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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腾腾的烤鱼上有各种香味,再配着这荷叶的清香一起,明思生出了食欲。
明思接过荷叶,荣烈又回到火边,开始烤下一条。
明思按荣烈说的方法,果然很轻易的便剥下了一条鱼肉,心中顿生出孩子般的一种喜意。方将鱼肉拿起,却又顿住,垂了下眼帘,明思起身朝火旁的荣烈行去。
荣烈抬首微异,明思在他身畔坐下,将刚剥下的鱼肉送到他唇边,唇畔一抹微笑。
荣烈正当想说这火边又烟气让她远些,可见得明思这柔柔美美的一张笑脸,到口边的话也忘了。
这一瞬间,他才忽地明了何谓心甜似蜜!
第五百八十二章 拨云见日(二更非华盟主两和氏璧+))
6000奉上,求抚摸~~
大家真是给力,不四更天怒人怨啊~~昨天终于在2点前睡着了,精神很爽利,心情也爽利~~啥都不说了继续四更~~PS:打下预防针,情节要开始转折了,备好雨伞…
~~~~~~~~~~~~~~~~~~~~~~~~~~~~~~~~~~~~~~~~~~~~~~~~~~~~~~~~~~~~~~~~~~乍惊还喜的望着,明思面上一红,眸光却轻挑示意,“不吃?”
怎能不吃!
荣烈勾唇一笑,回以挑眉,便俯首就着明思的手将鱼肉吃尽,咬进鱼肉后,还顺势用舌尖在明思指头极之魅惑的一舔而过,方才抬首细嚼慢咽,还不忘朝着明思笑。
润湿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感受却是明晰之极。
这人…白玉般的面颊瞬间染绯,明思垂眸轻咬唇瓣,低头开始给自己剥鱼。
偏荣烈脸皮极厚,见明思吃了一条鱼肉后,轻笑柔声,“思思,我还要。”
明思一愣,无法,只得又细细剥了一条稍大块的鱼肉喂给他。可荣烈却不一口咬完,而是就着明思的手,慢慢一口一口细咬,那璀璨晶莹的琥珀双眸却直直地盯着明思不放。
明思直觉浑身微热,却也不好催促他,只能维持姿势不动,等他吃完。
荣烈慢慢咬至最后一小口,明思正待他吃完收回手,谁知荣烈忽地倾首些许竟然连着她的食指一起含进口中吸住,用舌尖极缓慢温柔的轻舔…
明思瞬间心房一震,眸光一颤,脸霎时若火烧的桃红。
荣烈却不着急,见明思面染霞色,却是百里透红,冰肌玉肤竟似通透,心里只觉欢喜到难描难述,哪里舍得放开。
舌尖若有韵律般在那细腻若无骨的之间种种描绘摩挲,眸光愈发缠绵若水。
明思心跳一声声,连耳垂都红了,欲抽回手。荣烈却似察觉,正当其时的用牙轻轻一咬,明思一愣不敢强扯。荣烈却突地放开,含笑望着明思,眼中若星斗汇聚,惊亮不可思议。
明思看得蓦地一呆失神。
荣烈喉间低笑,眼中笑意溢出,语声却低沉微沙,“果然美味”
明思顿时滞住,旋即脸上再一烫,心中却是磨牙——她如何不知此人这句乃是一语双关。
没好气的瞥了这不要脸的登徒子一眼,明思不理会他,开始自己吃自己的。
荣烈心中轻笑,也不再故技重施,只专心烤鱼,偶尔偏首望一眼身畔的女子。
三条鱼烤完,明思竟然不知不觉吃了快两条。
看了一眼还在慢条斯理优雅吃鱼的荣烈,明思起身走到湖边,拿出绢帕浸水打湿,将手脸洗净,又将绢帕清洗拧干。余光瞟了一眼刚吃完鱼的荣烈,明思垂眸一笑,转身朝他行去。
到了跟前,明思将绢帕递给荣烈擦手。
荣烈噙笑接过抹了抹手,正打算起身朝湖边行去,明思却接过,“我来。”
说着拿着绢帕走到湖边重新清洗后,回到荣烈坐下身边,抬首一笑,似一怔,遂拿起清洗干净的绢帕替荣烈擦脸。
荣烈吃鱼动作极小心,也小心不沾唇,故而自觉脸并不脏,所以未曾清洗。
但明思这般体贴他显然是却之不恭的,遂含笑吟吟的任由明思细腻的指尖在自己面上滑过。
明思细细地将他的脸都擦了一遍,方颔首满意,“好了。”
荣烈笑望了下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颗树下荫凉处,柔声征询,“到那边坐坐吧。”
如今日头虽不猛,但晒久了,也是不好。
明思看他一眼,眼中也是柔柔笑意,颔首,“好。”
荣烈起身走到一边拾起棉布,明思也走近,荣烈回首一笑,牵起明思未伤的右手,朝树下行去。
铺好棉布后,两人倚树席地而坐,头顶是绿荫如伞,凉风习习,枝叶轻颤间,偶有阳光穿过繁茂的直接投下斑驳的金色光影。
