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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孩子,是她与履薄的。
“不要说傻话,都会没事的。”萧远听过恨兮所说之后,神色立刻严峻了起来,他不想,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萧远,我是说万一,你要答应我。”恨兮抓住萧远不放,她一定要听到答案。
“好,如果那样,我就保住孩子,安全的护送他出宫,去见履薄,你放心吧。”萧远无奈,拍了拍恨兮紧抓着自己的手,答应了下来。
“你记住就好。”恨兮这才放开了紧抓着萧远的手,她知道萧远,答应了就一定会信守承诺。
“你好好躺着,我去打热水。”萧远起身,拿起了铜盆,便跑了出去。
恨兮知道,她太为难萧远了,可是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能信任的只有萧远,毕竟念娆是一个女子,面对很多事情总是会有软弱的。
恨兮突然觉得,腹部剧烈的疼痛,疼痛的难以忍耐,她伸出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子,仿佛要将被子撕碎一般,而她的头发,已经有些松散,而松散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粘贴在了脸颊旁。
很快,萧远端着一盆热水跑了寝殿,水由于萧远的跑动,而在盆中不住的荡漾着,却没有一滴溅潵出来。
随着萧远身后来到的,是楚文王和一群年迈,却经验丰富的御医。
“夫人怎么样了?”楚文王绕开萧远,大步的来到了床榻前,看着床上有些狼狈和憔悴的恨兮。
恨兮没有说话,只是疼痛的摇了摇头。
“快过来看看,怎么样了?”楚文王有些焦急,一个怒吼,后面一个御医立刻跑了过来。
楚文王侧身让开了一些位置,御医立刻上前,拉过恨兮的手腕,为恨兮诊脉。
“文王,请外面商谈。”御医为恨兮诊完了脉,缓缓的放下了恨兮的手腕,抬头看向楚文王。
文王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悦,却还是转身,准备随御医前去外面商谈。
“就在这里说吧,我也要知道。”恨兮伸手,却只是拉住了楚文王的衣角。
“你好好休息一会,本王一会就回来。”楚文王是出奇的温柔,转身蹲在恨兮的床榻旁,软言软语的劝诫恨兮。
恨兮没有说话,看着楚文王,又坚决的摇了摇头。
楚文王思忖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
他转头看向御医:“有话就快说吧。”语气是完全的不同。
御医连忙开口道:“现下桃花夫人的情况比较危险,臣恐怕不能保住两个人。”
“废物”楚文王怒吼了一句,转身看向身后的一些御医“你们也给我去看看。”
“是,是。”后面的一群御医连忙一个接一个的排着队为恨兮诊脉。
“产婆来了。”念娆喊着,拉着一个老婆婆跑进了寝殿,直至跑到床榻旁,才看见站在那里的楚文王。
“文……文王。”说着连忙与产婆跪了下去。
见到楚文王还大呼小叫,便是大罪,念娆吓的三魂飞出去了一魂半,其余的一魂半还在恨兮身上。
楚文王正心急于恨兮,也懒得计较一些繁琐的礼节,只是摆了摆手,算是饶过了念娆她们。
见楚文王没有怪罪,念娆立刻站了起来,将产婆推到了前面。
所有的御医为恨兮诊脉之后都是摇头,气的楚文王差一点掀了桌子,还是恨兮出声劝阻。
“文王…可否待会在发怒,恨兮现下…疼痛的厉害,如是真的不能…保住…恨兮的性命,只能怪恨兮命…薄,恨兮只求文王保住恨兮的孩儿。”恨兮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一句话说完。
楚文王皱着眉头看了恨兮半晌,才点了点头:“好,本王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本王,不得有轻生的念头。”
楚文王知道恨兮在楚国对待任何事情都没有丝毫的兴趣,他曾经也想过要放走恨兮,可是他是楚文王,向来没有人敢杵坭于他,不管是出于强烈的自尊心还是出于对恨兮格外的宠爱与欣赏,他都不能放开恨兮。
恨兮咬着苍白的下唇,点了点头。
“快去接生,还等什么。”楚文王向前面的产婆吼了一句,产婆立刻跑到了床榻前。
“产房内有血光之气,还请文王移驾他殿等候。”一位大臣连忙上前。
楚文王回头望了恨兮一眼,又交代产婆“不得有任何差错。”才大步的离开了寝殿。
萧远一直立在床榻的一旁,端着热水,没有随众人出去。
待寝殿的门关好了,产婆便开始了接生的工作。
恨兮能感觉到的只是疼,疼的她精神都有些恍惚,呼吸也有些困难,她能轻微的听到的声音,就是产婆在不住的喊“用力,用力。”
