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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都受了很重的伤,在村子中养伤几日,便也去了。
后来他们打劫的时候便都是小心翼翼的,有人打劫,有人看守,可是他们的人不够,也接二连三的被重伤了。
实践出真知,随着渐渐的摸索,他们也变得聪明了起来,且每次打劫的时候都不止劫钱财,还要把人也顺道打劫回去,男的就让他们下地务农或者是发挥所长,帮助村民,女子便劫来嫁与村中的人,起初那些人还会反抗,甚至是绝食表示自己的不满,但是渐渐的也都适应了,便都随遇而安了下来。
被打劫到村中比较优秀的男子,村中的村民也会将自己的子女许配与他们,大家都成了家,也有了事做,便慢慢的变成了村中的村民,这样一代一代下去,便也分不清哪些是曾经的村民,哪些是后来的人了。
恨兮也是听张七说了这些,才明白,为什么那日那群大汉打劫了钱财却依旧不肯罢手,原来是不把人打劫回来也是誓不罢休的。
谈起被打劫过来的经过,恨兮他们是凄惨的,而张七被打劫来则是悲催的,当时他途经此地办事,原本还遇不见那些大汉的,因为那些大汉那日本不打算出来打劫的,但是此处有些偏僻,张七却偏偏口渴的紧,便到处寻找人家,想要讨口水喝。
这村子平日打劫过来很多的人,所以防范也很是严谨,却偏偏那日中午几个看守的人吃坏了肚子,都跑去拉肚了,硬是让毫无伸手的张七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原本只是来讨口水喝,可是这地方就犹如那老鹰的窝巢,又岂能让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来了之后便没有在出村子一步。
不过好在当日那几个坏肚子的人到了晚上肚子一直都疼,这个村庄却没有大夫,本着医者仁心的原则,张七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让他又气又忧的看病事宜。
他的医术很好,也很是细心,村中的人有了病便都来寻张七医治,他也便幸运的没有下地务农,而是在此处做起了一个受欢迎的大夫。
虽然村中的人对他都还算很好,除了起初的勉强他留下来,和一直看守他不让他离开村子以外,他住的还算是舒适,渐渐的心也放了下来,可是他依旧不是这里的人,外面也还有他该做的事,所以那日便逃了出去。
要么说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张七本来经过了很久的研究,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开始出逃的,而且也已经安安全全的离开的村子,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的是,他喜欢上了村中的一个少女。
那少女是住在他邻家的大汉家的女儿,平日里最是喜欢去他的住处寻他去玩,起初张七很是反感她,但是慢慢的张七便习惯了,也了解到这个少女只是有着单纯的心思,他便本着有人解闷的心态,渐渐的不再反感这个少女了。
日子过的更久了,他与那少女也便变的非常的要好,那少女总是帮他一起栽种草药,跟他学认识草药,并且在他行医的时候帮帮打打下手,张七也便轻松了很多。
在一起的时候,张七只是觉得很放松,心情也很好,却并不觉得与她在一起有什么异处,可是当他走出这个村子,办好了事,闲下来的时候,也便渐渐的开始思念起了这个少女。
他虽然没有经历过感情,可是他的心思如此的细腻、缜密,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终日惶惶究竟是怎么了?他也是一个善待自己的人,既然对这个少女有了情思,也便不会委屈自己了断它,所以便回到了村子里来。
至于张七为什么认识履薄,恨兮没有问,但是从张七平时谈话间,恨兮便也猜到了一些,
张七的父亲便是息国的太医,虽然不是什么国之重臣,但是履薄他们的感冒风寒也都是交与他父亲打理的,张七从小便在家中随父亲行医,息国宫内,张七也是去过很多次,见过履薄也不足为奇,只是那都是他小的时候,大了之后便拜了师傅,也便没有在见过履薄,所以他起初见到履薄之时,也只是怀疑而已,并未确定。
张七不是一个喜欢四处张扬的人,且他又与恨兮相处甚好,恨兮也不怕他会威胁到他们,况且他父亲身为息国的太医,这边的人都是子承父业,他也不可能一直住在这个村子,有朝一日也会回到息国成为太医,即使知道履薄在此,也并不会对履薄不利。
恨兮虽不知道历史的确切日期,却也知道个大概的,息国会在近几年被灭国,所以恨兮即使在这里清养,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忐忑的,那毕竟是履薄的国家啊。
