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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三小姐多想了,她不是个不懂事的,只是服了安神药睡下了,冯三小姐有心了。”弘历温柔的声音仿佛含着脉脉深情,撩拨的冯玉兰秀靥娇艳如花,一双眼眸如春水流盼,若有若无的流连弘历身畔。
满腔春意的冯玉兰没听出弘历话间暗含的讥讽,只以为宝亲王对她心有怜意,宽慰自己而已。
“原来如此,小女也就安心了……只是这药汁还是趁热喝药效才好,不如由小女唤醒姑娘侍弄她喝药吧……”
其实冯玉兰早就派守了大厅附近,一等宝亲王出来就通知她。听闻宝亲王醉意朦胧的往院子里来,冯玉兰就捧着托盘先一步进了客房,她才没那个闲工夫照顾一个低贱女子呢。
只是听说这个女子生的很出众,身为女子的嫉妒心让她很是好奇她究竟长的如何,想来自己也不会比她差。
正要掀起帘子一睹床上之的样貌时,弘历出声阻止了她。
“不必烦劳冯三小姐了,待会儿本王会叫醒她的。”怎么可能让这个心怀不轨的女接近琉璃呢。
她的这些作态还是有用的,一个官家小姐因为哥哥的纨绔行径要侍弄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自然是招疼惜的。虽然冯玉兰有点失望没能瞧见那个女的样子,但这点失望也转瞬即逝了,最大意图达到了冯玉兰也就满意了。
弘历不耐烦跟着这么个‘小姐’虚以委蛇,故作醉意上头的样子圆凳上坐下,逐客了。
也不知这冯玉兰是真傻还是假傻,收了逐客令却仿若无知,反而积极的说:“王爷醉了么,不如小女取水给王爷净面吧?”
听到这话弘历是真傻了,到底要怎么样的‘官家小姐’才能独身待别的房内,待男主回来后还拖延时间,做尽献媚之事。她就不怕毁了名声吗?
不过她想要献媚也要看别收不收呢,弘历轻笑的说:“不劳小姐了,冯夫没有苛待本王,早已安排了婢女侍候本王了。”
冯玉兰难掩失望之色,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借口继续留下来,也只得恋恋不舍的告辞了。
“这位‘小姐’还真是个奇葩。”待冯玉兰一出了门,刚才还醉红了脸有些慵懒的弘历立时就精神的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撩起床帐坐下。
“还不是冲着来的。”之前安安静静的侧身躺着好似深眠的琉璃嘟着嘴唇不高兴的瞪着弘历。
明目张胆吃醋的小可爱模样惹的弘历既得意又欢喜,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冲着来的又怎样,喜欢的又不是她。”甜言蜜语对着琉璃弘历是不会吝啬的。
琉璃本就只是有点小吃醋他刚刚佯装的温情,弘历心中只有她的事实她比弘历还清楚,这一番话说的她心里甜丝丝的,方才的不高兴早就抛到天边了。
“怎么样,肩膀还很疼吗?”若是京城,弘历也根本不会琉璃受伤之际离开她身边,只是冯家时时刻刻都得做戏,他要做的表象不容他留下来。
“疼!”一说起这个琉璃就皱起鼻子哭丧了小脸,因为受伤时实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法用法术,本就是脆弱的,更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呢,她本就耐不住疼痛。
看着她痛苦而他什么也帮不了,弘历心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下回不要再扑上来了,是个男,疼一疼也无妨。”
“傻瓜,要是不扑上去现还能跟说话?”若是硬挨了那一记,弘历不死也残,琉璃怎么可能眼看着他受伤却不管不顾呢。
当时是紧急时刻,弘历顾不得李全。现得了空,他自是要处置那个小的。那个小冲着他的后脑砸下木棒,力道没有一点手软,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等到冯兆春出现时还倒打一耙,要置他于死地,这个李全他绝不会让他继续活着,便是死,也不会让他死的舒坦。
这种不用他亲手处理都会有上赶着献殷勤,冯兆春为了保住他的儿子,自然要找个‘罪魁祸首’,这个身份李全当仁不让。
“来,趁热把药喝了。”端起婢女刚送来的药汁,喂着不甘不愿的琉璃全部喝下,塞了块糖块儿安慰委屈的小女,这才翻看起与药一起送来的密信,片刻后密信上记录方才冯家父子的一举一动的字迹全部消失,只留下一块熏着香气的手帕。
仆从抬着浴桶进来灌满热气腾腾的热水,弘历挥手让侍候的婢女退下,小心谨慎的避开伤处抱起琉璃跨进浴桶。
轻轻揉着红肿的肩膀,瞧着琉璃忍痛的苍白脸颊,克制不住疼痛的闷哼声,弘历就咬牙暗恨。事情结束后他定要冯家一家百倍偿还琉璃此刻受的苦。
鸳鸯戏水、美怀本该是春风得意、尽享鱼水之欢,然而弘历瞧着琉璃忍着疼痛趴浴桶沿边的模样只有无限心疼。
他凝望著她的背影,凝脂玉露般的雪肤热水的蒸腾下隐隐透出胭脂艳色,粉面微侧,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手中动作不徐不缓,漆黑的眼中净是深沉的迷恋着魔。
忽然手下娇躯轻扭,盘坐他身上的圆润嫩白的小屁|股扭来蹭去,激起一池火热。
方才还心静神明的弘历霎时气息一乱,热气直直往下窜起,弘历气急,啪啪拍了作乱的小屁|股两下。
调皮的小坏蛋侧着脑袋,双睫微垂,眸中秋波流动蕴着浓浓情意,如瀑青丝遮不住一股女儿羞态,娇艳灵动。
弘历暗自咬牙,就招吧,等好了看怎么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都不给我票票……
亲,就算说句迷雾早上好,我都很高兴了。
54戳这戳这戳这里!
