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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穿成之女捕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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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从边门进的内堂,所以前堂胥眉并未看到,此时,她站在台阶下打量起县衙的内堂风景来,这内堂的庭院并不似高门大户的奢华,反而有几分冷清,在靠近西墙边有一副石桌石凳,院墙四周边种着桃树,树已经发了芽,嫩绿的幼芽显出几分生机勃勃,倒是给这冷清的院子增加了几分色彩。

童秋水攥着小木箱的带子站在那里,眼睛不时的看向席润羽,即便是在这到处都是男人的地方,他还是有些紧张,胆怯。

胥眉早已经发现了这位少年仵作除了对席润羽有几分亲近外,对其他人都下意识的排斥,也不多靠近他,只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打量着四周。

内堂里,凤轻曲和文怀远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他透过窗缝已经看到了席润羽三人进来,他负手站在窗边,眉头间有个极浅的皱褶,如此严肃的表情在他俊美的脸上展现也还是透出一股冷意。

“凤大人,你看我们合作的事?”文怀远站在凤轻曲身后有些惴惴不安,他不知道这神捕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不敢贸然发问,等了半天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凤轻曲在看到席润羽时,眼神微闪,听到文怀远出声问他,转过身来,然后语音冷漠地说道:“好,这件事我和你们合作,但我要她来协助我。”他下巴往门外的席润羽点了点。

文怀远从他肩膀上看过去,发现是席润羽,微微愣了愣神,倒有点想不明白了,从他的话语间不难听出对女子的厌恶,那为什么他还要和女子做搭档呢?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怎么,文大人是舍不得?”凤轻曲轻挑了下左眉,眼中闪出森森冷芒。

文怀远回过神来,看到他眼中的寒芒,吓出一身冷汗来,他可不敢得罪这位神捕大人,早就听京中的好友说过这凤轻曲可是了不得,破过几起大案子,而且还敢顶撞当今圣上。他还是如今唯一一个敢拒绝圣上的人,毕竟看他的样貌,圣上会想要将他纳入后宫为君也是合情合理的,他拒绝了,圣上不但没有降罪,反而还对他大加赞赏,重用,就知道这人该有多厉害了。

不过其他的他都不管了,只要这次办的案子能让他调离这个小小的平远县到京城去,就是让他卖了老婆他都会点头答应的,何况只是一个区区的小女捕头。

“怎么会,既然凤大人这么看重席捕头,是席捕头的荣幸,下官求都求不来,怎么会不舍得。”文怀远赶紧赔了笑脸,回答道。

门外正在和崔庆商量着带胥眉去证物房查看那盆滴水观音的席润羽可不知道她已经被顶头上司给卖了。

日已西沉,让崔庆将胥眉送回家,席润羽走出县衙,忙活了一天,她到底还是有些累了,不是身体上的疲累,而是心累。早前知道县令让她协助那位神捕办案,她并未有什么异议,毕竟她是捕快,查案办案都是她分内之事。她觉得累的是县令为了让她全心帮助那位神捕,竟让她放下手头正在办的案子,这样公私不分的事,她以前也遇到过,好在她有位正直的上司,有些事都帮她挡了;可如今却是她的上司在为难她。揣着一肚子气,和县令杠了几句,最后她还是承诺在不耽误神捕的案子的前提下,继续查办手头的案子才算结束了争辩。

没有见到那位神捕,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边嫌弃女子当差麻烦,一边却又要她协助,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还是他别有用心?

“给!”在席润羽想的出神时,清亮的男声响起,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个敞口的小纸袋赫然出现在眼前,纸袋里装的是糖渍梅子,她顺着纸袋看去,不觉哑然失笑,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你留着自己吃吧。”她用手轻推了下纸袋,笑着说道,看到他纯然天真的眼神,她心中的烦闷消去了大半。

童秋水从纸袋里拣出一颗梅子递到她嘴边,然后才说:“这种梅子不算太甜,先是酸酸的,然后才会回甜,适合你现在吃。”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想事情的样子,他看了就是觉得难受,所以他在刚才路过小摊的时候,就买了一袋糖渍梅子,见她眉头皱的紧了,他就忍不住想要用梅子使她开心。

