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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样,原本准备血战的安倍晴明和文车妖妃都愣住了,随即都发觉了不对劲,文车妖妃更是开始不安和焦躁起来:“酒吞到底想干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安倍晴明皱着眉轻叹了口气:“现在只能希望真木他们安全回到自己的时代了。”
时空通道中,面对着不知为何比以往都要混乱的时空乱流,鸦天狗艰难地找寻着原本时空留下的坐标点,而背上的真木此刻状态显然不怎么好。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妖怪是谁?对真木做了什么?”坂田银时几乎忍不住心中的慌乱,紧紧抱着痛苦地皱着眉意识不清的真木,刚离开平安京真木右手小臂上的咒文开始不断地缓缓向上蔓延,右半张脸都已经被咒文爬满,仔细看倒是与酒吞眼角的妖纹有些相似,而那起到封印作用的白色绷带早已松脱,因为咒文暴走不受控制而耗尽力量燃尽了。
突然一个猛烈的震荡,坂田银时磕在了鸦天狗用来护住他们的结界上,双手却仍旧牢牢护着真木。
“这时空乱流太不寻常了,再这样下去……”鸦天狗嘶哑着声音,却猛然发觉了不对劲,“不对,是有人捣扰乱了乱流!”
只见骤然变得狂暴的时空乱流迅速在鸦天狗身上划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结界也不堪地破碎了,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色漩涡,坂田银时一个没注意,怀里的真木就立刻被吸了进去,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
“真木——!”坂田银时顾不上被割伤的双手,想要将真木抓回来,却只是枉然,只能无力地看着真木被吸进那个漩涡里,而自己和鸦天狗也分别被时空乱流引起的裂缝传送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壶装束
壶装束又称「披衣姿」、「虫垂」;指戴市女笠;着圭;是贵族女子外出时的着装。 为了行动方便;一般将袿裾翻折;塞到腰间。 此外;为避免沙尘;还可将袿披在头上;或戴竹皮制成的「市女笠」。 这种斗笠上都有垂绢(以草木纤维和织锦制成);可起遮挡人目的作用。 在参拜神社和物诣的时候;还要于胸前系上悬带--这是一条较粗的布带;自身前绕至背后;系成蝴蝶结或单结。
丑时之女
丑时之女是胸中充满妒火与怨恨的女子化成的幽灵,这名女子因为失身又被人拋弃,死后含恨变成厉鬼。一般的所想象的幽灵通常是呈半透明或是笼罩着白色雾光,但是厉鬼却是呈现红色的光!因此盛传丑时之女是穿著红色的衣服就是这个缘故。
茨木童子
有传说认为它是酒吞童子的部下。在著名的谣曲《罗生门》和歌舞伎《戻桥》中 ,它都被称为「罗生门之鬼」。
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也作酒颠童子、酒天童子、朱点童子等,是日本传说中的妖怪,与白面金毛九尾狐、化身为大天狗的崇德天皇怨灵并列为“日本三大恶妖怪”。
酒吞童子的名气在日本妖怪中仅次于九尾狐,因此常成为许多戏剧、传奇、游戏中的题材,而且由于酒吞童子是鬼的大头目,所以有人说酒吞童子是日本最强的鬼。
酒吞童子是一个有着英俊少年外表的妖怪,专门勾引处女,将她们的乳房割下来做食物,在一些地方还有说是外表为变化的,是一个真正的处女杀手。
也传说酒吞童子是盘踞丹波国大江山(一说为近江国伊吹山)的鬼怪头目,据室町时代的《御伽草子》所载,酒吞童子有着一张红脸,长著5根大角和15个眼睛,头发短而零乱,身长在6米以上。其居所犹如龙宫般豪华,统领着为数众多的鬼怪,不时为害人间。后来一条天皇下旨命源赖光率领渡边纲、坂田金时、卜部季武、碓井贞光等赖光四天王前往讨伐,最后酒吞童子被源氏所持名刀“安纲”斩杀之,故后世有“酒吞童子退治”传说和“童子切安纲”的由来。
、第二十八章 交错篇(一)
黄昏下,作为不夜城的歌舞伎町一如既往的繁华,并未因即将入夜而冷清起来,对于这个街道来说,真正的热闹夜晚才开始。
更何况因为举行开国解禁二十周年的祭典,甚至连将军都会到来,热闹程度可见一斑,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的笑容,结伴穿着浴衣前往祭典。
“那个老头好歹算有点良心,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啊啊累死了,阿银需要补充糖分。”坂田银时散漫地一手抛着手中刚刚源外给的钱袋,一手挂在半罩着的和服里,慢悠悠地走在河道边。
“就是,给他帮忙了那么长时间我都要饿死了阿鲁,阿银,我们快点去祭典买吃的吧。”一旁蹦蹦跳跳的神乐闪亮亮地看着那在坂田银时手上抛上抛下的钱袋,仿佛面前就是各种香喷喷的美食,高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说……”志村新八推了下眼镜,有些无奈,“本来就是我们把平贺先生用来祭典表演的机器人都肢解了,要负起责任啊,而且先不说神乐你刚刚一直在玩那种纠缠不清的无聊家家酒,阿银你的心思早就被棉花糖甜腻的香味给勾走了,休息的话平常我们几乎是月休啊都没客人上门!”