恨兮能看到一段段的画面在头脑中闪过,里面全是履薄,有平静的履薄,笑着的履薄,白衣的履薄,黑衣的履薄,装傻的履薄,紧紧拥着她的履薄,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处河边,草地上躺着的浑身湿淋淋的履薄。
恨兮看见履薄,静静的躺在那里,发丝被水打湿,成柳状,紧贴在额前,轻轻的闭着眼睛。
恨兮觉得自己就像是那时的履薄,就在垂死的边缘,履薄活过来了,她也不能死,她要活着,她还要在见履薄。
就是因为心中一直有这样的一个声音在呐喊,恨兮渐渐的听清晰了周围的声音,听到念娆的叫声,产婆的嘱托声,萧远的担忧声,最后还有……孩子的哭声。
恨兮听到了这些声音,她很高兴,因为她听到了孩子安全的来到这个世上,但是,她却像力气完全涣散了一般,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
“恨兮,恨兮。”恨兮听到了萧远和念娆在一旁唤她。
恨兮还听见了寝殿的门被拉开的声音,听见了一群人涌入的声音。
“恭喜文王,是小王子。”产婆将婴儿抱给楚文王看。
楚文王笑着,却又矛盾的叹了口气,仔细的看着那孩儿。
萧远有些担忧,来到了楚文王的身旁,目光紧盯着楚文王,与产婆手中的婴儿。
楚文王感受到了萧远注视的目光,抬头看了看萧远,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床榻上的恨兮身上。
“快去看看桃花夫人怎么样了?”楚文王吩咐了一声,后面的御医连忙跑到恨兮的床榻旁为恨兮诊脉。
“你的出生很是艰难,你的娘亲可受了不少的罪,现在还不知平安与否,父王就赐你单名一个艰字吧,从今以后,你就叫熊艰,是楚国的王子。”楚文王接过了产婆手中的婴儿,对婴儿说着。
除了萧远,楚国的宫内没有人知道这不是楚文王的孩子,楚文王想着,看向了一旁的萧远,眼光带有一丝的厉色。
萧远并未因楚文王的神色而害怕,他只是盯着楚文王手中的婴儿,保护好那个婴儿,才是他要做的。
“恭喜文王,文王洪福齐天,桃花夫人只是失血过多,导致昏迷,只要尽心的调养即可恢复。”御医为恨兮诊脉过后,连忙跑到楚文王面前汇报。
御医门也是松了一口气的,刚刚经过他们的诊断,恨兮真的有生命的危险,好在现下都没有事了,他们也得以保住了性命。
“知道了。”楚文王看向床榻上的恨兮,冲着那几位御医点了点头。
“那老臣这就去开药。”几个御医说着,得到了楚文王的允许,连忙低头退出了寝殿。
第一百零三章 丹阳的命运
更新时间:2011112 19:00:32 字数:3081
恨兮整整的昏睡了一天,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午后了。
长时间的沉睡让恨兮感到异常的疲惫,她懒懒的睁开双眼,看向一旁,念娆和一群宫女正在忙碌着往桌子上摆满香喷喷的饭菜,而萧远则是在一旁准备换水。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还是萧远先发现了醒来的恨兮,连忙放下了手中忙碌的事情,跑到了恨兮的床榻旁。
“我没事了,孩子呢?”恨兮说出的话,却突然愣了一下。
恨兮的嗓音显得格外的虚弱,且有些沙哑,与以往的声音有着天差地别,仿佛她的声音瞬间衰老了十多岁。
“不用担心,孩子正在乳娘那里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来喝吧,一会嗓子就会好一些的。”萧远对恨兮的嗓音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是在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心疼的神色。
“水在这呢。”念娆也看见了醒来的恨兮,连忙倒了一杯温水,送到了恨兮的床旁。
“我来喂她喝吧。”萧远将恨兮向起扶了扶,接过了念娆手中的水。
恨兮本想接过来自己喝,但介于实在是浑身乏力不堪,也便没有动作。
水流过喉咙,便觉得喉咙有些热辣辣的疼,恨兮皱了皱眉,还是将一小杯水喝了下去。
“将孩儿抱来吧,我亲自来照顾。”恨兮虽然觉得很疲惫,却看到孩子的心情极为的迫切。
“夫人,你这身子……”念娆向劝阻恨兮,却被萧远打断。
“将孩儿抱来吧。”萧远向着念娆点了点头。
“是。”念娆应着,出了寝殿。
不出一会,念娆便抱着一个小婴儿来到了寝殿,那小婴儿用红彤彤的锦被包裹着,只露出了小小的头,就连一双小手,都被包裹在了被子中。
“我来看看。”恨兮见到抱进来的婴儿,连忙随着萧远的搀扶,支起身子。
小婴儿看见恨兮,并不觉得陌生,一双小而透彻的眼睛不住的眨着,看向恨兮。
念娆将婴儿放在了恨兮的身旁,恨兮就偏着身子,伸出一只手指逗弄着眼前的小婴儿,想了想,说道:“你叫熊艰对不对?”
