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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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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打了些水端进来,投湿了手巾在他的头上轻轻擦了擦,擦干他嘴角的水渍,他似乎是觉得热了,手在领口拉了拉,那白皙的肌肤就那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席润羽的眼内,她摇了摇头,叹着气又为他擦了擦脖子。

放下手巾,她取来扫帚将那些呕吐物打扫干净,又将窗子打开,将那浊气放走。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寻思着,她给他擦脸的时候,已经将他束发的布带解了下来,躺在床上的他就如同毫无防备纯真可爱的孩子,他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无邪,他不是看不惯李捕头么,为什么又要请求去他那一班?是为了和她赌气?何必呢,她又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呢?

“呜!水,痛……”可能是酒喝的太多,不多会儿他便喊着口渴,皱着眉头喊头疼。

席润羽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刚才打扫完这战场后,便烧了些水,现在水已经晾凉了,她端过来,扶起他,一点点的喂给他喝。

等他喝完,她又坐在他的床边慢慢的给他按着太阳穴的部位。

应该是给他按的舒服了,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他又陷入了睡眠中。

这一晚就是这样,她坐在他的床边,帮他按摩着头部,让他安然入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幽幽转醒,头虽然还有些隐隐地疼,但却不至于难以忍受,身子有些胀胀的,他低头看看身上盖着被子,这里是他住的地方,他松了口气,想起昨晚他和李捕头他们去喝酒,酒不是好东西,喝多了是会误事的,这是师父一再告诫他的,他却因为郁结难舒而答应和他们去喝酒,他真的后悔了。

他想坐起来,脑袋却疼了一下,他没敢硬往起坐,他发现他的头发好像是被什么压住了。

他慢慢的在不扯动头皮的情况下转了转脑袋,发现在他的床头还坐着个人,再往上看时,他愣住了,她怎么会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佳人本无罪(20)
梦里关山万里路,不知何处是归途。

她又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身边有慈爱的义父,有顽皮的师兄弟,更有喜欢粘着她的小狗豆丁。

她跑啊跑,忽然义父和师兄弟都不见了,只剩下豆丁还跟着她,就在她停下来想要抱住豆丁往回走的时候,豆丁满身是血倒在了地上,一忽儿却也消失不见了。

她惊恐的看着地上的那一点血迹也慢慢消失了,她想大声喊,却喊不出声音来,看着没有尽头的回头路,又转身看看身后,那里是断崖峭壁,世界一片空茫,她纵身一跳……

“啊……”她以为自己已经投身悬崖峭壁之下,怆然醒来,她以为自己的喊声必然震天价响,却原来只如蚊蚋。她的忽然醒来让来不及收回手,收回关心的视线的童秋水愣愣的与她对视。

看到他绝俗惊艳的面容,她有片刻的怔愕,随即她薄抿唇角,竟是毫无心机的笑了,她伸出手臂将他半跪着的身子收拢入怀,然后脸颊在他的头顶心蹭了蹭。

他能感觉到她怀抱里的温暖,这样的依靠是他漂泊日久等待的归宿,而她的躲避也着实伤了他的心,他没有给出她应该有的回应,只任由她抱着,蹭着他。

“呼……你醒了就好,以后别再喝那么多的酒,浅酌怡情,多喝伤身。”她的声音有着初醒来时的慵懒,听着既像责备又像撒娇。她的话语轻柔,早已没有了以往的刚强。

童秋水听着这样的话,圆而通亮的眼眸有瞬间的犹疑,他不知道该相信她,还是该继续封闭自己的心眼。

席润羽在那样的一个梦里惊醒,醒来之后就看到昨晚一直照顾着的小少年半跪在自己身侧,他的脸上写满担忧和关心,她没有多想的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伸手将他拉到了自己怀里,此刻,她是脆弱的,她需要一点证明,证明自己还活在这个世间,证明她并不孤单,也不会被脆弱击倒。

他的身子跌落她的怀抱,彼此之间是那么的契合,似乎他天生就是该填满她的怀抱,他们不分男女,只要彼此相拥就好。

她贴着他的脸,沿着他的颊边慢慢地靠近他柔软的唇,他身上的甘洌气息吸引着她,要她不断的靠近,汲取那芬芳。

她分不清什么是幻,什么是真,此刻她只是知道,她就像一个渴望得到清泉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片虚妄的绿洲,她需要以那海市蜃楼来继续支撑自己前行。

童秋水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她不是躲他躲的紧,不但让牛大壮告诉他让他死心,还以不告而别的行动来诠释她的意思,让他别痴心妄想的去赖住她,那现在她是要干嘛?

