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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上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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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污糟与不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却又舍不得闭上眼睛。
  
  
  赫尔伯那充满乡音的声音打断阿勒的思绪:“如今这几处产业也都做得很好,我和阿斯穆在这里虽然低下,钱还是够使的,你有没有想过回”
  阿勒淡淡一笑:“回哪里去?我们羯人本是匈奴人的奴隶,如今赵已灭国,北边皆是战乱,去哪里怕都是死路一条吧。”
  赫尔伯叹了口气望向眼前的茶杯,不再说话。
  




44

44、所谓夫妻 。。。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子夜歌》晋 孙绰
  
  仲夏的深夜并不像白日那般炎热,甚至还带着丝丝清凉,银盘一样的月亮照在中天,南风轻送,茜色的纱帐微微的颤动。
  伴着远远传来的蛙声,王献之觉得这个夜晚说不出来的悸动和餍足,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侧身用手揽住枕边人。
  她始终背对着自己,蓬松的长发蔓延在锦被之上,幽蓝的月夜之中,发间露出的雪白背脊仿若茵茵闪着光。
  单薄的锦被她紧紧用胳膊夹着,顺着肋骨向下勾勒出漂亮的曲线,王献之忍不住伸出食指和中指沿着那背脊一直向下婆娑。阿茂忍不住轻轻战栗起来。
  献之沙哑的笑了出来,翻过她熟睡的脸:“阿姊难道一直都在装睡?”
  “嗯啊”
  “那为什么不和我说会子话?”
  “呃阿嬷说这种时候你应该很累,让我不要烦你”阿茂支支吾吾的把话说完,不住的往被子里钻。
  献之闷笑了一阵,将阿茂捞出来,整个的抱在怀中,下巴搁在阿茂的肩窝里,懒懒的道:“阿姊是不是不喜欢和献之亲近?为什么不住的在躲我?”
  阿茂双颊滚烫。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许久道:“其实也没有,只是有些奇怪我们是不是过得很淫 荡?”
  献之忍笑扳过她的脸,对着她那双黑亮的杏眼认真道:“阿姊怎么会这样想?我们是夫妻,本就是这样过的。所有的夫妻都是这样过得啊。”
  阿茂叹气:“是这样啊,那我怎么觉得好像动物啊,我以前在山坡上看到野狗也是这般嗳献之千万不要生气,其实,其实我很喜欢献之抱着抱着我的,觉得心里甜甜的。”
  阿茂小心翼翼的将心中爱意吐露,再徐徐回身抱住献之,脸埋进他的胸膛,却不见献之有任何回应,心里有些纳闷。仰头却见献之正在费力憋着笑,看到她傻乎乎望着自己,终于忍不住哈哈爆笑出来:“你这小小的脑袋里面装得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哈哈哈哈哈狗□,天哪”
  阿茂仰着脸看着献之:“有那么好笑吗?”见他只是取笑,忍不住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我早就知道了,你一直拿我取乐,从来都是你欺负我,我一点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别看你平日里话不多,哼,,我知道,知道你,你最坏了,好了,现在嫁了你了,你就你就取乐个够吧。”转个脸就要往床里面挪,几乎贴上墙皮了。
  献之笑够了,二话不说的从后面贴上去:“好姐姐,别生气,我绝没有取乐的意思,只是觉得太有趣了。真的,我只是喜欢逗你,你红着脸鼓着嘴的样子最是可爱可怜,我实在是喜欢得紧。”
  阿茂久久不语。
  献之在她鬓边轻轻吻了一口,呢喃道:“你可千万别生气,若是你不理我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听着他那么高傲一个人哀怨的语调,阿茂心里什么地方似乎融化了一般,暖暖的,却有些刺痛。
  阿茂嗤一声笑出来:“傻瓜,我怎么会不理你呢?”转过身靠在献之怀里,一只手勾起献之一缕长发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又拿起自己的一缕,绕了两绕,打成了一个同心结。傻傻一笑:“你看,这样不就不会分开了吗?”
  献之抚抚她的长发,用锦被将二人裹严实, 哄孩子一般柔声道:“嗯,阿姊说的是。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早些起来呢!”
  “嗯。”
  “”
  “子敬?”
  “何事?”
  “你有闻到香味吗?”
  “因是新婚之夜,熏的是百合香。”
  “不是这个,我好像闻到了栀子的香气,还有荷花的香味。”
  “是吗?你鼻子可真灵,现下是夏天,园子里种的可不是这些花吗?”
  “可是这香味闻起来甜甜的呢。”
  献之有些纳闷,斜斜瞄了一眼不远处案几上除了些枣子花生桂圆之类,放着几盘糕点,可不就是些花糕吗?这花糕本就是不同节季采园中花卉制成,现下自然都是些栀子花糕、荷花糕了。
  他不由苦笑:“你该不是饿了吧?”
  “好像是。”
  “我去给你拿些来吃吧。”
  阿茂干脆的答道:“那好呀。”
  献之刚起身要拿屏风上的衣服,阿茂就疼得“哎呀”叫了一声,原来是二人的头发缠在了一起,拉扯着疼。
  献之笑笑:“看来真是分不开了,那我抱你吧。”
  说着拿起一件中衣披在阿茂身上,抱着她坐到胡床之上,捡了一块栀子花糕喂到她的嘴里:“好吃吗?”
  “嗯。”
  月光很亮,透过窗棂照进来,阿茂尖尖的脸掩映在浓黑的长发中。献之为她拂开挡在脸侧的碎发,笑着道:“看你,头发都吃到嘴里去了,吃得这么香,看来刚刚真是累到你了。”
  阿茂听了这让人脸红的话,看着他一脸的正经,差点呛到。
  “看你,吃东西都不专心。”献之坏笑着执起一旁的酒壶,阿茂翻了他一眼,还是配合他,豪迈的仰起头灌了了一大口。
  水流顺着细细的壶嘴一直灌进阿茂的嘴里,有几滴顺着阿茂的唇瓣流到下巴,汇成一滴,在下颚上顿了顿滚落到她莹白的脖子上。
  献之觉得自己喉咙发紧,也好像有些渴了,侧低下头就着阿茂的脖子轻轻一嘬,阿茂害羞得整个脸都滚烫起来。却怕献之见了她窘态越发的来劲,只得装作无所谓的继续吃糕。
  眼看着一盘子花糕见了底,献之扬眉叹气:“你可真能吃啊。”
  阿茂吃掉最后一口,意犹未尽的吮着手指头道:“是吧,嘿嘿,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像我一样贪嘴?”
  献之看了一眼阿茂平坦的小腹,似笑非笑道:“说不定他已经在你肚子里面吃了呢。”
  阿茂啐了他一口:“净胡诌。”心里却期盼起来,她一向是喜欢孩子的,喜欢那柔柔软软香香的一团,她想要生很多很多孩子,很多很多她和献之的孩子。
  
