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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的轻功长进很快,循着于虚雨的声音迅速过来。她见甘宝宝香汗淋漓,还以为她的母亲正在勤奋练功。只是甘宝宝的眼神有些奇怪,不敢直视钟灵纯真的眼神。
三人回房进餐,噩耗此时传来,马王神钟万仇被杀,死在自己的绝技“马面绝杀”上。甘宝宝初时尚以为是段正淳下的毒手,但钟万仇的绝技是家传武艺,段正淳的手下没有一个善用叉法。
于虚雨自然知道凶手是谁,只有慕容家的斗转星移有如此的效果。于虚雨安慰甘宝宝,应允不久必会为钟万仇报仇。
钟灵此时尚不知钟万仇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于虚雨见她非常悲伤,征求甘宝宝的意见,欲将钟灵的生身父亲告诉钟灵。甘宝宝听完于虚雨说完,心虚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钟灵的生父是谁。”于虚雨道:“我精于占卜,这些事情我早已知道。钟灵的父亲身份尊贵,而且到处留情。在江湖上行走的几位少女是钟灵的姐妹,若不将身世告诉她,若是姐妹间反目成仇,反而不妙。”
甘宝宝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于虚雨的眼睛,好似于虚雨是个无所不知的神仙。于虚雨温柔的对她说:“钟灵的生父是谁我早已知道,但这丝毫不影响你在心中的形象。只要你不再与他来往,我保证会待你与钟灵一样好。”
甘宝宝的脸色非常复杂,既有被人窥探隐私的尴尬,又对于虚雨的坦诚心存感谢,脸色的娇羞是因为她从于虚雨的话里,感受到了温柔。
钟灵听说钟万仇不是她的父亲,一脸不信的模样。于虚雨对她说:“灵儿的生父是武林中有名的俊男子,若非灵儿也不能出落的如此漂亮。你母亲因为害羞,不愿提及此事。你上次所见的段誉应该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此后背后又有些文章,现在还不是跟你说的时候。你的生父是段正淳,你的朋友木婉清是你的姐姐,还有几个姑娘也是你的姐妹,以后遇到了我会指点于你。但你做到心中有数就行,切莫上前相认,以免伤你母亲的心。”
钟灵因为钟万仇此次出事,不觉成熟了许多。在她眼里,于虚雨是不会骗她的,所以她没有去问她的母亲,因为就如于虚雨所讲的,那样会让甘宝宝非常难堪。
因为甘宝宝母女武学低微,于虚雨根据两人的体质,传授给她们一些合适的武功。两女的内力因与于虚雨习练阴阳双修,已经大为长进。在充沛的内心下,两人的武艺长进很大。母女俩修炼的凌波微步,此时已经娴熟,于虚雨决定带两女出山。
甘宝宝吩咐谷中众人小心看守家业,于虚雨随便找了一些诸派的绝招让他们修炼,以免因武艺低微而这这块地形隐蔽的宝地丢失。
正文 第十九回 木婉清(上)
三人安顿停妥,一早出门,欲赶往剑湖宫,穿过大松林后,折而向西。三人说说笑笑,也不觉路途寂寞。此时突然听到北方传来一声长啸,甘宝宝不由大吃一惊,对于虚雨说:“好像是师姐那边有什么变故。”
于虚雨一听知道甘宝宝所说的师姐是修罗刀秦红棉,连忙道:“那我们赶过去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三人都习凌波微步的绝顶轻功,往北急驰约六七里,来到一所大屋。
此时于虚雨早将木婉清列入下一个追求目标,自然一马当先。将到屋前,于虚雨放慢速度,忽地两条杆棒贴地挥来,直击于虚雨双腿。于虚雨轻功绝佳,纵跃而过,双腿巧妙一盘,躺过两人攻击。
于虚雨借势到达门前,黑暗中四五人同时长身而起,于虚雨心中一动,知道这些是王夫人的人,任由他们抓住。只觉右臂上一紧,已给扯了过去。
于虚雨趁势用传音告诉甘宝宝母女,嘱咐她们且勿靠近,他先进去看看情况。甘宝宝母女知道于虚雨武功,两女也不近前,找一处隐蔽之处藏好。
只听一位老者说:“此人此时前来,定是那贱人的相好,且押他进去,咱们斩草除根,一网打尽。”众人虽见他刚才躲比较快捷,不料武艺如此差劲,一把就能擒住,以为于虚雨武功很低,浑然不当回事。
只觉握住他手臂那人松开了手,于虚雨整整衣冠,挺身进门。穿过一个院子,石道两旁种满了玫瑰,香气馥郁,石道曲曲折折的穿过一个月洞门。于虚雨顺着石道走去,但见里面布满了人。他抬头瞧见屋顶上似有兵刃反光,运起耳力,果然墙头、屋顶共有十七八人的气息。
