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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见他投来白眼,楚淩诺只得干笑两声,随后试探着问,“你找这针的主人做什么?”
“报一针仇!”唐跃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虽是黑道出身,虽然现在还是令人忌惮三分的‘千英会唐三少’,但是他从不挑事惹麻烦。可是,这也不代表他是任人宰割的软脚虾!那女人明知道他的身份却还那样肆无忌惮地对他下手,他就会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呃……”楚淩诺不禁背后一凉,似乎已经预见到真相大白之时,两虎相斗的惨状了。于是赶紧撇清关系道,“我没空,你自己去查吧。”
唐跃抬脸,黑眸危险地眯起,睇着他问,“你说什么?”虽然他没有明说他受了什么罪过,但是相信多年的兄弟,楚淩诺早该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他有多么气愤。而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撇清关系不帮忙?
“那个……你也知道,天哥现在是完全不管事了,我一个人两头忙,真的是抽不开身啊!你就自己去查呗,反正兄弟们又不是不听你的。”楚淩诺还是努力想着脱身,决不让自己陷入两难境地。
楚淩诺的解释让唐跃忽然想起了正在孕期的素怡,僵硬的脸部线条也就缓和了许多。叹口气道,“算了,我自己去查。”哼,那小女人有够面子,居然能让他这退隐多年的三少重出江湖,亲自逮她。
而楚淩诺则不这么想,倒是觉得唐跃这次是玩真的了,如果有朝一日真被他查出来邢云是受周天辰指使的,那恐怕真要天下大乱了。
“那……我就先走了。”他得赶紧回去跟兄弟们打招呼,会里太多人受过邢云那枚银针的罪,所以如果唐跃真的动用会里的兄弟,那么不用查,只要一亮针,事情马上就会穿帮。反正眼下邢云是陪母亲回乡养病了,只要兄弟们守口如瓶,那么相信世界末日还可以晚点到来。
楚淩诺走后不多久,下身异样的感觉让唐跃的眉头紧紧蹙起,他取过桌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三少,怎么说?”那头传来朗逸秋闲适的声音。
“还能怎么说,解药怎么样了?”他以为就他现在这样的状况,还会没事打个电话找他拉家常么?
“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朗逸秋也没在意他的恶劣态度。人家正在受苦,他作为治病救人的医生就不跟他计较了。
“又胀又痛,又痒又麻!”咬牙切齿地说着自己此刻的感受,唐跃真恨不得把那该死的女人找出来大卸八块。
“去找个女人试试,或许可以缓解一下。”朗逸秋一副凉凉的口吻,支着损招。
“朗逸秋!”唐跃懊恼地对着电话低吼,“别跟我说废话,我问的是解药……”只是他的怒吼没完,就被朗逸秋凉凉截断。
“明知道三少你洁身自好,还让你去找女人,很明显我这里还没有进展。”他是研究解药呢,他以为是泻药啊,这么简单!
“你不是自称神医么?你不是说世上没有你解不了的毒么?”这什么人啊,平时没事就自诩医术有多高明,如今朋友有难了,他却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是没有解不了的毒,时间问题而已。”朗逸秋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反正他确定对方没打算要他的命。当然,他也很明白伤在那种地方是会比较受苦一点。可是受苦不关他的事啊?他之所以愿意帮忙研制解药,只是因为以前没遇上过这种毒,纯属是为了寻找新挑战的乐趣而已。既然是自我作乐,那又何必着急呢?
“那么,麻烦你有点效率行不行?”唐跃蹙眉,虽然很火却也不敢对他发,谁让他有求于人。他太了解朗逸秋了,他向来不是热心肠的人,真要把他惹急了,撒手不管他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这头,在私人实验室的朗逸秋,敏锐地发现了站在门边的漂亮女孩。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些许委屈地凝视着他,让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他急急结束通话,“不聊了,小哑饿了!”相处了这些日子,她每一种眼神所代表的含义他都已经非常清楚。
“有异性没人性!”在话筒传来“嘟嘟”声之后,唐跃懊恼地低咒了一句,随即将手机丢在一旁,独自忍受那一阵阵的不适。
紧蹙浓眉下的那双黑眸更迸射一个坚定的信念:该死的女人,你最好是别让我找到,要不我一定把今日的罪千百万倍地还给你!