  
  
  一大早,谢道韫合着一屋子女眷等着献之带着阿茂前来问安,辰时都要过了也没个影子,心想虽是新婚,睡到这个时候还不起到底是不成体统,可这也不像是阿茂的作风。只好和长嫂何氏并着刘氏等几个个婆子直直去到王献之院中想去看个究竟。
  院中洒扫的侍女忙不迭的躬身行礼:“夫人。”
  谢道韫笑了一笑:“七少爷他们起来了吗?”
  侍女回到道:“卯时便起了。”
  谢道韫心里诧异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去了。笑对着何氏道:“既是这样,嫂嫂随我一道进去看看吧。”
  二人还未走到屋门口,就听见里面一叠声的女孩子低笑声,中间夹着阿茂的娇嗔:“都是你这可怎么好啊”
  谢氏不由诧异的和何氏互看了一眼,走到门口却见一旁侍女端着银盆都在低低窃笑,献之尚散着长发,白色中单外面罩了一件碧色忍冬纹织锦长袍,腰带上的长佩系着鹅黄的流苏,怎么都是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少年公子。此时却手忙脚乱的拿着丝帕子在阿茂脸上擦着,阿茂身披一件鹅黄杂裾长裙,腰缠湖水色围腰,尚未梳妆,一头丰茂的秀发斜披在左肩,不住的踱着脚责备王献之:“都是你,辰时都要过了,如今如今怎么好哎呀,疼死了,你轻点”听声音,只觉得撒娇多于责怪。
  谢道韫扬声笑道:“怪不得我和嫂嫂大家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阿茂听得谢道韫这一声,吓得“哇”一声,用双手紧紧捂住脸,就要蹲下来行礼:“嫂嫂,这”
  何氏一边笑说:“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老七要效仿张敞画眉,把妹妹眉毛画坏了?”一边对一旁的婆子使眼色。
  两个婆子得了眼色,走到床前掀起被褥,取出扑在垫单上面的白锦,笑眯眯的一人一角的将白锦牵起来,展示给何氏和谢道韫看,白锦侧边正是碗口大的一团血渍。
  刘氏忙过去把那白锦收了起来。
  谢道韫对着献之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献之淡淡笑着:“也无甚大事,只是昨夜月色大好,我和她二人在坐在窗前赏月,坐着坐着她便睡着了,我看她面上的皮肤简直胜过最上等的绢帛,就在她脸上写了几个字,谁知她的脸这般吃墨,怎么擦都擦不掉。”
  谢道韫和何氏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谢道韫半是玩笑半是责备道:“你们王家人啊,一个比一个魔怔,你哥哥一天到晚的奉道,你没白没黑的写字,这女孩儿的脸这般矜贵,能让你这么胡闹吗?都是成了亲的人了,怎么还同小儿一般。”
  言毕,一边交代侍女去打些热点的水来,一边让阿茂把脸给自己看看,阿茂依言不情不愿的放下手来。
  谢道韫捻着她的下颚看了看,笑叹道:“虽然擦花了,但也看得出是老七新创出的一笔书,可惜了,建康城里说是‘千两金易得,一笔书难得’。依我之见,不禁现在用不着擦,以后妹妹也不必洗脸了,浪费这千两金可不符合妹妹节俭的性子。”说着,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
  阿茂窘得复又将两只水葱一样的手覆在脸上:“哎呀,你们都欺负我。”
  
