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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弃了挣扎,认命的任凭于虚雨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觉得于虚雨那巨物的每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刀在狠狠地刮着自己的肉体。下身传来的疼痛渐渐控制了她的肉体,于虚雨富有技巧的伸手在她娇嫩如花的娇躯上又抓又捏,一张大嘴也在她身上不住的重吻轻咬,雪白可爱的娇躯上布满了于虚雨的口水。
渐渐的,童姥也做出一定的反应:“呼……唔……啊……”于虚雨咬紧牙关,一个劲的狂抽狠顶。童姥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她把双腿张的更开,双手也抱住了他。低声咬牙:“啊……虚雨,用力,用力,我喜欢……”
这时候下面已经不再流血,玉露逐渐变淡,最终变成清水似的。童姥渐入佳境,玉露密布,她开始享受从未品尝的欲仙欲死的快感。
童姥的不住的娇呼,声音由轻到响。“呼……唔……啊……呼……唔……啊……”这是高潮欲来的现象。这种令男人发狂的表情,使于虚雨更加全力以赴,用力的狂顶。
不一会儿,于虚雨在异常紧窄的压迫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近百岁的年龄、女童的身高、按比例缩小的美妙胴体,让他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感觉到无比的刺激,体内小虫万头颤动的引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中,终于一泻千里,把拥有无限能量的滚热液体送进童姥的身体深处。
下面的童姥也全身哆嗦着喷出了处女元阴,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无如伦比的快感。听到于虚雨开始传授内经,知道这是一套行功路线,童姥按照师侄的话开始运功吸纳体内的阳刚气息,不久后两人行功完毕,开始盘膝运功。
两人身体内吸纳了对方巨大的气息,内息发生剧变。童姥鼻中喷出白雾,浑身暴豆似的声音久久不停。于虚雨获取了童佬近百年的元阴气息,内功暴涨。他行功完毕,睁开双眼,对面的童姥出现的变化吓了他一跳。
童姥的身形开始长高,她的皮肤挣的很紧,面容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童姥终于行功完毕,她的身高虽然不是很高,但已经进入了正常的高度。
在听完于虚雨的述说后,童姥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赤裸的手脚,当她认证于虚雨的话后,她扑到于虚雨的怀里,像如获至宝一样,嘴里喃喃道:“谢谢,谢谢。”
童佬长不大的身形,让她心理上多年出现严重的自卑,如今这种压在她心头多年的弊病一朝去除,尽管她失去了守了保守了近百年的贞洁,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在于虚雨的怀里,像一只快乐的小鸟。除去了多年的心病,身体也从此怯毒,内功吸收到于虚雨的阳刚气息而提升一大截,享受到了美妙的欢好,所有的一切如在梦里,让她感觉于虚雨是完成她心愿的神仙。
山洞里春意盎然,两人早将李秋水的威胁抛到脑后,一场肉搏又将展开,于虚雨这次享受的不是那具女童身材另类的刺激,而是一具迷人的少女躯体。
天渐渐亮了,童姥想起李秋水就在附近,看着在身侧盘膝运功的于虚雨,她的眼色里流露出一份怜爱,一份温柔。连她自己也不能置信的情感涌上心来,她觉得这个男子,已在一夜间取代了师弟的地位,成为她感情新的寄托。
正文 第六十八回 西夏王宫(一)
于虚雨抱着童姥继续逃脱李秋水的追击,他们遭遇了一个棘手的问题,童佬因身形长大无衣可穿。于虚雨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往西夏王宫逃去。
童姥现在虽然内力大进,但她依然未恢复到一半的功力。她还要再过五十多日,才能恢复全部功力。两人云雨一夜后,入夜后忍受不住彼此的诱惑,整夜缠绵。《逍遥内经》确实神奇美妙,而童姥在恢复的过程中,身体每天发生变化,让于虚雨感觉每夜都像换了一个女人。
童姥对西夏王宫非常的熟悉,两人躲进王宫的大冰窖里。王宫内的美食让两人大饱口福,后花园的白鹤成了童姥练功的牺性品。
