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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了早膳,两人将房门锁好。
在清晨的肃冷薄雾中,两人踩着厚厚的积雪,朝山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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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欧阳侯府,如今的太子府。
房中还弥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
大红的织锦彩绣锦被下,露出了明汐光裸白皙的肩头。
她柔顺地趴在荣俊的胸口上,还有些喘息未平,美艳的脸颊上,红潮犹在。
荣俊懒懒地靠躺着,一只手在她腰臀间游移着,唇角浅浅勾起,目光却落在对面墙上。
“殿下——”见荣俊的目光没有落在自己身上,明汐爱娇地挤了挤荣俊。
荣俊将目光转回,在明汐媚眼如丝的面上停住,蓦地挑眉一笑,“怎么了?还没饱?”
明汐面上一红,娇羞嗔怪地看了荣俊一眼,“殿下——”
荣俊低低而笑。
明汐想起正事,看了周遭一眼,“殿下,为何咱们不住在宫里啊?”
荣俊面上笑意一顿,瞬间又如常,唇边笑意浅浅,“怎么了?这里不好么?”
“不是不好,”明汐用手指在他胸口轻划,又抬首瞅了他一眼,语声娇柔,“殿下是东宫太子,自是该住在宫中才是。”
荣俊瞥了她一眼,垂眸,轻声笑了笑,“原来爱妃喜欢住宫里?”
明汐娇嗔,“臣妾如今已是殿下的人,岂会为自个儿想,自然是为殿下。历朝历代,太子都是住在宫里的啊。”
荣俊轻“哦”了一声,看了她一眼,挑眉带笑,“那爱妃可就真是想多了。这太子府,可是孤特意向父皇求得。”
明汐一愣,“殿下自个儿求的?”
荣俊却未回她的话,唇角一勾,锦被下的手滑了上来,捏住她的一只高耸揉搓着,语声懒懒带笑,“爱妃这等尤物,司马陵那小儿竟也忍得住?”
虽是问话,语声却极随意。
这一问,却问到了明汐痛处。
她的面色蓦地一僵,想起了最后那日紫茹的话——可是,她却是不信。
她是大京第一美人,这世上哪里还能有比她更美更好的女子?
紫茹那贱婢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才故意说那话来气她。
思及此,她心中恨极,一眼看到荣俊正在看她,她马上娇笑着贴紧荣俊,“这样不是更好,臣妾将清白身子给了殿下,难道殿下不喜么?”
荣俊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自然看出她心底有怨毒之意。对于明汐竟然是处子之身,他也颇感意外。
不过,要说到欣喜,那就未必了。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是不是处子又如何?只要床上能尽兴,看着能养眼,多一个,少一个,都没什么分别。
当然,这样的话他的不会说出来的。
于是,他轻声一笑,手指捏住明汐的乳尖提了提,低声邪魅,“孤自然是喜欢的。”说着,另一手滑下,捏了捏明汐的臀部,勾唇笑道,“来,自己坐上来。上回教过你的,该是会了。”
明汐被他逗弄得身子发软,身下濡湿一片,却欲拒还迎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殿下,臣妾累了……”
她本是撒娇,谁知荣俊面色立时一淡,手便移开了,将她拨到一边,赤着身子便下了锦榻,“既是不想要,那就下去吧。”
明汐一滞,荣俊已经抬声朝外,“来人。”
两个侍女便走了进来,伺候荣俊穿衣。
荣俊偏首过来,唇角笑意淡淡,“你也该回院子了,下去吧。”
明汐呆了片刻,见荣俊说了这句,就转回头,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只得咬着唇,起身穿衣。
穿戴整齐后,她走到荣俊身侧盈盈一礼,语声带了些委屈,“臣妾告退。”
荣俊看着墙上的画,“唔”了一声,并未回首。
明汐咬了咬唇,只得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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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重回大京
(二更)
“你说——”方走到门口,荣俊的声音传来,“这画是一个女子画的?”
听见荣俊的声音,明汐顿时心中一喜。谁知却是问她那画儿的事儿,脸上喜色霎时一滞,却又不能不回答,“是。”
荣俊顿了顿,语声平静,“可知何人?”
明汐看了他一眼,心中不解,还是恭声道,“臣妾只知此画是秋池献给太——”一顿,瞄了荣俊一眼,“是秋池在街上无意中购得,据说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女子为了筹集回乡盘缠,让小丫头拿出来卖的。”
荣俊垂了垂眸,“可知是何处人氏?”
