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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樱唇轻启,绵软的声音有一丝轻哑,分外勾人。
弘历愣怔的看着那双熠熠的翠眸,无意识的轻嗯一声。
“呵呵……”那呆头呆脑的模样可真是少见,琉璃轻笑两声,侧脸瞄了他一眼。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被那妖娆惑人的媚眼一瞟,心都痒丝丝的的,“发现什么了?”边仿若漫不经心的说,另一只手,却悄然摸向了那垂涎已久的纤细腰肢。摸一摸,捏一捏,软绵的、柔韧的,嗯……果然很好摸~
“放开我啦。”敏感的腰身被肆意揉捏,麻麻痒痒的感觉令人窜起一身寒粒,小手抵上弘历的脸,开始往外推。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好不容易捏上腰的弘历怎舍得就这样放手,任由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抵在脸上,一手肆意揉捏,嘴巴开始转移视线。
“哦,对哦。”果然涉世未深的小妖精被转移视角了,手上抵挡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琉璃一双翠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辉,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我发现了能让我尽快修成人形的方法咯!”
这真是个好消息,弘历果然喜笑颜开,“这可真是个好消息,是什么方法啊?”在不久的将来就能够得偿所愿了,高兴之后吃着嫩豆腐的手更加不手软了。
“我也是才发现的,原来我可以吸收你的元阳促进我的修为,因为昨晚是你第一次梦遗,所以我一直都不知道。”琉璃笑眯眯的说。
只不过不同琉璃的兴奋,此话一出,弘历手上的动作立即停顿了,身体僵住了。
为啥?你说为啥?
还能有啥!!
特么的,特么的!他做柳下惠N久了好不好?几年有木有?有木有?!从皇玛法在世忍到皇玛法入皇陵,他究竟过着有多苦逼的日子啊——
一个水灵灵漂亮亮的心上人就躺在自己怀中,他只能看的着却吃不着,就连想摸摸都摸不到最想摸的那个地方,这是何等的悲催有木有啊?
偏偏这小妖精又是个妖媚入骨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常人不能及的魅力,就是看着她一笑都会流鼻血的有木有?
他一直以为他要等到自己头发都白了才能摆脱童子身了,结果今天告诉自己,原来从他身体出去的那啥玩意儿能够帮助琉璃早日修成人形?!
如果早知道如此就算吃虎鞭、牛鞭喝鹿血,他也会想尽办法早日成人的好木好?
这日日夜夜的,不光时春夏就连秋冬他都夜夜洗冷水澡的待遇你能够想象么?能够想象吗?!
这苦逼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这么想有木有?
可事实上,如果他能够大胆点,顺势压上去,早日突破防线,也许他老早就吃上肉了有木有?
结果出来了——原来他根本不需要忍的!!!
这个事实究竟有多打击人……从弘历那张胀的通红,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就差呕出一口血来倒地不起的表情就能知晓一二了。
“你高兴吗?高兴吗?”偏偏这个笨蛋妖精还不知死活的贴上来歪着头一脸亢奋的问。
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呢?
弘历咽下涌上喉咙口的淤血,扯开嘴角强笑着说:“高兴……我简直高兴死了。”
“是吗……”这妖精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在弘历认为她是故意的时候,又露出天真的笑容亲昵的倚在弘历的怀中,甜腻嗓音带着撒娇的说“真是可惜了,因为我是天生天养的翠蛇,因为机缘巧合才得以修行,没有前辈提携,我都不知道原来除了汲取日月之精华之外,还有更快的增长修为的办法。”
带着湿意的眼眸一眨一眨,粉嫩的唇瓣俏皮的嘟起,可人疼,怜惜都来不及,哪敢怪她什么呢。
弘历见此模样,抽不出一点儿多余的心神去想别的事呢。
凑上那粉粉的唇亲了口“看样子,以后我就不必辛苦忍耐了。”
“哼哼,以后还用你忍?就是你不要也得要咯。”舔了舔唇角,嘴角上扬,笑的春意盎然。
“求之不得……”弘历邪魅一笑,翻身压上那姿态妖娆的妖精。
……
天早已大亮,弘历才整理好仪态去给被封为熹妃的钮祜禄氏请安,只是这一趟,跟往日只淡淡闲谈几句的过程不同,弘历跟熹妃平淡的母子关系起了变化,自此,走上了一条跟命运不相同的路。
34第34章 母妃的塞人行动
或许是阿玛登了基,身份不一样了,弘历近些日子觉得熹妃有些变了。以前她是个寡淡若水的女人,总觉得看不清她的样子。可现在她浑身上下总有着股若有若无的骄傲,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弘历给熹妃打了个千,熹妃的叫起后便坐在了熹妃的身旁的座位上。
“不知母妃近来可好?儿子这些日子也没来看看母妃。”弘历温和的笑问。
熹妃拿起茶盏,细细的抿上一小口,这才轻笑着说:“在宫中能有什么不好呢?”笑容又更浓了点。
也是,现在她还有什么能不好的呢?
