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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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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笑道:“阿末将军虽是几年不见,这算帐的本领,倒是越来越叫阿达刮目相看了。马匹已给你留着,等明日一早,便带阿末将军去试马。”
秦末亦是大笑。
喝着人家的酒,当是谢人家的礼,她这帐,果然是算的够精的。
正说笑着,便听到外面一的男子笑道:“如此好酒好宴,岂能少了我拓拨宏?”
外面的仆奴撩了门帘,入庐的却是一位长的英伟俊朗的男子。剑眉凤眼,五官如刀削斧琢,挺拨的身姿,站在那里,有如青山稳沉,一身北羌族人典型的白袍,腰间一条玉色锦带轻轻系着,一头长发,只用一环玉扣在脑后束起。沉稳之外,又透着说不出的潇脱恣意。冷峻的看不出喜怒的脸上,那双眼,却带着笑意。
秦末站了起来,不禁开心叫道:“拓拨宏。”
几年未见,拓拨宏曾经一度黯然的脸上,已见初识时的丰朗神俊。
看见秦末站了起来,几步跨了过去,伸出双臂,给了秦末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待放开秦末,眼中的笑意已经没了,倒是有些挑衅的看了萧策一眼。
谁知萧策斜斜倚在靠枕之上,一边与阿达说话,一边悠然自得的看着他两人的拥抱,拓拨宏觉得极是无趣,随着秦末坐了下来。
野利阿达已为他斟了酒:“阿宏,你来的迟了,先喝三碗。”
拓拨宏自不会推辞,朝着萧策点了点头,沉着声道了一句:“秦王殿下。”算是打了招呼。
萧策也不介意,略点了点头,等拓拨宏饮了三碗,萧策便举了自己面的碗,朝着拓拨宏举了举。拓拨宏自是不会惧他,端了碗,同样示意了一下,两人便一饮而尽。
这时候的酒,还不象后世那般烈,也不过比水多些烈性罢了,可至少也不会比后世的啤酒差。
秦末见他两人这般喝法,不知所以,要是拓拨宏一向对陶未爱理不理,尚说得过去,可她实在想不起来,拓拨宏与萧策两人有何过节,这两个又是一样闷骚的性子,只怕问也是问不出来的,只好拿眼去看野利阿达。
谁知野利阿达,这个比她大了足有十岁的男子,却调皮的朝他眨了眨眼,让秦末哭笑不得。便一眼瞪了过去。野利阿达又是一阵大笑。
那两个拼酒的男人不由看了过来。
秦末心道,便让他们拼吧,看两个帅哥男人拼酒,倒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便朝两个摆了摆手,笑道:“二位继续,继续。”
萧策醉酒只有那一次,也便是那一次他醉了酒,拉着她离了篝火边的众人,待到了无人处,也不多话,拥着她便直接吻了下去。
那一吻,却是由激烈而清浅的。
时是满天星辰,有如镶嵌在海蓝丝绒上的宝石,满天的星光璀璨。
直待他身体起了变化,他再也不能控制的一刻,才猛的推开了怀中让他贪恋的温软身体。
秦末不知是气,是恼,是羞,还是什么,只觉得整个胸腔,都被一种巨大的喜欢充溢着,却又不敢抬眼看他。
萧策终是忍不住,复又从她背后,把她揽入怀中,似是想把她刻进心脏的最深处。只是这一次,两人都默默的,安静的在草原上相依了整整一夜。直待第二天晨光来时,太阳跳出地平线,一时朝霞有如万丈金光,朝在两人身上。萧策这才扳过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眼神温柔溺人,低声道:“末儿,你可否等我五年?”
她还没来及说好,一抬头,便看到站在萧策身后的陶未,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修长的身体,站在朝霞之下,那一刻,也不知为何,秦末觉得心中有一丝异样的痛疼,突然一下便没了。
她朝陶未漾起笑容。
那抹羞涩的笑,脸上红红的,陶未看着,便也露出了笑:“阿妹,你一夜未归,父亲正急着呢,还不快随我回去。”
那是,陶未十八岁月,萧策亦是十八岁,而她,正是十五的及笄之年。
是怎样美好的年少岁月?