于虚雨整日待在冰窖练功,将童姥传授的逍遥派掌法、剑法练得越来越娴熟。童姥见于虚雨确实是练武天才,短短月余竟然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这日童姥因为大功将成,收功之时,千头万绪,凶险无比,要定下心来好好的静思一番,不敢再与于虚雨行房事,让他不禁有些失望,早早睡下。童姥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出去溜达一趟,给于虚雨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于虚雨正在睡梦之中,忽然闻到一阵甜甜的幽香,这香气让他全身通泰,说不出的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又觉得有一样软软的物事靠在自己胸前,他一惊而醒,伸手去一摸,着手处柔腻温暖,竟是一个不穿衣服之人的身体。
他大吃一惊,望向童姥,童姥道:“看你如此急色,将李秋水最美丽的一个孙女给你擒了来,你要好好谢我才是,我住那边练功。天快亮时我来叫你。”
于虚雨运足目力,见这少女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一双明眸清澄犹如纯净的黑宝石,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结实的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乌黑色长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于虚雨给她解开穴道,黑暗里这女该道:“我……我在什么地方啊?怎地这般冷?”喉音娇嫩。于虚雨问道:“你是谁?”那少女道:“我……我……好冷,你又是谁?”说着便往于虚雨身上靠去。
于虚雨趁势左手扶住少女的肩头,右手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间。双手碰到了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释手。
少女嘤咛一声,转过身来,伸手勾住了他头颈。于虚雨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不由得色心大动。少女道:“我好冷,可是心里又好热。”于虚雨双手微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那少女“唔,唔”两声,凑过嘴来,两人吻在一起。
于虚雨下面的小弟弟抬起头来,跃跃欲试。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少女脸上,慢慢的把手从脸上往下移,沿着脸颊,脖子,停在碗形的玉峰上,他用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峰尖,捏了下去。少女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
他的手继续往下,往下越过高山,平原,来到峡谷。他很快找到了一颗小豆豆,此刻被透明的蜜水滋润,它更像一粒美丽的珍珠。少女抬起头,微张湿润的樱唇寻找到于虚雨的嘴。
“嗯……”从少女的琼鼻中发出了极其诱人的娇哼。当于虚雨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小嘴时,少女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滋味想象不到的甜美,使人迷醉。她的整个娇躯像被人抽掉了骨头,软化在床上。
于虚雨的双唇仍不停的亲吻着她,从脸颊到耳垂再到肩膀,到玉乳,到……彻底的解放了她的防线。于虚雨温柔的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未经人事的峡谷,慢慢的将巨物往里面推送。
“啊……痛啊……啊……”少女未经人事经人事,自然会有些许疼痛,但是在于虚雨温柔的爱抚与细腻的动作下,她开始渐渐的享受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情不自禁的迎合。
于虚雨花丛老手,本懂得怜香惜玉,巨物插在花道后,下体传来一股异样舒畅的感受,令他无法自己,更像头猛兽般,横冲直撞,继续狂抽猛插,直把少女干得死去活来,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抓住于虚雨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眼角含泪道:“轻点……慢点……痛死我了……不要……”
“啊……舒服死我了……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我快死了……”终于,少女在几次高潮后,昏睡过去!
两人缠在一起,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少女道:“好哥哥,你是谁?”这六个字娇柔婉转。于虚雨不及回答,此时天色将亮,童姥过来,点中少女穴道,挟她出去。过不多时,童姥便即回来,笑道:“虚雨,我让你享尽了人间艳福,你如何谢我?”虚竹上前将她搂住道:“我要在床上好好谢谢你。”