这里也是一处清静之地,与苍空的小竹林并无太大的异处,唯一最大的不同,便是这里的人很多,苍空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况且这个地方没有竹子他也不怎么欣赏,只是几日,便觉得厌烦了。
这几日整日不见苍空的人影,对于善于用药却又有些机警的苍空来说,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出入这个村子,简直是小菜一碟。
他整日出去都做些什么,恨兮也都没有问过,可是即使不用过问,恨兮也可以猜出个七八分,他这个师父估计又是四处玩乐去了,等到周边再无有趣之处,他也便要打道回府了。
车夫的身体健壮,经过了这么长时日的将养,身体也早已恢复。其实对于别人来说,这样的生活或许很平淡,很无趣,但是对于车夫来说,这种生活却会是他最欢心的日子。
虽然他平日里所做的也就是四处逛逛,吃饭与睡觉,简直就是属于浪费人生,但是对于从小便进宫当差的他来说,不用伺候主子,即使是被打劫到此处,也与恨兮他们享受着同样的福利,不用被强迫下地务农,简直是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的日子。
这段时日对于恨兮他们来说,是轻松又无忧的日子,而对于村中的人来说,更是增添了生活的乐趣。
恨兮他们只是几个人,却给村子带来了很大的不同,恨兮经常发挥一些现代的智慧,为他们更新一下现代的工具,恨兮甚至都在闲来无事的时候画一些用具的制造图,让村内的几个手艺不错的人来打造。
对于这个时代来讲,这个村子虽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小的,隐居在世上的村子,却渐渐的发展了起来,有着最先进的生活。
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的,就在这一日,村子里便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第六十一章 轻松的终结
更新时间:2011918 22:25:47 字数:3432
这是天气正好,恨兮带着仍有些慵懒的履薄出来散步,履薄的身体已经将养的差不多了,背部的伤口早已结了厚厚的痂并已经掉去,现下看上去,每一道伤口都只是一条条浅淡的痕迹,斑部交错,恨兮却丝毫都不觉得丑陋。
在村中已经住了这么多时日,恨兮觉得履薄的样子似乎更有了一些变化。如果说他曾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在空中闪烁,带着若隐若现的美,那么现在就是柔美的月亮,而且是一轮圆月,不住的散发着光辉。
这样的他,让恨兮站在他的身边都觉得自己只是陪衬,别说恨兮,就连村中那带着几分愚钝的大汉,注视履薄的目光都带起了几分的敬仰。
有些人的气质是天生便具备的,那种气质是无法隐藏的,不同于后天的培养。
履薄的身上具有的气质让人觉得敬畏,却不同于恨兮所见的楚文王的那种雄鸷,让人惧怕。
恨兮与履薄刚刚走出门两步,便见一群人拿着木棍朝着村口的方向冲了过去,人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怒,而那愤怒之中却又夹杂着惊慌。
这是怎么回事呢?恨兮不明所以,这个村庄的人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后,便都过的安安稳稳的,再也没再这样暴躁过,今天是怎么了呢?
恨兮看情况有些乱,连忙抓紧了身边的履薄,却见履薄仍旧一副慵懒的摸样,对这件事情似乎丝毫提不起兴趣,只是他的手,也紧抓了恨兮几分,并且靠近恨兮,试图挡着周围拥挤的人群。
见履薄安全的靠在自己的身边,恨兮伸出手去抓跑过去的人,却见一个红色的影子闪过自己的眼前,如果此刻不是大白天的,恨兮定会认为自己眼睛花了。
只是转眼的功夫,苏渊就站到了恨兮的面前,挡住了恨兮伸出去的手,即使在这个村庄住了这么久,与村中的人相处的甚欢,但是苏渊仍旧保持着警惕,每天都在暗中保护着恨兮,尤其是今日这村中的人都拿着武器,他更是机警万分,生怕这群人无意伤了恨兮。
恨兮无奈的抬头看着苏渊,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恨兮也是一个处处小心谨慎的人,可是在这个村庄也住了这么些时日了,村中人的脾气秉性恨兮虽不能说是了如指掌,却也多少参透了七八分,他们都是一些朴实的人,如不是被情势所迫,也不会有意的去伤他们。
况且这村中大汉的伤势经过恨兮、苍空,与张七的调理,早就已经复原了,要是他们有意要伤她们,也早就已经出手了,何必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对他们下手呢。
“这是怎么了?”没有抓住暴走的大汉,恨兮便将问题丢到了苏渊的身上,这厮也太小心了,她还不知道现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大汉都已经跑光了,让她去问谁?