让她不自在,既羡慕又妒忌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哼……不过是依仗着一个能干的哥哥,才能深受丈夫的宠爱,接二连三的生下孩子,熹妃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冰冷。
生了又如何,得宠又如何,生了那么多孩子,还不是都死了,别说府里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了,就是老爷——皇上也不会让她的儿子活下来。
得宠?哼……
熹妃心知肚明,年氏是怎么死的,病?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皇上刚刚登基之后就病了,还一病不起?
不过是年羹尧自恃功高,骄横跋扈,无人臣礼,最终招致帝王的忌惮,狡兔死,走狗烹,更何况一只已经利欲熏心的狗呢?
因为家族而得宠的年氏,在家族走在下坡路时便死去,比走到末端,被株连要好得多了。至少,还在死前得以册封为皇贵妃。
真是个宠妃啊……
熹妃冷冷一笑。
弘历只做没有看见熹妃萦绕周身的冰冷和邪意,一副安心了的模样“母妃一切安好,儿子也就放心了。”
敛去嘴角的冷笑,熹妃听了忽然露出个非常高兴的笑容,“说到一切安好,母妃却是有一件事挂念心头,夜不能寐,苦恼的紧。”
熹妃一向性情阴沉,沉默寡言的,平日里虽然在笑,却是非常淡的,一看就知出是礼节性。就算是鲜有的羞涩笑容,也是在雍正面前才有的。
今日忽然露出这般笑意,弘历后背一凉,心知有问题!
虽然心只有状况,却不能不问啊,只能明知有陷阱也得往里跳,作不知情状问着“母妃有何事记挂于心,以至于夜不能寐?”
果不其然啊,熹妃只故作神秘的一笑,对着贴身侍女翠柳颔颔首,她便出去了。
弘历真是坐立不安,这诡异的氛围无不昭示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片刻,两个十四、五岁娇嫩嫩的少女便跟在翠柳的身后进来了,先是跪在下面向熹妃见了个礼,又向弘历行了个礼。那扭捏的样子,低垂着只能看见红了一片的侧脸,看样子也是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熹妃叫起了两个姑娘,命她们抬起头。
打量了一会儿,才轻叹两声,“到底是豆蔻之龄,瞧这脸蛋,都能掐的出水来,你看,跟她们一比,本宫就生生显得老多咯……”
说是这样说,事实也如此,可作为儿子,就算是事实,也得闭着眼睛说瞎话啊。
弘历皱起眉,不认同的模样“母妃这是说的哪里话,就凭母妃这出众的气质,就能把她们比到天边而去。”
虽说明知是恭维,但天底下的女人就爱吃这一套,熹妃状似恼怒的瞪了弘历一眼,面上却挂着笑。
心情好了,熹妃也不绕弯子了,直奔主题“弘历啊,一转眼,你也有到了志学之年了,母妃为你挑选了两个姑娘。”伸手招来那静立一旁的姑娘,“你看看,这是秋月,这是春蓉,长得水灵灵的,身段也苗条,性子也是好的。”
那两个姑娘娇怯怯的站在熹妃身旁,时不时含羞带怯的瞄上弘历一两眼,又红了脸颊移开视线。
眼前两个豆蔻少女娇娇怯怯,容貌都是清秀可人,明艳照人,可弘历只觉眼前一片发黑,背心冷汗直流。
想当年在木兰围场,琉璃误会自己要抛下他时那恼火的样子,若是收了这两个,琉璃还不得拔了自己的皮?
不——也许是不让自己上床,好不容易自己能破了这如清修道士般的生活,难道自己又要过这苦巴巴的日子么?
不行!一定要吃肉!
弘历咽了口唾沫,勉笑着说:“您看,儿子这还小,该是发奋学习的时候,怎能为了儿女私情分心呢?”
