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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老夫人请你用晚饭”
“好”下人打断我的沉思,我将画恢复原状,关上门走进大厅,穆子歌竟也在,怎么关他禁闭就只关一天?他讶异的看着我,然后恢复原状,老夫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好像对我不感兴趣,女人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不过她早该过了嫉妒的年龄了,要么对我本就没有什么好感,整个吃饭期间,穆子歌时不时的看我一眼,眼神很复杂,又看了几眼只顾吃饭,什么都不管的奶奶,一顿饭吃的我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他们两个实在是太奇怪了。
她几乎都不准我和穆子歌见面的,只要我们偶尔遇到,她也会马上出现,我总觉得穆子歌有话对我说,只是总找不到机会。
我悄悄爬上屋顶,揭开瓦,看着老巫婆和一个人叽叽咕咕的谈些什么,我努力想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但他总站在我视线之外,就只能看到他的头顶,应该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老男人,难不成,这老巫婆一大把年纪了还偷情?我看着她慢慢转着她手中的佛珠,还没看清,一颗佛珠就朝我袭来,我避闪不及,佛珠钻进我的肩膀,我连忙逃开。死老太婆,我逃进穆子歌的房间,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谁”
“我”我连忙出声,免得他一掌把我给毙了,听着脚步声到门口停下,我一下子跳上他的床,抓紧他的手,“你一定要救我”
门一下子推开,穆子歌将我推dao“冒犯了”他的唇压了下来,快速脱掉我的衣服,我挣扎了几下,看着人影走到桌前,点亮灯“穆子歌”
一声暴怒,穆子歌用被子将我裹住,才慵懒的起身“奶奶”
我起身躲到他身后,看着一声暴怒后,太过冷静的老巫婆,她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把头缩了回来,小声嘀咕了句“她不会为了保住你的名节直接喀嚓了我吧”
他一手握住我的手,“奶奶,你就放过城儿,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到大厅来见我”
他回过头,看着我的肩,把我的衣服递给我“对不起”
“没事儿”我连忙穿上衣服“你的伤不要紧吗?你不要管这些事,回去吧,我不值得你帮的。”
“说什么呢?既然你救了我,我也要帮你才对”
“商城”他抓住我的手,“你回去吧,你会出事的”
我什么都没有说,拉着他走进大厅,他人不坏吧。老巫婆坐在太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我忍着肩上的痛楚,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一样,我死死的捏紧穆子歌,她走过来,抬起我的下颚,欣赏着我的痛苦的表情,“你中了我的檀珠”
“商城”穆子歌恐惧的看着我,我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里,不会有什么毒吧,我真的死翘翘了。“奶奶”
“原本,老身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杀了你,但你急着想成为我收藏中的一员,老身就成全你”她用她像树皮一样枯老的手抚上我的脸,割的我生疼“皮肤真好呢,老身还没有收集过你这样的人间极品。”
“变态”
“那还得谢谢子歌,这么痴情,为了他的心上人,答应帮我去找更好的人皮,子歌,这回你立大功了,奶奶一定好好赏你”她疯狂的笑起来,我看着穆子歌,原来你只是为了换回你的心上人,你的酒后真言,只是引我上钩,你观察我很久了吧。我笑起来,绝望的闭上眼。他抱起我,躲开他奶奶的手,退到门口“把她给奶奶,你即使想救她,可是只有我才有解药,你救不了她。子歌,乖,给奶奶,你要看到她一直痛死吗?你是知道的,中了我的毒,那些女人是怎样求着奶奶杀了她们的。”
“商城”他低头看着我痛得扭曲的脸,我抓住他的手“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要把我交给她,死变态,啊”痛死我了,我感觉肩上的伤口似乎被人一点一点的撕开,越来越大,再撒上盐。老巫婆一手抓来,穆子歌快速闪开。她发疯似的看着我“把她给我,要是你喜欢这张脸,奶奶就把它弄到柳玉脸上,只要你跟柳玉成亲后,你就可以天天看到了,乖,把她给奶奶”
穆子歌一句话都不说,将一样东西喂进我嘴里“劣畜,你什么时候偷的解药”
“原本是拿给无忧的,而你杀了她,你答应过我不会杀她的”
“奶奶没杀她,是她自己自杀的”
“有什么区别,你给她下了这‘生死丹’她怎么可能受得了”他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奶奶,“我不会再让你杀了商城”
“奶奶是为了玄月山庄好,你只有娶柳玉才能救玄月山庄,,自从她得病,每个月需要一张人皮维持她的容貌。”还有这种怪病,穆子歌放下我,“对不起,商城,找上你是因为看到你的店名,无忧,无忧,我观察你很久,知道你一定可以帮我的,可是不曾想你遇到这样的危险,你快走吧,我已经通知了蔚辽,他应该到外面了”
“想走?”老巫婆一掌袭来,穆子歌连忙挡住,我只看了他一眼,跑出大门。但我摸到腰间,玉玦不见了。我又跑回去,看到穆子歌被一掌击中落到我脚边,我连忙扶起他“你怎么又回来了,赶快走啊”
“我的玉玦不见了,可能刚才掉你房间了,我要去找到”他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出门,蔚辽刚到,翻身下马,“蔚辽,快带她走”
“我家公子呢?”