明汐摇首,看了荣俊一眼,又走了回来,“这个臣妾就不知了。当时,建熙帝还发了榜文搜寻,可是也未寻得。”见荣俊的目光一直没有转向自己,她心中不快,抬首看着那画,“依臣妾之见,那秋池未必说了真话。”
荣俊“哦”了一声,终于转过头看着她,“何出此言?”
明汐心喜,笑道,“当日乃是百花会。上官侯府那上官慧得了那画艺的擂主,想让司马陵为她的画儿题诗。司马陵性子怪癖,想是心中不愿。秋池同他亲近,自然为他圆话。臣妾画技虽不及那上官慧,可眼界还是有的。这《苍鹰图》笔力雄厚,画技挥洒自如,又岂是一个年轻女子能画出的?若真是有,这女子连回乡的盘缠都筹不出,当时榜文满天下,她岂有不出来相认的?故而,臣妾想,这定是秋池为司马陵圆谎的推搪之词。”
荣俊瞟了她一眼,唇角似笑非笑,“好了,孤知道了。下去吧。”
明汐笑容一僵,愣了片刻,荣俊已经转回了头。
她只觉胸口一闷,只能悻悻退下。
壁上画卷中,鹰首微偏桀骜,墨色鹰眸睥睨之气尽显,巨大的羽翼迎风而展。
风无形无色,原本画不出。
可一看到这画,便能如身临其境般感受到那风势凛冽地扑面而来。
荣俊的目光定定地落在那海岸上那块形状奇特突兀的礁石上,许久,未挪开。
~~~~~~~~~~~~~~~~~~我是分割线~~~~~~~~~~~~~早春二月,春寒依旧料峭。
明思掀开车窗帘,看着外面那阔大雄伟的城楼,只觉心绪莫名,难以言表。
经过二十来日的日夜兼程,终于,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却是已经物是人非。
帽儿瞅了她一眼,低声道,“小姐,咱们去哪儿?”
这一问,自然是问进了城之后的去向。
明思沉吟片刻,“先去天衣坊。”
眼下消息太少,也不知纳兰侯府的人具体去向如何,还是先去见方师长为宜。
帽儿颔首,拉开车厢隔板,对车夫吩咐了一句。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守城门的西胡兵士拉开车门看了一眼,见果然是两个女子,也就放行了。
不多时,便到了天衣坊。
明思带着帷帽下了车,帽儿付清车资,拎着包裹也跟了过来。
见主顾上门,一个年轻女子热情的上来招呼,明思微微一笑,“方老板在么?”
正问着,方师长便从内间走了出来。
一看到帽儿,心里便明了,先是一怔。下一刻,眼圈就红了,快步走了出来,一把将明思搂进怀中,“你这丫头,可算回来了!”
明思也湿了眼角,却笑道,“师傅,你还好么?”
“好好好,”方师长连道了三个好字,又顿住,语声却是难受,“你可知——进来说吧。”
打住话头,她松开手,拉着明思朝店内行去。
三人到了内堂,明思将帷帽取下,却是未曾遮掩的一张脸。
看着那吹弹可破的雪肤,方师长一怔,瞬即颔首而笑,“也好,如今也无需藏着了。”
好生生一个女孩儿,也该堂堂正正的活了。
明思一笑,过来抱着方师长,将头靠在方师长肩上,语声低低软软,“师傅,我可想你了。”
方师长爱怜地抚着她的发髻,“好丫头,吃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帽儿笑着,站在一旁轻轻揩着眼角。
温馨静默片刻,明思才低声道,“师傅,蓝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方师长闭了闭眼,微微点头,“别太难受,那丫头是个烈性子。事已至此,也算遂了她的愿。你就莫要再伤心了。”
明思的眼泪却滴滴落下,低声道,“师傅,我明白,可我还是难受。很难受,很难受。”
方师长也沁出了泪,抚着明思,语声柔柔,“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她既是你得心的,你就该遂她的心。这一年多,她过得极好,她舍不下包不同。就算你在,能将她留下,可她还是不会快活的。你是个聪明孩子,就该想得开才对。蓝彩若在,她也不想你这样的。她临走的时候说了,你定然是会回的,让你莫要怪她,还给你留了一封信。”
明思忍住泪,“师傅,我懂。”
道理如何不懂。可是,那样活生生一个人,再也见不到了,十年的朝夕相伴,如何能割舍得下?
