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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摇摇头“小兔子太冷了,我抱在怀里帮它捂一会儿。”
烙海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么冷的天,怕是还没有等你把它救过来,你就已经冻僵了,我家离这里不远,到我家里去,我帮你救它。”
女孩迟疑了一会,点点头,烙海从女孩怀里接过兔子,两个人缓慢的朝山上的院落里走去了。
到了房子里,烙海运用内力,迅速的帮着兔子通了血脉,那兔子马上就活蹦乱跳起来,女孩惊奇的望了望烙海,便与兔子高兴的玩了起来。
大概过了有两个时辰的时间,院落外响乱糟糟的声音,还没有等烙海出去瞧个究竟,外面便有人高声叫喊道“请问房子里有人吗?可否见到一个着白色衣服四岁小孩。”
烙海望了望脚边逗玩兔子的女孩“是找你的吧?”
女孩点点头“是我干爹,他要知道我为了找个兔子乱跑,他会把它吃掉的。”
烙海笑了笑“那就它留在我这里吧,我会好好养它的。”
女孩不舍得再望了几眼小兔子,便老实的出门跟着自己的干爹回家了去。烙海后来几日也确实很用心的照顾着那个小兔子,原本他一个人在这深山里生活还是很苦闷的,有了这个活物也算有些事情做了。
可是大概过了有半个月了时间,突然院落外有人求见,看他的样子态度很是诚肯,竟然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也不敢迈进院子一步。
烙海渡着步子走到大门边打开门,正见到一三十多岁的男子立在门口,男子看到烙海先是呆了好一会儿,试探着问道“请问你家大人可在?”
烙海很是无奈的舒了口气“你找谁?”
男子有些许犹豫“我---找这山里隐得一位高人。”
烙海现在只还不到男子的肩头,但是他还是用力的挺了挺胸堂“我想,你找得应该是我。”
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烙海,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嗯,小兄弟,我找那位有正事拜访,请帮忙通传。”
烙海倚着门框“这个院子里只住了我一个人,你让我传给谁?”
男子愣愣的再打量了烙海几圈,忙弯腰作揖道“高人,在下实在没有想到您如此的……年青。”
烙海无聊的掏掏耳朵“为什么要叫我高人,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男子依旧是笑得像花“不才正是营国的皇帝,前些日子正巧有人从中原回来,大概讲了讲你在中原天佑朝的英伟事迹,特来有事拜访。”
烙海板着脸,一时好奇在江湖耍了几遭,现在躲到这里来了,竟然也不得安静,还有营国的皇帝找上了门“且先说来听听。”
营国皇帝的脾气实在是好,一国之主还能这样卑躬屈膝的求人,这也是个成大事的主“高人,我有一个女儿,因为自幼聪明伶俐,我宫中都是些鲁莽之辈,没有那位能教受她功夫,还望高人能收小女为徒。”
烙海虽然没有把眼前这个人的皇帝身份当一回事,如果对方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也就好对付了,一脚踢回到山脚去再把门一关,可是人家偏偏态度好得不得了,拒绝起来要伤点脑细胞“叔叔,我虽然是你要找的人,但是我也还是一个孩子,我怎么教徒弟,那不是误人子弟吗?所以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位高人,我女儿很惹人喜欢的,你也很喜欢呀,要不也不会在她走失的时候收留她了。”
烙海愣了一会,磕磕巴巴的问“你--你--你说的--可是前几天的那个小女孩。”
营国皇帝一听有希望忙点着头认可“没错,就是她,不知高人是否有兴趣收小女为徒。”
烙海嘿嘿一笑“有个小娃娃倒也不错,这样,你明天送她上来吧,不过前提是她身边带得什么随从侍卫都不许进我的院子。”
营国皇帝一拍胸脯“没问题”想了想有点不敢相信转头又问“你说话可算数。”
烙海板着脸严肃道“我年纪虽然小,可怎么也当一声高人,奈何说话不算。”
营国皇帝吃了这个定心丸,高兴的朝山下走去了,烙海望着他的背景,心里也很是乐呵。
如此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当日那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娃,已经然长成了这般亭亭玉立的美人,而且成为了让自己拿得起却再也放不下的人。
剑诺对于清炎的事情很上心,等清炎与凝秋都休息好了之后,清炎着实是比以前还要能吃,一桌子的美味竟然被他半柱香的时间就一扫而空,剑诺实在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烙海。
开口解释道“清炎一向很能吃,被关的几天里实在是没有吃好,烙海前辈见笑了。”
烙海笑了笑“这孩子还真是讨人欢喜,那么我就不得不救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这里,差不多已经进入高潮了,本文前期无聊,后期故事还算丰满,看过的朋友如是说。
、表白心意
清炎满足的吃了个饱之后,烙海又仔细的查看了清炎的情况,烙海那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些小小的惊疑“我就说我与这孩子有缘,清炎年纪越大越不容易输通,现今清炎这种情况若是再等半年怕是即使再强的内力也是无力回天。”
剑诺听后再是着急“那么清炎的事也便刻不容缓了。”
烙海点点头“不错。”
凝秋马上崔促“师傅,那还等什么,还不马上帮清炎打通血脉,难不成你舍不得你这百十年的内力啊。”
烙海有脸上一板“这丫头说话,我若舍不得,还提出来做什么吗?只是为清炎输入内力的时候,若不能及时排出因激增的内力而产生的热量,清炎就会爆体而亡。”
剑诺知道,当年古夕楼给剑诺传那四十年的内力时,也是做足了准备,还是给剑诺留下这么一个容易生热的毛病“烙海前辈,若是将清炎放置在一极寒潭内,是不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烙海抬头望着剑诺“那是当然,不过,有这样的地方吗?”
