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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凝看了我一眼,捧着饭碗开始默默吃起来。
“那你喜欢皇宫吗,姐姐。”
我思忖了一下,“在冷宫的时候很讨厌身在宫里,但成了未来国母后,吃喝不愁,觉得皇宫似乎也还不错。”
“你还真是老实……。喜欢皇宫,就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吗?”
“还有什么能比吃喝还有说服力?”
“比如,皇兄?”
我愣了,“干嘛扯到他身上?”
“如果没有他,你会在宫里过这么惬意啊。”
“那是遗旨的原因,关他什么事啊。”我惊讶地说。
“如果他不愿意,别说是一道遗旨了,就算是父皇用刀子逼着他,他也不会承认你的身份的。”夭凝自信满满地笑着,“你们是不是……,在之前就有什么情意啊。”
“我在冷宫里这么多年出都没出来过,他总不会是在春、梦里见过我吧。”
夭凝有点疑惑,“我怎么感觉他很爱你的样子呢。”
他、爱、我。
我忍不住地笑着,嘴里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喷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六都一大堆作业,饭都没空吃,烦躁……
、第八章 所谓幕后
这几天我和夭凝只能在那张简陋的床上不停地睡觉,醒来时候都会闻到一股正宗的馊味,就会知道食物已经被送到了屋子里。
还是令人作呕的冷菜剩饭,不过好在夭凝已经习惯了这些,偶尔也会强迫自己吃一点。
囚室一直都是黑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本来想按照外面那些人送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后来失败了。因为他们送饭经常不是按时的,有时一直到我们快要饿疯了才伸出援手来,而有时候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送好几次。
唯一让夭凝感到满意的是外面每天都会送很多水进来,也让我们在这闷热肮脏的囚室里不至于弄得太狼狈。
不过千绝门的主人真心奇怪,精神上这么虐待我们,却给我们这些囚犯送洗澡水。
唔,洁癖成这幅摸样,也算是变态了。
“姐姐,他们抓我们到这里不会就为了让我们忆苦思甜吧。怎么什么动作也没有。”夭凝这几天睡眠实在是太足了,眼睛已经肿了起来,于是再也坐不住了。
我也有些疑惑,“要放在平时,他们肯定会直接杀了我,可是这些日子我们什么危险都没有碰到,显然是有利用价值。”
“利用我们干什么?”
我好笑地看着她的肿眼泡,“现在奉幽国还能有谁能同时和你我扯上联系?”
夭凝失色。“难道他们想借着我俩去要挟皇兄?”
“应该是这样。”
“这些人和墨哈耶齐是一路人吗?”夭凝担忧地问道。
“还不确定呢。”
“那他们打算什么时候行动?”
“快了,墨哈耶齐的部下近日内必有动作,他们不管是哪方势力,都是必然要掺合进来的。”
我的话音刚落,墙外便响起了一阵响亮异常的掌声。
接着是铁板移动的摩擦声响。
大束光线从外面狠狠刺进来,我和夭凝都在这一刻齐齐合上眼睛。
终于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时,我们才试探着睁开了眼。
坐在我们面前的女子正满面带笑地看着我们,“妹妹果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啊。”
我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她的对面去,“可惜姐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愚昧无知。”
夭凝倒是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子,“皇姐,怎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竟凝得意地哼了一声,“你们两个今日在我手底下吃了这么多苦头,滋味不错吧。”
我回过头对夭凝安慰道,“刚才你还在担心这些人会对雪随构成威胁,看到是皇姐就应该放心了吧。”
“你什么意思?”竟凝扬起了她那双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细眉。
我淡淡地笑,“姐姐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真正的主谋连面都没有露过,你就迫不及待地想为别人背黑锅?”
心里不禁也有些鄙夷,都这么蠢了,就不能安分一点么。
话虽如此,叫她姐姐的时候,我比谁都叫得欢。
呐,我的恶趣味。
“背黑锅有什么要紧,反正一旦成事,殷雪随想把我怎样都不行了不是吗?”竟凝一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
呐,为什么刚才给她的形容词是蠢,我还以为这个词已经足够形容她了!