  %%%%%%%%%%%%%%%%%%%%%%%%%%%%%%%%
  
  那日过后,桓济吃了几服药,出了几身汗,烧退了,脑子也清楚了,不似病中那么糊涂,过了十来天,腿脚也好了些,可以拄着拐杖走两步。
  给他医病的赵大夫照例来给他按了按脉,看了看他的腿,领了赏钱,笑嘻嘻的说:“二爷这腿是要大好了,如今最好四处走走多练练才是。切忌半年内都不要服散。”
  桓济喜不自禁:“有劳赵大夫了,那能和以前走得一般好吗?”
  大夫为难:“这还要看二爷怎么恢复了,不过再好也不可能像之前那么灵便了,逢着阴天下雨,怕还是会作痛的。”
  桓济也不说什么,有些事他也是明白的,所以之前回来才那般消沉:他当日从马上跌下来的时候,那随军的大夫说他是必瘸无疑,他看到父亲眼里弥漫的分明不是痛心而是嫌弃,好像是他故意自己将自己的腿弄瘸一般。那种不被信任和不被关爱的感觉让他整颗心就都凉了下来。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他就想:瘸了倒是好,他本就不像父辈那般喜欢冲锋陷阵,拼什么别的士族都是耍耍嘴皮子,只有他们桓家那命来换司马家的江山?
  他才没那么傻呢!回家坐在父辈的成果上做他的闲散少爷可不更好?可是心里就是堵得慌,他觉得自己真是憋屈,娘亲虽得宠,却去得那样早。娶了自己最想娶得人,却全不想是个冰冷的没有半分人味的女人,做起事来又恨又绝。
  桓济想到司马道福心中就焰腾腾生出一股子邪气来,拄过拐杖一跳一跳的就往后院颠去。芳藿看他分明是去找司马道福,怕他吃亏,忙打发几个猛壮的侍从跟着。
  
  **
  
  司马道福才睡了午觉,打扮得瑶池仙女一般,悠悠闲闲的手执一把孔雀羽扇待去园子里赏花,却恰好碰上了迎面而来的桓济,禁不住还是吓得向后退了退,一只手去摸袖在袖子里的那把短刀(若是桓冲不在,她总是习惯带着一把刀的,虽然她知道桓济是个脓包,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你,桓济,你想如何?”丢了羽扇,“噌”一声把短刀从鞘里抽出来。
  “如何?”桓济看到她的刀,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哼”一声,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臭婆娘,害怕了吧!不如何,就是想让你这个歹毒婆娘看看,爷爷我没死,活得好好的,哈哈,用不着你来给我收尸,你那几滴母狼眼泪还是等着你的姘头死了再流吧。”
  司马道福脸色苍白:“你你胡说些什么?”
  桓济见她这神情,心里“咯噔”一声,脸色一变,冷笑道:“莫不是让我说中了吧!司马道福,我算是清楚了,我这辈子就毁在你手里了,你放心,以后你求我我都不会碰你一下的。不过你要仔细着些,若是你那姘头落在我手上,我让他生不如死!”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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