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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达尔收起脸上的笑容,转而换做一脸的担忧“是生离还是死别,看来二者你只能选一了。”
剑诺突然眼神坚定的看着托达尔“不,我绝对不允许死别这种事情发生,我花了十年的时间才找到她,所以生离我也不要。我会治好卓丽的眼睛,然后拿到灯影乌衣果。”
剑诺与托达尔在外面喝了些酒才回到府里,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他们二人一跨进门,便有一个朴人小跑着到他们跟前,向托达尔打过招呼之后,委屈的冲着剑诺抱怨“剑少爷,您带来的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公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侍候,非得让小的们站在房间里陪他,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死活不肯睡觉,您还是快些过去看看吧。”
剑诺愣了愣,打量了一四周的环境,院子里实在种了太多的树,剑诺无奈的笑了笑,冲着托达尔道“你没事在府里种那么多树做什么?”
剑诺在朴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凝秋房间,只见凝秋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房间里至少站了四五个下人,剑诺不禁笑了笑,吩咐其它人都下去,而后坐在凝秋的床头,凝秋望了剑诺一眼,推开身边的枕头,依偎在剑诺怀里“我不能告诉他们我怕鬼,一个大男人怕鬼会被他们笑掉大牙吧。”
剑诺轻拂过凝秋的背“今天又是赶路又是落水,你早就应该休息了,快睡吧。”
凝秋顺着剑诺身边躲下来“不要离开哦,你一离开,我就会醒来哦。”
凝秋闭上眼睛,良久,剑诺的声音悠悠传来“我不走。”
剑诺深情的望着凝秋的美颜,渐渐的听着她呼吸平稳,她的手里,还牢牢的抓着自己的手,剑诺的心不由得揪成一团“凝秋,那种活过今天没有明天的日子我体会过,我决不会让你也受这样的苦。”
次日,当凝秋醒来的时候,剑诺已经不在房间了,凝秋眼神暗淡“为了我,剑诺你真的什么也愿意做吗?那我欠你的东西,我要怎么尝还?”
凝秋猜得不错,剑诺一早便来到了卓丽府上,望着卓丽那朦胧而期盼的眼神,剑诺开口道“卓丽,让出灯影乌衣果,我娶你,对你的眼睛负一辈子责任。”
卓丽疑惑的望着剑诺那模糊的影像“你的意思是,你需要那颗灯影乌衣果,让我交给你,你就会娶我吗?”
剑诺重重的点点头“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等着灯影乌衣果救命 ,你的眼睛并不是非它不可,我会想尽办法治疗你的眼睛。”
卓丽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好,我交出来,你必需要先与我订婚,召告整个太古。”
剑诺“好。”
当剑诺回来的时候,凝秋刚刚吃过午饭由托达尔陪着走在所种的竹林里,凝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大片竹林“这里这种气候,你竟然还可以养活这么大片竹子,看来是没少下功夫吧。”
托达尔笑着回道“我这个名义上的小王爷,即不用操劳国家大事,也不用为生计烦心,总要找些什么寄以情怀吧。”
凝秋很是欣赏的看了一眼豁达的托达尔“历来帝王之家牺牲品众多,如果不想自己变成刽子手或是案板上的肉,你的这种生活无外是最佳的选择。”
“你--是因为旁观者清呢,还是有过经验?”
凝秋歪着头努力的想了想“我说是从故事书里读来的,你信吗?”
托达尔突然敛住笑容“如果剑诺让你伤了心,那么也要抱着这样心态体谅吧。”
凝秋的表情一顿而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以为我会哭天喊地,骂他始乱终弃吗?那可不是我叶凝秋能做出的事情。我会非常潇洒的跟他说--走好。”
托达尔突然大笑起来,狂笑之后托达尔问道“剑诺是怎么评价我的。”
凝秋干笑两声“他说你很奇怪,不过到现在为止你除了比别的男人长得漂亮一些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托达尔洒脱的笑了笑“他没告诉过你,我喜欢他,向他告白的时候把他吓跑的吗?”
凝秋听到这话呼吸一窒,表情很是纠结的望着托达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当这里剑诺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托达尔,不要吓着凝秋。”
“哈哈哈哈”托达尔更放肆的大笑起来“你们聊,你们聊。”
托达尔离开之后,凝秋求证的眼神望着剑诺,剑诺失笑“别瞎想了,他不是?”
“那他为什么跟我这么说?”