还来不及想出个一二三来,他的唇已经被她深深吸住,似乎不满足于唇与唇的贴合,她柔软的舌伸进了他的口中,他被动的承受着她的需索,他的人被她紧紧地禁锢在怀里,想要推她,却已是无能为力。

开始的抵抗最后变成了顺服,他顺从了心里的声音,慢慢沉醉在她的吸吮当中,忘记了时间,更忘记了身在何处。

她从不知道亲吻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似乎一切的交流只需要在这深深的亲吻中进行即可。吻到快要窒息她才停下对他的勾诱嬉戏,她看着他红肿的唇瓣,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开心,她在清晨曙光里看到他的那一刻时,终于肯承认她已被他征服了,或许她还没放弃要回到现代的想法,但却不可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会找到回去的路,她会回到现代,带着他一起走。

童秋水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脸也火辣辣的,他顾不得看她,匆忙推开她,退回到被子里,缩回床角,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遮起来,他这样子要怎么见人,他还在和她冷战,怎么可以让她轻薄了自己。

席润羽抚了抚嘴唇,细细回味了一下刚才初吻的感觉,吧嗒了一下嘴,这吻还不赖,看来她对这方面的事还真有点天分。

“你再躺会儿,我去做饭。”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感觉被梦吓出来的冷汗都在那一吻中消散而去,高志静的案子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今天再去衙门将证物细细的整理,就可以抓人,等案子结了,她要好好和他谈谈。

席润羽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卧房,童秋水听到脚步声远了,才掀开被子往外看,那白皙的脸上还因为刚才的吻布满着红晕。但他清亮的眼眸中却满是困惑,他不懂她既然不打算接受他,为什么还要吻他,吻完了,却什么都没说。他恨恨地想,就算这里男子的地位崇高,可是女子吻了男子,难道男子就该这么不清不楚的算了么?

席润羽将最拿手的粥及糕点端进卧房的时候,童秋水还卷着被子团成个蚕蛹似的,她好笑的看着床上那一团,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团在被子里不热吗?快出来吃饭了。”席润羽走近床边拍了拍被子,她的动作自然的仿佛做了千百遍,可惜童秋水一则还在困惑她的吻,一则还在赌气她的什么也不说,就是不肯钻出被子。

“出来吃饭了好不好?”席润羽坐在床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被子团终于有了动静,似乎是在犹豫,然后席润羽就看到被子那个尖尖的尖儿晃了晃。

席润羽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想大约是他在不好意思,也不勉强他,遂站起身说:“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先去县衙,一会儿你把早饭吃了,别饿着自己。你换到李捕头那一班的事我会和文大人说,你不适合呆在他那一班。如果你不愿意呆在我这一班,可以去陆捕头那一班。其他的等这案子了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她看了一会儿那被子卷,他并没有任何表示,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无可奈何,不知是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她看这少年的心也是曲曲折折,猜不透。

等席润羽出了卧房,童秋水才猛的掀开被子,他的脸上满是羞怒,可她人已经走了,他刚才不是不肯给她回应,而是因为她的话让他愣住了,忘记了反应,她就不能再多劝劝他。

第一次他感到生气,生她的气,也生自己的气,她为什么不对刚才那一吻做个解释,而他竟然会为了她说要好好谈谈而发呆。

一想起那个吻,他的手指不由得慢慢地抚过嘴唇,她的吻并不霸道,很温柔也很深刻,他从没被人吻过,原来亲吻是这么让人心动的事,若说从前喜欢她,是因为她的关怀和温柔,那么此刻他的喜爱又深刻了一些,大约是因为她对他的珍爱,是吧,那样的吻该是对他的珍爱吧,不自觉的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舒心的微笑。

﹡﹡﹡﹡﹡

县衙内一片肃静威严,席润羽站在县令座旁,底下跪着的正是胥眉及刚刚被抓到的高夫人白竹心,此时的高夫人早已褪去那份雍容端庄,代之的是冷厉阴沉。

她一身白色裙衣,头上没有繁复的头饰花样,只是简单的绾了个髻,以银丝小菊花簪子做装饰。

“白竹心,证据在此,你还不肯招认吗?”文怀远面容沉凝,沉声喝道。

白竹心端的是镇定自若,她跪在那里,脖颈挺得笔直,仿佛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人。

“大人明鉴,小女子并无犯法,要小女子招认什么?”