“村子被包围了呗”有人回答了恨兮的问题,但是那人却不是站在前面的苏渊,而是从远处缓缓走来的苍空,在他的身旁,还有苏墨与苏离。
“怎么会被包围了呢?”恨兮感到莫名,这村中的人得罪了很多商贾,也得罪了很多有钱有势的人,但那也是很久的事了,他们最后打劫的是她们这一群仍然住在村中,对外界丝毫没有联系的人啊。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和你旁边那位?”苍空笑着,说的很是轻松,眼睛瞟到履薄的时候,笑的有些莫名。
“因为我们?”恨兮愣了一愣,偏头看了看身旁的履薄。
履薄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也瞟了一眼苍空,随后便微低这头看向恨兮,淡淡的笑着:“恨兮。”
他这音声叫的格外的动听,让恨兮从中听出了很多不一样的情绪,像是依赖,像是撒娇,像是讨好,也像是带着一丝的愧疚。
恨兮微微冲着履薄笑了笑,心迹带着一丝了然。
“我们也去吧,别让人受了伤。”恨兮抬头对着眼前的几个人说,既然他们的人都到齐了,既然外面是来找他们的,那便去解决了吧,总不能让这村中的平白无故的起了战争。
“那便走吧。”苍空挂着浓浓的笑意,站在了恨兮的另一侧,将右手伸进衣袖,拿出那只前几日抓回来的鸽子,放了手,鸽子获得了自由,振翅飞了起来,向村外的方向飞去。
苍空是一个淡泊名利,不与世俗的人,不愿意以助人为乐,却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恨兮却知道,他也是很细心的。
如果恨兮没有猜错,这只鸽子放出去,便足够他们在外面的兵刃相接之前走到村外。
虽知道外面已经不怎么着急了,恨兮他们依旧加快了步伐,向村口走去,恨兮一路整理着思绪,从他们刚刚进入到村子里,以及至今为止所发生的事情,她的手无意识的抓着履薄更紧了几分。
来到了村外,首先看到的是熙熙攘攘的村子里的大汉,他们各个手中都拿着棍棒,比划着,一副随时冲上去应战的表现。
越过村中的人,便看到比村中大汉多出一两倍的人,而且手中都拿着长矛利剑,站的整整齐齐的,一看便知道是国家的军队。
也许是因为那军队的人多,兵器也好,且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那些人都拿着兵器,却没有要进攻的趋势,个个面色严谨,似乎是等待着上面的命令。
“众位叔叔不用紧张。”恨兮笑着走在了最前面,还未走到那群大汉的身前,便先出声安慰。
其实她也不是要安慰那群大汉,她只是不想他们兵刃相接,毕竟对方的人强马壮的,他们这样冲上去,只有挨打的份,丝毫讨不到便宜。
恨兮倒是没有什么可怕的,在如今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她的靠山还算不少呢,首先便是她的本国陈国,她父王是陈国的国君,她是陈国的公主,陈国上下还没有一个人胆敢伤她。
其次便是息国,她是息国已经定下的国母暂且不说,身旁站着的便是息国的国君,不说别的,现在的履薄如此的依赖她,除了履薄,息国上下又有谁敢动她?
再来便是蔡国,她虽然与蔡国的国君并无交情,而且当日在宴会也算是以假面貌骗了他,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娶了陈国的大公主,也便是恨兮的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念在与公主的情谊,恨兮他也是不能伤的。
最后便是楚国,楚国与恨兮的交情简直是八竿子也打不到边,但是熊赀多次遇到他,对她也有不轨之心,虽说他不能帮助他们,但是有履薄,有恨兮,也算是安全非常。
外面的军队训练有素,且苍空又说是来找恨兮与履薄的,那便不会出了这四个国家。“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