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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为难-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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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认识一个女孩子,聪明活泼漂亮,从小就是全家人的骄傲。长大以后她爱上了一个男的,那男的是北大的高材生,她为了缩短两人之间的差距拼命的深造,她认为想和优秀的人在一起就一定要让自己变得优秀。”
“那后来呢?”
“后来她如愿以偿的和他结婚了。”
“很圆满的故事。”我淡淡地说。这样的圆满让我这种不圆满的人更加伤感。
“是啊,圆满的故事。如果时光能够停留在这一刻当然圆满,但是时光还在向前,那个男人一年以后就有了别的女人。”
“再后来呢?”
“男人走了,”林岳顿了顿,揉了揉太阳穴,喝了一口红酒:“她也走了。”
“嗯,看不到就不痛苦了,离开了,就不指望了。”我喃喃道
“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难受,这里有个结,就是打不开。”我撇撇嘴,指指自己的脑袋摇摇头。
“看人家恩爱自己心里不是滋味?”
我看看林岳,林岳也看着我,我低下头,一边摇一边叹气:“是我自己不够优秀,争取不到爱人,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个女孩的勇气,可以转身就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岳叹口气:“和彤彤,第一:你需要的不是优秀,而是健康;第二:你要做的不是在月亮下面流眼泪,而是要在阳光底下傻笑。”
“呵呵”我苦笑一下:“雇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人,纠结了吧?”
“是啊,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辞退。”
“给我点时间。”我肿着眼睛看着林岳
“没问题。”林岳也看着我
我笑了,林岳不是一个对人有耐心的人,我调侃他:“林总,你打算给我多长时间?”
“永远。”林岳依然看着我,没有片刻犹疑
我愣了
永远,在这两年间,这是一个在我耳边出镜率极高的词,可惜这个词太抽象了,并且每个人的定义都完全不同。对于红尘痴情种来说,永远,是世界的尽头,只要日更月落山水依旧,无论前世、今生、来世还是再轮回再转世,永无停止;而我以为的永远比较短,只是到生命的终点。也有的人,他的永远只在一念间,那么林岳,告诉我,你的永远有多远?
“我还记得在我的面试上气呼呼离开的那个人,在路上边跑边哭的那个人,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筋了还咬牙忍痛的那个人。和彤彤,我欣赏你骨子里天生的倔强和执着,在我这里,你可以不坚强,可以不优秀,但是你不可以不信任我。”
林岳,我不是不想去信任你,只是我现在失去了去相信的能力。
“喜欢摇滚吗?”不等我回答,林岳径直拿过歌单点了首歌,林岳唱的是《生来彷徨》。大家在血脉喷张的音乐中跟着一起唱着,一时间成了小型演唱会。
“妈妈你善良的孩子还没放弃,他想在今夜的街上爱到死去。”
生活还留给我们多少时光?时光还留给我们多少青春?而青春还留给我们多少激情?每个人的生活都或多或少带着悲情的色彩,但这不妨碍我们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喜剧大师;让自己学会善意与柔软的面对这个变化无常的人世间,应不应该让自己勇敢去爱去喜欢?
也许因上努力,果上随缘,这才是属于一个人的精彩。
肖佳结束后院风波,洗把脸打电话给林岳汇报进展,听说一家人都在外面嗨也闻风而来。此时我们已经喝到半场了,肖佳一见有酒,就疯了,大家都不陪她,我举着杯子说:“来,老肖,看你那么可怜,我跟你喝。”肖佳说:“少来,我有知音,我可以举杯邀明月。”然后倒满酒,和我俩人推杯换盏,继而称兄道弟,然后语无伦次,我说肖佳你喝多了,就你这小酒量还是歇歇吧。肖佳不服气,说:“乱讲!我喝多了?你才喝多了呢。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大着舌头,无比天真地问:“你谁呀?”
“我问你,我……姓啥?”
“肖,老肖!”我点着她的鼻子,咯咯傻笑
“哪个肖?”
其他人兴致盎然围观俩大傻子,莫名其妙,宋虫虫说:“不是小月肖吗?”然后还拿询问的眼光瞅瞅彭恰,又瞅瞅林岳,大家都默许。
“NO;NO;NO”肖佳摇着食者,继续对我说:“我祖上是姓萧的,萧,萧太后,你们懂的?我和你们普及一下历史知识,你们这帮有学历没文化的中原人。”
彭恰说:“哎呦,老肖这别是穿越了吧。”
“老和我跟你讲,你是学文的吧,文史不分家哈,我不和那几个文盲说,就和你讲,辽史,辽史你懂不懂?”