剑诺一笑“大理城外,有一寒潭,触及遍体冰冷透骨,我想那定是一个好地方。”
凝秋一喜“那我们尽快出发吧。”
剑诺眼中出现一丝担忧之色“凝秋体内的毒也不能耽误,还有一味灯影乌衣果凝秋体内的毒就可以完全解了。”
烙海听后,心底一沉,忙去握着凝秋的手把脉,的确让他寻出一些症状,烙海的脸上怒气在一点点的集聚“是谁敢对你下毒,还用了这样歹毒的东西。”
凝秋嘟着嘴道“师傅,我的毒左右也快解了,你也不用跟着着急,至于下毒的人,我们还没有抓到呢?”
烙海眼中的怒火稍稍平息,对着剑诺道“既然凝秋体内的毒这样要紧,你当然要带她去寻药了,清炎吗?只要由我带着他前往大理便是,你们要去哪里,我处理好了清炎的事便与你们会合。”
剑诺认可两不耽误法子“太古,我们会去太古的王都,找一个叫做托达尔的少年亲王帮忙。”
既然都商量好了,他们也不耽误时间,剑诺与凝秋先行送烙海清炎上了路,剑诺二人便也商量着要上路,伏地黄此人找了多种理由要跟着剑诺凝秋一路去往太古,虽然只是一些不重要的理由,但最终剑诺与凝秋还是接收了伏地黄。
秦腾龙与飞萍送剑诺三人出城,凝秋与伏地黄已经上了马车,秦腾龙那不舍的表情里还带着一丝担忧“剑诺,一路上万万小心。”
剑诺微笑着点点头,拍拍秦腾龙的肩膀“我会没事的。”
飞萍还在为上次差点害死凝秋的事情内疚,她时不时的扫一扫远处的凝秋,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剑诺的脸上“剑诺,你喜欢她对吗?”
剑诺没有以飞萍会问得这样直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飞萍,你--是一个好姑娘。”
飞萍嘟着嘴“我知道你喜欢她,那我就祝你们一路顺风,早成眷属。”
剑诺豁然一笑“飞萍,这回你的成语用得很好。”
告别了山城的秦府,剑诺驾着车一路西行,这西北实在是比不得南方的景色,一路上树木很是稀少,可是处处可见赶着大群的牛羊放牧的人们和坐在小丘上玩耍的孩童。凝秋与伏地黄透过车驾的窗口议论着外面的景色,从景色转到此地的风土人情,更转到这里人的饮食文化,似乎二人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剑诺在马车外,把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听清楚,不知不觉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滋味。马车行了一整天,终于近黄昏的时他们行到了一个简单古朴的小镇子,三个人选了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店住了下来,临吃饭前的档口,伏地黄却不见了。剑诺只能叫着凝秋一起点了几样小菜,可对这些小菜凝秋似乎没有什么味口,吃得很是少。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见着伏地黄拎了个食盒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凝秋惊愕的神色中伏地黄把一样样的江南小菜摆了出来,凝秋脸上带着满意的笑“我发现你其实挺会侍奉人,再接再力啊。”
伏地黄哭笑不得“为何你要用侍奉而不是照顾?”
