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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杼夕也被厉恒突如其来的发狠惊到,柔涵狠狠的甩尾让她本就悬着的心更加紧张起来,一双小手捏的死紧。
厉恒见柔涵被甩出去,立马转动方向盘调整轨道,直直地朝着黄线驶去,似乎刚才的偷袭会就是理所应当似得,毫无愧疚之意。
愤怒容易激发潜能,柔涵二话不说,没有当场下车指责他违反规则,而是迅速转动方向盘,在原地转了一个180°的圈,将车头对准厉恒的方向,脚用力一踩,碰碰车当即像火箭一般直直地冲着厉恒冲去,在所有人眼中,她就是因为被偷袭而愤怒地反击,可是她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打算。
厉恒眼角瞄到柔涵的意图,想着这一撞势必会将两人从最近的轨道中撞离,看她卯尽全力,只要躲开她的撞击,那她势必会因为收不住力而往左边,到时自己便可以取胜了。
打定主意,厉恒一眼挑衅地看向柔涵,嘴角的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十分刺眼,似乎他已经赢了。
就在柔涵的车即将撞上厉恒的车时,之间厉恒突然将车头一转,脚一松,车立马慢了下来,生生地避开柔涵的摩擦。
“愚蠢。”没有厉恒预期的失算,柔涵眉眼带笑,鄙夷之意溢于言表。
厉恒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间柔涵急急地止住碰碰车,一个方向盘一打,转了个弯,这下两人变成了柔涵的车在前面且方向是直线,可是厉恒的车不仅落后并且朝左倾斜轨道,一下子,比赛来了一个乾坤,在场的众人无不为柔涵的睿智和神算惊叹。
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柔涵支取红旗,留下一脸错愕不甘的厉恒尾随其后,这场激战以柔涵取得胜利告终。、
“就连输,你都输得不光彩啊。”结束了比赛,三人站在场外,柔涵毫不客气地讽刺。
“你…。”被这样明晃晃地讽刺,一个大男生定是稳重也不禁变色。
“愿赌服输,以后必要接近杼夕,拜拜。”柔涵见他无话可说,心中的满足感顿足,一把揽过杼夕,拥着俯瞰下人的语气说道。
“哼。”输掉比赛的羞辱和柔涵的讽刺已经让厉恒觉得羞愤,如今就连一句反驳的话也是说不出,只得转身离开,连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杼夕。
“学长~学长~”杼夕被柔涵用力地钳着,脱不开身,只能心慌地喊着厉恒,祈求他可以转身,看自己一眼。
“夕,走吧,这种输不起的男人,不要也罢。”柔涵用尽全力揽着她的细肩,从他弃杼夕而走的反应,更让柔涵觉得厌恶。
“柔涵,你放开我,放开我~”眼见厉恒的身影越走越远,杼夕最后一丝理智都快崩溃了,抓着柔涵的双臂大力地摇晃着。
“夕,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答应你了。”柔涵忍着双臂传来的疼痛,咬着牙更加用力地揽着不断哭泣的杼夕。
厉恒刚刚拐弯走进人群,便被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拦住了去路,一种不详的预感顿时侵袭。
“厉恒同学,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老板要见你。”其中一个男人问道,文质彬彬的他看起来却是让人不禁觉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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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板,相信你们都猜到了吧~
、第四十七节:你,还不够利息
杼宅大门。
“夕,你就不要多想了,先回去休息,明天我来找你玩。”好不容易杼夕停止了眼泪,可也静默不语,安静地让人发憷,爱情真是恐怖的东西,自己一辈子也不要沉沦,柔涵心里这样想着。
杼夕呆愣地下了车,也没有跟柔涵打招呼就径直地走进自家门口,每一步的沉重,踩在柔涵不安的心上,留下一个个难以抹去的脚印。
“黄叔,走吧。”等到杼家大门开了有关,车子才驱动往柔家驶去。
68层的办公大厦,透过光亮的玻璃,看不见底下如同蚂蚁般小的人群,可是不停纷飞飘落的雪花却清晰可见,寒冬的季节随着时间的追逝越发的冷冽,白晃晃的雪花映衬世间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杼氏集团,金漆的外衣在白雪的反映下显得光芒四射,全球闻名的集团,横跨多个产业领域,在国内响当当的名气,就像一位屹立风雪的王者一般俯瞰着底下不断为生计而四处奔波的人,能进入杼氏集团,是每一个人的最终愿望,进入杼氏,代表着你就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是杼氏认可的人才。