我打个酒嗝,使劲点一下头:“略懂。”
“我大契丹民族当年多辉煌啊,我们家那是出皇后的,耶律是皇帝,我们萧是皇后,所以尔等不要小瞧了我,我可是贵族血统。”
“那怎么后来改姓了呢?”彭恰好事儿地问
这一句戳中了肖佳的小心肝,肖佳就开始哭,各种委屈各种冤,呜呜咽咽地说:“后来家里出了个败家子,我爷爷,他嗜赌啊,好好的一个大户人家,全败了,全败了啊……他自己也觉得没脸见祖宗,就改了姓肖了。我上次……我上次填简历的时候,民族我想填契丹,人家都不让啊……呜呜呜,没了姓氏,没了民族,我是一个没有归属没有根的人啊。”
“看开点看开点”我拍拍她的肩膀:“人生——就是这么无奈。就你那爷爷,聪明!余华的《活着》你看了没?葛优演的,那就是写的你爷爷,赶紧把家败了,这叫什么,这叫丢车保帅。来来来,少整没用的,喝酒喝酒”
左一杯右一杯,就好像长跑中慢慢拉开了体力,我的酒量像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好像永远都不会喝醉,我体会到从没有过的轻松,世界太可爱了,生活太美好了,实在没有必要活的那么拘束,我和肖佳左手一个酒杯右手一个麦克,扯开嗓门,无比快意地边喝边唱,唱高兴了就干一个:
“昨日一去不复回哦也,开心比什么都贵,覆水不能再收回哦也,桃花谢了有玫瑰。”
唱到这里我又开始心酸起来,想起段鹏曾经写给我的贺卡:桃花下为你挽发,陪你看过黄沙看晚霞。
好一句桃花谢了有玫瑰。去他的悲伤,去他的想不开,老子这辈子追求过得到过,值了。
“人生几十年总会有风雨来陪,潇潇洒洒赴会今不醉不归,往事后不后悔慢慢去体会。此刻朋友这杯酒最珍贵,快把酒满上干了这杯大声歌唱,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欢畅。理想改变了我们的模样,也让我懂得了要珍惜朋友的肩膀。阳光总会在风雨之后撒向苍茫,让我们抬起头学会了坚强。就像朋友的这杯烈酒烫我心上,温暖我 凡事别再放心上。今天我们来相会哦也。深情斟满了酒杯,岁月匆匆如流水哦也,管他昨天谁是谁。”
我俩卡不上节奏,慢半拍地唱着,把一众人听得神魂颠倒,痛苦莫名。
生活啊,累了就靠靠朋友吧,还是朋友好。我的心里爱心泛滥成灾,肖佳前脚去卫生间,我后脚就开始忧心忡忡,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别出什么事儿啊遇到坏人了?遇到坏人了!我激灵一震,拎起桌上的空酒瓶,气势汹汹,三步并两步蹬蹬蹬冲出门去英雄救美,身后是彭恰等人的惊呼,都晃成啥样了你逞什么能啊,别摔着了!
等我们一众人冲出门,还没到卫生间,就看到肖佳正抱着大厅的一根罗马柱商议国家大事,她神情沉郁,幽幽地说:“韩爱卿,我大辽素与宋交好,但今强宋不义,趁我国丧之际大举来犯,哀家如之奈何?”大厅里几个服务员看得瞠目结舌,我们强忍着心中阵阵凌乱,呼啦围上去,连撕带拽,肖佳就像块膏药一样糊在柱子上,几个人最后一起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把她从柱子上扒下来。宋虫虫一吐舌头:感情这萧太后和韩德让还真有事儿啊?
