的水滴,水滴落在荷叶上,变成了一颗颗透明的珍珠,滚动着、滚动着,水珠互相拥抱,渐渐大了,终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多时,船行至水中亭子,也就是所谓的莲心亭。一架木梯从亭上伸下来,抬头看这亭子,果真名如其亭,它的形状就像两朵盛开的荷花,一朵向上开着,一朵向下开着,两花对称。
“我们上去吧。”傅晓轩说完,踏着木梯上了亭子;皇上跟在她后面。亭中有石桌、石凳,还有帘子和渔具。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处处充满诗意。”皇上望着那一湖莲叶感叹道。
“我听石林说,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在这个亭子里许愿,那么他们的感情会天长地久。”傅晓轩激动地转向皇上,说道:“很灵的,你下次将你喜欢的人带过来呀!”
皇上看着她,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莲心乃连心,好一个天长地久。”顿声问:“你呢?”
傅晓轩会意,面颊顿时通红,她定定神,双手靠背,向连着知音阁的长廊走去,她边走边放声道:“自由自在,一个人真好。”皇上笑起来,提步向前追去。长廊的尽头就是知音阁,站在下面向上望,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三个大字。阁子分两层,每层的两边都挂有与船上小屋一样的灯笼,只是体积大了些。阁子大门离长廊尽头有一瓣花瓣,长约十米、宽约四米,边缘制有白色木栏杆,这就是空中亭台。傅晓轩站在栏杆处,张开双臂,抬头望着蓝天,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脸上泛着幸福的微笑。
“你常来这里吗?”皇上走近她问。
“这是第三次。”傅晓轩转身对着他,用手指着阁子道,“累了,可以在阁子里休息;困了,可以在阁子里睡觉;不用担心什么,没有人来打扰你,多么惬意啊!”她对他笑。
皇上惆怅顿生,他扶着栏杆,充满希望地说:“如果有一天,各国停止纷争,百姓安居乐业,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快乐,那该有多好啊!”
“这一天会实现的,只要努力、团结。”傅晓轩简单清楚地说。
皇上苦笑一声,又道:“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困难此起彼伏,等到那一天谈何容易。”
“不要想啦!”傅晓轩推了他一下,有节奏地说,“这些问题呢,应该由当今皇上想才对,你何必自寻烦恼。”
“你说当今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突然问。
傅晓轩在亭台中央徘徊,她的目光中闪烁着聪明与灵动,她跑到知音阁大门前的木梯上坐下,她对皇上道:
“我没见过他。不过,从爹爹那里来看,他算是一个好皇帝吧!可是战争和自然灾害频繁,它们伤害了很多无辜的生命。你说,皇上会没有责任吗?这样看来,他算不得好皇帝。”
“你说什么?”皇上严肃起来,明显有些气愤。
“干嘛?你又不是皇上,生什么气呀?”傅晓轩觉得莫名其妙,她站立来问。
皇上自觉失态,他转身望着天空,又将视线移到船上,沉默不语。傅晓轩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她偏着头,笑看着他问:“你是皇上吗?当然不是了!你再怎样忧国忧民也没用啊。”顿声道:“昨日,我看赵公子深藏不露;今日,我倒想领教一下赵公子的真功夫。”未等皇上回过神,傅晓轩已经向他过招。
却说金宇等人等了两个时辰,并不见等的人出现,他们向石林打听傅晓轩,石林却说自己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这也难怪,因为石林并不知道霍敏的真实身份。金宇回到座位上,气冲冲地拍桌道:“不等了,这种事情应该反过来才说得通,那丫头该等我!”
“生气是不能解决问题的。”魏初尘不慌不忙地说。
“金宇哥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呢!”丁誉带笑说。
“还笑!”金宇转头看了看丁誉,顺手拍了下丁誉的头。目光在转回来之间,落到了一位年轻公子身上,这人正是赵俊明。此时,魏初尘自言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他是崇王的儿子,赵俊明。”丁誉小声地补充说。于是,三人的注意力被赵俊明吸引去了。金宇在二人未觉察之间,站起来,迅速靠近离赵俊明两米左右的客桌。赵俊明伸右手拦住正往柜台走的石林,问:“霍敏呢?”石林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哦,原来是赵公子。”
“霍敏呢?”赵俊明冷冷的重复道。
“她,她忙着。”
“人在哪里?”
“她,她在知音阁。”石林没换气,接着说,“不过,她不见其他人。”
赵俊明嘴角动了一下,泛起一丝冷笑,他带着轻蔑的目光快速地扫视了楼下坐的客人。丁誉与他的目光对视了一瞬间,丁誉慌忙地掉转了头,生怕再看他一眼;魏初尘也将目光移向别处,似乎证明自己并没有看他。金宇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过赵俊明,赵俊明却没把金宇放在心上,他对石林道:“她一个人吗?”
石林低着头,没有回答他,赵俊明会意,一边向前走一边道:“我到诗碑那里等她。”石林无奈地皱起眉头,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忙转入后院。金宇回到魏初尘就坐的桌边,两手插怀,道:“走吧,找到了!那个家伙不早点来。”丁誉惊讶地睁大眼睛,准备问什么,可是金宇和初尘早已离开了客桌。
这里,傅晓轩对皇上紧追不舍,她的招式咄咄逼人,似乎皇上是他的敌人,她必须置他于死地。尽管自己用这种气势汹汹,盛气凌人的穷追招式,但她始终未站得皇上半点便宜。皇上哪里想与她过招,何况,他与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欺负一个女子!他只是处处躲着她的攻击,四处闪让,时而施展轻功跳到栏杆上、越过大柱,他暗道:“这哪里是在过招,她居然下手这么狠,她可一点都不简单。”
皇上越是躲让,傅晓轩越是气愤,突然,她从腰间抽出一条银白色的精巧的细长鞭,见她伸手一扔,鞭子强有力地笔直地飞出来,像一条灵动的毒蛇,想取人性命。皇上本能地一闪,闪在一根大柱旁边,看清这条鞭子长约5米;还好自己未被缠住。
“赵胤,你这家伙!你敢轻视本小姐?”傅晓轩收回鞭子,皱着眉,傲慢地问。
皇上听罢,似乎忍耐到了极限,他将双手向后一靠,正色道:“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少废话”。
傅晓轩快速移步,她飞鞭向皇上胸前打去,皇上站在原地不动,他早已在鞭子还未靠近时,就已经伸手牢牢地抓住了鞭子。
“什么?”傅晓轩惊愕地睁大眼,她用力回拉鞭子,可鞭子不听她的指挥。她抬头看皇上,她眼中透露着的不服气的目光与皇上似笑非笑的眼神相撞。她“哼”声道:“我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说吧,她就地蹲下,随即在地上滚动了一周,顺着鞭子迅速靠近皇上,想是又有什么暗招。皇上往后退了一步,他突然看见什么东西从傅晓轩的身上掉落在地,模模糊糊,像是玉片。当下,他抓着鞭子,飞身从傅晓轩的头顶越过,傅晓轩刚站定,又被鞭子拉倒,当她再次站起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皇上用鞭子捆绑在自己的身体上。她不能再乱动了。
“傅小姐满意了吗?”皇上说着,在她身后捡起从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