此时的厉恒正站在最底下的一层,仰头望着杼氏的金字招牌,有一种不知名的嫉妒和不甘正在蔓延,一点一点吞噬着他,为什么,他们可以高高在上,我们确实如同泥土任人踩。
电梯直达68楼顶层,偌大的占地空间,这一层却只有一间办公室和专门的会议室,不见其他的办公桌,可见杼黎品极其强调阶层之别。
“特助,人带到了。”
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摆着一张独立的办公桌,而此时坐在前面的女人便是图雅,一双犀利的大眼睛,紧抿的嘴唇,一身黑色贴身西服越发显得她是一个强硬刚正的女人,这个女人有着男人都没有的铁腕。
“嗯,请你跟我来。”图雅抬眼看着站在两人中间的厉恒,面无表情地领着他走向总裁办公室。
“扣扣”图雅站在门口,轻敲了两声,便有声音从里面传出:“让他进来吧。”
厉恒早已被杼氏的实力所震撼,而杼黎品不怒而威的声音更是让他心一紧,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门里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将一个公司在短短的十几年内发展成全球企业。
“请。”图雅打开门柄,示意厉恒自己进去。
厉恒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才迈开脚步走进去一颗心却是越发的不安。
察觉到对方的不安,图雅嘴角冷笑一声,便关上了门,回到办公桌继续自己的手中的事务,全然没有一点办公室八卦的心理。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杼黎品完全没有顾忌厉恒的年轻,开门见山,就连客套话都没有一句。
“知道,X市的最杰出企业家,杼氏的总裁,全国鼎鼎大名的杼黎品先生。”尽管对方的气势逼人,但他也不容易胆怯的人。
“嗯,那你应该也知道杼夕是我的女儿吧。”杼黎品常年养成的雷利风范,浑厚的声音里带着肯定。
“这个…”倨傲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厉恒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既然我等到今天才找你,你也应该料到,我不做无把握的事。”不是调查的清楚,他不会贸然出手。
“是,但是我是真的喜欢杼夕。”心中一叹,厉恒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
“是吗?那杨丽珍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是吗?”杼黎品冷笑一声,尽是寒气。
“我跟她已经分手了。”厉恒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分手?那你们的计划怎么办?”杼黎品如同猎人正准备射击猎物,充满着危险。
“对不起,我承认我们一开始错了,我们不应该起了这样的念头,更不应该欺骗杼夕,可是在相处下来,我发现杼夕的美好,天真,纯洁,她是那么善良纯真。现在,我喜欢上她了,还好,我没有做出更加错误的事情,我失败了,计划也取消了,请您原谅我。”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自己再隐瞒就没有必要了,毕竟,喜欢就是喜欢了。
“哼,愚蠢,你认为我杼黎品会任由女儿被人设计而不动手,你以为就凭黎副校长和你们两个小毛孩就可以一手遮天,再说,我杼黎品的千金可不是你这般人可以喜欢的。”说到这,杼黎品毫不掩饰自己对厉恒的厌恶和轻蔑。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不管黎副校长和杨丽珍的事,你要报复直冲着我来,不要累及他人。”对于亲人,从小在单亲家庭成长的厉恒很是在乎。
“就凭你,还不够利息。”杼对于他的敢作敢当,杼黎品并没有因为赞赏而停止指责,“不管是帮凶还是主谋,都要为我的女儿付出代价,至于代价是什么,迟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杼伯伯,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利用杼夕,更不应该欺骗她的感情,但是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您身为杼氏集团的总裁,总不可能不分青红寨白,胡乱报复吧。”厉恒慌了,嘴角因为极度地抑制而颤抖。
“记住,有时候,一些选择影响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你还有一个妈妈,是吗?。”没有暴怒,很平常的语气,说出的是致命的话。
厉恒睁大了眼睛望着杼黎品从容的面容,一股从心底的寒气和恐惧一点一滴地开始蔓延,他似乎开始明白,杼黎品为何可以在短短时间称为国内首屈一指的企业家。