席润羽看着眼前执意不肯放下手中梅子的少年,心中微动,眼神闪了闪,她笑着摇了下头,还是张嘴含下了那颗梅子。

“这一颗我吃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吃,好吗?”她的眼神温柔,让他不自觉地红了脸,怕她看到他烧红的脸颊,他拿着纸袋垂了头,轻轻地点了点。

她看到这样就害羞的他,心不自觉地轻扬了起来,或许这世间终究还是有干净的东西,比如他纯然的眼神,羞红的脸颊。

“你说你住在这里吗?”两人穿过街巷,走到县衙后巷的几排普通民居中的一条巷子前,席润羽不由得发愣,他们住的竟然是同一排房子,只隔了两户人家,她怎么从来没见过他呢?

童秋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倒显得手足无措,过了一会儿,才讷讷地说道:“本来文叔,呃,文大人说要我住在县衙里的,可县衙里人太多,我不喜欢,大人就让我住这来了。”越说声音越小,明明不是他做错了,他却还是软下了声音。

席润羽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又低下头,又好气又好笑,她也没说什么吧,他怎么就能怕成这样。

看了一眼巷子口,她在心中低低叹道,看来她这个护草使者还真是当定了,她指了指就算白天也略显冷清的巷子缓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巷子并不安全?”这安居里靠近县衙,按理说该是最安全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些小贼,乞丐,浪人们却是将这句话用行动来诠释了个清楚。

要不是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她偶尔也会修理一些不长眼的毛贼,只怕犯罪率最高的就是这里,他竟然还敢住到这来?他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还真是运气好到爆了。

童秋水吃惊地抬起头来看她,那眼神中有点点的复杂,却难掩他心中的执拗,他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算了,反正住的近,要是你要出去,就找我,我送你出巷子,有时间我得找齐墨谈谈。”与他对峙了一会儿,惊奇于他没有害羞的撇开眼睛,她已经知道这小小少年只怕是铁了心要住在这里,多少匹马都拉不回来了,最后还是她妥协了,好在前几天她找着那个被拥为带头大哥的小子打了一架,她赢了,也让那些小地痞,大流氓对她心服口服。

他听到她的话,眼中流露出喜悦,原本还抿着的嘴唇往上翘出个好看的弧度。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抬了抬手,席润羽无奈地说道,一天之中她竟然有种多了个弟弟要宠着的感觉,不过,看了看眉目如画,表情生动的少年,她咂了咂嘴,嗯,有个这么漂亮又不失可爱的弟弟也不错。

晚些时候,将童秋水送回了住处,席润羽便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将煤油灯点燃,环顾冷清的屋子,她不自觉的有种失落在心底缓缓升起,在这样落后的地方生活了将近三年,不知道何时她才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即便那个家里已经没有了她牵挂的亲人,终究是比这里强吧。

没有让那种失落感占据她的思绪太久,她坐在桌前,将案上的案卷拿过来细细翻看着,静夜无声,一样的月色,不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心情。

与席润羽一室寂静只余翻阅案卷的沙沙声不同的是,在半开着窗的屋子里,童秋水并没有点灯,他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只有星星的夜空,那里很远,星星却很亮,偶尔还有星子下落划过夜空的痕迹。

他看着安静的夜空,眼睛盯着那颗一闪一闪的星星,也想起了师父和家里的阿黄,除了他们,其实没有人真的对他好过。他又想到了席润羽,她和他无亲无故,可他却和她在一起呆了那么久,还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她说他出去可以找她送他,她的意思是要保护他吗?这么一想,他的脸隐隐的开始发热。可是武思平曾说过,这里的男人是要保护女人的,女人也都喜欢能保护他们的男人,他的眼睛黯了下,但随即又亮了起来,她对他很好,很好,他才不要管什么男人保护女人的事,这里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不过,能够遇到她,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佳人本无罪(8)
几日来气温干燥,无雨,还未到夏天,已经让人莫名的感觉躁动不安起来。

骄阳似火,席润羽抬手抹了下快要淌到鼻尖的汗珠,她带着几名衙差回到县衙时,县令大人已经退到内堂休息去了。得到消息说高府那个家丁在悦来客栈时,他们去抓人已经晚了,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这次抓捕的行动也宣告失败。