于虚雨艺高人胆大,神色镇定,面露微笑,石道尽处是座大厅,他走到长窗之前,朗声道:“在下有事求见主人。”厅里一个嗓子嘶哑的声音喝道:“什么人?滚进来。”
于虚雨知道王夫人的手下,非常无礼,也望心里去。推开窗子跨进门槛,厅上或坐或站,共有十七八人。中间椅上坐着个黑衣女子,背心朝外,瞧不见面貌,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作闺女装束。东边太师椅中坐着两个老妪,空着双手,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执兵刃。
坐在上首那老妪满头白发,身子矮小,喝道:“喂,小子!你来干什么?”于虚雨昂首说道:“老婆婆不过多活几岁年纪,如何小子长、小子短的,出言这等无礼?”那老妪脸阔而短,满是皱纹,白眉下垂,不住上下打量于虚雨。
下首老妪喝道:“臭小子,这等不识好歹!”这老妪甚是肥胖,头发花白。于虚雨道:“敢问两位大名。”上首老妪说:“我是瑞婆婆。”指着下首老妪说:“这位是平婆婆。你是什么人?”于虚雨道:“我是过路人。闻此处有呼啸之声,特来探视。”
瑞婆婆道:“你这小子油头粉脸,是这小贱人的相好吗?”说着向那黑衣女郎的背心一指。于虚雨道:“这位姑娘我生平从来没见过。不过我劝你说话客气些。”瑞婆婆呸的一声,道:“你这小子倒教训我起来啦。你既跟这小贱人素不相识,到这里来干么?”
于虚雨道:“我与此间主人颇有些缘源,闻有啸声,前来看看怎么回事。”瑞婆婆道:“什么缘源,快快说来。”语气愈益严峻。
于虚雨此时见众人将那位黑衣姑娘包围住,知道这个姑娘就是木婉清。于虚雨道:“此间主人有女与我婚约,她一个娇弱女子,给这许多强敌围住了,当真糟糕之极。”
木婉清闻言霍然回头,只见面遮乌纱,看不清相貌,对于虚雨道:“你休要在此胡说八道,谁与你有婚约。”她话说完,却端详了于虚雨几眼,将脸孔复又转向里面。
于虚雨听木婉清语音清脆动听,语气中冷冰冰地不带丝毫暖意,似乎她对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又似乎对人人怀有极大敌意。于虚雨知道秦红棉从小对她不好,因此她小小年纪却愤世痴俗,心中不由浮出一些怜爱。
于虚雨道:“瑞婆婆、平婆婆,两位听我一言。你家主人与我也有些渊源,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王夫人我自会与她分解,万望两位看我薄面,此事暂且放置,如何?”
只听瑞婆婆一声大笑,声音却很难听,对于虚雨说:“小子,你莫要胡扯,刚才说与这女子有婚约。现在又说与我家主人有渊源。你且试说说看,与我家主人有何缘源。”
于虚雨道:“你家主人王夫人是我师姐。”只听瑞婆婆又是一声长笑,道:“我跟随夫人已有近二十年,从未听说她有师弟,你收起这套吧。”
于虚雨知道瑞婆婆、平婆婆等人,跟随王夫人多年,武艺都说得过去,因此有些狂妄。但与此动手,又担心影响此后计划,脑子转了几圈,不由想出一个办法。
于虚雨道:“我若不展现一下功力,恐怕你们不会心服,也无法回去交差。待会功力低者,可别逞能,出屋避上一避,以免受伤,大家面上不好看。”
于虚雨运起功力,发出一声长啸,啸声从低到高,连绵不绝。众人初时不以为然,不久众人渐次出屋,只留下木婉清、瑞婆婆、平婆婆三人。于虚雨这一声长啸,一刻钟后尚未停下,木婉清、瑞婆婆、平婆婆三人此时知道厉害,不敢逞能,各自盘膝运功对抗。又过了一段时间,三人头上汗珠纷纷滚落,脸色开始变色,于虚雨知道再继续下去,三人必会受伤。
于虚雨收住啸声,木婉清、瑞婆婆、平婆婆三人这才慢慢收起功力,睁开眼睛,都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眼色。如此神功恐怕世上难有几人,瑞婆婆、平婆婆眼中流露出惧意,知道若与于虚雨对敌,恐怕众人合力也不能将他制服。
瑞婆婆拭去脸上汗珠,面容已经变为郑重,道:“请教公子高姓大名。”于虚雨见瑞婆婆面容恭顺,知道她们之间纠纷,木婉清也要负很大责任。于是拱手为礼道:“在下于虚雨。”
此言一出,三人同时震惊,脸色一变。于虚雨自己不知,他在万劫谷的这些日子,他的大名传遍天下武林。他降服四大恶人的传闻,让整个武林为之震惊。武林中人对这位后起之秀,取名为西虚雨,与北乔峰、南慕容相提并论。