“她不就是,商城,我会帮你找到还给你的,赶快走”老巫婆追出来,穆子歌看我还愣着,于是往蔚辽怀里一推,蔚辽将我抱上马,我看着穆子歌“你小心”
蔚辽将我圈在怀里,两手抓住缰绳“公子,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如果早知是这样,我就不会多管闲事了。
“小皇子已经等你很久了,好像很生气”
“你怎么跟他说的?”
“实话实说”
“原话”
“公子和一个叫穆子歌的人走了,而且已经走了七八天了”
“你这个笨蛋,怎么可以这样跟他说呢”
“我要知道你是女人,我就不会这样跟他说了”
算了,我拍了一下马背加快速度,赶回无忧楼时已接近丑时,翻身下马,连忙跑上楼,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门“凤皇”
“回来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走近床坐下来“凤皇,你在生气么?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去帮他一个小忙,这不是回来了吗?”
“半夜三更,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捂着疼痛的肩膀,这一路奔波,寒风割着脸,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苦笑了一下“那你好好休息”
他翻身坐起来看着我“一个小忙,你就冒险恢复女装,告诉他你的身份,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还说只是一个小忙”
我无话可说“你也说他只是一个陌生人,难道我会爱上他不成”
“天知道”
“所以你等我只是为了兴师问罪,既然你有了答案还来问我”我气得转身就走,难道我就这么不可信么?难道我就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么?“还有,慕容冲,并不是我要一直迁就你,每次都是我低头向你认错,我也会累,这次我没有错,至少在你我讨论的这件事情上我没有错。”
“因为我还是你口中的小屁孩儿,是不是?所以我没有任何能力留下你。对啊,这次你没有错,你只是找到了你真正爱的人,何错之有?”
不生气。我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这一生,‘我爱你’这三个字我只会对一个人说,抱歉,我累了”我打开门,蔚辽就站在门口,看到我后侧身让开,我回到屋后坐下来,拉开衣服,血已经凝固,檀珠穿过的伤口并不大,只是还要把它弄出来,靠我自己是不可能的,费力不讨好,还讨了一顿骂,门突然打开,我连忙拉上衣服。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
我抓住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受伤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我看一下”他挥开我的手,拉开我的衣服“是谁打的?”