杨家婆婆、杨家媳妇杨徐氏、杨徐氏的妹妹第二天一大早就来衙门击鼓鸣冤。
话说这杨家和徐家是姻亲;因着两家是邻居,往来甚为亲密。杨家的儿子娶了徐家大女;邻里就成了亲戚,关系更好了;如同一家只隔了一道墙而已。
杨徐氏勤奋又能干;杨家婆婆早年亡了丈夫;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杨大壮拉扯大,杨徐氏很是孝顺婆婆;夫妻间多年如一日和美。
再说徐家小女,是杨徐氏疼爱的妹妹;平日里很是照顾;徐家小女此时也是要嫁的年纪了;两家正想着要把徐家小女许给谁家的时候,灾难降临了。
“家大壮从小就是个老实,平日里都是忙着家做木工,不惹事不生非。家儿媳妇儿孝顺跟她亲妈一样,又勤快,邻里谁不称赞们两家和和睦睦的。”
杨家婆婆跪坐衙门公堂里,哭的眼泪纵横,悲痛欲绝,杨徐氏搀扶着她哽咽落泪。
以往的幸福生活此时却变成悲剧,怎么不让哀痛呢。
“家大壮跟媳妇儿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徐小妹又是他小姨子,大壮待她犹如亲妹。”
“那一日,跟徐王婆子家和媳妇儿家作伴闲话纳鞋底,大壮也院子里做工。忽然大壮叫了声小妹哭,们都不作声,细细听着,果然是隔壁徐家午睡的徐小妹的哭喊声。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去隔壁。还没进门就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一进门,就看到大壮抓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按地上打。那可怜的徐家小妹子缩墙角哭的稀里哗啦的,都是女,们还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一天的事造就了今日的悲哀,徐家杨家每个每个细节都记得无比清晰,历历目。
“徐家小妹子清清白白的,本该等些日子嫁个好家,给家当儿媳妇,生个娃娃过日子,结果就这样给……糟蹋了……”聪明乖巧的徐小妹就跟杨家婆婆的女儿一样,她一心盼着徐小妹往后生活美满。
“那个光着身子的男就是苏州富商吴大商的儿子吴泯宗,他家大院就们隔壁一条街上。大壮性子耿直,最受不了这样腌臜事,当下就气的要把这个杀千刀的揪到官衙送官。徐家婶子气昏了,跟儿媳妇家里照料她们俩。谁曾想……大壮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啊……呜呜……”杨家婆婆上气不接下气,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年轻时因为她是寡妇都要看低她一眼,她费了多少心力才把这个个独根儿拉扯大,他们家从不与为难,怎么就糟了这番罪呀!
宝亲王静静的坐衙门公堂里,看着这一幕他心里仍然是怒火沸腾。这一家子日子本是过的和和美美,却恶从天降,偏有这等恶破坏。
说家腰缠万贯,锦衣玉食,要什么没有。家中美妾嫌不够就去逛青楼楚馆,要是真看上了家就去讨了家过门,坏家小姑娘的清白算什么事?