厉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家门口的,脑中回旋的满满都是杼夕的笑脸和杼黎品刺骨的警告。
“恒,你去哪了,我等你很久了。”门口的一个身影一见到厉恒便跳了起来,上前拉着厉恒撒娇到。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厉恒并没有注意到杨丽珍的雀跃,一个勉强的微笑,拉开她紧钳着的手,往自家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颇有几分颓废的情绪。
“怎么了?”被甩开的手空荡荡的,杨丽珍一阵失落。
“没有。”厉恒皱着眉,很无力。
“肯定有,是不是又是因为杼夕?”一想到这个可能,杨丽珍觉得自己胸前的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恨不得将杼夕吞噬。
厉恒无力地甩了甩头,心中百感交集,面对当初的青梅竹马,竟然发现一张口却无话可说。
“今天我来是要跟你说一件事,我舅舅让我帮你带句话,有些事情一开始了就不可能结束,希望你想一想伯母。”见他不肯说,杨丽珍一顿气馁。
“恒,你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为了伯母吗?现在伯母还在医院里等着那笔昂贵的医药费,你不能轻言放弃啊。”魔鬼般诱惑的音调,杨丽珍拿准了厉恒心疼母亲的弱点狠狠地点到。
“医药费我自己想办法,这个计划不可以继续了。”一提到自己的母亲,杼黎品的警告又一次历历在目。
“你怎么想办法,恒,你那么优秀,你还要上高中,读大学,这路还长着呢,你能想什么办法,除了杼夕这只大肥羊,我们已经没有更快的方法了。”见厉恒还是偏袒着杼夕,杨丽珍心中的怒火更甚,说的话也偏激起来。
“不行,杼夕我们不能再碰了,我会像其他办法,你不用管了。”一顿喝止,现在的他不能也不敢选择利用杼夕。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杼夕抢走了你,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定必须付出代价。”杨丽珍一个激灵,站起身对着厉大吼大叫。
“丽珍…。”厉恒还来不及叫停转身离开的杨丽珍,她便消失在拐弯处,望着她决绝的背影,一股无由来的恐惧顿时席卷着周边的一切,似乎,不太平了。
------题外话------
这件事情跟黎副校长有什么关系呢?
、第四十八节:姐妹决裂
元旦假期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杼夕也没有再见到历恒,而历恒也没有主动联系杼夕,这让柔涵放心了不少,可对于杼夕来说,无疑是煎熬。
元旦来了,一中也迎来了期末考,一向学习认真优异的杼夕这次完全没了复习的心思,原因只是厉恒已经请了多天的假,从元旦至今,也有10天了,而杨丽珍也请了病假,这让柔涵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安。
杼夕这段时间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去了之前的活力,更是变得沉默寡言。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柔涵,柔涵~”安泰奇努力地挥动着肥壮的手臂,争取吸引柔涵的注意。
“额,什么事?”被死心的连环叫声唤回了神,柔涵眨了眨眼问到。
“没事啦,就是想问一下你这道题怎么解?”安泰奇被柔涵一注视,脸就不自觉红了起来,还好他皮肤黝黑,看不出来。
安泰奇明明成绩不差,老是喜欢接借着问题来接近自己,每每问问题最后都变成在讲课似的,将原先两人的立场做了个调换,这让柔涵往往哭笑不得。
“哦…我也不太会……”刚想帮他解答的时候,柔涵便瞧见杼夕走出教室,立即打了个马虎眼,就跟着站起身准备走出去。
“诶诶~柔涵……”安泰奇不死心地想伸手拉住柔涵,可是李中梓已经一个屁股挪到柔涵的位置,挡住了安泰奇的手,也给机会让柔涵顺利跟上去。
“泰奇,这道题你不懂吗?昨天老师讲过~”
出了教室的杼夕急冲冲地朝着停车棚走去,边走还不时地望着四周张望,刚才就是因为安泰奇挡住了柔涵,杼夕才偷着间隙逃离柔涵的视线。
这十天对于杼夕来说就如同一百年之久,厉恒的消失让杼夕误以为他是遵守柔涵的约定才避开自己,不可否认对于柔涵,杼夕有了不认同,或者说是异议。
“小夕,这边。”厉恒站在停车棚凹进去的角落,穿着校服的俊脸上多了几分疲惫。
“学长,你最近发生什么……”杼夕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厉恒一把拉近怀里。
“不要说话,让我抱一下。”高出杼夕一个头的厉恒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闭着眼睛,说不出的舒适和安宁。
“学长,这里有监控录像…”杼夕满脸不自在地窝在厉恒怀里,声音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