瑞婆婆道:“恕我等眼拙,不知于大侠大驾光临,既然于大侠出面调和,我等回去向主人禀报。不知大侠刚才所言,与我家夫人渊源一事,是否属实,我等也好向主人如实说明。”
于虚雨道:“你家夫人父亲为我恩师,我刚才所言确为实事。你等还可回报,你家夫人之母尚在人世,但家师已于去年过世。不久后,我赴江南与夫人亲自说明诸般情况。至于木小姐与你家结仇之事,我也略知详情,待见到师姐之时,我一定会当面禀报。”
瑞婆婆行礼道:“我等回去一定照实说明,我家居处在……”于虚雨未等瑞婆婆说完,道:“居处我皆明白,你等还是先回吧,我与这位姑娘还有几件事情说明。”
瑞婆婆、平婆婆愤愤的看了木婉清一眼,向于虚雨行了个礼,告辞率众返回。
正文 第二十回 木婉清(中)
一场风波平息于无形,于虚雨走到木婉清约莫两尺之处,忽然闻到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闻着不由得心中一荡。
木婉清望着于虚雨俊俏的面容、高雅的风姿,不由有些慌张。于虚雨微笑着对木婉清说:“木姑娘,刚才婚约之事,不是在下信口开河。”木婉清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又怎么知道我那么多事?你所讲婚约一事是怎么回事?你向我师父提亲了吗?”
于虚雨看木婉清蒙了一张黑布面幕,只露出两个眼孔,一双眼亮如点漆,向他射来。手上戴了一支薄薄的丝质黑色手套,不露出半点肌肤。不由有些发笑,道:“姑娘容貌出众,何必遮遮掩掩。”话音未落,将木婉清的面巾的把抓下,
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于虚雨但觉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
木婉清大吃一惊,尚未回过神来,面巾已让于虚雨拿在手中。木婉清见于虚雨拿着她的面巾,正拿在鼻端闻着上面清幽的香味,不由又羞又急。道:“你这人好不要脸。”
于虚雨的微笑透着几分调皮,道:“你是我的妻子,那里不要脸了。”木婉清道:“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妻子了?你这人好无赖。木婉清气急败坏,忘了于虚雨此时名声大振,武功盖世。
于虚雨道:“你曾立过毒誓,若有那一个男子见到了你的脸,如不杀他,便得嫁他。我已见了你的容貌,你又杀不了我,只好嫁给我了。”说完带点得意的望着木婉清。
木婉清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毒誓?”于虚雨看她的脸色因为羞怒,透出几分血色。继续无赖的说道:“你来到这个世界,就注定是我的妻子。既然你是我的妻子,自然我会关心你,会打探你所有的事情,所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木婉清此时渐渐平息下来,她见于虚雨风流潇洒,武功又高,这一阵打情骂俏,开始让她的芳心颤抖。木婉清见于虚雨那副赖皮样子,不由一笑,说道:“你在江湖上名声响亮,今天是你说要娶我的,倘若三心两意,我不砍你几剑才怪。”
于虚雨见她应允,喜不自胜,上前搂着她的娇躯,只觉触手温软,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动。闻到的是她身上的幽香细细,贴的她的嫩颊柔腻,不由神魂飘荡。木婉清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要推开他的身体。
于虚雨伸手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往她唇上吻去。他的舌头灵巧的推开木婉清的贝齿,两人缠绵一会。于虚雨痴痴的瞧着她美丽的脸庞,木婉清一吻之后,一颗心怦怦乱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全无血色的脸上更增三分艳丽。
于虚雨知道木婉清的生活经历。秦红棉记挂段正淳,一生未婚,呆在这荒僻之地,孤身拉扯这个女儿,心情当然不好的时候多些,性情也越来越怪僻。木婉清自小跟着秦红棉长大,秦红棉却不认她作女儿。木婉清此时也不知道她的师父,就是她的母亲。
于虚雨看着木婉清,不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