“一个妇道家,没了当家作主的就是没了头脑,还是儿媳妇胆大,上了衙门询问,这才得知那可怜的儿子被吴家恶倒打一耙。说是家大壮对小妹不轨,他吴泯宗见义勇为却被大壮殴打。家大壮被那知县打的遍体鳞伤关进大牢里,们娘儿俩想给他送点伤药都不给进。申冤无理,一靠近县衙就给那些衙役赶走了,这叫什么理啊……”这些日子的无处伸冤的苦楚一泻而出,杨徐氏也哭的不能自己,她娘大病了一场,至今还躺床上,小妹也惊吓过度,每夜做噩梦,一点声音都能吓着她,整日缩屋里不敢出去,她丈夫还牢里受苦,她却什么也帮不了。
“跟儿媳妇儿日日去求那衙役让们见一见家大壮,许是见们可怜,有个衙役悄悄告诉,那吴富商贿赂了崔知县,让他把罪栽赃到家大壮的身上……可怜们这些穷,连进牢房看看儿子丈夫都不行啊……”
“作恶多端的还家里耀武扬威,无辜的却被杖责下狱,冯大,可得为这可怜的家做主啊。”
一直任杨婆诉苦的冯兆春听了这话赶紧表态,“自然自然,这样的实不配做官,定是要严惩的!”
说罢一拍惊堂木,令衙役将崔闲,吴富商、吴泯宗拘了过来。
好半晌过后,一行才姗姗来迟。
这些时候早有看热闹的围着一圈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嗡嗡作响。
崔闲来时就被告知了何事,他自知大难临头,此刻被摘了顶戴花翎,失魂落魄的跪堂下,哪还有往日的县官老爷的威风?
倒是那吴富商、吴泯宗进了衙门犹如进了自家一样怡然自得,那吴泯宗神情倨傲的跪那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是跪衙门而是坐龙椅上呢,显然是有所依仗。
又是一响惊堂木,“堂下吴朔、吴泯宗,们可知罪!”冯兆春官也当许久,官威摆起来自是非同寻常。
一声呵斥之后,刚才还不当一回事的吴富商顿觉不对,心里暗想幸亏早塞钱给衙役问了何事,来前就命下带着银两去找了冯同知的夫,不然今日不会好过。
可他却不知道,今日他就是送钱也无门,他的下被拦冯府门外,他今日也绝不会好过。
“不知大所说何事?”吴富商胖脸笑意吟吟,和善的模样堪比弥勒,可惜心黑如炭。
“上个月十三日未时,吴姓泯宗潜入徐家,用武力胁迫徐氏小女,毁了她的清白,可有此事?”
不用吴泯宗回话,吴朔就哭天喊地起来:“冤枉啊大,草民儿子是路过徐家听见喊声前去救啊,干坏事的是那杨大壮,不是草民儿子呀!”
听见这话,外面围观的群顿时嗡嗡的交谈起来,大抵都是说这吴富商颠倒黑白,一张嘴能把死说活了。
“啪——!本官面前还敢狡辩!那日吴泯宗胁迫徐氏小女,她挣扎时用剪子手臂上划了几下,倘若是无辜,就解开衣服,证明是清白的。”
吴泯宗这时面色大变,惊慌了起来。那日他压着垂涎已久的徐小妹做着快活事时一时不查,让她摸到了剪子刺了他几下,痛的他手一松,这才让她的叫声泄露了出来,被杨大壮当场抓住。
杨大壮将他送官时他心惊胆战,几近赤身裸体的样子谁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事。正当他以为自己完蛋了的父亲就过来了,案情直转而下,救的变犯案的,他成了被害。
这次事没有让吴泯宗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吴家家财万贯,他干什么事父亲都会为他收拾,大不了送几个钱就是了。
虽然横行惯了,但他自己的心还是虚的,这时被冯兆春旧事从提,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当即就吓的吴泯宗没了主意,求救的目光投向宠爱他的父亲。
别说吴泯宗了,吴朔自己也是一下子慌乱起来,这冯兆春的做派不像是索贿,倒像是真要拿下吴泯宗。他吴朔也就有点钱,看起来很风光但其实还是被当官的捏手心里,就连这些家业也是他灵活贿赂当官的才发展起来的,所以真出了什么事掏钱解决不了的,他也无可奈何了。
“怎么?心虚了?那就确有其事了?衙役,撕了他的衣服,给乡亲们看看。”冯兆春全然没有收钱时的称兄道弟的和气,冷笑一声就令衙役动手。
两个衙役就要上前抓住吴泯宗,吴泯宗看着接近他的衙役犹如恶鬼,吓的大喊:“爹、爹——救救——爹——别碰!——撕拉……”
吴泯宗一个娇养的富公子怎敌得过干惯粗活的衙役呢,按着不停挣扎的吴泯宗撕拉两下,他光滑的上身和伤痕斑驳的手臂就光溜溜的坦露大堂里。
所谓衣冠禽兽,说的就是吴泯宗这种,披着一层华服就宛如高一等。心中的意得志满也是靠着衣装,一旦失了这层伪装,就好像将他龌龊的心灵,丑陋的灵魂摊开任指指点点。
吴泯宗难堪蜷缩着身子脸色发青双目失神,再也没有以往的一丝骄傲。
如同吊线木偶一般由衙役操控着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