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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沫合可是差一点就成为你王后的人。”孟承先沉声道。
“我的王后是夜音。”雪随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恍惚,“她连侍妾都算不上。”
虽然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但是真正听到这些字眼从他口中说出来时,我还是感到一阵晕眩。
每个人都像是被绳子绑在悬崖边上的渺小个体,而陷入爱情后,那悬在自己与深渊中的绳子,就只剩一根了。
“既然她没什么地位,那么就算她死了,也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吧。”族长阴笑了一下。
“父亲!”瞬之精疲力竭地大叫,“东西我已经给您了……”
“住嘴。”族长精明的白色胡须在灯火映照下猛然一震,“来人,把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给我拖出去。”
几个随从听命上前几步,顾不得瞬之的脸色,强行架着他出了暗室。
剩下的人全部将目光投在了我身上。
孟承先目光依旧沉静着,垂在两侧的双手却用力攥得死紧,大有只要族长一声令下就能上前将我撕成齑粉的阵势。
屋子里静下来,连筋骨合拢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雪随绷着脸再次挡在了我的前面。
“你要干什么?”族长不悦地压抑着怒气。
“你们这样凶神恶煞地看着阿沫还问我要干什么?”
孟承先冷笑起来,“殷雪随,现在你连阮沫合都不如了,还想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
“你什么意思?”雪随挺直的背影似乎晃了一下。
“也对,怪我一开始没有提醒你们,在将你藏到这里的那一天,我就已经在你身上涂抹了一层软骨化功的毒粉,这么久过去了,你恐怕早就武功尽失,形同废人了吧。”孟承先得意地说道。
我的身体仿佛被凿开了一个大大的窟窿,各色冷风漠然地灌进来,将我的心肺肝脏刺得一阵疼痛。
然而,当雪随面带哀戚地转过脸来看着我时,我却是毫无惧色地笑着的。
他欣慰地笑了,像阳光下的厚重白雪一样,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温柔。
随后他再看向这虎视眈眈的一群人,两只随意放下的手轻轻合拢,两团冰蓝色的幽光聚集起来。
“你的武功不是没有了吗,怎么还……”孟承先的声音由惊愕渐渐转向质疑,最后竟然变成不可思议的激动,“我知道了,你竟然……”
一道光剑闪过去,他倒在地上。
孟承先的脖子上有一道红色的线条,源源不断的红色延伸下来,渐渐地在地面划开一道道弯曲的轨迹。
我舔一舔舌头,喉咙立即变得干燥起来。
雪随突然在这时候将浑身的戾气都收起来了,转身面带安抚地看着我。
他黑如寒夜的眸子里只剩下平静,仿佛刚才一步未移就轻易取走孟承先性命的是另一个人一般。
人群这才有了反应,惊恐的惊呼声开始混乱地在我耳边炸响。
雪随伸手抬起我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轻吻我的额头。
清凉的薄荷气味和着鲜血溢进鼻端,在我心脏的位置贪婪地生根发芽,抵死纠缠。
我痴呆地睁着眼睛。
他微凉的唇在下一刻触到了我的睫毛上,我下意识合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眼眸飞速爬到脚趾。
我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居然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体都成了一团软弱无力的稀泥,瘫在一旁任人摆布着。
最后的一点意识,是自己终于没有意识地倒进了一个冷肃的怀抱里。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天断了更~~(╯﹏)b,在一堆狐朋狗友到处窜着看亲戚看美男看樱桃的时候,偶一个人去看牙医……医生说再不节制点牙齿就保不住了,但是奴家真的离不开蛋糕糖糖巧克力啊,人生就这么点乐趣了啊啊啊啊啊啊~~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