“夫人,你怎么知道?你那时候不是昏睡着呢么?”念娆有些惊奇的问了出来。
恨兮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解释,继续的逗弄这眼前的小婴儿。
这个小婴儿有着履薄一样透彻的眼神,圆润白皙的肌肤和饱满的嘴唇,让恨兮的心中很是安慰。
“从今以后就有你陪我喽,你可要听话哦。”恨兮伸出手点了点熊艰的小鼻子,鼻子软软的,很有手感。
恨兮说完,却突然愣了一下,她抬头看向萧远,道:“只有一个吗?还有一个呢?”
以恨兮对历史的了解,她应该是有两个孩子的,一个是熊艰,还有一个是熊恽,怎么会只有一个呢?
熊艰是她与履薄的孩子,在短时间,她都不能在见到履薄,甚至是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能再见到履薄,但是她明明记得桃花夫人在三年之内有两个孩儿,难道第二个是她与楚文王的吗?她不要,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只有一个啊。”萧远被恨兮问的有些莫名。
“是啊,确实是只有一个啊。”念娆也觉得有些奇怪,当时他们都在场,真的只有一个孩儿出生。
恨兮支着身子的手突然软了下去,躺在床上,怎么是这样呢?她的思维有些混乱。
“丹阳夫人到。”正在恨兮烦忧之时,忽听到了外面的传报。
萧远起身,看着恨兮,询问恨兮的意思,如果恨兮不想见,他就立刻出去将丹阳夫人赶走。
“不见。”恨兮正感到心烦,也没有心思在理会丹阳夫人。
萧远起身出去,可是还未走到门口,又听到外面传报:“楚文王到。”
恨兮皱了皱眉毛,这些人都当她这里是什么地方,御花园吗?在自己的寝殿都不得安稳。
丹阳夫人可以赶走,可是又有谁能赶走楚文王?恨兮无奈的摇了摇手,示意萧远不必出去了。
萧远回到了恨兮的床边,楚文王也刚好一步迈进了恨兮的寝殿。
楚文王走近寝殿,扫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在了摆满饭菜的桌子上,随后,几个大步来到了恨兮的床榻前。
“夫人感觉怎么样了?饭菜不合胃口吗?想吃什么,本王叫膳房弄来。”楚文王俯身,仔细的打量着恨兮。
恨兮一看到楚文王,便想起了还没有出生的第二个孩儿,心中复杂的很,便不愿意与楚文王多讲话,只是摇了摇头。
楚文王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念娆,声音提高了几度:“夫人醒了怎么都没有人去通报?”
“文王恕罪。”念娆和后面的一群宫女连忙跪了下来。
“文王一定要在恨兮的寝殿发火吗?”恨兮的声音还是那么虚弱,,可是如果她不出声阻止,楚文王一定会重重的责罚念娆她们。
楚文王回头看了看恨兮,压下了心中的不快,摆了摆手,算是绕过了念娆和一群宫女。
恨兮偏头看向床前的萧远,道:“叫丹阳夫人也进来吧,让楚文王与丹阳夫人将事情解决了,我也好清静的休息一会。”
萧远抬头看了看楚文王,点了点头,道:“好。”
萧远出去了,寝殿之内显得出奇的安静,除了呼吸的声音,再听不到其他,就连小小的熊艰,也已经入睡了。
恨兮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熊艰的小脸,将熊艰抱到了床榻的里侧。
很快,外面的丹阳夫人随着萧远来到了恨兮的寝殿,丹阳夫人见到桌子旁坐着的楚文王,低头施礼:“丹阳参见文王。”
文王冷哼了一声,没有与她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走向恨兮床榻旁的萧远,冷声道:“最近斗丹外出办事,本王手下正好缺人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