胥眉就跪在她身侧,听到她如此一说,只是浅浅一笑,那笑带了些蔑意,却不出声,好像在看一出戏。

“胆大凶徒,既已杀人,却还在无理狡辩。看看这些证据,和你府中奴仆的证供。”文怀远说着将案上几样纸页扔下堂去。

白竹心捡起地上的纸页细细看时,脸上的得意之色已经褪下了几分,眼中的精巧之色也被恐惧所代替,但随即似是想到什么,将纸页扔到一旁,手指指向胥眉高声反驳道:“她才是凶手,她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她枉顾人伦,与自己的亲爹私通,被我发现才想要借刀杀人。”

堂上众人听她所言,都已脸上变色。胥眉更是脸色刷白,想要辩解,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出声。

“你说她是高志静的女儿,你有证据吗?”文怀远皱眉问道,若这件事是真的,那可是个大丑闻啊,本县大文豪大善人竟然有这样不光辉的历史,这要他如何判好。

“哼哼!高志静在二十几年前就和胥眉的亲娘好上了,他嫌我不能生养,才会置了外室,以为我不知道,他一副学究的样子,做什么大善人,其实都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那时候那女人生了孩子,自己却死了,哈哈,死的好。这狐媚子一早就知道自己和高志静的关系,还说什么女弟子,呸!你问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白竹心一脸的不屑,大声骂道。

文怀远的眉皱得更深,他没想到这件案子竟然牵扯出这么一段往事,而故事的主角已经死了,虽有证据证明白竹心确实是杀害那高家仆人的凶手,但高志静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还尚未有确切的证据。

“是,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高志静的私生女。高志静的死确实与我有关,但我并非真正凶手。高志静的书房里有两盆植物,一盆曼陀罗,一盆滴水观音,这两种植物都有其毒性,一盆或许还不会产生什么太大的作用,但两盆,却可以让人在极度兴奋之后产生幻觉,最后终会因心悸而死。”胥眉声音平静,跪在那里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因为白竹心的话而有任何波动,或许有波动也被她平静的表象给掩盖了。

席润羽站在公堂之侧,看着堂下两个女子,心中却不由得好奇起来,这齐曌国与中国古代并无太大区别,一贯信奉的更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堂下两个女子不但打破了那个惯有的女子该有的模式,还有古代女子少有的从容淡定之风。

文怀远抚着短须听着两人的陈述,心中虽然已经有了些眉目,脸上却不表露出来。

“你是如何知道的?”既然她自称不是凶手,又如何能够得知这么多的信息?

“回大人,从小我对这花草园木就有非同常人的敏感,后来,因为喜欢就对它们多了些研究……”

“大人,她在胡说,那么多的花都可以放在一起,怎么那两样花放在一块就能让人心悸死了。她在胡说,别听她的!”白竹心脸上出现了一抹慌张,虽是力持镇定,却难掩其心中的焦急,不等胥眉说完,便打断道。

文怀远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子,一时倒有些难以定夺,抬手拍下惊堂木,喝道:“不得在公堂之上咆哮,来人,将两人押回牢中,明日再审。”

两旁衙役上前,将两人押下堂去,文怀远陷入沉思中。

过了大约一刻钟,他才转首对席润羽说:“你说的是对的,这件案子的确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说完这话,又对坐在堂下公案一角的师爷说道:“将证据整理好,明日我定要将真凶审出来。”

席润羽站在堂边也在寻思着这件案子的蹊跷之处,文怀远那真诚的话语让她不由得对这位县令大人又有了全新的看法。

“对了,大人,我想跟您请示,童仵作是否可以调回我们这一班?”在文怀远临走进内堂之前,席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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