剑诺似乎很不乐意提起“因为他的确当着众人向我告白过?”瞧了瞧凝秋那副差异的表情接着道“不过那只是作戏而已,两年前太古上任君王谢世,托达尔是帝王的热门人选,他那同父异母的兄长把他当作政敌对待,托达尔为了保护依然在王宫里的母亲,只能主动放弃王位,那么再也比不过一个天大的丑闻更能说明问题,于是他求我配合演了这么一场戏,结合托达尔漂亮的长像,很具有说服力。”
凝秋想到刚刚还把这种事当作玩笑的托达尔,原来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上也有这样的遭遇“经历这些的人也可以这样开心吗?”
“别看托达尔长得弱不经风,他可是具有大智慧的人。”
凝秋想了想道“我见过你的三个朋友,程天泽义气,秦腾龙豁达,托达尔智慧,都不是简单人物,作为他们朋友剑诺你就这么简单吗?”
剑诺一手握着身边的竹子道“原本我还想你要夸我,原来抛给我一个问题,我怎么好意思夸自己呢?”凝秋低头轻笑,剑诺突然收起脸上的笑意“凝秋,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凝秋突然打断他“现在貌似不是谈话的时候,剑诺带我去骑马吧,我从来没有在大草原上骑过马。”剑诺看着她那种万分期望的表情,刚刚到嘴边的话便生生的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订婚仪式
剑诺凝秋两个骑着马奔驰在大草原上,碧草广阔无垠,高低起伏,远处与蓝天交接一体,处处泛着青草的气息,让他们忍不住的深呼吸,时而奔跑,时而慢步,还帮着牧民驱赶走散的人羊群,大口痛饮牧民赠送的马奶酒,坐在草原上看日落。
太阳落了下去,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剑诺站起身来“我们--回去吧。”
凝秋走在剑诺的身后,向着不远处的马匹走去,凝秋突然冲上去,双手环着剑诺的腰依偎在他的身上“剑诺,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剑诺轻轻的转过身来,伸出手来想把凝秋揽入怀里,可是凝秋却拦下他的双手微笑着问“今天你在竹林里想说的话是什么,现在告诉我吧。”
剑诺痛苦的垂下眼睑“现在吗?”
凝秋垂在两侧的手握得紧了紧“对,现在就说吧。”
剑诺眉头紧锁“我要对卓丽负责,她的眼睛是因为我才会这样,我会在三天之后与她订婚。”剑诺仔细望着凝秋的脸,他后悔为什么之前要对凝秋说出那些话,如果没有说,那么也不会给凝秋带来这次伤害吧、
凝秋虽然已经作足了准备,但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双手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凝秋的脸上依然是露出一丝笑容“我想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最起码我还是正常人不是吗?”
“凝秋?”
凝秋豁达的笑着“不用担心我,我会等师傅回来之后,跟他一起回江南,有我师傅的保护,这天底下就没人能伤得了我。”
剑诺挤出一比不自然的笑容“也好。”
二人一路无话,剑诺把凝秋送到房间门口,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凝秋突然开口道“剑诺,走好。”剑诺点点头,可是他并不明白凝秋这句话的含意。
三日后,王都举行了盛大的太古族订婚,凝秋与托达尔作为上宾坐在离新人非常近的位置上,托达尔全程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就是太古帝王出现的那一刻也没有激起托达尔的兴趣,不过他还是有感兴趣的东西,那是因为他全程都在注意着凝秋的动态。
凝秋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主位上的剑诺,一身太古贵族装的剑诺依然帅气,举手投足如此得体大方,只是脸上少了新人应该有的温煦笑容。凝秋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神让托达尔不住的摇头,心里不住的提醒凝秋,要等待,卓丽的眼睛好了,那么剑诺还会回到你身边的。
在订婚仪式结束之后,那些豪放的太古族女孩,便都上来找凝秋敬酒搭讪,凝秋开始并不懂这是些什么意思,便礼貌的全全接收了,直喝到眼前有些模糊上才想起来去问身边的托达尔“为什么她们会敬我酒,我又不认识她们。”
托达尔自斟自饮一杯之后回答道“在这种场合下,她们一般都是给心仪的对象敬酒的。”
凝秋干笑了两声“我还真受欢迎啊。”
托达尔漂亮的脸上有些红晕“因为在这里你这种长像漂亮的男人是她们的最爱。”