“不关你事”
他抱住我“对不起”
“我没那么小气,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回宫”
“你在生气”他看着我的眼,“让我帮你处理伤口”他拔出匕首,在烛火上烤了一会,我看着就害怕,抓住他的手“我怕痛”
“不用担心”他让我闭上眼,低头吻去我肩上的血,我睁开眼看着他的头,然后闭上眼,他用匕首将檀珠剜出来,我痛得尖叫了一声,他连忙用布压住伤口,吻上我的唇,我抱紧他,痛死我了。这古代没被打死也会被一套落后的医术折磨死。他替我包扎好“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母后说要封我为王,再过几日就会昭告天下”
“我知道,赐封中山王,官拜大司马,恭喜你了”
“你怎么知道?母后没告诉我这些呢?”他怀疑的看着我,我打了个哈欠“好累,快去休息吧,折腾大半夜了”
他爬上我的床,然后拍了拍旁边,我笑了一下钻进他怀里,,把手伸到他腋下,他笑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我抬头在他颈上亲了一下“Iloveyou”
“什么意思?快告诉我什么意思?”我只是缩在他怀里,闭上眼装作已经睡着,任他摇着我的肩“你再不说,我就挠你痒了”
“哈…”我一下笑出来,拿开他的手,他不停的挠着我腋窝“呀,别闹了,我怕痒”
“谁叫你不告诉我”
“哈哈…别,别”我的眼泪快笑出来了“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别在弄我了”
我望着他的眼,他也很认真的看着我,唇缓缓吻上来,我闭上眼“意思是‘我爱你’”
一早醒来,他温柔的看着我,我睁开眼“我爱你”
我笑起来,快乐的穿上衣服,看着他坐在床上看着我也不动手穿衣,脸上还有一抹羞涩困窘之色“你不会穿衣?”我试探的问了一下。
“不许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直都是侍女帮我穿,我自己当然不会了”瞧瞧,他多理直气壮,被宠坏的王子,我笑了一下“以后你必须自己穿衣,不知那些侍女给你穿衣时会不会想入非非?”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呢。”我看着他的眼,是不是和我一样对一个小屁孩儿感兴趣“算了,不和你计较”我替他穿上衣服“好了,快回宫吧,小心一点儿”
我将他送走,天还未亮,在大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过身,蔚辽就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我拍了拍胸口“这么早就起来,睡不着?”
“属下参见皇……”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拜托,皇后?都不知哪辈子的事情了“你不要这个样子,吓坏了别人不打紧,给我和慕容冲惹上麻烦就死定了。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还是叫我公子,我不是皇后,OK”他只是看着我“你点头我就放手”
蔚辽点点头“你和皇子什么关系?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们昨晚…”
“啊!我要去睡觉了,好困啊”我打了个哈欠,赶紧上楼“真不知道你是慕容冲的亲信还是慕容暐的”不知道你这个人可不可靠。
恢复男装,我依旧忙着做生意,蔚辽对我不再粗枝大叶,非常忌讳和我有碰触。无所谓,只是有些别扭,不似以前那么自然,中间总隔了一层隔膜。城墙上贴着封慕容冲为中山王,官拜大司马的皇榜。我退出人群,大司马,相当于国防部长,如此重任交给他,燕国的气数可想而知,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实在担不了如此重任。九岁了吧。九岁?我突然想到他又长了一岁,而我忘了他的生日,恰在我从玄月山庄回来的那一天,怪不得他会那么生气。
“公子看到这样的消息不高兴吗?”
我叹了一声,原来如此,他多想告诉我,他又长了一岁,离我又近了一步,离长大又近了一年。多想告诉我他是多么期盼长大,多么期盼我与他庆祝,而我让他等了一天,而他又不知道到哪儿找到我,只能等,等到热烈的心渐渐冷却,而我却说是我一味的迁就他,最终他低头向我道歉,用他高贵的尊严向我低头,也许他想他是众人手中的宝贝。凤皇,从不向人低头却对我低声下气的道歉,有一肚子的委屈,怒气却不能对我发泄。
“公子,你没事吧,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的恐惧我却不能理解,他多怕因为他小,怕没能力留下我,多怕我在等待中最终爱上别人,多想向我求证我是否对一个陌生人一见钟情,多想要求我许下一生一世的承诺。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我在等待,他又何尝不是在等,他的等待中还多了一份忧虑和恐惧。凤皇,对不起!对不起!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我的心也变的焦灼,自从那天离开,四个月了,他一次都没有来了,他生气了吗?
蔚辽看着心不在焉的我“公子在等王爷?”
“明知故问”
“不是王爷不出来,而是出不来,自从那次出宫就被太后禁足了,王爷丢下宴会偷溜出宫,太后气急了,下旨半年不准王爷出宫”
不早说,害我白担心“我去看看我酿的果酒”
“还有一件事,穆子歌每隔几天就来一封信”
我回头笑了一下“既然你已经处理了就继续处理吧,他信上提到玉佩的事吗?”
“没有”
哦,找不到了吗?“蔚辽,尝尝,这雪梨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