31:僵持
被禁足两天的素怡总算是体会到了被绑架的滋味,只是她这个‘肉票’每天担心的不是挨打,而是没事就被逼着补这补那。
“呀,小姐,你这汤怎么还没喝啊?”被素怡狠瞪过几次之后,三姐总算是记住了怎么称呼她,只是这每次劝她喝汤吃水果又成了一大难题。
走进屋来,看见那放在床头柜上,已经冷了热、热了冷,被折腾了数次的补汤依旧原封不动,三姐原本笑呵呵的脸,眉头一下紧了,“小姐,你就赶紧喝吧,这汤再热下去就没有营养了。”
“早上我不是喝过了么?”无聊地翻着报纸,素怡连头都不愿意抬。拜托,她又不是没生过,至于这样么?虽然头胎时候,婆婆和母亲也很紧张,也经常给她炖补品,但是也没到一天吃几次的地步吧?峻豪现在不是也照样活泼可爱嘛!
早上是因为那男人就站在眼前盯着她,她无奈只能把那碗十全大补汤给喝了。好不容易他出去了,她还不让自己活得自在点?
“哎呀,早上那个是有利于宝宝的,这个是有利于妈妈的。”三姐苦口婆心地劝,“你这么弱的身子,不好好调理下,孩子指不定要保不住的!”
是吗?那不是正如了她的愿!素怡如是想,于是更坚定了不进补的决心。三姐也拿她的倔劲儿没辙。其实在这里,除了周天辰以外,没有人敢真正逼她做不愿做的事。
“你刚刚说什么?”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个严肃而不悦的声音响起,随即虚掩的房门被推开。
三姐回头,迎上周天辰危险的黑眸,惊恐地瞬间低下了头,怯怯道:“先……先生,小姐又不肯喝汤。”
“她不喝,你就可以拿孩子恐吓她吗?”周天辰的嗓音忽地杨高,浑身迸发出慑人的寒气。
“我……我……”三姐颤抖着身子说不出半句话。她一个半老太太,大半辈子没见过这种阵仗。以前只在产房见过那些个担心女儿的母亲们给助产师们塞红包,轻声细语地拜托她们多加照顾,何曾见人这般吼过?
他忽然杨高的声音不止吓住了三姐,也吓得素怡不自觉一颤,手中的报纸掉落在床铺上。微微抬头看一眼他黑如包公的脸,她的小心脏也承受不住地怦怦直跳。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永远活得很紧张,原本以为今天可以放松一天的,却没想到他中午才出去,下午这么早就回来了。
见床上的人似乎有些被惊吓到,周天辰暗叹口气,收敛起恶劣态度,对着三姐打发道:“她不喜欢喝,就拿出去吧。”
“是……是”三姐如获特赦般,端起那碗汤就逃难似的离开了客房。
三姐走后,素怡就侧躺下身,刻意背对他。周天辰走至床沿坐下,看着她倔强的背影,放低声音问:“中午为什么不吃饭,不合胃口?”今早,他好像又发现她在洗手间呕吐,刚才属下又汇报说她午餐没有吃。
素怡不说话,拉了拉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发现被他的身子压住了,于是负气地松了手。
了解到她的意图,周天辰移了移身子,扯过薄被帮她盖好,然后轻轻压低身子,贴着她的耳,戏说道:“今天,肚里那个没告诉你他想吃什么?”他企图用这样的玩笑话来打破两人之间的僵局,却不想她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拉过薄被,又似那天早上一样,将自己盖了个密不透风。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瞬间恼了,烦躁的情绪又一次被她挑起。用力掀掉她的被子低吼道,“你打算跟我反抗到什么时候?不要以为我之前说的话只是吓唬你,如果你再这样不听话,明天就会在报纸上看到某个老太太因受不住打击而跳楼的消息!”他随手捡起刚才掉落在床上的报纸狠狠摔在地上。
“周天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为什么总是威胁我,为什么总是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她的脾气也被激起,愤然地坐起身瞪着他,过分气恼让她忘了上次这样质疑他的时候,自己受了什么惩罚。
沉默片刻之后,周天辰突然扬起唇角,邪魅地笑了,“我以为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看着她窜动小火苗的眸子,在她反应过来他的话之前,他已神速地一手绕到她的后颈,强势地拉近两人的距离,近到几乎鼻尖相触。他轻蹭了蹭她的俏鼻,暧昧道,“所以你再次质疑是在暗示我该对你做上次没做完的事?”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别以为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过她。
他吐字的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喷在她的脸上,何其暧昧!素怡也终于猛地想起那次,两人差点在‘越洋’发生关系的事。这才受惊地开始拼命挣扎,试图推开他,却不想只能遭来他更为用力的钳制,“放……放开!”她撒泼的小手奋力捶打着他稳如泰山的身体。
“别以为怀孕了,我就不敢对你怎样!”随着话音落下,他的薄唇已然迅猛且准确地捕捉到她的一方甜美,肆意辗转啃咬。
“唔……”素怡急了,更是用力地推他,他却索性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反抗的双手困在了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
她一直紧闭贝齿,令他无法更深入地品尝那久违的甜美,在她唇畔磨蹭了许久之后,周天辰忽然抬头低喘着问:“你知道惩罚口不择言的女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吗?”
