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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本色-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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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泽安也在看着任晶莹,他看到了繁花盛开,看到了星光璀璨,看到了阳光普照大地的热情,看到了月光轻洒夜空的温柔。
正在熟睡的孟瑜突然就哭了,哭得很凶,响亮的哭声在这座庄肃的宫殿上空久久盘旋,她仿佛是在代替任晶莹哭。
任晶莹为什么想哭?
当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把一个女人看待的和江山一样重要,并用江山筑成一座牢,将这个女人困住,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她只想哭,但她没有哭,她坚强的站在这片风雨摇摆的疆土。
大徐国
早朝
梅雪苔正襟端坐于凤椅上,旁边的龙椅始终空置,梅竹子表情漠然的立在梅雪苔的身后。
战事如火如荼,喜报连连。
梅雪苔早已下令,每每取得一座大孟国的城池后,需要将消息郑重的告诉大徐国的百姓子民,但不可制造喜悦的狂欢场面,以免身在大徐国的原大孟国的百姓心生悲感。
军粮和军饷有林木森负责押送,确实很能让梅雪苔放心。
梅雪苔向来是敢想敢做的人,一旦她决定了的事就是不容质疑和无需再商量的。
战事仍在进行,梅雪苔要为战事结束做好准备了。
梅雪苔唤道:“吏部尚书顾大人。”
顾尚书出列,道:“臣在。”
梅雪苔道:“顾大人,不妨谈一谈这两次郡守的考核的结果如何?”
自提出改革郡守考核制度以来,刚刚结束了两次考核。
顾尚书道:“两次考核,共任免四十七位郡守,共妥善安置大孟国的难民七万八千五十二人,共得到举荐的贤才二千三百二十一人。”
这次任免官员的波动在李丞相与顾尚书的配合下,使影响降到了最小。
梅雪苔唤道:“周丞相大人,李丞相大人。”
周子弘和李文迪出列,齐声道:“臣在。”
梅雪苔道:“两位大人在一个月内,从二千三百二十一位贤才中,为本宫挑选一百名。”
周子弘和李文迪齐声道:“臣遵旨。”
梅雪苔道:“顾尚书大人,本宫认为考核的标准需要再行改革,考核的主要标准改革为:该郡县向朝廷妥善呈交的百姓种田所需的耕牛、货车、植物种子的数量。”
顾尚书毫不迟疑的道:“是,臣遵旨。”
群臣们自是奇怪,却都保持沉默,因为他们知道皇后既然颁布这项改革自然是有原因的,就像是妥善安置大孟国的难民是为了举兵讨伐大孟国作准备。
不可否认,梅雪苔专政的朝堂中只有一类人,这类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相信梅雪苔的能力,遵从梅雪苔的决定。
飘雪了。
厚厚的雪装点着整片大地。
已是隆泰二十三年,战事何时能结束?
军帐中
案上摆着一张地图,程天晴正在与徐风来探讨接下来几日的行进路线,说是探讨,无疑是程天晴在说,徐风来很认真的在听。
花一朵盘着腿坐在一旁,时而托着下巴,时而咕嘟咕嘟的灌两口酒,酒下肚后,嘴巴还不忘记吧唧吧唧的几声。
侍卫来报:“启禀大将军,柳瑶草求见。”
徐风来道:“快请。”
程天晴并没有将地图收起,反而是眼睛也没有离开地图,一丝不苟的样子,像是在沉思。
柳瑶草进来了,她笑得一如既往的媚,走路的样子姿态一如既往的优美,身着一袭银白色貂皮长袍,两颊粉红,嘴唇润润的。
花一朵气得咬牙,腮帮子也鼓起来了,竟然是那个勾引过徐风来的狐狸精,她狠狠的翻了柳瑶草一个白眼。
柳瑶草欠身道:“参见平王。”
徐风来道:“柳姑娘不必拘礼。”
柳瑶草揉搓着双手,轻吐着哈气,笑道:“外面真冷。”
徐风来很大方的褪下外袍,递过去,道:“柳姑娘若不介意。”
柳瑶草妩媚的笑了笑,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徐风来,伸手便去接。
花一朵箭一般的冲过来,夺掉徐风来手中的外袍赶紧穿在自己身上,还故作打了个冷颤,咧着嘴笑道:“军帐中更冷。”
徐风来也不好说什么。
柳瑶草并没有显得难堪,她姗姗的走到程天晴的旁边,缓缓的坐在了程天晴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着,轻笑道:“这个怀抱可是比外袍暖和的多。”
程天晴没动,他就像是一把椅子般,任由柳瑶草紧紧的贴着他。
花一朵环抱着胳膊,宽大的外袍将她整个人裹得更显娇小,她哼的一声,扬起了下巴。
柳瑶草冲着花一朵抛了个眉眼,嫣笑道:“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花一朵眼睛瞪得圆圆的,没好气的道:“不用了。”
柳瑶草将小脑袋搭在程天晴的肩膀,将柔软的嘴唇凑到他的耳畔,暧昧的道:“这里人太多。”
这个军帐是程天晴的,徐风来很知趣的走了出去。
花一朵僵持在原地,她想走,但又不想让这个狐狸精得逞,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就不走了,看这个狐狸精能把她怎么样了。
柳瑶草瞧了一眼花一朵,叹道:“你还不快去帮平王暖被窝?”