“其实你最好希望雪随不会有事情,一旦你那边成功了,你的下场不知道会悲惨多少。”
竟凝狭长的凤眼直直地凝望着我,过了好一阵才笑出声来,“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
“如果雪随继续在位,为了显示自己的宽宏大度,他肯定不会为难你这么个小角色,但是一旦新任上台,你就是个知道内情的关键人物了啊。”
“我的性命不用你操心。”她看了我一会儿,才毫无情绪地说。
“那可由不得姐姐你了。”我悠悠笑了。
“你——”她正待发怒,却已被匕首抵上了脖子。
“这速度——”她震惊地看着我,“你的武功还在?”
“姐姐真是冰雪聪明啊。”我手中的利刃进了一分。
“你们不是……中了,中了化功散吗?”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原来姐姐不知道我在中化功散前服了解药啊。”
“不可能,药是涂在车上的,你怎么会察觉得到。”
我恶意地向她吹出一口气,“如果我说,这个车夫是我的心腹,你会怎么想。”
她猛然向后一缩,涨红着脸,气恼地看着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千绝门的死士,怎么会轻易被你收买。”
我无辜地摇摇头,“从来没有把你当三岁小孩啊,你当三岁小孩的妈都绰绰有余了呢。那个千绝门的死士,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只是为了帮我通风报信才潜入千绝门的,哦对了,这个死士还曾经是你的眼线,你专门送到我面前来的,身手真是相当不错呢。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竟凝已经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夭凝大婚前两天,心腹就告诉我有人找他们来劫持我们,当时我就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坐不住的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于是配合着演了这一出戏,没想到后来揪出来的人竟然是姐姐,可真是让人伤心呢。”我疲惫地眨了眨眼,“不过,你要相信,不管你支持的是那位皇子,都终究要输的。”
“你对殷雪随信心就那么大?”竟凝冷笑。
“姐姐难道忘了千绝门是哪里的吗?”我悠然地问。
很满意地看到竟凝脸色又瞬间变了,“青——鼎——国。”
“就是呢,身为青鼎国国主的夏青午,收买千绝门一定比你要容易得多吧。雪随胜了自是皆大欢喜,如果他败了,你能保证你们雇凶绑架血亲的丑事不被泄露出去?到时候青鼎进攻奉幽,清无道便是最好的借口呢。”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脱身才说这些话来蒙我。”竟凝极不自然地别过头,似乎是有些羞愧。
“我是不希望姐姐不明不白地死了,才出口提醒,至于出去么,姐姐这样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你想怎样?”
我一言不发地竖起手刀,用力击向她的百会穴。
她安静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说话。
我推了夭凝一把,那丫头已经完全杵在一旁了。
“怎么了你?”我笑着看她。
“姐姐,你居然是这样聪明的一个人,真是没有想到……”她冷冷地说。
我一听就炸毛了,既然你心里的我一直是愚蠢懒惰没志向的,当初出事又为嘛非要找我!
但是第一次听到她夸人,心里不是一点欣慰都没有的,“看来我韬光养晦得很成功啊。”
她站起来就走。
我拉住她,“外面还有那么多守卫呢。”
“你想怎么办?”
我从腰间解下一个不起眼的锦囊,打开,放到桌上。
夭凝好奇地俯身朝桌上看着,“姐姐,这个东西能做什么啊。”
“这里面有一朵风干的龙牙花,每个我安排在千绝门的卧底都养了一只茶蜂,只要解开锦囊,让茶蜂闻到香味,它们就会立刻带他们赶过来。”
“龙牙花也有香味吗?”夭凝好奇地吸了吸鼻子。
“每一种花都有香味,不过有的我们闻不见罢了。茶蜂自出生起就开始受训练,当然能够分辨各种不明显的气味。”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的光线就已经被一群人影子挡住。
十多个年轻男子恭敬地跪在地上,“见过主人。”
我示意他们起来,接着又问道,“外面的人都解决干净了吗?”
“是的,主人随时可以出去。”领头男子垂首道。
“你就是那个车夫!”夭凝突然兴奋地叫起来。
“属下名叫沙白。”男子不卑不亢地一笑。
“这名字好好听,是取自沙白丸子吧。”夭凝激动地说。“我和姐姐最爱吃的就是沙白丸子了!”