方师长呼了口气,掏出绢帕替她抹干净眼泪,“走吧,咱们先回去。你也看看牛牛——”说着,方师长一笑,“这小家伙长得跟蓝彩一个模子,逗趣儿得很。”
帽儿听着,顿觉惊喜,“好啊,小姐,咱们快去。”
明思笑着点了点头,三人收拾了下,方师长同掌柜交待一声,从后门上了马车,便朝方府行去。
路上,明思掀开车窗帘一路看着,却见街道两旁并无多少变化。
店家依旧满面带笑的迎客,店内货物依旧玲琅满目。唯一不同的就是,来往行人中,多了不少的西胡人。
“这半年,日子还算安顺。”方师长看出明思的意图,轻声道,“除了那些个高门大户,老百姓的日子并无多少变化。真要说来,倒比以前还好些,咱们铺子的税赋也少了两成。我瞧着这元帝,还真不是个寻常的。”
明思放下窗帘,轻轻颔首,“他自然不是个寻常的。蛰伏数十年,一击得中。还这般干净利落,想是在发动之前,就早已将这后续之事做好了预计,定下了策略。”
明思却不得不承认,这元帝的策略是真正高明。
方师长叹气,“是啊,谁能想得到啊。千年大朝,就这样一朝风云散了。我也看过些史书,以前历朝历代更替,都是些血染天下的满纸血书。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可自己亲身经了的这一遭,却是像做梦一样。”转首看着帽儿好奇掀开的车窗帘,她淡笑着感慨摇首,“若不是看着这些西胡人,谁能想到这大京已经变作了胡京?”
明思抬眼望去,正好经过一家古玩店,一个小二正热情地将一个年轻的华服西胡女子迎进去,掌柜也满面殷勤地迎了上来……
明思淡淡笑了笑。
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只要能安稳的生活,谁做皇帝又如何呢?
方师长看着她面上的淡笑,同这个徒弟相处数年,她自是知道些她的想法,也不讳言,“这半年,大家议论也不少。如今这日子,虽说是被西胡人骑在头上,可若能长久下去,也不算差。眼下最怕的就是,这西胡人收拾过了那些高门大户,腾过了手,再回头来收拾咱们这些老百姓。”
方师长的语声中也隐隐担忧,显然,这也是她的顾虑。
明思垂了垂眸,她对元帝并无太多了解,这点,她也不敢断言。
沉默片刻,她道,“眼下先看着吧,若是动静不对,咱们走就是了。”
不过,若是那元帝真有远见卓识,就该知道,想要长治久安,欺压大汉人只能适得其反。
天大地大,上哪儿去都成。只要等她把该办的事儿办成就行。这天下这么大,大汉人比西胡人多得多,元帝还能赶尽杀绝不成?
想到纳兰笙,她心下一沉,抬起头,“师傅,你知道纳兰府如今的情形么?还有,我五哥的事儿——师傅知道么?”
方师长怔了怔。知道明思既然这样问了,就定然是知晓了,她也知此事的瞒不住的,遂低低一叹,“怎能不知道?这事儿闹得也不小,如今大京城都是街知巷闻了。你祖父和你五哥站在门口将你五姐骂得狗血淋头,后来又骂了元帝。你那五姐驳口,你五哥还打她一巴掌,你祖父还道打得好——当时围观者众,巷子都挤满了。”顿住,摇了摇首,“后来,有人说忠义,有人说愚……那元帝倒也奇,只将他们下了天牢,关了这半年,也未说如何处置。”
未说如何处置才好,至少还有回旋的余地。
明思抿了抿唇,沉了口气,“纳兰侯府的其他人呢?如今在何处?元帝也未曾问罪么?”
说到这个,方师长却讥诮一笑,“你那五姐如今可是太子侧妃,她也算了立了大功——四大侯府中,上官家和欧阳家都败了。公孙家的三小姐入了后宫,封了个贤妃,你那五姐做了太子侧妃,元帝倒没动你们两家。听说,只是抄了一半家产上去。当日,也只抓了你五哥和你祖父,其他人却是未动的。”又看了明思一眼,“不过,你祖父在牢中,听说是身子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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