花一朵环抱着胳膊,哼道:“干你屁事。”
程天晴看了看柳瑶草,又看了看花一朵,不由得抿嘴一笑。
柳瑶草恍然大悟的道:“原来你是等着给程天晴暖被窝,想不到你真很吃得开。”
花一朵恼得不行,一下子跳起来,心里气,脸上还努力的笑道:“我可不能砸了柳小姐的饭碗。”
柳瑶草拍了拍程天晴的腿,大方的道:“没关系,过来坐,我不介意跟你共用一碗饭。”
程天晴见花一朵气得说不出话了,就随手拿着地图,抱起柳瑶草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军帐,就近走向花一朵的军帐。
花一朵用力的跺了下脚,龇牙咧嘴一番。
刚到了军帐中,程天晴就将怀中的柳瑶草朝外一抛,柳瑶草的身子如一片叶子般,缓缓的落在地上,盈盈而立。
柳瑶草掩唇轻笑道:“你在生气?”
程天晴表情冷峻,道:“与你无关。”
柳瑶草早已换了一副斯文的模样,妩媚和放荡突然就全部收了起来,她淡淡地道:“当然与我无关。”
程天晴将地图摊开,问:“接下来几个郡县都是什么情况?”
柳瑶草悠然的说着,异常的冷静而沉稳。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随性而安,想玩的时候就在男人身上找找乐子,该正儿八经时她就像是天生的不解风情般。
可偏偏还有些女人,总有许多莫名其妙的气要生,无名火简直能让她气个半死,花一朵正是这类女人的突出代表,别人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她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要生气,她高兴生气,爱咋滴咋滴。
花一朵把外袍扔给徐风来,哼道:“她说冷你就脱衣服,有本事你把衣服全脱掉。”
徐风来笑了笑,穿起外袍,说道:“你怎么出来了?”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眨了眨眼睛,得意的笑道:“是他们先滚出去的。”
徐风来忍住笑,试探道:“凯旋回京后,皇后娘娘应会将一位公主许配给程将军。”
花一朵吃的一惊,嘴巴里像是塞了一只鸡蛋般,笑道:“真应该让皇后娘娘把那个狐狸精许配给那个大混蛋,他们天生一对,地配一双。”
徐风来不语了,该明白的已明白的。
花一朵拿着酒壶灌了口酒,笑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徐风来问:“从何谈起?”
花一朵耸了耸肩,道:“为我算一卦。”
徐风来坦言道:“我不会卜卦。”
花一朵笑了笑,笑容中略有些苦,轻道:“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徐风来道:“告诉你什么?”
花一朵咬着唇,牵动着嘴角,道:“告诉我,除了你,我还能跟谁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呢?”
除了你,我还能跟谁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呢?
这是一句带着问号的话,问自己,问他,问苍天大地,问命运,却终究归于叹息。
曾经,有很多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没有能永远的在一起。
为什么呢?
因为爱情由己不由天地。
徐风来还不曾细想花一朵的话,帐外响起士兵的声音。
士兵来报:“启禀大将军,大孟国的皇上派人送给大将军一样礼物。”
徐风来心中一惊,难道是他的妻和孩子回来了?他忙走出帐外,只见到一名侍卫。
侍卫双手呈上一只盒子,微微垂目,恭敬的道:“请大将军过目。”
徐风来接过盒子,打开,只见盒子里是一幅画卷。
画卷缓缓的打开,徐风来的眼神从疑惑,到诧异,再到震惊,而后堕入冰窖几欲窒息,濒临崩溃。
画卷被徐风来猛得收起,他紧紧的握着,浑身冷冰止不住的颤抖,一瞬间眼睛就红了。
花一朵奇怪的看着徐风来,看他拖着脚步沉重的踱回军帐里,背影里写着极度的悲痛,他好像快要坚持不住的倒下了。
画卷上是什么?