凝秋心满意足的吃了几口菜,咬着筷子想了想“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伏地黄好气的笑了笑“那就多吃点。”说完还向凝秋的碗里布着菜。
此时的剑诺井然成了摆投,他哪还有什么味口吃饭,看着桌上二人间的互动,一副很亲密的样子,让剑诺心底升起一丝的恐慌感。
凝秋发现剑诺脸色有些异常,酒足饭饱之后对着剑诺问道“姐夫,你可是没有吃饱,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剑诺原本便有一肚子的火,一听到凝秋叫他姐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回道“凝秋,可不可以不叫我姐夫。”
凝秋环视一周,凑到剑诺耳边道“我可是为你好,你有没有注意到因为你这店里多了好些女客。”
伏地黄望着剑诺那一张无奈的脸,不禁失笑出声。
当夜,剑诺在房间里展转难眠,想起这些天来凝秋与伏地黄间的种种,心里越发堵得上,每每想到凝秋的那一句姐夫又让剑诺很想抓狂。他在房间里来回得渡着步子,越想步子越急,心里也越急,索性一拍桌子“若不是告诉她,我看迟早会出事的。”
想到这里剑诺立刻来到了凝秋的房间外,原本正想敲门的他没有看到房间里的灯光,也没有听到房间里的凝秋的呼吸。随着剑诺也出了客栈,寻一寻凝秋在那里,却听着客栈的房顶上传来两个人嘻笑的声音,这声音分明就是凝秋与伏地黄。
剑诺站在院子里,望着那屋顶上模糊的影子,双手越握越紧,剑诺一闪身出现在凝秋身边,还不及凝秋与伏地黄说些什么,剑诺拉着凝秋下了房顶,表情实在严肃的道“我有话跟你说。”
凝秋望了一眼还端坐在房顶的伏地黄,便老实的跟着剑诺回了他的房间,凝秋自个倒了一杯茶喝了两口问道“姐夫有什么话话不能在外面说,外面的夜色还是不错的啊。”
剑诺气极反笑“夜色就这么好吗?你笑嘻嘻的样子,很是开心吧。”
凝秋还没心没肺的想了想“还行,伏地黄学识委实渊博,天文地理都讲得头头是道。”
剑诺翻翻白眼“真是没头脑的女人。”
凝秋嘟着嘴“姐夫,你骂我?”
剑诺逼近凝秋,恶狠狠的道“不要叫我姐夫,叶凝秋,如此聪明的你就不明白吗,就算你之前没有明白,那么这些日子一路走来你还是不明白吗?”
凝秋脸色微红“明白--什么?”
剑诺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你姐夫,现在不是,将来更不可能是,你就看不出来我喜欢的人明明是你,一直都是你吗?”
凝秋潮红的脸上青紫交加,嗑嗑巴巴的问道“姐夫,哦不是,剑诺,你--不对,我应该问的是,你既然一直喜欢的是我,为什么要和大姐订婚?”
剑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叶子,那是误会。”
凝秋惊愕的望着剑诺的俊颜“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就算是府里的人也很少知道,而且爹也好些年没有这么叫过我了。”
剑诺眼神灼灼的望着凝秋的美目“凝秋你听好,我复姓皇甫,我的真名其实叫做皇甫剑诺。”
凝秋低下眼睑喃喃的道“皇甫?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姓什么?”
剑诺气极而笑“凝秋,你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你就记不得十年前的事情了吗?我一直在找你,你已经把我忘了吗?”
凝秋倒吸一口气,讶然道“你--是皇甫哥哥?”
剑诺微笑着点点头“我是,我就是,当年我们尚幼,连名字都没有留下,我寻了你十年,却不想因落天的关系圆了我的梦。”
凝秋眼底有些晶莹“你一早就知道了吧,我等了你十年,我怕你活不到能找到我,你一直呆在我身边却不肯认我?”
剑诺双眉皱成一团,他不能把题秋的事告诉凝秋,这只会加重凝秋的悲伤“因为我误会了,误会题秋才是小叶子,当我知道了真相之后,又接着发生了好些事情,所以我才一直没有开口的机会。”
“那为什么现在要说出来?”
剑诺顿了顿道“因为我再也受不了你与伏地黄在一起,如果再看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出些什么事,不管你现在是否接受我,我想着总要对你说出来,我才不至于会后悔吧。”
凝秋泪中带笑“知道为什么我近来与伏地黄走得近吗?”
剑诺疑惑的摇摇头,凝秋嘴角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