空气中是清新自然的草木气息夹杂着湖水的味道。
整座岛只他们两人,间或可听闻蜂蝶振翅的声音,或是远处草丛昆虫窸窣钻入丛中的细微声响。
除此外便是一片静谧,明思只觉仿若自己可以听到风轻柔拂过的声音,也似乎能感知湖水轻颤的波动韵律。
心情瞬间松缓到了极致,唇边也浮起一缕动人笑意,眉眼莹莹,如玉生光。
荣烈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抽出那支长笛,轻轻吹起。
这一回的笛声却轻柔舒缓之极。
同船上那支一样,明思也没有听过这支曲子,可曲声一入耳,蓦然一怔后,便沉静在那优美轻柔之极的旋律中。心中只觉说不出的舒适安宁。
看着眼前的山水一色,鼻翼间是磬人心脾的水木自然芬芳,其间还夹杂了一股清冽醇柔的男子气息。分明是两种不同属性的气息,可这一刻交杂在一起却让明思的心愈发松缓平静。
轻轻地靠着,静静地望着视野中宛若桃源般的如画景致,耳畔是优美空灵的曲声,明思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却已是日落西山。
虽有晚霞满天,却不同早前的明媚朗朗,而是另有一种风味。
金红的夕阳将最后一抹灿烂洒入湖面,沉静的湖边一片金色鳞片般地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而笛声还在耳畔,却早已不知唤了几支曲子。
明思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美景,眼中欣喜,怔了片刻后,转首望向身边的人。荣烈停住笛声,放下手中吹了一下午的碧玉长笛,噙笑回望。
明思望着荣烈,又转首看向前方景致,清眸若水莹亮,发自内心的感动轻叹,“真美”
荣烈“嗯”了一声,看着明思也轻声附和,语声却含笑,“确实,甚美”
明思一愣,转回首,荣烈却蓦地伸手揽过她,明思头后仰,荣烈俯首凝视,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凝视须臾,他徐徐俯首下去。
就在他快到触及那娇艳粉唇时,明思面上忽地显出一抹古怪笑意,稍一用力一推,身体一转,便灵巧的脱开,笑看湖面,“船来了——”
因怕牵动明思手臂伤处,荣烈虽是反应过来,却也不敢拉扯,只能任由明思游鱼般的脱逃开。此际闻言,顺着明思目光一看,果然,那老艄公滑着船已经快到了。
只得无奈一叹,噙笑瞥了一眼那正浅笑盈盈的人儿,长身而起。
上船之极,那老艄公抬首一望,似一呆,又极快地俯身去拾脚边的长竹竿。荣烈心中微异,明思却已朝他伸出手欲上船。
荣烈不做他想,一笑,拉着明思走过船板。
回程便快了许多,不多时便到了。
马车停在岸边,沙鲁将船返回,也赶紧过来相樱
荣烈牵了明思下船,方一转身,沙鲁一颔首,“主子——”道了两字,目光在荣烈脸上一落,神情便霎时古怪,遂僵住!
荣烈这才心觉有异,看了沙鲁一眼,转身走到水边俯身一看——自己的人中两侧,各有一道黑黑的墨色长痕。画得极为巧妙,从鼻翼下延伸到两侧,弧度弯起,尾端上扬。
还十分对称…
倏地僵住,脸色黑了黑。
他霎时明了——难怪明思主动替他擦脸,原来是…炭灰。
片刻后,荣烈将脸上的两撇长胡洗净,又恢复了那姿容绝世的美男子形象。
明思站在神情忍笑的沙鲁身边,正朝他笑得极莞尔。
荣烈似笑非笑的走近,拉起明思的手,再看向沙鲁时,眸中却有些威胁凉意,“还不走?”
沙鲁一噤,不敢说话,神色遂一正,赶紧朝马车行去。
荣烈牵着明思的手微微使力一捏,挑眉懒笑,“可高兴了?”
明思抿唇得意,大大方方的点头,“嗯,是挺高兴。”
荣烈不语,唇角勾了勾,正当沙鲁将马车赶到路旁。两人便行了过去。
两人上车,沙鲁关了车厢门,便回车头,长鞭轻轻一甩,马儿齐齐抬步,朝来时路而行。
马车方一驶动,荣烈便转首朝着明思轻勾唇角,若有深意的一笑,语声低沉若哑,“你高兴了,如今也该让我高兴高兴才是——”
猛然靠近乍然放大的俊容让明思倏地一愣,却还未来得及反应,拦在腰部的手蓦地上移稳稳托住她欲逃离的臻首。下一瞬,那唇便压了上来。
这一次,却不若上次那般轻怜密爱,荣烈一上来便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然后舌如灵蛇般迅捷撬开她的唇齿后,便开始了入侵般的攻城略地!