“新八唧,所谓的负起责任就是意味着我们又是白干活了,也就是没有这个钱来祭典玩了,啊,如果你不要的话那最好了,阿银就全部用来买糖分了。”坂田银时懒洋洋地扣了扣耳朵。
“你的险恶用心全部暴漏了啊喂。”志村新八上豆子眼斜视旁边一派颓废madao样的天然卷。
神乐鼓着脸打断了新八的话:“有钱给干嘛不拿!这也是委托啊委托!阿银阿银,我要吃章鱼烧!”
“就是就是,神乐。”坂田银时就是这样地点着头,“不过呢神乐,章鱼烧哪里有甜食好吃。”
“笨蛋阿银,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么,你这个无可救药的重度甜食控患者,早晚有一天会因为血糖过高带着糖尿病踏进棺材里的吧,反正你也只是一个没有上进心的没用大叔了,放心,看在我们的情分上,我会给你填坑的,你的遗产老婆我也会帮你接收的阿鲁。”神乐满一脸鄙视。
“不,神乐,阿银哪来的老婆和财产,只有已经拖欠了好几个月的房租吧,虽说登势婆婆说解决平贺先生的噪音可以免去,不过存折上还是为零啊,再说,这种没用大叔怎么可能找得到老婆啊。”志村新八也是一脸鄙视,随即叹了口气,“嘛算了,既然祭典的话,还是好好玩吧。”
“这才对啊,新八唧。”神乐一副孺子可教地模样拍了拍新八的肩膀。
坂田银时抛着钱袋的手停了下来,一把抓住将要掉下来的钱袋,随即懒洋洋地说道:“喂喂谁说阿银没有老婆的,阿银的老婆早就找好了好么,所谓的老婆啊,就是要从小养成的才好。”
“不用挣扎嘴硬了,谁会信啊你这个糟糕的天然卷大叔。”神乐叼了根醋昆布含糊不清地说道。
“就是就是,怎么可能会有吗,我宁愿相信火腿子找到老公了好么。”志村新八以又在自欺欺人的怜悯眼神看着坂田银时。
“真是的,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坂田银时似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却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那虽然曾经真切拥有过,却也的的确确眼看着从自己的手中滑落了,到底……还是没有抓牢啊。
落日的余晖挥洒在河面上,泛着粼粼的金色碎光,橘黄色的霞光似乎仿佛都带着温暖与柔软,宛如绵软香甜的棉花糖。
坂田银垂着懒散的死鱼眼,看着旁边还是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鄙视,以及表示比那光光净净的存折还彻底的不信任的两人,嘴角弯起了无可奈何的弧度,现在的他已经能很好地将一切深深地埋在心底,不管是松阳老师,还是攘夷时期的伙伴们,还是……真木。
或许人就是这样,只有在一次次的失去后才明白,现在的他也不再去想复活,只有眼前的东西才是他现在应该要好好抓紧的,只有偶尔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注视着那把在月色下闪烁着寒光的刀,回忆着以前的事,一件又一件走马观花似得在他脑海里映现,于是也无数次想过……
如果当初能好好抓住,死也不放手的话就好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对复活抱着可笑的希望而前往平安京的话就好了,这样真木也就不会……
但是终究还是不可能回到如果了啊,不管怎样,即使是步履蹒跚他都要挺直了脊骨笔直了灵魂地走下去,即使前方是看不见未来的黑暗。
当年在时空通道里回去的时候,真木被那个突然出现的黑洞吸了进去,而鸦天狗也被狂暴的时空乱流给割得伤痕累累,漆黑的翅膀生生折断,如铁般坚硬的羽毛也纷纷刮落,血肉模糊着,最终被分散了卷出裂缝,醒过来的时候理所当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艰难地拖着破破烂烂满是伤痕的身体,回去的路上尽数蜿蜒着刺目的血迹,宛若一个血人般一步一步踉跄着回到营地。
面对高杉他们惊愕的眼神,自己用尽了最后力气地瘫倒在地上,流下的血蔓延成一个血泊,绯红的眼中充斥着狰狞的血丝,近乎悲鸣似得沙哑着请求高杉他们寻找真木。