秦末想着,脸上便露出笑容。不知他现在若是醉了,又会是什么样子。便起了促狭的心思。
对野利阿达道:“阿达,你可不能只让拓拨宏与我家夫君喝呀,你可是主人呢。”
野利阿达挑了挑眉。
北羌民风开放。萧策闻言笑看了秦末一眼,这是他的女人,却站别人那一边对他使起坏来,又是好气,又被她当着众人的一句夫君叫的有如一双轻软的手从心中拂过,说不出的慰贴的窝心。索性伸出手,把离的不远的秦末揽到了怀中。
拓拨宏和阿达都笑了起来:“阿末将军脸红了。生平仅见啊。秦王殿下,这世间能让我们这朵草原上的带刺玫瑰变成娇艳的迎春花的,也只有殿下您了啊,为了这个,我们必须再敬您几碗。”
萧策只看着怀中人儿红艳的脸,心情说不出的大好。抬手端了碗,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正说笑间,就听穹庐外响起一个清冽却又听了叫人无限舒服的声音:“哦,哪里来的娇艳迎春花儿?本夫人也要瞧瞧。”
秦末忙从萧策的怀中挣扎着站了起来,迎了出去:“明月夫人。”
明月夫人已施然入了室,朝着秦末曲腰行了大礼:“见过秦王妃。”
“姐姐何需多礼?几年不见,姐姐风采,越发叫阿末不敢正视了。”秦末说着,上前携了明月的手。“来,姐姐,让这三个男人喝酒吧,我们好好说话。”
明月执手与秦末做了。
有些人,便是十年一风,也如从未分别。
秦末只觉得明月夫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说不出的绝代风华,让她艳羡不已,却又由心折服。这样的倾城女子,不说男子,便是她这样的女子,亦是由崇倾心的。
此时天色已暗,有仆奴们入庐点了油灯。
明月夫人皱了皱眉,唤了人来换了烛火。
拓拨宏道:“让人去升了篝火吧。坐在这斗室之内,好不气闷。”
众人自然同意。有客自远方来,篝火夜会,方是北羌的待客之道。
萧策看了秦末一眼,转头对明月夫人笑道:“可否向夫人借件毡衣?”




第五十二章节 传奇
此话一出,拓拨宏和阿达又是一笑,连明月夫人看了看秦末,都跟露出了笑容。
北漠昼夜寒差极大。秦末一身绫绸纱红衣,坐在穹庐之中,白日尚不觉得,可若夜间到了室外席地而坐,夜间风凉,萧策这是心疼他的王妃呢。
明月收了笑,玉唇轻启,吞气如兰:“秦王殿下只管先与阿达和拓拨宏出去。我想阿末一路来,也应该累了,你们总需在这里住上一夜,不如我先请阿末将军去泡个温泉浴好了。”
草原上水极难得,秦末正想拒绝。阿达却点头笑道:“还是我家夫人心细,阿末将军,这穹庐后便有一处温泉,正是你们女人喜欢的,你也别担心,我和拓拨不会欺负你家夫君的。”
秦末被他这一说,又想着自己白日一路颠簸,也便感觉到自己身上着实有些汗味粘稠,看了一眼萧策,便自任他们出去了。明月让仆奴准备了换洗之物,便请秦末去了温泉处。
与明月一起泡在隔了围帐的露天温泉中,星光月华之下,两人絮絮说起别后情形,明月发现秦末胸口处的伤疤,不免又问了她受伤的事情,之前只知她遇刺重伤,却不知俱体情形,而事涉崔家,秦末也不好多说。只大概提了几句。
明月沉呤一翻,便道:“阿末,你府上那位侧妃,要我说,以后还是想个法子解决了吧。人心,万不可试。只因身为女子,我们实在试不起。”
“姐姐?”秦末有些诧异明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若她都试不起,这世间可还有女子能试得起?
明月淡淡一笑,水氤之下,有如出水芙蓉般脱俗。
“阿末可曾听说过有一位女子,那是令多少草原英雄折腰的女子啊。可她的结局,不过是红颜易老,才一盛放,便已凋零。明月少时,曾有幸在她身边待过数年,如今多年过去了,却是永生无法忘了那个美丽的如同仙人的女子。世人都道她因情伤而隐居,从此消失在了这大漠草原。却无人知道,她……”明月说着,叹了口气。
“姐姐说的可是凤凰夫人?”
“是,除了凤凰夫人,谁又能当得草原上真正传奇的女子,谁能又真正当得上凤凰二字?”
“阿末只是听说过凤凰夫人的故事,也不过是些传说罢了,姐姐这般说,竟还是与凤凰夫人有些渊缘呢。阿末倒是好奇的很,姐姐若是愿意,不如说给阿末听听?”