这时沙白抬起头来看我。
呃,当初他没有名字,我把这个名字送给他的时候,骗他说是某首古诗上面的……
夭凝你还能不能再拖后腿一点!
我干咳了一声,“沙白,有这里的地图吗?”
沙白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羊皮纸,双手递给了我。
我将羊皮纸轻轻打开,整座宅地的布局便赫然出现在眼前。
虽然沙白这么轻易地拿到地图有些奇怪,不过,我的心腹,就是非同凡响啊。
外表看起来平凡至极的宅子,里面竟然复杂得让人震惊。机关遍布,暗哨横生,地牢暴室更是一应俱全。
而我们正处在花园下面的一个地牢里。
“这些地方你确定很安全?”我指着纸上用朱笔做了标记的地点问。
“是的,门主平日对这些地方不甚关注,所以难免疏于防范,主人刚好可以顺着这条路线走。”
“门主?姐姐不是说你们这里只有一个分舵吗,你们门主怎么会在这里亲自部署?”夭凝疑惑道。
“虽然这里并不是总部,但是门主和副门主时常来这里与圣泉七使商议本门大事,所以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们亲自部署。”
我想了一会儿,凝眉问道,“沙白,你们门主是谁?”
“门主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步晴烟。”沙白顿了一下,“副门主大概你会熟悉一点,他的名字叫夏青午。”
他身旁的一个属下看着我开了口,“公主若是对她有兴趣,大可去看她一看,近日她也秘密来到了这里。”
“奉幽国真是不太平啊,什么人都来了。”我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不过既然门主是个女的,就没必要特意去看她了。”
沙白无语地又将头低下。
“对了,今天是什么时候了?”夭凝终于问了一个比较正常的问题。
“六月十四。”
“这么说来我们已经被囚禁了三天?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沙白皱了一下眉头,“回主人的话,玄卡部落使臣近日一直赖着奉幽给一个交代,声称如果刺冥王朝不交出夭凝公主,就会与奉幽国开战。”
“姐姐,如果把我交出去,大家就都没事了,对不对?”夭凝突然低低地说。
“这几天果然不该劝你吃这么多剩菜的……”我摸了一下她的头,“要交你出去也该在三天以前就交出去啊,那样还能显得我们奉幽大义灭亲,现在你再提出请罪,那不是专门出去煞我们士气吗?”
夭凝沉默了。
“陛下有什么动静吗?”我问。
“陛下的病情还是丝毫没有得到好转,这几日太医院的太医陆陆续续地被召进北樱宫,直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出来。”沙白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
沙白叫雪随‘陛下’的时候,语气有着一瞬间的僵硬和不甘心。
我向他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你们快走吧,在这里呆久了会让人发现的。”
“主人不需要属下保护吗?”沙白不放心地看着我。
“既然你都说了这条路线最安全,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万一……”沙白依旧坚持。
“人太多反而危险,你还是先忙你们的好了。”我用不容辩驳的语气对着他们说。
“主人保重。”沙白等人万般无奈地再向我们行了个礼之后,便迅速地消失在了囚室里。
夭凝又在我身旁发呆。
我以为她在闹小脾气,便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不要生气了,姐姐只是怕你露了馅,才不跟你提前说清楚的。”
夭凝呆呆地抬起头来,“姐姐,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
“你刚才召唤白沙他们用的是什么?”
“茶蜂啊,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翻看父皇的手札,里面似乎有关于茶蜂的记录。”
“哦?内容是什么?”我饶有兴致地牵了牵唇角。
夭凝的神色却凝重了起来,“西域茶蜂,东海灵岩,此生不得见,绝迹三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亲了,今天中午寝室断网,木有补上……正在看电影捏当时……我也很心酸滴说……
、第九章 出逃
“姐姐,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夭凝一路上都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仍是不知疲倦地向她摇头。
不要说师傅将茶蜂和锦囊交给我时那些认真无比的嘱咐,就算是我真心想向她解释,也发现自己只是无话可说。
因为,我甚至连师傅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们是姐妹啊,你怎么可以隐瞒我这么多东西。”夭凝有些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