面对最后假发无奈的‘找不到’,自己只能缓缓闭上宛若内心一般干涸的眼,沉默着任由自己陷入黑暗,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一般,接连的失去差点让自己再也站不起来。
而在这之后不久,鬼兵队遭到了屈就于天人的幕府肃清,并被示众在河边,这压垮了高杉身上最后一根摇摇欲坠的稻草,近乎理所当然的,一众人终于分道扬镳了。
或许高杉说的是对的,的确,他们一开始的起点是一样的,但是,他们从一开始所看向的未来就是不同的。
高杉从一开始所注视着的便是松阳老师,然而却被生生地夺走了,在那再无光明的未来,毫不意外地成了一名攘夷分子,并且是其中最危险最激进的一个人。
假发一直想着要守卫这个国家,驱逐天人,也成了攘夷分子,不过与高杉不同,是温和派。
坂本那家伙则是按照他自己的愿望飞上了宇宙,也是当年唯一和自己好好道别的家伙了。
而自己是最狼狈不堪的一个吧,被雪覆盖着差点饿死在墓地里,幸而被登势婆婆收留又捡了一条命,也再度捡起了想要守护着活下去的希望。
敛去了所有的锋芒,那把童子切安纲和返魂香被自己好好地压在了壁橱最底下,身上只带着一把木刀,每天吊儿郎当没心没肺地过着财政崩溃边缘的生活,而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这两个吵吵闹闹的家伙,给那安静到空虚的万事屋增添了欢乐与生气。
漫不经心地瞥过热闹的祭典,坂田银时想起了当年和还是魂体状态的真木一起逛的夏日祭,还把自己为数不多本来攒着用来买糖果的钱全部用来捞了金鱼。
无声地笑了笑,虽然那家伙说着不用,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吧,在自己终于捞到了金鱼,然后递给她时,那一直平淡无波的黑眸仿佛溢满了星光一般亮了起来,熠熠生辉,那时才看着像个孩子。
“阿银,你一个人在傻笑什么?”志村新八有些奇怪地看着坂田银时。
“才没笑,新八唧,你的视力是不是又下降了才……”坂田银时独特的颓废声线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猛然顿住了,平时一直懒洋洋地死鱼眼此刻正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
“怎么了银桑?”志村新八困惑地朝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振袖的黑发少女正和一个略显苍白的俊秀男子谈话,而坂田银时此刻看着的显然是那个少女。
“啊,那个女孩子是在自言自语么阿鲁?”神乐咬着醋昆布也看了过去。
“你在说什么啊神乐?她对面不是有一个男人吗,你啊啊阿银你去哪?!”眼看着仿佛发了疯一般拨开人群朝那个女孩冲过去的坂田银时,志村新八错愕了,随即慌慌张张地也跟了过去,一路还给那些被坂田银时冲撞到的人道歉。
而也跟着过来的神乐则是吞进了最后一口醋昆布,跟在志村新八旁边:“阿银说的没错,新八唧你的确视力下降该重新配副眼镜了,那个女孩子面前明明什么人也没有!我用我那2。5的视力向你保证阿鲁。”
“诶诶诶!?”不说那边听到神乐的话而看着女孩对面男人近乎惊悚地叫起来的志村新八。
坂田银时一把抓住了那个女孩的手,一如记忆中的纤细而略带凉意:“真……木?”
听着身后近乎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颤音,那个女孩有些怔然,随即转过身平静而略显冷淡地看着后面那个男人。
首先注目的便是那一头蓬松软翘的银色天然卷,往下是黑色衣裤,松松垮垮地外罩着套到一半的白底蓝色云纹和服,腰间别着一把木刀,唯一让她比较多看几眼的也就那双漂亮的绯红双瞳了,而此刻那双眼睛正充满着种种不可置信喜悦激动的复杂神色看着自己,最让她无法忽视的便是那种失而复得的强烈情感。
目光淡淡地落在那双死死抓着自己手腕的灼热手掌上,少女看着似乎因为自己的冷淡而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而有些慌乱无措的男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