熹妃一听,皱起眉头,不乐意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为了学习就不成家立业了?就不要儿孙满堂了?像你这个年纪,人家连儿子都有了。”
得,连儿孙满堂都出来了。
弘历心中鄙视了一下熹妃,笑容更大了“母妃您说的是,可母妃您也说了,要成家立业,等到儿子娶妻时,新娘子进了门,发现府中有侍妾了,总归是不好的。”
一再被这个向来重视礼仪孝道的儿子反驳,虽知他说的对,熹妃心中也是一阵不喜“娶妻怎了?哪家不是妻妾成群?就连种地贫民,家中有两个闲钱,也是要讨个二房,开枝散叶的。未来儿媳妇想来也是知书达理,明白道理的。”
弘历心中也是不喜,心想,你说的倒好,谁家都是妻妾成群,当初阿玛府中妻妾,也没见你给人家好脸色啊,还不是巴不得只有你一个。
心中这样想,面上却是一点不漏,还是一派贴心模样,“母妃说的是,但皇家人跟平民百姓总归是不同的,贵族千金怎能跟那些小家碧秀相提并论,先于正妻之前纳妾,不是打了人家的脸吗?”
熹妃紧皱的眉头松了点,怒色也稍稍淡了“这到也是,你阿玛是皇上,将来娶的必定是达官贵族之女,那些个千金小姐,总是格外爱面子的。”
“母妃说的是。”弘历连连点头,只盼熹妃能立即改变心意。
“可是你房中总不能连个伺候的女人都没有,你就先收了,等你大婚之后,再给她们开脸吧。”熹妃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这样算了,近些年,弘历总是不让女人贴身,虽说洁身自好是符合皇上的心意,但是太过了也是不好的,别像前废太子一样,喜好弄养娈宠了。
什么?还开脸!
是劳资先被琉璃‘开’脸吧。
弘历只觉脸上一阵热辣辣的,仿佛已经被几十个巴掌呼上了。
事已至此,看样子不收下熹妃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弘历贼贼一笑,“既然母妃这样说了,那好吧,就先做个普通侍女吧。”收是收了,可见不见的着我那可就说不定了。
熹妃听了,只隐隐约约觉得有点怪怪的,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男人总是更加重视事业和权力,等到了时候,该发生的自然是会发生的。
这样想着点了点头,让弘历回去了。
命翠柳赏赐些个衣物首饰,派个嬷嬷调|教一番将这两个姑娘送去乾西五所。
35第35章 岁岁年年人不同
弘历心知雍正十分厌恶胤禩拉党结派,以谋皇位,在皇玛法在世之时,朝廷争斗的厉害,愤懑之后雍正都隐忍行事,以求安稳。
但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顾虑。
由于雍正即位以来,施政受阻,被非议诸多,雍正为求拖延时间能够暂缓另一波争斗,刚登记即任命胤禩与胤祥、马齐、隆科多四人总理事务,示以优宠。
随后更是加封胤禩为和硕廉亲王,紧接着又授命为理藩院尚书,次年命办理工部事务,可谓是风光一时。
但同时,雍正对与胤禩休戚相关之人的处置,却令胤禩对这些人人称羡的荣宠恩赐背后的黑暗,了解的非常清楚。
登极之初,雍正遣公爵鄂伦岱前往军前并办理驿站事务;逮太监张起用、何玉柱等十二人,发遣边外,籍没家产。这张起用,是康熙时宜妃宫中的太监,而何玉枉,是胤禟的太监。
谕称:“伊等俱系极恶,尽皆富饶.如不肯远去,即令自尽,护送人员报明所在地方官验看烧毁,仍将骸骨送至发遣之处。”
再说那个极擅行商的胤禟,雍正帝命他往驻遥远的西宁之地。谕称:大将军于京,其往复尚未定,俟胡土克图喇嘛等到日,再为商榷,西宁不可无人驻扎,命九贝子前往;
又以吴尔占、色尔图等‘无知妄乱,不安本分’,将其遣往盛京居住,夺了他们属下的佐领,谕称:‘从前伊父获罪于皇考,贬其亲王之爵,伊等怨望,肆行诽谤。’
‘伊等希图王爵,互相倾害,陷伊宗嗣于死地。’
吴尔占,已故安亲王岳乐的儿子;色尔图,是岳乐的孙,几月后,被撤去了安亲王爵位;
元年四月,雍正命皇十四弟,贝子胤禵留遵化守皇陵,又命胤禵家人雅图、护卫孙泰、苏伯、常明等永远带枷示众,他们的年满十六以上的儿子都一律枷示。
元年五月,革去了贝子胤禵的禄米。
雍正将与胤禩关系亲密之人尽行遣散,将其孤立,并且多次告诫臣子切勿重蹈他们的朋党习气,可谓是敲山震虎。
而胤禩自己本人也多次受到责罚。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