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春宫图中一男一女一个婴儿。
明黄色锦缎的大床上,男子拥着娇躯行幸,女子仰卧承欢,面颊潮红颇为享受,一旁摆着正在襁褓中的婴儿。
只看一眼,便清楚的看到春宫图中的男子是孟泽安,女子是任晶莹。



、第70章 兵临城下

那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就摆在案上,徐风来已静坐了许久。
他阖着双眸;神情就像是深潭般沉静。
心被撕裂;疯狂的灌进冷风,这种剧烈而疯狂的疼痛若非是身临其境,总不懂它有多要人的命;简直就是最彻底最极致的摧残。肝肠寸断。
孟泽安身为一国之君;竟作出如此荒唐而粗野的事情?
春宫图中孟泽安临幸任晶莹;不仅不顾及襁褓之中的婴儿,竟然任由宫廷画师现场作画;细节之处都不一一的逼真的展现在画卷,孟泽安颇为酣畅淋漓;任晶莹显得柔情妩媚;很显然任晶莹不是被强行临幸的,神态之中透露着她是心甘情愿。
任晶莹是心甘情愿的吗?
任谁看到春宫图中任晶莹的神情,都不可否认她很享受。
这是一种男人最不能接受的令人发指的侮辱,徐风来在沉痛的承受着这种钝骨的挑衅。
孟泽安将这幅春宫图当礼物送给徐风来的目的是什么?
想让徐风来收兵吗?
还是想让徐风来放弃任晶莹?
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并那么的享受,而这一瞬间却又偏偏被永久的定格成为一幅画,徐风来该怎么办?
徐风来还要不要任晶莹?
他会不会突然不顾一切的率军攻向大孟国的京城,从而血腥报复,将所有的痛心都化作一股愤怒的力量,誓将大孟国夷为平地?
他会不会突然狠心决定从此与任晶莹再无瓜葛,宁可相忘不愿再有纠葛?
徐风来的睁开了双眼,眉头皱得很深,他又缓缓的摊开画卷,强迫着自己将画卷细致的端详一遍,当眼神碰到任晶莹的脸庞时,瞳孔里瞬间扎入万枚细针,心脏每跳动一下就好像是在不自量力的狠狠的撞击大石般,他缓缓的收起画卷,紧抿着的唇,一阵窒息感强烈的冲击着,似乎他的五官都溺在水中般。
花一朵终于忍不住进来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军帐,很轻很轻的问:“你还好吗?”
徐风来收起画卷,嗓子很紧,一句话也说不出。
花一朵咬着唇走到案旁,怯怯的看着徐风来,她不知道画卷上绘的是什么,却是真实的看到徐风来很悲痛,有一种不可抑制的酸楚,就好像天突然塌下来般的让他绝望。
如果是天塌下来就好了,花一朵一定会踩在马背上,为徐风来顶起一片天。
难道是任晶莹死了吗?
花一朵又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她简直想痛快的大哭一场,她真的哭了,她一个人跑到很远的地方放声大哭了一阵,眼睛红红的回来了。
徐风来长长的吁了口气,如是充满着无尽的苦涩和无奈的叹息。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咬着嘴唇转过身,背对着徐风来,翘起了屁股,开始扭腰,她扭得很欢快。
徐风来不解的看着,看到花一朵索性把外袍脱去,穿着一件薄衫疯狂的扭着腰。
花一朵忽然转身看向徐风来,咧着嘴笑道:“美男我表演扭腰舞,觉得好看你就给美男我笑一个,觉得不好看美男我就给你笑一个。”
徐风来笑了,尽管笑得很僵硬,却是让花一朵松了口气,一个人若是还能笑得出来总归是好的。
花一朵不再扭腰了,朝着徐风来扮一个鬼脸,小心的问:“你难过?”
徐风来不语,也无需言语。
花一朵揉了揉鼻子,吸了口气,问:“大笨蛋,哭出来会好过一些,你为什么不哭出来?”
徐风来垂下了眼帘,呼吸也变得沉了,尽管是真的很难捱,他不能为这种事流泪,绝不能。
花一朵的眼中已流出了泪,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得很畅快,她咬着唇,以免会失声痛哭,她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了,她的心也很疼啊,比他的心还疼双倍。
徐风来蹙着眉,缄口不语。
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爱他爱得痴狂,他不知道这个少年心中有很多委屈无法言说,他不知道他难过痛苦时,面前的这个少年简直是痛不欲生的煎熬。
哭了一阵后,花一朵突然就笑了,一边笑一边落泪,她扯起衣衫擦拭着脸上的泪,咧着嘴笑道:“我替你哭了一场,五百两银子,我把它记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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