“可是你呢,为什么没有人敬你。”
托达尔望向凝秋“在我向剑诺告白之前,这种场合我需要尽快逃离的。”
这场宴会要一直热闹到晚上,托达尔早早的带凝秋逃了出去,要说他们二位这种重量极的人物要想离开并不容易,好在托达尔却有着丰富的逃跑技巧,因此他们还是顺利的从宴会上溜走了。
托达尔带着凝秋到了牧民的家里喝他们自酿的马奶酒,那家牧民明明知道托达尔的身份,却似乎并不把他当王爷对待,就像是招待一般朋友一样,家常菜,马奶酒,还有没大没小的说话。
果然如剑诺所说的一样,这个托达尔真的具有大智慧,相信如果他有野心,那么现今这个太古帝王的王位坐得很是不稳当吧,正当凝秋神游的时候,突然屋外走进来一位衣着简单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这女主人进来之后竟然大方的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
眼看就要春光外泄了,凝秋才想起自己是一身男装,于是她马上把头扭过一边去,正琢磨着这太古族人民的民风还真是开放的时候,托达尔凑到凝秋耳边小声道“自从他们知道我是男色之后,便在我面前没有忌讳,我可是饱足了眼福,想来他们定是以为你与我一样吧、”
凝秋不得不回以托达尔一个欣赏的眼神,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定能成大事,没错,一定。
今夜托达尔与凝秋都喝了许多酒,托达尔酒量惊人,似乎他是越喝越清醒的类型,而且说起国家大事来还头头是道,凝秋边喝着酒边想,若是没有喝酒的托达尔怕是不会想说这些吧。他们酒过三循之后已经是月上西头,凝秋也第一次喝到不醒人世,托达尔把她抱在怀里“果然是个女人,还真是轻啊。”
当托达尔与凝秋回到府里的时候,远远的瞧见一个焦急的身影,不是剑诺是谁,剑诺瞧见了他们,快步走上前来,从托达尔手中接过凝秋,不悦的道“她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让她喝这么多酒。”
托达尔无所谓的翻翻白眼“你这话委实没有道理,心爱的女人要自己保护,我没有这个义务,没有把她扔到大街上已经不错了。”
剑诺瞪他一眼“若是你敢把她扔到街上试试,我会让你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从世界上消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
托达尔无奈的笑着“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真小气,你什么变得这般小气了剑诺。”
订婚结束了,剑诺似乎变得更加忙碌了,卓丽已经把灯影乌衣草交给了剑诺,剑诺一边要着手为凝秋试解药,一边还要寻找方法治疗卓丽的眼疾,剑诺一直抱着这样一个希望,只要卓丽的眼睛恢复了,那么他便可以安心的离开。
王都内的一间高档客栈内,伏地黄稳坐在桌上,两边站立的正是依然一身黑衣的题秋和提着消茫剑的柳时易,伏地黄轻敲着桌子思考问题。
柳时易无奈的问“太子殿下,我们也在这里停留几天了,您接下来到底有什么部署。”
题秋也点点头“是啊殿下,这样耗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伏地黄瞧了他们二人一眼“消茫剑的使用方法还没有找出来,你们急什么?”
题秋冷笑“殿下不也被叶凝秋给赶出来了吗?还有什么办法呢。”
伏地黄眼底射出一丝寒光“琉璃,你的身份还不够能质问我的地步吧?”
题秋低下头“殿下,属下知错。”
柳时易无奈的看了一眼题秋“殿下,我们趁着烙海不在,拿下剑诺怎么样。”
伏地黄突然想到凝秋,她体内的毒应该要尽快解了吧,没有了剑诺凝秋也一样会有危险“等等吧,等几个月再说,他左右是在我们的视线下了。”
题秋再次不耐烦些“那我们--就在客栈里等着吗?”
伏地黄道“柳叔叔,我们不能把消茫剑的事全全都放在剑诺身上,听说当年皇甫冠在太古活动得也很是频繁,那么你劳心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消茫剑的什么消息。至于琉璃你,只要老实的在我这里听从吩咐就好,不让你做的事情不要做就好了。”
柳时易与题秋同时低下头应合“是,殿下。”
伏地黄听说了剑诺与卓丽订婚的事情,心里对剑诺的颇有不满,已经得到了叶凝秋这样的女人竟然不珍惜,他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好多次,伏地黄隐在一个角落里望着出入托达尔府内的凝秋,她这些日子以来,似乎是瘦了许多,难道是因为这里的食物不合品味吗?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