凤轻曲在这几日全没了消息,仿佛说要席润羽协助办案的事只是说说,并不打算真的付诸行动,席润羽倒也乐得不必面对那么个大男子主义的劳什子神捕。

还没等席润羽坐下喘口气,县令文怀远身边的侍从就告诉她县令要见她,让她去内堂,不单如此,还要她将随身携带的佩刀一并交出。她心中深感诧异,以往县令大人可从不曾有这样的命令,可终归是上司的命令,她也不得不遵从,将佩刀解下交给那侍从,她便脚步匆匆赶往内堂而去。

西郊郊外一隅,杂草丛生,两旁的柳树高大挺拔,不时还有阵阵冷风吹过,纵横交错的土包此起彼伏,这里荒凉,阴森,没有人气,更没有住家,更直白些说这里就是百姓们常说的乱葬岗。这个地方有不少无名无主的孤坟,两旁的柳树上时而还有周身漆黑的乌鸦飞过,一声声悲戚的叫声,让人听了既显悲凉,又觉得毛骨悚然。

在两个交错的坟包后面一棵歪脖老柳树正茂盛的生长着,从树后探出一颗发丝蓬乱的人头来,沙--沙--沙--这时,一人高的杂草被拨动的声音传了过来。

探出的头又大胆的往外伸了伸,在头以下又看到了半个身子,原来这是个人,并不是只有一个头的鬼怪。

那人在听到沙沙的声音后,又仔细看了一会儿,没看到人,身子打了个颤又缩了回去。拨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丛蒿草终于被拨开了,从草丛外出现了个一身青色劲装的女子,她头发用缠头巾裹住,她的容貌端庄秀丽,眼中不经意闪过一抹阴鸷,她脚上穿着双青色绣金花的小布靴,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声响。

那缩在树后的人听到有人走来,又探出头来发现来人正是自己在等候的人,他赶紧裹紧稍显单薄的衣服大步从树后走了出来。

“夫人,您可来了!”见到来人,他眉眼之中都带着讨好的笑意,语气谄媚中犹有几分哽咽,好似他看到了救命菩萨般。

而正在四处打量的人转过身来,看到他如此邋遢的形象,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庞富,我不是叫你送完信就离开平远县么?为什么不走?”

庞富哪里见过女人如此面孔,又听到她不耐烦的语气,刹时间有如冰刀直刺心窝,有那么些个不舒服,可他不也是为了给她办事才落到今天的地步,她是想翻脸不认人?这么一想,他说话倒硬气了不少。

“夫……夫人,您给小的的那些银子,根本不够花,给您办了那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五十两。”舔了舔干涩开裂的嘴唇,他继续说道:“现在那些官差找我找的紧,我也不敢出城,要混出城,光是打点那些差爷们,五十两都不够。在这里呆着,真是苦啊,恐怕我也顶不了多少时候了。”幸好他机灵,听到有官差查问店家的时候,偷偷跑了,要不现在指不定全城搜捕的就是她这位高高在上的高家大夫人呢。

夫人眼露寒光,看着面前猥琐又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心中万分后悔,若不是人手不够,她又何须冒险用这个根本靠不住的人来为她办事。

压下心中的火气,她手在眉毛上抚了抚,“你的意思是给你五十两,你就乖乖离开?”他这分明就是在威胁她了。

庞富听到夫人似乎有了松动的意思,一双小眼睛闪动着贪婪的光芒,他送完信就听说老爷死了,他前后那么一联系,凶手是谁可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要是现在他不狠狠捞一笔,等到风声一过去,再想要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夫人,五十两只够打通关节,小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怎么着也得这个数。”庞富伸出一根手指一比,那掩藏在污垢后面的眼中闪出森森绿光,一口黄板牙将他此时的贪婪心理表现的淋漓尽致。

夫人眼睛微微眯起,背在身后的右手狠狠地攥了起来。

“好!我给你一百两,马上离开!”

这个时候的庞富早已没了先前的畏缩,身子也挺直了,虽然他的衣服早已经因为躲藏而显得破烂不堪,但只要这个人认为自己把握着什么大把柄,那么就会显得不同,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迅速致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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