一帮人拖泥带水往外面走,七个人两辆车,分手的时候我和大家恋恋不舍,想起刚才的那首歌,更加觉得友情的可贵,人生,谁知道哪一次分手就成了诀别,谁知道哪一次说了再见就真的再也不见,再次热泪盈眶,好朋友们,我舍不得你们啊,呜呜呜。
含着泪,我开始像个小明星一样的和大家挨个拥抱,喋喋不休着:虫虫我爱你、老彭我爱你、肖佳我爱你,肖佳已经不省人事了,小美我爱你、孟白我爱你、林岳我爱你,抱着林岳,他身上有一种气息让我特别踏实,一时懒洋洋地竟赖着不想松开,林岳也抱抱我,拍拍我的后背,在一片嘈杂中像哄一个孩子,他轻声地对我说:“没事,没事。”
没事,没事……
人活着的时光无非就是有事和没事,有事的时候,我替你挡着,没事的时候,你陪我唠着,如此,足矣。
没事,没事……仿佛一道催眠的咒语,倦意在此时席卷而来。凌晨1点的街头,我抬头仿佛看到天空中有一轮太阳灿烂无比,也许就像我出生的那天,那光芒从高空中普照下来,越来越耀眼,越来越温暖,而身体就像是一片羽毛,越来越轻,我睡在一大片云团上慢慢地飘了起来,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我怕高,怕看到地面上越来越小的房屋、树木还有人,但我想象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渐渐的我已听不到地面上嘈杂的声音,四周一片寂静,我随着云团越来越接近太阳,那光那热将我包裹住,那么温暖,像冬日里柔软的棉被,更像爱人最深情的拥抱。好暖和,好踏实的感觉。
请不要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归属

仿佛睡了几天几夜,甚至更长的时间。
朦朦胧胧中,我醒了过来,微微睁开眼,头昏昏沉沉的,好像挨了一记闷棍。试着回忆时间和地点,继而发现自己已经稳稳当当地躺在自己家里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床上。
外面仍然黑着,离上次清醒的时候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长。床头灯光被调的很暗,窗外怎么那么吵?哦,下雨了,听声音下得还很大,还刮着风,这种疾风骤雨最适合躺在家里睡大觉了。
咦?屋里怎么会有人,却不像段鹏,难道是小偷?我赶紧把眼睛闭上一点,眯起一条缝仔细地辨认。
是林岳。
只见林岳从卫生间出来,手里端着半盆水,轻轻地走向我的床头,我赶忙闭上眼睛,感觉他一只手又端过板凳,轻手轻脚的将水盆放在板凳上,摆放在我的床头边,他大概脸靠近了我,我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一只手帮我掖了掖被子。
被人这么伺候着很享受嘛,我无比惬意地将意识隐藏在一个假装昏睡的躯壳下,用心偷窥着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横不讲理的男人,想起他说的:“什么男人女人的。”
我听到林岳拉过电脑椅,坐在我对面,就那么坐了大约有十来分钟,只听到他说:“一个人不会有事吧?”。
我刚想说:“没事。”但一想到自己此时的醉鬼身份,也只好继续歪着脑袋直挺挺地听他说,林岳接过自己刚才的话茬说:“这么大人了,能有什么事啊。”,我心里狂喊:“就是就是,赶紧走。”
我都着急了,心想这位爷赶紧走,我好起来洗个澡换件睡衣,然后四仰八叉用IPAD看个电影,倚着靠着趴着。现在这么躺着肠子都快捋直了,还不敢动。
就见林岳站起身,拿过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在我沸腾的欢送心声中毫不犹豫地转身朝门口走去,我又微微把眼睛启开一条缝,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身材显得高大挺拔,肩背臀的比例恰到好处,强健的三角肌在微透的衬衣下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
走到门口,这个散发着撩人的雄性魅力的背影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到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从门口处柔绵绵地飘过来:“啊林岳,下雨天留客天,外面的雨好大呢,路上不安全,我看你还是不要走了。”
谁谁谁!这是什么妖怪?我惊骇
接着是林岳正常的声音:“不太好吧,再说我在这里也打扰你休息。”
那个怪怪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打扰的,你在沙发上靠会儿就行,再说我怕我晚上吐了,没人管我,呛着了再窒息什么的,你就别走了吧。”
“嗯……那就……那就陪你一晚上吧。”林岳犹豫着,声音中略显为难,但终于勉强答应了。
哎妈呀,这……我强忍着内心的山呼海啸,哥,你是我亲哥,您要留就留,快见好收了吧,别这么折磨我了,我这边已经憋出内伤了。
看皮相分明是偶像派的,怎么还整出演技来了。
于是我翻了个身,再不翻翻我浑身都要硬了。脸冲里,为了掩饰内心的颤抖,我死命地狂咳一阵。林岳也不闹妖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伸头看看我睡的挺熟,我清晰地听到他松了一口气。
林岳坐回到沙发上,我又眯起眼睛,看到他正对着一个方向出神,他在看什么呢?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哦,他是在看庙会时送我的那对泥娃娃。我把他们摆在书桌上了,黑暗中,两个小娃娃咧着嘴,冲着他无比甜蜜地笑着。林岳轻轻走过去,拿起那个男宝宝,脸对脸碰着女宝宝,笑了笑,又摆回到原来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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