明月清丽出尘的脸上,便显出黯然之态来,眼中亦满是衰伤。
泡在温热的温泉水中,听着明月清婉动人的声音,说着娓娓道来的故事,本是一种享受,只是故事太过凄烈苍凉,让人人心透冰寒。
凤凰夫人历经人间繁华,如她那般的女子,世间又有几人?可最后也不过半生荏苒化作指尖流沙,绝世倾城风华,化作一缕魂魄散天涯。
都说自古红颜多命薄,秦末从来不信,前世与今生,她都凭着自己的努力,好好的活着,即便最痛最难耐的时候,也不曾放弃过自己。
可,如果她是凤凰呢?身世零落,如低到尘埃里的花朵,孤苦伶仃,一路走成大漠上的传奇女子,后与大漠上最负声名的男子相遇,倾心相爱,自以为终于觅得幸福,却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朝风来,她依旧还是低到尘埃里的那朵花。
也许她所绝望的,并非被负之苦,而是贯其一生,再无所期望。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对人世失望再毒的药物?
“那个男人,是如今北魏国的王上吧?”
“是。当年,凤凰夫人自刎身亡,阿末,那时西天的残阳,一如那一地鲜红的血,叫我永生不能相忘。我曾于她灵前发过誓言,今生倾其所有,亦必为她报仇血恨。徜若不是她收留我,我亦不过是这大漠上的一株任人踩踏的草,又怎会有今天的尊荣富贵?可是夫人她,便是死前,亦不忘将我托给阿达,给我这一世的幸福荣华。她待我之恩,尤重于父母生恩,她便是我这一生一世的信仰。若非如此,我又怎会让阿达与你父亲联手,又怎会倾尽北羌部一族之力,助秦王殿下,把他北魏国逼入北魏腹地,让他一国,几十年内,再无反抗之力。”
可那又如何,北魏就算几十年内,无反手之力,到底国力虽存,并未真正伤及根本。
秦末按下心思疑问,果然便见明月的脸上,已是刻骨的仇恨之意,冷然笑道:“可,这些都还不够呢。”
秦末心中一动,还待她再说下去,明月却住了口,拂起阵阵水花,嫣然一笑。
秦末虽是女子,也被那笑照的恍了眼。只觉得满天星华都舜间变得黯然。
她从未想到,原来明月也不过是一介孤女,甚至曾经沦为乞丐,直到八岁那年遇到凤凰夫人,被她带在身边,亦仆亦女。且明月待她,大概是身世相同,极是怜爱。不仅教她读书识字,每遇事情,亦把心中所思所虑,一一说给明月听,再加上明月本是天下至慧之人,最后竟是青出于蓝。也算不负凤凰夫人,对她的悉心教诲了。
秦末想到凤凰夫人,只觉得透心的凉。
她想,也许北魏王上慕容川并非不爱她。只是,与江山相比,再爱,这一份男女之情,亦轻的不足道罢了。
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只是选择不同而已。
她秦末在庆幸之余,又怎能说自己比凤凰夫人幸运?
她和凤凰夫人,所遇何期相似。
所不同的,不过是她把选择权,放在了自己的手中。
与其做那被选择的一个,最后因失望而连生命都丢弃掉。倒不如把希望攒在自己手中,要弃要取,都由自己说了算。
三年挣扎才明白的道理。
倘偌她亦不过是真正土生土长的古人,未曾在那个讲究独立充满个人意识的时代生活过二十余载,那么凤凰夫人的悲剧,又何尝不不会成为她的悲剧?有朝一日,只怕她比凤凰夫人更为可悲也未可知。
正心中戚戚,就见明月已泡好,起了浴池,便有女仆奴过来帮拭尽了身上的水珠,取了大大的白棉浴泡裹在身上,仆奴便退出了帐外。明月夫人走到秦末身边,弯下腰,有如长姐一般抚了抚秦末被水浸湿的长发,笑道:“所以,那个祈妃不可留,当初若不是凤凰夫人一念之仁,留下那女人,她还能坐在如今北魏国帝后的位上?受尽天下尊宠?只怕早已是大漠无人处的一具森森白骨罢了。说不定,连白骨变不得留,都化作尘土了呢。”
秦末被她温柔却透着潇潇杀意的声音,还有森森白骨那四个字,激的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倒让明月哈哈笑出了声。
“阿末啊阿末,你别忘了,你是从北漠无数场战役的鲜血中走出来的,是这是这世间惟一的女将军,便算你如今成了秦王妃,也不要忘了你骨子里的精髓,忘了你身上流着的,是怎样的血。阿末将军,你知不知道,明月有时候,倒是极羡慕你呢。”
“羡慕我?”
“是呀,丫头,”明月夫人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叹息,“羡慕你能如男子一般,笑傲沙场,舔血饮露,亲手把自己的敌人,断送在自己的长剑之下,那是何等的畅快淋漓?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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