童姥一听,道:“胡闹,三日后大功练成,这几日便宜你们两个。这位姑娘今年一十七岁,端丽秀雅,却是西夏最美的一位公主。”
第二天,童姥竟又去将那裸体少女用毛毡裹了来,送入他的怀中,自行走上第二层冰窖练功,让他二人留在第三层冰窖中。那少女悠悠叹了口气,道:“我又做这怪梦了,真叫我又是害怕,又是……又是……”于虚雨道:“又是怎样?”那少女抱着他的头颈,柔声道:“又是欢喜。”说着将右颊贴在他左颊之上。于虚雨只觉她脸上热烘烘地,不觉动情,伸手抱了她纤腰。那少女道:“好哥哥,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要说是梦,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着我?我摸得到你的脸,摸得到你的胸膛,摸得到你的手臂。”她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于虚雨的面颊、胸膛,又道:“要说不是做梦,我怎么好端端的睡在床上,突然间会……会身上没了衣裳,到了这又冷又黑的地方?这里寒冷黑暗,却又有一个你在等着我、怜我、惜我?平日我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也要害羞,怎么一到了这地方,我便……我便心神荡漾,不由自主?唉,说是梦,又不像梦,说不像梦,又像是梦。昨晚上做了这个奇梦,今儿晚上又做,难道……难道,我真的和你是前世因缘么?好哥哥,你到底是谁?”那少女突然伸出手来,按住了他嘴,低声道:“你别跟我说,我……我心里害怕。”于虚雨抱着她身子的双臂紧了一紧,问道:“你怕什么?”那少女道:“我怕你一出口,我这场梦便醒了。对,我就叫你‘梦郎’,梦郎,梦郎。”她本来按在于虚雨嘴上的手掌移了开去,抚摸他眼睛鼻子,似乎是爱怜,又似是以手代目,要知道他的相貌。那只温软的手掌摸上了他的眉毛,摸到了他的额头,又摸到了他头顶。
于虚雨道:“我跟你一样,也是又快活,又害怕。我玷污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今世一定会设法娶你的。”那少女道:“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是在做梦,不用害怕。你叫我什么?”于虚雨道:“你是我的梦中仙姑,我叫你‘梦姑’好么?”那少女拍手笑道:“好啊,你是我的梦郎,我是你的梦姑。这样的甜梦,咱俩要做一辈子,真盼永远也不会醒。”说到情浓之处,两人又沉浸于美梦之中,真不知是真是幻?是天上人间?过了几个时辰,童姥才用毛毡来将那少女裹起,带了出去。次日,童姥又将那少女带来和于虚雨相聚。少女第三日相逢,迷惘之意渐去,惭愧之心亦减,恩爱无极,尽情欢乐。只是于虚雨始终不敢吐露两人何以相聚的真相,那少女也只当是身在幻境,一字不提入梦之前的情景。
正文 第六十九回 西夏王宫(二)
这三天的恩爱缠绵,令于虚雨觉得这黑暗的寒冰地窖便是极乐世界。童姥此时大功已成,于虚雨道:“师伯,师父已死,你莫要跟师叔相争了。若师叔前来,你先莫要动手,让我劝她一她,若能化敌为友,于我门派大业有利。”
童姥叹了口气道:“我如今有你,已是心满意足,你师叔以前害我不能长高,现在此事已解,我心中对她已恨意。但你师叔脸上却让我划了几道剑痕,恐怕此事即使我想化敌为友,你师叔也万万不能答应。”
于虚雨道:“此事无妨,我师侄薛神医必会为师叔恢复容颜,只求师伯容让她些。”便在这时候,忽听得一个蚊鸣般的微声钻入耳来:“师姐,你躲在哪里啊?小妹想念你得紧,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却不出来相见?那不是太见外了吗?”这声音轻细之极,但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晰异常。却不是李秋水是谁?
于虚雨拉着童姥,道:“我们将她引到人少之处,再劝说她吧。”童姥运起内功,传音道:“师妹,我在南山下边那片空地等你,你若带着你那帮狗腿子,我可要远走高飞。”
李秋水娇媚的嗓音远远传来,道:“好,小妹立刻就到。”
于虚雨和童姥运起绝世轻功,不一时跃出王宫。童姥对附近地形非常熟悉,她拉着于虚雨几个纵跃,转到城外。两人迅速往南侧疾驰。
李秋水已在那里等候,见两人过来,睁大眼睛打量两人。她发现眼前这位恢复正常身高的美女正是童姥之时,颤得嗓音问道:“师姐身高是如何恢复的?”
童姥现在功力已复,与于虚雨欢好多次,被滋润的艳光四射,让李秋水嫉妒不已。童姥微笑着道:“我如今如此,全是师侄虚雨所赐,我们之间的恩缘待会再说。虚雨有事要跟你商议。”
李秋水见于虚雨一表人才,与童姥刚才携手过来,神情嗳味,不由大为吃醋。她娇笑一声道:“你是谁的弟子?如此本事竟将我师姐的隐患根除,我却要好好的重谢于你。”说罢靠上前来,仔细打量于虚雨,一双妙目流露出无限诱人风情。
于虚雨拱身施礼道:“于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