“流……”终于获得自由的嫩唇毫不思索地开骂,只是‘氓’字还没出口,头顶上的人已经不失时机地再次攥取她的小嘴,且灵舌机敏地探进她微开的小口,眼中流露诡计得逞的笑。
呵,他就等着她张嘴——哪怕骂他,他也无所谓!
该说他的吻技很高明吧?至少素怡这么认为。并不是因为她沉醉其中了,而是她几次试图咬掉他的舌,他却总能技巧地躲开,或者一直缠着她的舌,让她无从下口。
相差悬殊的男女力道,急速缺氧的大脑,终于迫使素怡放弃了挣扎,任他予取予求,但是她绝不回应。
“咳……”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周天辰无法自拔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个不正常的干咳声。
“什么人?”他敏锐地回头,却没有见到来者。这栋房子里,除了三姐以外,他说过任何人不得上二楼,而他相信刚才几乎被吓破胆的三姐,这会儿绝不可能会上来。
“呃……不好意思,打断二位了。”楚淩诺尴尬地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来。
见他毫不避讳地往里走来,周天辰懊恼地喝止,“站住,谁让你进来的!”手,下意识地拉过被子盖住素怡,尽管她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呃……”见他眼冒火光,楚淩诺赶紧顿下脚步,赔笑着说,“我有事找你!”
“去楼下等我。”周天辰浓眉紧锁,下了逐客令。
“哦。”楚淩诺乖乖转身往外走,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犹豫着说,“天哥,那什么……我听说怀孕头三个月很危险!”言下之意,你是不是稍微节制一下?
“要你多事!”周天辰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毫不留情地扔了过去。
接住他丢过来的东西,楚淩诺还不知死活地贼笑道:“我也只是好意。”
周天辰彻底恼了,随即狮吼一字:“滚!”
等楚凌诺关门离开后,素怡面无表情地推开已经放松钳制的周天辰,然后侧过身去,闭上了眼——她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看着她无声的抗议,周天辰不得不再一次妥协,放低了声调,“你睡会儿,晚饭时候我来叫你。”知道她不会回答,他也只能知趣地离开了房间。
等再一次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时,素怡睁开眼,眼泪竟随之滑落两颊。咸涩的味道蔓延至尚存他余温的唇上,心里五味杂陈。她负气地抬手猛擦,不知道想要擦去眼泪,还是想抹去他的味道,只是直到嘴唇破了皮,心依旧无法平静……
32:产检通知
理了理衣服,走下楼来的周天辰正好看见楚凌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哉地抽着雪茄。缓步来到他身边,一把抽掉他叼在嘴里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中。
然后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不耐地问道:“你最近很闲?没事就往我这里跑。”他以为自己不管事了,楚凌诺会忙得焦头烂额才对,可是显然没有嘛!
“天哥觉得我这像是很闲的样子么?”楚淩诺凑近他,手夸张地指点着自己明显的黑眼圈。
“那还没事就往我这儿跑?”他说得很明白了,什么大小事务由他全权处理,不必来跟他汇报。他连电话都懒得接了,他竟然还跑他家里来。
没事就往他这儿跑?他以为他这儿是公众度假区啊,他愿意来不成?楚凌诺翻个白眼,靠回沙发坐好,“我来自然有事找你。”如果不是他躲着电话都不接,他也不用麻烦地再大老远跑一趟。
“少罗嗦,到底什么了不起的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