那舌尖用力的在她的口中各处用力刮过,竭力探刺,所到之处,似麻麻带痛。而那痛却极轻,反倒是让她更失了气力。
寸土不放的侵袭了一番后,明思正酸软无力间,荣烈这才最后吮住了那条同主人一样此际浑然无助的香滑小舌。这一次,却是极致的缠绵。
舌尖百般缱绻的来回轻抚,不轻不重的抵弄,最后化为最简单的动作,用唇轻轻吸住,不住的吸吮,偶尔也将自己的唾液渡了些过去。
可两人唇齿交缠已久,荣烈口中倒有大半唾液是从明思口中吸吮过来的。
哪里还分得清你我…
明思全然不知思绪,只觉脸颊火烫,身上酥软。在荣烈将唾液渡还过来时,身体深处渐渐弥漫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情致,让她不自觉的便低低喘气若轻吟。
声声入耳,荣烈身形蓦地一僵,忽地松开明思,呼吸却是急促潮热。
浅象牙色的肌肤上也染上了醉酒般的绯色,只那眸光却沁水般亮极!
明思酡颜如熏,黑琉璃般的点漆乌眸此际水光一片朦胧迷离,望着荣烈似有些神情不知所措的迷茫。
伸手一把捞过明思的腰身,荣烈将她的头按靠在颈侧,语声沙哑沉沉,却又温柔之极的轻唤似叹息,“思思,你不知,我有多欢喜…再没比这更欢喜的了”
明思靠在他的颈侧,闻言身形微微一顿,然后轻轻偏首,没有说话,却用唇轻轻地印上了荣烈的颈侧。在肌肤上羽毛般的一落,然后便转开,偏首朝外静静将头依偎在那颈脖间。
荣烈蓦地一震,在明思唇瓣落下那一刻,心律猝然失跳一怕,下一刻便心房喜意涨满。太多的愉悦喜色心房装盛不下,从他的眼中唇角满溢而出。
一张俊容这一刻竟似熠熠生辉, 眉目间若亮星辰。
这一刻,荣烈忽地有些明白。这个女子也许从未将心意说出,可她却是用她的所有的行为告诉他人,她的所有心意。
对旁人是如此,对他,更是。
心房暖意涌动,遂不再多言,揽紧了明思,闭目偎依,仔细品味这一刻的所有心绪。
这一夜,依旧是明思先上床,荣烈沐浴出来,上床便靠近了些,小心避开明思左臂的伤处,将她揽入怀。
明思垂了垂眸,朝荣烈的臂弯贴了贴。
静谧半晌,明思轻声开口,“我同司马陵并非你所想那般。”
荣烈一怔,垂目朝她看去。
明思眼帘半垂,轻轻笑了笑。昨日她在廊下也曾回身朝内,走到门口,便听得荣烈的最后一段话。愣了一瞬,心中即明。
察觉荣烈视线落下,明思也未抬首,开始讲起她同司马陵相识的经过。
从落水到后来的冰窖再到那年中元节,一直讲到了东郊别院火起,她从井道逃生。十几年的经历,讲起来却是不短。
待讲完,桌上蜡烛已去了一小截,烛火依旧明亮。
明思的语声轻缓,语声中并无太多情绪,宛若讲述他人之事。也无添加任何自己的感觉,只是平铺直叙般将所有的事统统叙述了一遍,无添无减。语声平静低柔。
荣烈面上虽还如常,心中却已起了偌大*澜,也有震惊。
他的确想错了!
明思这番叙述后,他已是明了。明思对司马陵确是不像他原怀疑的那般有男女之情。
可他震惊的却是,虽明思平铺直述,许多细节处也未一一描述,但仅仅从明思叙述的过程,他便足以看出司马陵待明思之情,比他原来想得还要来得深情专注!
心里总有些不舒坦,荣烈却明白,这不是明思的错。
明思说完后,便不再开口。
荣烈顿了顿,忽地轻声,“他未曾同你五姐圆房,你可知晓?”
话虽这般问,但荣烈却是有些怀疑,在那茹夫人之前,司马陵既然不曾碰过明汐,那侧妃明雪只怕也是未碰过的,甚至…
明思羽睫颤了一丝,“我知道。”
荣烈一怔,随即明了,定然是两人在东郊别院相处时,司马陵既然要说服明思,这番衷情自是会表。
荣烈垂眸,语声若平静,“你不喜他哪点?你不是欣赏于他么?”
虽是手段不甚光明,但这般用心这般深情,换做天下其他女子,能不动心的只怕少矣。荣烈忍不住好奇。
明思似一顿,垂眸轻轻一笑,“欣赏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